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根本不是农民起义,而是典型的奴隶主起义!

如果天下真的苦秦久矣,尤其是徭役苦不堪言,那么当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打进关中的时候,在骊山给秦始皇修陵的刑徒们应该揭竿而起响应这次起义才对,而事实恰恰啪啪打脸,这帮被很多人认为满怀怨气服徭役的刑徒们,在听到陈胜吴广的起义军打进关中后,非但没有响应起义,反而在章邯的带领下如饿虎扑食般的团灭了这路起义军,并在短暂休整后一路高歌猛进,将六国义军打的丢盔卸甲,直接打死了起义军的实际领袖之一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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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此时,大规模的秦朝正规军还在调兵的路上,并未参与平定动乱的战争,这些秦朝社会最底层刑徒劳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对秦朝制度的拥护,并用惊人的武力值表达了对六国贵族联合中小奴隶主煽动的叛乱的不满。那么为何后世史书中要将陈胜吴广的起义说成是农民起义呢?这一切还要从秦始皇说起。

大家好,我是瓦尔登的船夫。

当我们通过《过秦论》中华美的骈文,了解到秦始皇征发徭役修长城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的将自己带入情境中,尤其是从电视或互联网上了解到万里长城是多么的雄伟,在没有起重机挖掘机等现代化机械设备的前提下,想要修建这样的建筑需要消耗多么大的人力物力,如果我活在那个时候让我去修长城,岂不会被活活累死?尤其是后来的儒生利用时空错乱的方式将孟姜女挪移到了万里长城脚下,泪水有了,故事也有了,看样子,秦始皇还真是残暴呢。

互联网上替秦始皇鸣不平的人不在少数,但纵使像睡虎地秦简这样铁证如山的翻案也依旧有很多人坚信秦始皇虽然有功,但利用繁重的徭役压榨百姓的锅绝对甩不掉的,一下子就指向了三七开或四六开,船夫每每看到这里就很恶心,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好,我们就假设《史记》或《过秦论》中关于秦始皇利用徭役压榨底层人民的说法都成立,那么我们依旧忽略一个更为重要的客观事实,那就是先秦时期最广·大人民的真实生活状况。如果先秦时期的最广大人民都和现如今的我们一样过着朝九晚五,一周五天班,周末有双休的日子,他们的确可以痛骂秦始皇是多么的残暴,让我们失去双休、需要远离家乡花费数年的时间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可问题是在秦始皇一统六国之前,最广大人民的真实生活状态非常糟糕,因为他们都有一个会被所有史书刻意忽略的身份——奴隶。

先秦奴隶制

让我们以先秦时期的鲁国为例,鲁国作为西周最早的封格封国之一,早在建国之初就有大量的奴隶,《左传》中记载:

分鲁公殷(商)民六族,使帅其宗氏,辑其分族,将其丑类,(以法则周公,用即命于周。分土之田陪敦、祝、宗、卜、史,备物典策、官司彝器。)

这里的“丑类”就是先秦时期古人对奴隶的一种称呼,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汉语中这个词后来被解释为坏人或恶人。这句话所描述内容的历史背景是在周朝建立之初,周武王并没有将商朝遗民迁离故土,而是分封商纣王的儿子武庚做诸侯,并安插周朝贵族在周围成立三个邦国进行监控,俗称三监。周武王去世后,负责辅政的周公旦大权独揽引发周朝贵族的不满,于是武庚联合原本原本是来监视自己的三监发动叛乱。叛乱被周公镇压后,

周成王便将原先居住在一起的商朝遗民按照宗族分支发配到各个封国,其中便有六支殷商族群来到了鲁国。

这也是商周时期奴隶的主要来源,那就是战争中的俘虏,其中虽然有的会拿来祭祀,但大部分都会当做战利品赏赐给有功之人。之前有粉丝留言想让我说说人祭与人殉的起源与区别,这里就顺便解释下,人祭和人殉看起来虽然都是在杀人,但二者的起源却不同,人祭起源于带有浓厚祖先崇拜色彩的神权文化,起初是通过祭祀俘虏的方式向祖先证明后代子孙的武德充沛,后来也会衍生出一些其他的目的,比如通过人祭增加底层百姓对神权的敬畏和崇拜等等。

