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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露华

01

正在电话里跟妹妹咨询女儿选学校、报专业的问题时，女儿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扯着嗓子喊：“妈妈不好啦，我爸被抓走了，说他性侵女生！”

这洪亮的声音一字不差地落入了电话那头妹妹的耳朵，片刻后她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对我说：“你看你当初跟的什么人，你真是又蠢又勇又气人，真替你不值，大好的人生被他给毁了，他如今是故技重施，只不过这次碰到了硬钉子！”

妹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当初年幼无知做下了悔恨终身的事。但错误已经铸成，就算肠子悔青也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过好当下。

我叫蓝湘，今年37岁。出生于在鄂西的一个农民家庭，从小我听话懂事，学习成绩优异，一直是长辈们的夸赞对象。

如果不是16岁那年跟老师发生关系，我应该跟大多数女孩一样，通过读书，走出农村，在城里打拼，最后买房、结婚生子，过着光鲜顺遂的一生。

02

初三那年学校进行分班，主要是根据学习成绩，把优等生集中到一个班，剩下的平均分配到各个班级。

由于平时学习成绩优异，我被分到了实验班，虽然当时一个年级就6个班，但能进实验班，至少离重点高中又近了一步。

然而正是这次分班，把我推出了正常的学生轨道，让我的生活永远无法再回归正轨，如果能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不愿意碰到摧花手——方大林。他那时教实验班化学，是我们的班主任。

作为新开的一门功课，对我这个偏重于文科方向的学生来说，学起来有些力不从心，我的化学成绩在班上垫底。再加上分班后，班上人才济济，我即使使尽全力，也回不到从前名列前茅的局面，只能勉强维持在班上中等水平，这种心理落差，我一时无法接受。

为了把成绩赶上来，晚自习后，我独自拿着书本，到宿舍楼顶楼的阳台处去补习。没想到第一天上去后不久，方大林和寝室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我面前。

原来，寝室长见关灯后我还没回寝室，不放心就去找了班主任。根据多年的教学经验，方大林猜到了我能去的地方，因为整栋楼就这里会亮灯，一般聚集着想冲刺的优等生和补作业的差等生。

支走寝室长后，方大林单独留我谈话。说到我初三不如人意的学习表现，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帘，一颗颗从眼中滚落。

见我哭得伤心，方大林用手帮我擦拭脸上的泪水。头次被一个男人摸脸，我脸瞬间滚烫，本能地退后躲开了他的手。

稍后，他劝我不要有心理负担，以后他会晚自习后在办公室帮我补习一节课，然后便让我回宿舍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晚自习下课后，他让我带上书本到办公室。说实话，他当时讲的什么，我根本就没入脑，满脸的尴尬和满心的抗拒，让他的苦心付诸东流。

很快他就捕捉到了我心中的不快，只好让我先回宿舍休息。本以为补习的事，就此打住，没想到第二天他竟然找了两个同学和我一起去他办公室补习。

有了其他同学的陪伴，我心中的窘迫消失不见。至少不会有独处时的尴尬，更不用面对被老师特别照顾后，同学们眼中的异样眼光。

在他连续为我们补习半个月后，我们几个的化学成绩都有显著提高。我在班上的名次也迅速提高。那时，我是真心地感谢他。

03

初三期末考试的时候，我竟然进了班上前十，如果发展平稳，进重点中学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寒假期间，方大林安排我和其他四位同学到他家补课。五天后，我去他家的时候，发现只有我一个人，他说因为教育局不允许老师补课，就不让其他同学来了。单独给我一人补课。

这种特殊照顾让我心里很不自在，我当时想回去，但又不好开口拒绝，毕竟老师也是一片好意。

然而，此时的我正一步步地往方大林的网里钻。他给我讲题时总是很风趣幽默地给我讲很多笑话，逗得我很开心，还会帮我排解心中的不快。慢慢地，我喜欢上了跟他在一起上课的日子，对他有了种不同的感觉，对他有种某种依赖。

从小，我一直跟着爷爷奶奶身边生活，爸妈带着妹妹在外面生活，对于爸妈的区别对待，我一直压抑着心中的不快，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讲。

那次，我居然鬼使神差地把从小积压的委屈向他倾倒一空，正在我哭得昏天黑地时，他将我抱在怀中，安慰我不要伤心，后还用唇亲吻我的脸颊。

我心里慌乱了，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却将我抱得更紧，让我不要害怕，他会关心我会呵护我，他一直都喜欢我、爱我。说完，他还热烈地亲吻我的唇。

我用手把他推开，却因为力量弱小根本不起作用。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不停地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就像是带着磨砂感的小提琴尾音，浑厚却细腻，低沉有磁性，缓缓穿进我的耳膜，带着蛊惑人心神的力量，听得我心窝子一颤一颤的，最后彻底放弃抵抗，任由他摆布。

随后，他摸遍了我身上各个地方，脱光了我的衣服，做了男女间的欢爱之事。我和他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已是复杂、畸形、羞耻、不可描述的关系。

04

整个寒假我都和他进行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如同夏日灌木丛中的萤火虫，忽明忽暗，飞不远也飞不久。背着人的时候我们是激情四射的热恋男女，在人前，我们是关系和睦友善的师生，人前是亮的，人后就是暗的。

每次都是趁他老婆去医院上班，我去他家偷欢，他老婆在家休息时，他就会带我去市里逛，陪我去游乐园玩，给我买好吃的，好看的衣服，在他那里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关怀和温暖。

有时我会陷入极度矛盾中，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对，却又无比渴望跟方大林在一起的甜蜜温馨。这种感觉就像男人想戒又戒不掉的烟，想断又断不掉的瘾。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开学后的一个周末，趁他老婆上夜班的空挡，方大林要我去他家过夜。第二天清早，我正在叠被子时，突然她老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