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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五年级小学生向我推荐了这部豆瓣评分9.2的电影《小鞋子》。与以往消遣的心理不同,我拿出了十二分精神观看。

影片开头是一双破烂不堪的粉色小鞋子的镜头特写,它辗转在衣衫褴褛,有着粗糙双手的鞋匠手上,竟然显得比背景更为破旧。

我不禁好奇地想:这是谁的鞋子?这是怎样一个人的鞋子?如此破旧可称之为垃圾都不过分的鞋子,竟值得花钱缝补,难道它有着特别意义吗?

随着鞋匠手中的针,穿针引线出我一连串的好奇。

9岁的阿里取回妹妹的鞋子,路过菜店,临时放在门口废旧木箱上,被盲眼拾荒人无意带走。阿里买完马铃薯找不到鞋子,无奈沮丧地回到家中。

此时,房东正逼着妈妈要拖欠许久的房租。妈妈拖着病体洗了很多破旧的衣物。父亲下班回家整理祭祀用的糖果,嘴里不停抱怨妈妈生病了就不该干活,感叹儿女懂事可以分担家务,称赞妹妹泡的茶好喝。

很多特写镜头下的阿里一家人、小镇风貌,小镇居民,无不展示着这里的人们尽管贫穷,但心中有爱,彼此守护,过着安贫乐道,有秩序有信仰的平凡日子。

妹妹唯一一双上学穿的鞋子丢了,阿里不让妹妹将鞋子丢了的事告诉母亲,不想雪上加霜给大人添乱。于是兄妹俩商量决定共用一双阿里的鞋子,每天由妹妹先穿去上学,回来换给阿里再去。

妹妹因为穿着不合适的鞋子而自卑,但仍选择保守这个秘密。偶然的一天课间,妹妹发现自己的鞋子穿在另一个小女孩的脚上。放学,她不露声色地跟着小女孩,知道了她的住处。然后叫上阿里准备讨回鞋子,却因发现小女孩的父亲是一位盲人而放弃。面对比他们更穷苦的人,尽管鞋子对他们来说更为急需,但善良的本性使他们不能那么做,兄妹俩依旧轮穿一双鞋子。

阿里因为要等鞋子,所以上学总是迟到,但又不能对老师说出理由。他痛苦并且自责。父母善良有爱,人缘非常好,获得邻居帮助,有机会去给富人家修剪花园。阿里很珍惜这个机会,在爸爸屡试不爽中,他机智地赢得了一个整理花园的机会。本想这下赚到钱可以给妹妹买鞋子了。不曾想老旧的自行车车闸失灵,将父子俩摔伤,赚到的钱都付了医药费,妹妹的鞋子泡汤。

阿里更加难过,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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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学校下发市里要进行马拉松比赛的通知,奖品非常丰厚。阿里很想参加,但望着已经破烂不堪的鞋子,很担心它损坏后,兄妹俩将一双鞋子也没有。

预赛名单下来,得知季军能得到一双球鞋的奖励,阿里急切地找到体育老师,苦苦哀求允许他去参加,并承诺一定会拿到季军。

阿里通过了老师的测试,并把能获得一双鞋子的事告诉妹妹。兄妹俩充满期待。

比赛那天,许多参赛小选手都被长辈簇拥着,孤独的阿里却一心想尽快开始比赛取得季军拿到鞋子。比赛终于开始了,妹妹的鞋子、妹妹的眼泪、自己的承诺交织在脑海陪伴阿里一路。在这些信念的支撑下,阿里追赶过着超过其他选手,快到终点时,几个小选手几乎同时撞到水平线上,但阿里闭着眼睛的最后一搏,使他最先冲过终点线取得冠军。

周围一片赞誉,教导主任和体育老师开心地将他举起。拍照时,大家都喜气洋洋,只有阿里泪眼汪汪地面对镜头,因冠军奖品不是一双鞋子而伤心。

父亲终于赚到了钱,正在回家途中,自行车后架上,在一堆蔬菜和家常用品下面,放着他买给哈里和妹妹的新鞋子。

阿里沮丧地回到家,心怀期待的妹妹得知鞋子泡汤,虽然失望,却没有抱怨,只默默回到屋中。

阿里垂头丧气坐在水池边,脱掉已经磨漏的鞋子,剥掉袜子,露出一双布满大大小小水泡的脚。阿里将脚泡进水里,唯一的一双鞋子也坏了,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一群无忧无虑的小金鱼儿环绕在阿里双脚周围,舔舐着伤口,似在给他报信儿,又像在安慰着他。

影片结束。

这部描述贫穷人家一对兄妹和一双小鞋子的故事,没有惊心动魄的场面、没有刻意做出来的感动点,连音乐和话外音都简约质朴。

影片通过很多细节镜头——当阿里丢失了妹妹的鞋子央求妹妹不要告诉爸爸时;当接过哥哥作为条件的铅笔展示妹妹的手时;当兄妹俩看到穿妹妹鞋子的小女孩与她失明的父亲时;当刷洗那双脏了的运动鞋吹出大大的泡泡时;当妹妹追着落水的鞋子焦急地奔跑时;当兄妹两人为了轮换着穿鞋子奔跑着放学上学时;当拿了跑步冠军的阿里因为没得到季军而失望难过时......

可以说这部影片的每一个镜头都不多余,他不光展现了真实、善良、纯真的孩子世界,也展现了穷苦人群并不因穷苦而失去生活的信仰和独立的人格,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个9岁小男孩告诉大人们什么叫做承诺,什么叫做责任。

影片蕴含的道理非常丰富,相信每一位观者都有不尽相同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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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丨张弘

图片丨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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