与人祭不同,人殉起源于奴隶制,奴隶被当做了奴隶主的个人财产,当奴隶主死后,一部分奴隶便会作为死者生前财产进行陪葬,所以看过船夫之前关于神权话题视频的朋友会发现,当神权逐渐没落,人祭自然也就消失了,同样,当奴隶制瓦解,大范围的人殉现象自然也就逐渐消亡了,因此当作为现代人的我们参观秦始皇陵周围的陪葬坑时看到的是兵马俑,而不是皑皑白骨。除了战俘,还有因为犯罪和债务沦为奴隶的,以及数量更为庞大的亡国奴。

春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和思想家百里奚便是因虞国灭亡而沦为奴隶,后来有作为陪嫁的媵人来到了秦国。需要注意的是也并非整个国家的人在国家灭亡后都会沦为奴隶,比如用来笼络人心的武庚,因里通外国立了大功的微子启,当然也有因为有才干被网开一面的百里奚,只是百里奚拒绝了这种特殊待遇,所以才和同胞一样沦为奴隶。

除了以上个例,大部分人在国家灭亡失去家园后都会沦为奴隶,这个身份就很难被改变,而且所生的子女,生生世世都会是奴隶,也就是所说的“贵者恒贵,贱者恒贱”。商鞅变法中的奖励耕战,打破的正是这个束缚底层奴隶千年的枷锁,让他们有了可以通过个人努力改变命运的机会。相反,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维护的恰恰是大贵族和大奴隶主的权益,说白了就是继续垄断土地压榨底层奴隶的权力,就这,居然被描述成农民起义?就很恶心。

我们只有理解了先秦社会中贵族与奴隶两个完全割裂的社会群体,才会明白很多独有的社会现象,比如很多现代人吹捧欧洲中世纪到近代的贵族尚武精神,感慨只有中国先秦时期才有类似的贵族尚武的习俗,之后就很少见了,却很少谈到这背后的本质原因,那就是在奴隶制框架下的局部战争往往是奴隶当炮灰贵族子弟刷经验,即使不幸被俘虏了也会被区别对待,会有家里人来花费重金赎人。

先秦时期贵族都在战车上,身着铠甲很难被伤到,见势头不好周围跟随的奴隶死光了投降便可以了,中世纪的欧洲骑士也是如此,全身包裹铠甲骑着战马,周围也跟着一堆奴隶当炮灰,不论东西方,贵族被俘虏后都会被自己的家族花费重金赎回去。这种死亡风险几乎为零,又有一般概率刷出经验值大礼包的事情,哪个贵族会不喜欢又怎么能不尚武,也就是后来遇到喜欢拿脑袋当战利品的游牧民族,以及战场上无差别攻击的马克沁教会了东西方的贵族们,尚武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然后清一色的全部变成怂包了。

先秦时期的社会有着详细的等级划分,不光贵族如此,奴隶也如此,根据《 左传·昭公七年》中记载:

人有十等,下所以事上,上所以共神也。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阜(fù)、阜臣舆、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

这十等人中,前四等是拥有独立人格的贵族,阜以下则都是没有人格且被被划分成六个等级的奴隶,当然具体执行时或许没这么可复杂,但有一点毋庸置疑,管理奴隶的奴隶的地位其实也是很高的,并且在贵族制度下形成了具有一定规模和势力的氏族势力。《左传·哀公三年》记载:

秋,季孙有疾,命正常曰 : “无死。南孺子之子,男也,则以告而立之。女也,则肥也可 。

这句话的大意是说,哀公三年的秋天,贵族季孙生病了,对身边的家奴正常说:“我死之后不要为我殉葬,怀孕的南孺子如果生下个男孩,你就报告国君立他为继承人。如果是个女孩,就立肥。”

