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苏冠文搁朝阳还有个项目,公司也在那儿,回朝阳区了。二锁也直接回唐山了,让蓝毛给崔虎子也送回去了。

包房里就剩代哥和哈僧了,代哥就问:“你找这什么人啊,这说话唠嗑也不着边啊。”

“哥呀他就这样,办事儿还行,挺社会的,你放心吧,这人我心里有底,肯定没问题。”

“那你这么说就行,我也不说别的了。”代哥也放心了,就这样大伙儿都散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大约7:50,八点上班嘛。崔虎子骑着二手摩托车来上班的。到这块儿,把摩托车放在一个胡同里,没好意思停在公司门口。崔虎正在抽着烟搁旁边坐着呢。

苏冠文把电话打给了崔虎子“虎子,我快到公司了,你过来没有,咱俩见个面再聊聊。”

“文哥,我都到了。”

“你咋到这么早啊?”

“我七点半就到了。”

“那你咋不打个电话呢?”

“这不应该的吗?咱们既然当兄弟。我到你这儿来干了,那必须得比老板来得早。”

“我马上就到了,一会儿门口见。”

“文哥你别着急,我也没啥事。”电话一撂,苏冠文心里挺得劲,一看这小子挺懂事服管,一点不装。挺喜欢这样人的。

苏冠文把奔驰往公司门口一停,司机一开车门,胡子就迎上去了。

“虎子走,咱上楼。”苏冠文领着虎子直接进办公室了。

“虎子你坐。”

“行行行!”苏冠文讲究,把自己办公桌的抽屉一打开,抽屉里已经给准备好了5万块钱,递给虎子。

“虎子,你有加代和哈僧的关系,咱们也是兄弟了,今天你来到我身边,我肯定不能亏待你,这钱你拿着。”

“文哥,这使不得。我刚第一天上班,我还啥事没干呢,钱不着急,你先试用两天,不行我就走了,钱不能要。”

“钱你先拿着,我先预支给你。不管能不能干成,咱们兄弟处一回,这是一点心意,你拿着吧买点衣服啥的。”

“行行。”直接装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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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请你抽烟。”从兜里拿出了一盒华子,递给苏冠文一根,把火给点上了。回身自己搁那往出倒烟,没倒出来。

“咋的了?”

“哥,就剩一根了,我不知道,那啥,你抽吧,垃圾桶搁哪儿呢?”

苏冠文一看从抽屉里拽出四条中华,往桌上一拍“你拿抽去吧。”

“不是,文哥你咋还给我拿烟呢。”

“拿去抽吧,以后咱都是自个儿家人了,还跟我客气啥呀,没烟你就跟我知声,文哥给你买。”

“文哥,啥也不说了,我混江湖这么多年,你是我遇到最讲究的人了,你看我以后怎么做就得了。”苏冠文把司机一叫“小赵!你领你虎哥下楼,给他安排一间办公室。”

小赵给虎子安排了一个20多平方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茶水台,把烟往旁边一放。崔虎一瞅:“咱公司门口都是咱们的地方吗?”

“对面都是啊 。”

“那小凉亭是干啥的?”

“谁来了没啥事儿,搁那唠唠嗑。”

“我上那待着让不让啊?”

“那肯定得让啊!哥,你有办公室不待着,你上那去待啥去?”

“那凉快儿,你就别管了。这回我知道了。”说着崔虎就奔凉亭去了。小赵还特意给搬两把椅子:“哥!石头墩坐着不得劲,坐着椅子。”崔虎往椅子上一坐,叼着华子,小打火机一点,桌上摆点茶水,还天天有人伺候他。

崔虎子不是领了5万块钱嘛,给他老妈留了3万,这回老太太高兴了,不骂他了。自个用了1000块钱,给自己换了两身衣服。车换不起,没招儿,还得骑二手摩托车。用了1000多块钱给自己买了一把刀,崔虎子在这儿上挺舍得花钱的,衣服都没花多少钱。崔虎子就想:以后靠这玩意吃饭呢!一定得有舍得,也关系到自身安全呢,得要趁手的。在铁匠铺自己砸的刀,镶的铜把儿。拿回来之后,刀就不离身了。

每天上班到苏冠文跟前,点个卯。“文哥!有事你就吱声。”也陪着苏冠文办了几回事儿,苏冠文就特别喜欢他。不管到哪儿去:“虎子!跟我出去一趟。”

“哎!文哥走呗。”往车一上,苏冠文坐副驾驶,虎子坐后排,夹个小包,有事没事带着刀。

“你没事带着刀干什么啊?”

