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话说,耀东、左帅、小毛、松岗四霸、麻子以及邵伟都过来了。左帅问:“哥,这么早,什么事?”

加代回头看了一眼江林,江林低头不吱声了。加代说:“大家都坐下,我跟你们说个事。”

兄弟们都坐下了,加代问:“有个叫徐刚的,大家都知道吧?”

除了麻子,其他人都说:“那能不知道吗?哥,这家伙露头了?在哪儿?我干销户他。”

加代说:“江林啊,我就说......”

“不是,哥......”

加代一摆手,“行了,我不怨你。代哥没别的意思,就一句话,大伙冲你哥,江湖事江湖了。我们跟徐刚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当时也讲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他再招惹我们,我们把他皮扒了,脑袋拧下来。但是现在有这么个事,他儿子被人绑了,极有可能被扣在深圳了。就当代哥求求你们,大家帮帮忙打一找,行不行?要是眼里还有代哥,还能听进去这句话,我希望大家有点格局,帮帮他,他就这一个孩子。行不行?要是不行,代哥就不用你们了,我就自己出去问,我就自己出去找,左帅?”

左帅说:“我行,我听大哥的。”

“耀东?”

“哥,这个......”

加代一摆手,说:“我不听理由,我就问你行还是不行?算代哥求你。”

“那行,那怎么都行。别说哥求我,不用求,我都行。”

加代说:“行,说到做到。没别人了吧?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兄弟们相互看了看,都不吱声了。

加代说:“就当代哥求大家了,我谢谢你们了。从现在开始,谁也别闲着了,开始帮着找,给老徐打个电话,都帮着问一问,各个角落都翻一翻,朋友、哥们都帮着问一问,是代哥的事。”

兄弟们听了代哥的指令,都出去了。加代站起身,看了看江林,说:“江林啊。”

江林抬起头,“哥。”

“你我不说别的了,能帮帮代哥吗?”

江林说:“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帮也得帮,我一定帮找,帮问。哥,我就留下一句话。”

加代问:“什么话?”

江林说:“徐刚不会恩将仇报吧?”

“江林,他如果真那么去做,老天爷都不答应。把这句话记心里,行吗?”

“你说了算,这回我一定帮着找。”这回兄弟们是正儿八经都散出去帮找了。

以加代在深圳的实力,全力帮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一天下来,小毛跑表行来了,“哥!”

“毛啊,你干什么?”

小毛问:“二哥不在呀?”

加代说:“没在,出去了。怎么的,有信了?”

小毛说:“我有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就在龙岗,就在董奎安以前的办公楼后的锅炉厂里。以前是一个工厂,现在十多个小子在里边待着。”

加代一听,“确定吗?”

小毛说:“现在就是不确定啊。但是说这帮小子全是从珠海过来的,说是熊三的兄弟。他们极有可能把徐刚的儿子绑了。他们应该是等竞标完事之后,等徐刚拿钱过来赎人。”

加代问:“熊三是谁呀?”

小毛说:“以前也是深圳的,后来被董奎安打跑了,跑到珠海去了,跟了一个大哥,混起来了。”

“董奎安还把他打跑了?”

“哥,董奎安当年挺牛逼的。但现在熊三比董奎安厉害多了,没法比。”

加代说:“那就去找他呗。走!”

“哥,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

小毛说:“我不是在乎徐刚这个人怎么样,而是熊三派手底下的十多个小子全是小亡命。这是我托人问到的,有一个叫二哑巴,他哥是聋子。哥,这哑巴怎么说呢,在珠海挂得上号的,在斗门县都很有名,杀人不眨眼睛。”

加代一听,问:“什么意思?”

小毛说:“哑巴是熊三手底一员干将。哥,我就怕去了,他不给面子,再把孩子伤着了,到时候真撕票了怎么办啊?”

小毛打听到了徐刚儿子的下落,但是担心救援时哑巴不给面子,孩子出现意外。加代说:“谁认识?联系联系,找找哥们问一问,看看能不能说上话。”

“俏特娃的,这上哪找去?大海捞针吗?这纯......”丁健一进表行,停止了牢骚,“哎,哥。”

加代看了一眼丁健,说:“你吵吵啥呀?”