这里的季孙氏与孟孙氏、叔孙氏并称三桓,是鲁国势力最大的贵族,这样一个贵族世家,家主在临死前嘱咐自己的家奴正常不要为自己殉葬,而是要肩负起托孤的重担。由此可知类似正常这样的家奴,凭借与贵族奴隶主之间的信任关系,可以操控的实际权力是非常大的,手底下不仅掌管大量钱财土地,还领导者大批中层奴隶和底层奴隶。

对于像正常这种大贵族大奴隶主人身边的家奴来说,是不屑于百姓自由民这样的身份的,这里划个重点,这类人会在秦朝末年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言归正传,既然先秦时期最广大人民是身份都是奴隶,秦始皇又终结了奴隶制,那不应该一代又一代人歌颂才对吗?又为何成为历史著名的暴君呢?

船夫在着手写秦始皇的时候,从个人情感角度来讲,真的觉得他要比当初颁布《解放黑人奴隶宣言》的林肯伟大多了,并且开玩笑的说记录历史的人屁股都有点歪,一谈到秦始皇的功绩就只说建立郡县制,统一货币、度量衡、车同轨、书同文,很少提到他废除了奴隶制,将之前属于贵族的土地分给了百姓,这就好比将林肯颁布的《解放黑人奴隶宣言》换了个名字,写成《终止南方种植园终身无薪雇用制宣言》一样,不谈奴隶,不谈土地,因为这是古今中外所有既得利益集团的禁忌。

先秦土地制度

先秦时期的土地制度主要是井田制和后来的授田制,但二者对于国家来说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在总体粮食产量的基础上按比例征收一定的税收,只不过前者在实际操作中太过于理想化,有点不接地气,为什么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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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领导的都知道,一件事如果人人都负责,那就相当于人人都不负责,最终很容易变成一个烂摊子,井田制就是如此,将一块田分成九份,周围的分给八户人家,八户人家耕做完自己的田地后,再去耕种中间的公田,那么实际操作中干多干少就很难具体落实到每户人家。

井田制的土地划分方式看似简单实际执行起来难度却很大,需要很高的基层行政管理能力配合才有可能,显然,商周时期的国家机器能力有限,或许在首都附近搞一搞类似井田制这样的试验田有可能,在全国大面积推广不太现实,所以才有了大规模的分封,这本质就相当于将一块没精力经营的土地打包给诸侯,诸侯只需要定期纳贡就可以了,至于新开垦了多少土地,吸纳了多少奴隶就各凭本事了。

先秦时期关于井田制的记载并不多,甚至一直存有争议。而历史演变过程中,井田制中的公田就逐渐消失了,“民年二十受田,六十归田”的制度也逐渐瓦解。

实际上井田制过度到授田制也是没办法发事情,这就好比经营遇到困境的公司,需要从零开始拓展新市场,母公司能提供的支持很有限,便只能大刀阔斧的放权,甚至干脆只画了张大饼,让你自己去闯荡,比如西周将商纣王刚打下来的东夷分封给了吕尚,周平王把王室无力控制的岐山以西的土地赐予秦国都是如此。

至于土地国有制和土地私有制也不存在明显的界限划分,当周六师骁勇善战所向披靡的时候,那就是土地国有制,周天子可以将分封出去的土地再次收回,而当周六师名存实亡,周王室因内乱逐渐衰落后,普天之下的王土便直接成了诸侯或士大夫的私有土地,土地之间的交易也逐渐从台下走到了明面上,一点都不背着周天子了。

但绝对的武力也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这也是秦始皇所遇到的棘手问题,六国贵族可以都抓起来,但如果将负责管理奴隶的高级奴隶也抓起来,那就没人来构建基层的行政体系了。

我当然希望秦始皇可以大笔一挥,直接解放所有先秦时期的奴隶,并将所有土地平均分配给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但现实是强大如秦始皇也做不到这点,步子迈大了的确会有危险,荆轲的短剑,沙丘的铁锤可都不是闹着玩的。事实上强如秦始皇,也有很多无奈的地方,百战百胜的秦军可以一统六国,可以北征匈奴南伐百越,却很难搞定全国的土地丈量和人口清算,不是说人不够,而是人才不够,土地又那么多。