“得拿着,这把刀我才他妈找出来的,当年搁太平湖我就拿这把刀砍的十六七个人。”

“这刀啊?”

“嗯!就这刀!”

“你可别整当年那套了,别到时候整出啥事儿来。”

“你放心吧,文哥!我不会给你找麻烦的。”苏冠文真就信了。

崔虎子天天没事儿就夹着包,后腰上背把刀,跟着苏冠文屁股后面出去谈事、吃饭、唠嗑。虽然说崔虎子爱吹点牛皮,但跟苏冠文出去确实收敛了很多。并且崔虎子跟人说话办事儿啥的还行。

一晃崔虎子在苏冠文公司上班有十多天了。加代中间没有打过电话。但是哈僧给这个崔虎子打过电话“你干的咋样啊?”

“你放心吧哈僧!我这绝对不是吹牛皮。我现在跟文哥处得跟亲哥们儿似的,烟酒供着,饭供着,去哪儿领着我,工资都先给我了。”

“你稳当儿的,别一天天吹牛皮,咋咋呼呼。”

“你放心吧。”

崔虎子每天上班干最多的活是什么?别人都在办公室里待着,他天天搁凉亭待着。如果这一天在凉亭坐四个小时,他有三个半点儿都在那儿擦刀。没事儿就拿个抹布反复擦。公司一共30多个人,不管是门口的内保,还是办公室里面上班的文员,都知道这人是崔虎子,这是咱们老板苏冠文的贴身保镖,是北京的大社会,还杀过人,手里拿着的那把刀,就是搁太平湖杀人的刀。大伙瞅他都害怕,见面离老远都打招呼“虎哥虎哥。”

“唉唉唉,!我这刀怎么样?”

“虎哥这一看就是好刀,真是好刀呀。”

“试试不?”

“不,不用了。”没有不怕他的,这叫包装自己,这崔虎子挺奸的,反正整的挺好。不管是怕你啊,还是尊重你啊,反正大伙都得给虎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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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大的老板雇你当保镖了,肯定得遇见事儿了。十多天以后,崔虎子正搁凉亭擦刀呢。楼上苏冠文的电话就响了,一看还是个陌生号码,这边一接:“喂,你哪位呀?”

“你是苏冠文苏老板吧?”

“我是啊,你是谁啊?”

“我是大兴的,我叫孟军。”

“孟军?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苏老板,你不用认识我,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一个要求,我找你要钱来了。”

“你找我要什么钱啊?”

“苏老板你搁大兴搞开发,我家开个超市,开个麻将馆都让你给拆了,他妈的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捞着呢,给我强拆了,而且因为这事儿,把我爸我妈都整进医院去了,我不找你找谁啊?”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我打错什么电话啊,你是不是叫苏冠文?我再问你一下,这钱你到底拿不拿?我管你要60万,这钱你拿了,咱就拉倒,不拿我得找你。”

“你他妈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你找我啥啊?”

“你他妈的不搁朝阳呢吗?你是不是搁朝阳那个公司呢?你不给我拿钱,我就去找你。”

“你来找我来吧,跟我有毛关系啊?还大兴不大兴的,我都不知道你的事,你他妈找错人了,小兔崽子你别跟我整没用的,我告诉你我身边有手子,别他妈整没你。”

“行,咱走着瞧。”电话撂了,孟军也没多说,苏冠文撂了电话也没多想,但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大兴的工程确实是他干的,拆迁这块他包出去了,把钱一次给到位了,啥事没管。现在找我干啥啊?

