总裁男友不断出轨,但最后他却为我挡下子弹,他原来也是卧底
大老业
2024-02-06 21:36重庆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窃听器里传来的不和谐的声音。
「兰宁宁,是跟我在一起开心,还是我大哥在一起开心?」
说话的人是我的男朋友。
而被他干的人,是我手里的艺人兰宁宁。
我和富华财团二少爷成天贵恋爱的第五年。
他出轨了。
我看着他钱包里夹着的兰宁宁的照片,心口像压上了千斤重石。
明明说好明年初我们就结婚的。
晚上。
成天贵一身酒气的回了家,抱住了正在给他煲汤的我。
「老婆,你身上好香。」
我身体霎时僵住。
那股香味。
明明是他身上沾回来的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他见我没说话,蹙着眉,将头搭在我的颈窝处,细碎的毛发蹭着我的脖颈。
双手环在我的腰间。
兰宁宁的香水味环绕在我鼻息。
仿佛她嘤咛的***声一直回荡。
我双手颤抖着,一根根扒开了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指。
胸腔酸涩,好像被人遏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兰宁宁。
富华娱乐的一姐。
我是她的经纪人。
不过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仰仗于我的男朋友,富华娱乐的总裁。
五年来,一直给她砸最好的资源。
圈里人都说,兰宁宁有一天一定会取代我的位置。
我推开成天贵。
径直回了侧卧。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再也没有了力气。
直接瘫倒在了墙边的地上。
浑身血液凝固的我,完全感受不到地板的冰冷。
任由眼眶里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板上。
我知道,成天贵已经彻底变心了。
02、
第二天他起床来侧卧看我。
我闭着眼睛假寐。
不想给他任何回应。
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阿仪,我去公司咯,你再多睡会儿,晚点我给你打电话。」
他惯会用这种温柔的语气。
专情又宠溺。
好像只爱我一样。
在他转身离开的一刻,我的眼泪还是猝不及防的流了出来。
滚烫了我的脸颊。
半年前。
我出了一场车祸。
医生说我可能间歇性失忆了。
但我发现身边的人,我都认识,只是很多事情我好像都不记得了。
但也无所谓,我本就是一个孤儿,或许过去的记忆并不美好。
而且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记得他就足够了。
我知道他是个风流多情的人。
所以我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他身上。
学着去做一个体贴合格的爱人。
大度的接纳他对其他女人的好,只要他不出轨,逢场作戏而已,我都默认了。
车祸后,我觉得有一件事非常奇怪。
我手机上有一个监听软件,连着成天贵的办公室和汽车,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安装窃听器。
但如果不是这个窃听器,我或许到现在都还没发现成天贵出轨。
现在是上午9:25,我点开监听软件。
里面传出兰宁宁的声音。
「啊——贵哥,你轻点,弄疼我了。」
紧接着是成天贵***的***声。
「再张开一点。」
以及一下下强劲有力的撞击声。
「贵哥,人家想要这个剧本嘛,仪姐非要给那个小贱人,你就帮帮我嘛。」
成天贵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
拍了拍兰宁宁的脸颊。
「完事后记得吃避孕药,别给我整出麻烦来。」
「剧本的事,听乐仪的,虽然我玩腻她了,但她面上是我未婚妻,你最好别去挑衅她。」
哼。
我苦笑着,断开了监听。
连出轨都出得这么深情。
这才是我所了解的成天贵。
在外人面前,他最爱的永远是我,因为他需要给富华集团树立正面的公众形象。
这段时间,我都没去公司。
成天贵让我在家好好休息。
我知道。
无非是想给他的心上人兰宁宁安排那部必火的剧本。
免得我在的话,会成为阻碍。
可我偏不。
那部剧,我已经安排给了我手下的另一个艺人,顾笙笙。
兰宁宁属于美艳型,而顾笙笙则属于清纯型。
虽然咖位不及兰宁宁,但演技绝对比兰宁宁好。
就在我敲定好一切时,成天贵给我打了电话,开门见山。
「阿仪,邱导那个本子,我觉得更适合兰宁宁,我听他们说你安排给了顾笙笙?」
我冷嗤。
「对啊,我觉得顾笙笙更合适。」
短暂的沉默后,成天贵说:
「但宁宁的咖位比顾笙笙高,更能带起热度,股东们投资,都是为了赚钱。」
宁宁,又是宁宁。
这已经是他第六次从我手里给兰宁宁抢本子了。
「你堂堂总裁,又不是兰宁宁的经纪人,是不是有点过度关注她了?」
成天贵讪讪说道:「阿仪,你吃醋了?我不是关注她,我只是觉得用她的话,会比较赚钱,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就用你定的人吧。」
我突然心脏疼得厉害。
心口处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两人抱在一起的***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我像是溺水的人,一直在往下沉。
「你是总裁,你决定吧。」
我冷冷抛下这句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久后,便刷到了兰宁宁发出的微博。
【谢谢贵哥送的大礼!我激动的想把自己送给他了。】
下面的配图就是这个剧本。
当晚,成天贵没有回家。
凌晨时,兰宁宁又发了一条微博,是牵在一起的两只手。
【谢谢我喜欢的人,陪我到天明。】
我太熟悉了,那是成天贵的手。
03、
当天夜里,我突发阑尾炎。
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成天贵。
我下意识的拨通了他的电话,但那头接听的却是兰宁宁。
「仪姐?什么事?大半夜的打扰我和贵哥休息。」
兰宁宁语气轻蔑,毫不避讳。
一点也不想掩饰她和成天贵的关系。
一个月前,曾有人将她和成天贵的床照发给我,我知道就是她。
我忍着腹部的巨疼,颤巍巍的说:
「让成天贵接电话——」
随之而来的是一串嘟嘟声,兰宁宁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不死心的又回拨过去,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关机音。