纵观整个古代历史,总人口的识字率和受教育程度一尺处于一个很低的水平,这点一直到科举制度的逐步完善才略有些需提高,在此之前,尤其是先秦时期,能读书写字并掌握一定行政能力人绝大部分都是贵族以及贵族身边的家奴也就是高等级的奴隶,这一小撮人真的是太稀缺了,所以前文提到的百里奚在自己的国家虞国被晋国灭亡后,晋国的国君竟然屈尊邀请身为战俘的百里奚在晋国当官。

在整个春秋战国时期,这一小撮贵族掌握着绝大部分土地,即使在诸侯征战中不断有邦国灭亡,这部分贵族也依旧可以凭借自身能力去投奔其他贵族,以高级奴隶的身份帮助这些人管理土地和奴隶,比如我们熟悉的萧何、曹参就是这类人的后裔。萧何背后是一个大家族,周代宋国微子启后裔大心(讳叔,字正义)诛南宫长万有功,被分封于萧,并升萧邑( )为附庸国,大心为萧国君主。宣公十二年,萧为楚所灭,大心子孙复国未得,遂以国为氏,称萧姓。先秦时期,萧姓族人由于国家被灭而居鲁、宋、楚之间,后子孙多居丰沛。

曹姓出自颛顼帝的后裔。相传颛顼帝有曾孙叫吴回,在帝喾时为火正祝融。吴回的儿子陆终,娶鬼方氏的女儿女嬇为妻,生下六个儿子,其五子名安,曹姓,封在曹国。周时,武王改封曹安的后裔曹挟于邾国(今山东省曲阜东南)。战国时,邾国被楚宣王所灭。之后,邾人有的以国为氏,改为朱氏;有的仍以曹为氏,是为曹氏。

要知道小地主和没落贵族的刘邦也只能做个小小的泗水亭长,能在沛县一手遮天的萧何和曹参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沛县的萧曹两大家族,实际上就是楚国大贵族名下的财产管理者,以高级奴隶的身份管理着大量土地和奴隶。这也解释了为何,秦朝刚建立不久,萧曹二人就能在沛县身居高位,甚至可以欺上瞒下隐藏逃犯,在事实上架空了秦朝派来的县令。

秦始皇一统六国后推行郡县制,绝大部分六国贵族都被迁徙到了关中之地,少数幸存下来的也只能像张良、项梁一样远离家乡东躲西藏,六国的贵族体系虽然在名义上被消灭掉了,但贵族之下的高级奴隶和底层奴隶之间的权力构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而是改头换面以氏族的形式继续存在着,以萧何和曹参为代表的高级奴隶也是在这个时候成为县一级行政单位的官吏,并成为县一级行政单位官吏的主要来源。

正是有这样的背景,秦始皇在推行郡县制的时候才会坚持县一级别的最高行政长官要有中央直接任命,且必须异地就职,防备的就是打散了旧贵族的封国,却在县一级别形成新的独立王国,但这个中央与地方氏族之间的权力博弈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后续船夫在楚汉争霸的内容中会详细说说这其中的故事,解释一下为何秦末大起义时有的县令能活着被封王,有的县令却必须死,卖个关子,希望大家多多点赞,多多支持。

在《汉书·萧何传》中记载了这样一段话:

何乃给泗水卒史事,第一。秦御史欲入言征何,何固请,得毋行。

这句话的大意是说:萧何被授予泗水郡卒史一职,考核时是最好的。秦御史打算上书于朝廷,请任用萧何,然而萧何坚定地拒绝,这才没有去成。明明有了晋升到更高级别行政单位的机会,萧何为何却要拒绝呢?