这边孟军一寻思打电话不行,我得找你去。苏冠文这边也不是怕了,但不能不防患于未然啊。他一想:我这每个月花5万块钱雇的这保镖是个手子啊,还杀过人呢,我能让你把我吓唬住吗?苏冠文往那儿一坐,还挺生气。一看自己司机搁门口呢:“小赵啊!”

“哎!文哥有事儿啊?”

“你去把崔虎给我叫上来。”

小赵到楼下一瞅,崔虎子搁凉亭正擦刀呢。“虎哥。”

“哎,赵啊这怎么的了?”

“文哥找你呢。”

“让你上楼去一趟,有人给文哥打电话,跟文哥咋咋呼呼的。”

“他妈的,谁敢跟文哥呼哈的,我整死他。”

“你还是上楼说吧。”

崔虎子拿着刀呼哧呼哧就上楼了,把苏冠文办公室门一推开:“文哥,谁呀?谁他妈跟你装了?”

“刚才来个电话,说是大兴的叫什么军啊,我也忘了你给他回个电话,你跟他唠唠,非要来找我给他拿钱,还要60万,我能给他钱吗?”

“给他什么钱啊?他算干啥的?”

“你把电话号给我,我给他打电话。”

“你给他打吧。”苏冠文把电话号给崔虎子了,崔虎子一瞅:“我他妈的整死他。”

“哎!大虎啊,你别老整死整死的,听声音是小孩,岁数不大。你跟他唠明白的,让他别来找我来,爱找谁找谁去,我都不知道这事,跟我有啥关系啊,你跟他说明白就行。”

“文哥你放心吧,我跟他说。”

电话号一递,苏冠文让虎子拿着电话号上楼下打电话去。大虎子多奸啊,特别会玩儿,出门时故意没把门关严,没走多远,就走了几步拿电话就给孟军打过去了:“你他妈的你是谁啊?你叫什么军?”

孟军一听“你谁啊?“

“我问你,刚才是不是你给我文哥打的电话啊?小兔崽子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啊?还找文哥要钱,你知道我是谁不?我是北京南城的崔虎,老子他妈几条人命你知道不?你打听打听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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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冠文赶紧起身到门口把门打开了:“上边上打电话去。”

“哎哎,文哥吵着你了。我没寻思到,我上边上打去。”

苏冠文把门一关,心想你给我跟前骂这玩意有啥用啊,我不愿意听这个。崔虎子直接来到楼下了。这边孟军都听懵了,摸不着头脑了,这东一榔头西一扫把的,说的啥玩意。“你谁啊?”

“我他妈叫崔虎,小兔崽子你他妈的奶刚断吧,学人家要钱,还他妈这个那个的,我告诉你啊,以后你他妈少找他麻烦,别再给他打电话了。再给文哥打电话,我他妈不惯着你,我收拾你。”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

“我跟你说话呢,你不服啊,你不服你上朝阳来找我来,文哥公司地址我告诉你,你不服你就过来,你看我怎么整你的,给我整急眼了,我整死你。”

“行,你等着,我找你去。”

“你来吧,看你岁数小,你他妈没死过,你打听打听我崔虎是干啥的。”

“你等着,我找你去。”

电话一撂,崔虎子不以为然,旁边的小赵还有门口的内保一看“虎哥威武。”

“这小子看他命大命小了,他不来拉倒,他要是敢来,你看我干死他不。”

崔虎子会回到凉亭继续擦刀去了,苏冠文搁楼上也挺满意。司机小赵包括门口内保都说:“这回妥妥的了,有虎哥搁咱公司,咱还怕谁啊?有事儿虎哥就给摆了。”

打电话时是下午2点的时候,等到下午四点多,不到五点的时候,公司门口来了一个二十八九岁年轻人,身高大约是一米七七那样,个儿不是很高,但是瞅着挺精壮的,一身腱子肉。一瞅那表情和眼神就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

保安一看:“你找谁啊?”