真是可笑。
到了这一步,我竟然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成天贵。
我额头的冷汗已经汇聚成股。
顺着脸颊的肌理,滑至下颚。
我艰难地从卧室的床上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叫来了物业。
最后是物业送我去的医院。
当麻药推进脊椎时,一股凉意在我全身蔓延开来,双脚变得麻木。
渐渐地,我感觉不到疼痛了。
平静的躺在手术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听着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声响,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
由于刚刚的疼痛,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开始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成天贵坐在我病床床尾,将我的双脚塞进了他的衬衣里取暖。
在见到我醒来时,急切的问:
「阿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恍然的看着他,以及他脖颈处清晰的吻痕,极为刺目。
眼睛又被水雾笼上了一层。
成天贵走到我身边,俯***,摸着我的脸颊,「是不是很疼,怎么都哭了,我让医生再给你推点止痛药。」
他温柔的声音和急切的关怀。
让我差点忘记他昨晚又出轨了。
是很疼。
我强忍着眼泪,硬是一滴都没流下来。
突然,敲门声响起。
门外站着顾笙笙。
她唯唯诺诺的看着病床上的我,以及一旁的成天贵。
「怎么了?笙笙。」
我让她进来,担心成天贵身上不悦的气压吓着她。
「仪姐,我就是来看看你,听说你昨晚做了手术。」
顾笙笙声音柔和跟小女生一样,进屋后,连坐都没敢坐,一直站在我床边不远处。
她畏惧的看了眼成天贵,被成天贵狠狠瞪了回去,不耐的说:
「顾笙笙,你先回公司吧,别在这影响阿仪休息。」
闻言,顾笙笙点点头,咬着下唇,有些紧张,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老婆,我也先回公司了,晚点再过来看你。」
我看着成天贵的神情似乎不太对劲,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回荡。
04、
我点开了手机上的监听软件。
里面传来了成天贵和顾笙笙在车里的对话。
「贵哥,我怀孕了,刚刚检查出来的。」
顾笙笙怯怯的声音炸响在我耳际。
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为什么要跟成天贵说?
我突然感觉自己脑袋里跟浆糊一般浑浊。
怎么都转不动了。
成天贵叹了口气说:
「去打掉,我说过了,别给我弄出麻烦来。」
成天贵的声音冷得让人如坠冰窟,闻言,我仿佛被他推下了万丈深渊。
他把顾笙笙搞怀孕了!
他居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顾笙笙啜泣着说:
「贵哥,我可不可以生下这个孩子,你可以送我去国外生,我一定不会给你惹出麻烦来的。」
成天贵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手上不断地拨动着打火机的锁扣。
「笙笙啊,别跟我玩花样,我上你们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感,玩腻了就丢的,你跟老子谈想生孩子?你太天真了点吧。」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监听器里传来顾笙笙的哭声。
「贵哥,我真的很喜欢你,求你让我留下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起码你玩腻了我以后,还能给我留个孩子。」
成天贵狠狠地说:「要生孩子也只有乐仪能生,你算什么东西?」
顾笙笙带着哭腔似乎被成天贵掐住了脖子。
声音是从嗓眼里挤出来的,「你不是也玩腻了仪姐吗?」
「哼!顾笙笙,你也配和乐仪比?她跟了我四年多,是条听话懂事的狗,我不介意给她一个孩子当作奖励。」
「可你算什么东西?我才上了你几次,你就敢来跟我谈条件。」
成天贵丢下这句后,就下车离开了,剩下顾笙笙一个人坐在车上哭。
我一把将手机砸在了墙角,吧嗒一声,溅起满地碎片。
我把他当男朋友。
他却把我当成他的狗。
我不知道顾笙笙是什么时候跟成天贵搞在一起的。
我一直把她当作是自己的亲妹妹。
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在公司里,她处处受到兰宁宁的打压,我一直在帮她,可没想到,她却背着我,跟我男朋友搞到了一起。
我的世界开始颠倒。
我被所有人背叛,身后只有漆黑的深渊。
我缩在病床的被子里,哭得不成样子。
连来给我打针的护士,都吓了一跳。
我实在不明白。
自己当年选择的男朋友,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
我他妈的怎么这么眼瞎。
还好我们还没结婚。
我可以及时止损。
三天后,我背着成天贵出院了。
回到我们的家。
看着房间里我布置的一切。
我明明以为,我和成天贵的明天就在这里。
现在我懂了。
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未来。
我冷冷笑着,一把推倒了玄关处的青瓷花瓶。
哗啦一声,花瓶碎裂开来,就像我和成天贵的感情,四分五裂。
我不舍的看着房间里我和成天贵生活的一切,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砸了房间里的一切。
我让物业送来白色油漆,将一桶桶的油漆泼在房间里,我想掩埋掉我这瞎了眼的四年零七个月。
一股股浓烈呛鼻的味道,仿佛能掩盖我愚蠢的过往。
成天贵真的无可救药了。
突然,我感觉天地间一片茫然。
我倒在了白色黏腻的油漆里,像失了羽翼的飞鸟,奄奄一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在成天贵怀里醒来的。
他蹙眉吻着我的额头。
「阿仪,你怎么了?」
呵,我怎么了?
我只是深醉了一场,醉了足足半年。
不过现在酒醒了。
我坐起身,看着面前的成天贵,他这双含情眼,当真风流。
我笑了。
淡淡对他说:
「阿贵,我没事了,这房子看来也住不了人了,我们换个地方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