因为在始皇帝一统六国后不久,曾经下过一道旨意,《资治通鉴·秦纪·秦纪二》中记载:

始皇帝下三十一年(乙酉,公元前二一六年) 使黔首自实田。

也就是说,秦始皇下令全国耕种土地的人可以向朝廷申报自己所耕种的土地面积,国家给你确权,本人只需要按照法律服徭役并缴纳税收就可以了,这个政策真正触动了以氏族为代表的既得利益集团,也是后来秦末大起义的导火索之一。

萧曹两大氏族在沛县管理着大量土地和人口,贵族主子没了,这些土地和人口很多都成了黑地和黑户,嗯,大家就不要指望这些尾大不掉的贵族在六国的官方会存有详细的土地和人口记录了。秦始皇在六国故地推行郡县制,目的之一就是想通过国家力量清查土地和人口,但这注定很难被贯彻落实的,以萧何为代表的地方氏族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对,即使强行推进,也会遇到重重阻碍。

让这些基层官吏自己革自己的命,这不扯淡呢吗?

再来看秦朝御史想要以升官的名义将萧何从沛县调走,萧何本人表示拒绝,大家是不是就一下子茅塞顿开了,这里的弯弯绕就不展开了,楚汉争霸里会详细说。

再说回秦始皇,当六国故地的土地改革出现困境,执行不下去时,立刻在存量的基础上引入变量,通过征调服徭役的方式将六国故地中的大量人口,尤其是没有分到土地实际依然是奴隶的这部分人向北去修筑长城开垦土地,向南去刚刚打下来岭南地区开垦土地,并给予相对优厚的福利政策,比如十年免税免除徭役等等。

这对萧何这样的氏族势力是釜底抽薪的打击,这些人的主要财产就是土地和人口,大量人口被秦始皇抽调去搞戍边屯田了,自己可以剥削的劳动力就急剧减少,如果你是当地的氏族领袖会怎么办?自然是暗地里千方百计的抵制,一方面将服徭役描述成为吃人不吐骨头的暴政来吓唬底层奴隶,结果就是这些底层被剥削的人要么继续隐姓埋名当黑户逃避徭役,要么半路找机会逃回来继续当黑户,成为氏族势力下实际意义上的奴隶。

这就又回到了之前那个难题,百战百胜的秦军可以武力上消灭任何反抗势力,贵族奴隶主也罢,高级奴隶也罢,在台面上是很难掀起什么浪花的,从肉体上消灭并不难,但一个新建立的国家行政体系需要大量的有知识有经验的官吏来让国家机器运转起来,而这些人要么是贵族出身,要么是贵族身边的高级奴隶,秦始皇大刀阔斧的将大部分六国贵族迁徙出故土已经很厉害了,如果将剩下的高级奴隶也处理掉,整个国家就没人来当行政体系的螺丝钉了,这个国家机器就瘫痪了。

后世大部分王朝的开国之君都在这方面妥协过,马上得天下容易,下马治天下却很难,没有其他原因,有经验有文化的人才不是贵族就是地主。但秦始皇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所以才会六次巡游天下,几乎走遍了六国故地的大部分疆土,试图用始皇帝的威仪震慑这些阳奉阴违的基层官吏,用开疆拓土的方式引入变量,用征发徭役和迁徙人口的方式削弱氏族势力,逐渐改变存量问题。

这就是为何船夫一谈到秦始皇就会非常感慨,说他残暴吗?还真的确残暴,因为他是几千年中国王朝历史中为数不多敢拿贵族、奴隶主和地主开刀的皇帝,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那些被剥夺了田产和奴隶的贵族、和地主自然是恨死了秦始皇,不然也不会在后世的史书中不遗余力的痛骂他,甚至不惜用野史来抹黑华夏正统的始皇帝的血统出身,想想也好笑,就好比恨到一定程度,不惜往祖宗牌位上泼脏水,完全失去了底线,当然,中国的历代文官地主联合体本身有没有底线这个东西还是一个疑问。

但如果视频前的你和船夫我一样,是一个农民出身的普通老百姓,还跟着那些被歪曲的历史痛骂秦始皇,就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了。无数年岁月过去后,当民智渐开,最广大的人民在红色旗帜的引领下获得了自己的土地,爆发了惊人的战斗力和凝聚力,冲出雄关,一统天下。

2023.06.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