“哥,我就说那意思,纯难为人嘛!上哪找去?这么大的地方上哪找去?”

加代一招手,“你进来,来来来。”

丁健往加代跟前一走。小毛一摆手,“健子,有消息了。”

丁健一听,“有消息了?在哪?”

小毛把情况跟丁健说了一遍。丁健一抬头,“我去呗,这哑巴我知道。”

加代一听,“你知道?”

“我知道啊,我在斗门县一晚上挑十七家夜总会。那天晚上哑巴就在。”

加代问:“你见过哑巴呀?”

“哎呀,我的妈呀,哑巴也不是哑巴,外号叫哑巴,他能说话,就是说话声小,嗓子特别哑,你要是不仔细听,听不出来。这人我知道。那天晚上,他带了六个兄弟站在吧台那边,我一个拿两把五连发进去的,他手底一个兄弟问我干什么,我抬手就是一响子,哑巴被我打得跳窗户出去的。”

加代问:“他怕你吗?”

小毛说:“我叫他跪着,他不敢站着。哥,要真是他,就我去。”

小毛一听,说:“哥,你别说健子真行啊,健子在珠海名多大呀!”

加代看着丁健说:“走,我跟你去。”

“不用!毛,你确定在哪?你带人过来没?”

“我带人了,门口我带好几十人呢。”

丁健说:“走,你跟我去。哥,我给你把这话放这,如果真在那,如果真是哑巴干的,我肯定给孩子带回来,行不?”

“不是,这个事......”

“你放心吧,哥!你就别让别人办了,你看左帅、耀东那个鸟样。”

“他俩怎么的了?”

小毛说:“从你这出门俩人说那些话我就不乐意听。”

加代问:“说什么了?”

“哎呀,我就不给你学了。”

“学学我听听。”

小毛说:“说你这人心软。说心软是病,说将来徐刚恩将仇报你就好了。我是真给你认真找去了,马三、孟军都帮你去找了,他俩肯定是回家睡觉去了。”

“别研究他俩了。”看着丁健,加代说:“那你去吧,你跟毛去吧。”

“走走走,毛,你跟我走。”丁健一摆手,“代哥,你在这坐着,听我信啊,真是他你看我的。”

“我等消息,你去吧。”

到了表行门口,小毛指着在门口的兄弟,问:“健子,这些人够不够?”

“多少人?”

小毛说:“四十多人。”

“走吧,车里有火器吧?”

“有。”

丁健说:“给我两把十一连发。”小毛打开后备箱,递给了丁健两只十一连发。丁健怀里揣一只,手上拎了一只,问:“车里有小香瓜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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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拿一个。”

小毛一听,说:“你也不会用啊!”

“这玩意一拉环就扔呗,有什么会不会用的?”

“不是,健哥,别人用,我心有底,你用的话,你别真给炸销户了。”

“给我一个,没有事,快点的。”丁健拿了一个小香瓜,揣在了裤兜里。

丁健上了小毛的车,带着四十多号兄弟出发了。锅炉厂里水电都是现成的,哑巴带着兄弟在里边都住好几天了。

丁健和小毛来到大铁门外,丁健跳下车,当当当砸起了大铁门。小毛一看,“不是,健哥......”

丁健一摆手,说:“没有事。”

哑巴领着十五六个在院子里。一听有人敲门,哑巴嘶哑着声音,说:“谁呀?去看看去。”

一个兄弟过来了,问:“谁呀?”

“把门打开,门打开。”

哑巴手一伸,说:“抄家伙。”

五连发拿了过来,哑巴咔嚓一下顶上膛,说:“走!”到大铁门旁边,哑巴一摆手,兄弟把门拉开了一条小缝。

丁健抱着膀,说:“哑巴,还认得我吗?”

“哎呀,健哥。你好你好,健哥。”哑巴走了出来。小毛和一帮兄弟在车里一看,“我去,健哥真有派呀!”

哑巴嘶哑的声音问道:“健哥,找我有事啊?”

丁健问:“谁叫你来的?”

“来哪?”

“来这,都闪开!我进去看看。”丁健一回头,“毛啊!”