“我找一下苏冠文,我找他有事。”

“你找他有啥事啊?文哥也没说找你啊,你干啥的?”

“我大兴过来的,我找他要钱,之前打过电话了。”

“你等会,你等一下。”说着有一个保安往凉亭那跑。

“虎哥。”

“啊,干啥呀?”

“门口来个小子,是大兴过来的,说之前给打过电话的,是不是被你骂那小子,现在来要钱来了。”

“要钱来了?他妈的,我去看看。”拿着自个儿的大刀,到公司门口了。

“谁啊?搁哪儿呢?

孟军回头看看崔虎子,身后跟着个保安,门口站的两保安不敢动弹,崔虎走到跟前儿:“你过来,就你啊,叫啥名啊?找文哥要钱啊,你干啥的?”

孟军一瞅他五大三粗的拎把刀,一头大疤了,身上全是纹身,也不敢冒进:“大哥,我是大兴过来的,我看你是社会啊?”

“你也能看出来啊,必须社会啊,我是文哥兄弟,你找文哥要钱,赶紧滚犊子。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说来就来啊,你他妈几岁啊,毛还没长全呢,我告诉你老弟,你看出我是社会人来了,我不想咋地你,这要是前两年我早砍你了,赶紧滚蛋,要什么钱啊?”

孟军一瞅:“大哥都不容易,我也玩过两年社会,这两年不玩了,但是你也别欺负我,我这边儿房子都让人强拆了,要给十万,我爹妈不同意,都被打的进医院了,我现在一分钱没有,活不起了,我今天来就是找苏冠文苏总要钱的,没想闹事,大哥你也别拦我别逼我,你要是真给我整急眼了,咱谁也好不了。”

“我他妈的今天就逼你了,咋的?还好不了了,你想咋的小兔崽子,想翻天啊,你问问他们我是谁?跟我叫号,别他妈的跟我整没用的,来我看看,咋好不了的?”

孟军一听:“大哥你要这么说,那就对不住了。”把手放嘴里打了一声口哨,从对面呼啦一下过来六个小子,也都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而且这里面有四个小子背着布包,一看那布包破破烂烂的,布包口都合不上了,看着里面像装的鱼竿一样的东西,细长的。

这六个小子直接来到孟军跟前了,崔虎子一瞅:“跟我整这一出啊,吓唬谁呀?老弟你要这么整,你信不信我他妈现在一个电话,我能找来200人,给你们直接踩平了。你他妈的一个个的玩过社会吗?见过江湖吗?跟我搁这儿咋咋呼呼的。”

正说着呢,孟军从身后小老弟手上把包一接,手往包底下一抠,都没往出拿,包口冲着天,啪的一下,崔虎子吓的一激灵,当时舌头都大了。“这,这什么玩意?”

“怎么的?我说了别逼我,我们今天带五连子来的,就是要个说法,要点钱花,本身就活不起了,你们有钱人太欺负人了。哥们别拦我行不?”“兄弟,你别拿那玩意儿指着我,你把它放下。”

旁边保安一瞅“虎哥,你刀掉了。”

“去你妈的,什么刀?都是社会上玩的兄弟,能带刀吗?兄弟你我跟你讲,有啥事儿咱好好说,咱没必要非要动那玩意儿,你把它收起来吧,你是不是找文哥?”

“啊!我找苏冠文,他搁哪儿呢?”

“他搁三楼办公室呢,我带你上去。”

孟军一瞅他:“大哥你等会儿,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崔虎子的?听说杀过人,这人现在搁哪儿呢?你知道不?”

“那我不知道啊!哪有这一号啊。”崔虎子一瞅这几个保安,保安当时都懵了。

“咱这儿没有这个人,是不是有人冒充啊?”崔虎子正说没有呢,孟军从裤兜里把手机掏出来拨出去了,崔虎子不知道孟军拿电话干啥呢,还说呢:“兄弟你等会儿,我先接个电话。”从衣兜往出一掏接通了“谁呀?”孟军瞅着他,崔虎子仔细一看是孟军电话,当时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