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我做了火葬场的尸体搬运工,白班1000,晚班1600,我家里穷,平时我倒是不怕,但是今天我的搭档老侯却请假了,都说在殡仪馆的工资高,但其中的酸甜苦辣却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说道殡仪馆,不少人对这个地方避之不及,但是对于家境贫寒的我来说,这里高昂的工资实在是令人心动。但是与高额的工资相伴的,是种种忌讳与不时发生的“诡异”现象。(本内容为短篇虚构小故事,请理性观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凭我的学历在殡仪馆中只能干着遗体搬运工的工作,这份工作注定了我需要与许多尸体打交道,所幸殡仪馆还比较人性化,这份工作一般是两个人一起排班。经常与我一起排班工作的人叫老侯,因为我们两个人家中都不富裕,所以经常抢着做别人不太敢干的晚班,一来二去我们两个人就熟悉了起来。与我不同的是,老侯的胆子是真的非常大:“每一个人都会有这一遭的,有什么好怕的?”不同于老侯的百无禁忌,我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感到非常的忌讳,所以每次回到家之后总是会将浑身上下用柚子水清洗一遍,再换上干净的衣服才会彻底松一口气。虽然殡仪馆里的工作大部分都是同尸体打交道,但是大部分的麻烦还是来自那些活着的人,这些因为失去亲人陷入悲痛的人,有不少会将他们的悲痛发泄到旁人的身上。“你可不可以动作稍微轻一点?你这样会把我的家人弄痛的!”“为什么还没有轮到我们?你们是不是收了别人的钱,先去帮别人抬了?”各种各样离谱的质问充斥在我的耳边。虽然我理解他们如此歇斯底里是因为失去了亲人,但是却并不愿意这样歇斯底里的质问频繁的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晚班对于我来说,除了代表着高工资之外还代表着难得的清静。当然,这是有人陪在我身边的情况下。在一次老侯有事临时请假,我迫不得已一个人上了一个晚班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答应过和我晚班一起搭班的人临时请假的要求了。那天晚上老侯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着急的对我说:“我现在有一些急事要处理,必须要请个假,你能不能一个人值今天的晚班?”看着老侯焦急的面庞,我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后面回想起来,我很想痛打一顿当时如此大方的自己。在老侯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值班台后面看手机,突然之间,值班室的大灯忽闪了两下,熄灭了,我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一股凉意顿时爬上我的脊背,我瑟瑟发抖的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强撑着走到电闸那里查看出现了什么情况,然而我将电闸开关了两下,值班室的供电都没有恢复。我环顾四周,只有绿色的应急灯闪着微弱的光,这些光照在周围那些横放的棺材上,里面的尸体仿佛随时会破棺而出向我走来,我顿时两股战战,勉强扶着墙壁走回值班处。这一晚我过得胆战心惊,直到阳光透过玻璃照入值班室,我的心才算渐渐平缓下来,这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了。第二天老侯回来之后,我激动的扒着他的胳膊对他说了昨晚的事:“你不知道,我都快要被吓死了。”讲完之后的我心有余悸的说。老侯连忙向我表达了歉意:“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下次绝不会让你一个人晚上值班了,今天下班了我请你喝酒压惊。”我摆摆手拒绝了老侯的提议,此刻的我只想回家睡觉。如果说这一次的事只吓到了我一个人的话,另一件事情可是把我跟老侯两个人都给吓了一大跳。那是一个我和老侯都值夜班的晚上,因为白天的人并没有把所有装尸体的箱子全部放到冰柜里,我和老侯晚上还要加班把这些事情干完。对此我们两个都颇有抱怨:“大晚上的还要抬这些箱子,这箱子怎么那么沉啊?”我们两个人说完便齐心抬起了一个箱子向冰柜走去,就在我们两个人抬着箱子走到冰柜前准备打开柜门的时候,一阵尖锐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和老侯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手一松将箱子掉到地上。“老侯,你听到声音了吗?”我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听到了,听到了,是哪里来的声音?”老侯的声音同样透着慌乱,我俩抬着箱子四下扭头查看,却始终找不到声音传来的源头。“快先把箱子放到冰柜里吧。”老侯说完就抬着箱子向冰柜里塞去,缓过神来的我连忙帮忙,二人齐心协力先将箱子塞进了冰柜中。关上冰柜门后,那急促的铃声还没有停止,我拽紧老侯的胳膊:“老侯啊,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呀?”此时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老侯却紧皱眉头,侧耳倾听着刺耳的铃声。听了一会之后,老侯起身向值班处的凳子那里走去,我连忙也跟在老侯的身后。走到凳子那里之后,老侯从上面拿起了自己脱下的外套,这时我才发现,那尖锐的铃声好像是从外套里穿出来的。随着老侯从外套里将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我才发现这尖锐的铃声居然是老侯设置的闹铃,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抬手捶了老侯一下:“我**,要吓死人啊”闹出乌龙的老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现在我依旧在殡仪馆中工作,不过胆子已经大了许多,因为我发现不少看似诡异的事情,只是自己的恐惧心理在作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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