“哎,健哥。”

“在门口等着吧,我进去看看。”

“不是,我跟你去吧。”

“不用!”丁健手一指哑巴,说:“闪开。”

哑巴一看,“不是,健哥,有事啊?”

丁健说:“有事没事的,我进院看看。

走进院里,丁健什么也没看到,转过身,叫道:“哑巴!”

“哎,健哥。”

丁健问:“咱俩是朋友不?”

“绝对的,绝对是朋友。”

丁健说:“那行,把孩子给我。”

“什么孩子?我不知道。”

丁健眼睛一瞪,说:“哑巴,你等我打你啊?”

“健哥,我真不知道,我带几个兄弟.....”

丁健一摆手,“把嘴闭上,我找一找,我看有没有孩子。”说话间,丁健朝着楼里去了,好几个兄弟围过来,“哎哎,健哥......”

“俏你娃的!”丁健甩手一个嘴巴,“你大哥都不敢拦我,你敢拦我?哑巴!”

“哎,健哥。”

“你知道我丁健是什么人吧?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

丁健说:“我来不为别的事,我就为小孩来的,把小孩领下来,让我领走。我代表我代哥告诉你,你们之间所有的仇恨和恩怨,我都不管,听懂没?江湖事江湖了。”

站在院子里,丁健说:“哑巴,你要是不让我把孩子带走,健哥可要弄死你了。我当年在斗门县,一人挑十七家夜总会的事你是不忘了?那天晚上你从后窗跳出去,我没打死你,你捡条命。你是不是忘了?你觉得你健哥老了?”

哑巴往前一来,说:“健哥,你过来。”来到旁边,丁健问:“怎么的?”

“健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也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是熊三的兄弟,三哥叫我过来的,我当时也跟三哥说了,我说这么办不讲究,祸不及妻儿。”

“对呀,你们这成什么了?”

哑巴说:“健哥,我实在没想到今天你能来,我大哥给我下的死令,说这孩子要是丢了,就不让我回去了。你也知道,三哥现在跟着薛老板混,用这孩子是准备抢这个标。有一个香港来的富商准备要竞这个标,具体太多的事我也不知道。他就告诉我,这孩子特别关键。健哥,我不是不给面子,今天别说是你来,谁来这孩子也领不走。”

丁健一听,“是吗?”说话间,丁健把十一连发出来。、

哑巴一看,“不是,健哥,健哥......”

丁健叭的一下,把十一连发丁在了哑巴的脑袋上,说:“俏丽娃。”哑巴,你别逼我啊,我认为你是条好汉,我认为你还是个老爷们,你健哥打过这个,打过那个,但你听着,男子汉做事光明磊落。别说顶天立地,至少别祸及家人。你要明白,规矩不能乱。今天我把话放这里,你可以不把孩子交给我,你甚至可以把这孩子销户。反正也不是我亲生儿子,我也不用心疼。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孩子今天我领不走,或者你们伤到这孩子一点,我叫你给他偿命。“

眼看两个小子过来了,丁健把怀里的十一连发也掏了出来,说:“你是要上啊?你要打我呀?”

两个小子愣住了,哑巴使个了靠后眼神。

丁健说:“给不给我?哑巴,我再最后问你一遍,给不给?”

哑巴的声音不但嘶哑,而且无力了,说道:“健哥,今天这是你来了,换第二个人都不行。我哑巴也是个选手,我也不是谁想捏就能捏。健哥,我就怕你。我见过你打架,你是真敢销户。健哥,我没混够呢,我求你个事行不?”

“什么事?”

“我把孩子交给你,我让你领走......”

丁健一听,“有要求啊?”

“没要求。健哥,我求你,你打我一下。”

“啊?”

哑巴说:“我说孩子你带走,你打我一下。要不然,我回去没法跟三哥交代了,三哥肯定唯我是问了。你打我一下,我回去就有话说了。我说你来了,打我了,我说我实实在在打不过。我三哥也知道你的威名,他也不敢找你。”

丁健说:“要不你就别回去了,你跟着我走吧。”

“那不行,健哥,怎么说呢,我老婆孩子,三哥这些年都管着呢,我没法离开珠江。”

丁健一听,说:“把孩子领下来,我一会儿打你。”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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