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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小芳将来一定会成为我妻子的这件事情。小芳本人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俩青梅竹马,同在一个村长大,前后院的邻居。

就连父母之间的关系都很好,所以才有了指腹为婚的戏言。我们从小到大,感情是真的一直很好。在县城高中那个青春激荡、荷尔蒙迸发的时候,我们一直都相互遵守诺言,将来一定在一起。

这样的关系和甜蜜一直维系到高考结束。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那像一个梦境,但是又好像真实发生的一样,但是真实的感觉时常萦绕在我的梦中。以至于多少年后我都怀疑那不是在我身上发生的。

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我与小芳终于熬过三年的苦逼高中生活。高考结束,小芳如愿考取了江城的一所大学,我落榜了。此后的暑假里,我虽然情绪不佳,好在整个假期里我们俩到处游玩,当时没有什么感觉。真等小芳走了,我的心里才觉得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自己没着没落的。

真的不是因为她的离去,而是就剩下你一个人飘着,其他的同学要么准备上学了,要么想再准备复读,也有些在县城有些关系的直接进单位的。

唯独我一个人在家,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等小芳走了以后,我闲暇无事还是和以前一样,帮着她父母干些农活。直到有一天她母亲叫住了我,让我不要再去帮她们家干活了,好好想想自己将来要做什么。

当时我还不太理解,回去和妈妈谈起这个事情,我妈妈没有说话,但是沉重的叹气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还是我爸干脆利落。

“我说你也是大小伙子了,能争点气吗,现在别人已经嫌弃你了,你还去热脸贴冷屁股吗?”

我妈可能觉得这么说太残酷,太伤我的心了,让我爸少说两句,可我爸觉得还不过瘾。

“人家小芳毕业以后就是国家的人,吃皇粮了,你别做梦之前的事情了。从现在开始要么就和我下地,要么等征兵吧!”

一席话如凉水直接从头而下,我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所以我在那年冬天里,瞒着我爸问了母亲要了点钱,搭上了去江城的长途汽车。

摇摇晃晃地从早上的山区开到江城,冻得我直打颤。这是我第一次从那么远的山村里到江城这么大的城市里。城市的繁华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只想去看看小芳。不凑巧的是,去的时候是周末,打听到她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了。

我一个人住在学校门口的招待所里,看着校园门口的学生人来人往。终于在现实面前我低下了头,我等不了她回学校了。在现实面前我已经自卑了,我难以想象在这里遇见了她,我能说什么?尤其这样,不如早点走。

回到家的我,父母一反常态地没有问我这几天去了哪里,而我因为淋雨了,躺在床上好多天都没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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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生病好了以后,我就问父亲什么时候征兵,父亲连头都不回就出门了。母亲告诉我不用去征兵了,给你找了个工作,去做代课老师。

这就是我做代课老师的开始,那几年农村学校比较多,加上我们又是山区,很多小学几乎每个村或者每个乡都有学校,不像现在都集中在城里,但是老师比较少。

就这么的我去了临乡的学校当了一名代课老师,代课老师,顾名思义就是替代,不光自己的课要上,等我上的过的去的时候,其他的老师有时候农忙就走了,他的课也要我来代,

虽然教学任务很重,但是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心里也安定了许多,在周末的时候,我也有闲心去县城转转,和有些留在本地的同学聚聚会。

学校的时候,我当时的眼睛里都是小芳,根本没有太多的心思看别人。所以对晓琴的印象不深也正常。

她家里是县城的,不过她不像其他在县城同学那么的傲气,她父母之前在学校门口开了个早点摊。偶尔能见到她在早点摊位里打打下手,很多同学去了都打趣地喊她包子琴。

这也许是她不同其他在县城同学的原因之一吧,虽然我们那时候都是周边农村去的,但是由于农村孩子多,形成了团体,所以县城的这般“官宦子弟”对我们是又气又恨。打架他们自然讨不到便宜,与我们为伍,他们自然不甘。

这么的就“水火不容”了,但是高考结束了,很多人不管是县城的还是农村来的,竟然大家很开心地在一起吹牛了。

就这么的,在晓琴家的包子铺里我们几个人聚了几次。那时候县城里有好几个都没有找到工作,而我已经是代课老师了,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将来是有机会转正的。所以那几次去县城,去聚会的人都不少。

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上午我刚下课,刚走出教室,晓琴就站在教室外的木头柱子那,带着浅浅的笑容望着我笑。

虽然她说是来我们乡有点事情,顺路来看看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意呢,

中午的时候,我打好饭菜到我姐的宿舍里请她吃了饭。这个“姐姐”就是我前文里提到的那个。(杀人不见血的校长才是害死“姐姐”的元凶(1)

临走的时候她还不忘塞了一封信给我。信里的内容写得很火热,很直接。起码在那个年代里难以想象,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说实话我被她的热情感染了。

一来二去,我们就这么好上了,再后来每次去县城,我也捎带点家里的东西给她父母。她父母人还不错,但是有一个硬指标,就是必须要转正才可以考虑我们。

那个年代里可能不要房子,不要车子,但是对于干什么工作的还是有要求的。我此刻也懂得和理解了小芳的父母为什么后来对我冷淡了。

面对晓琴父母斩钉截铁地回复,我意兴阑珊,心生悔意。可能还是年轻吧,心里觉得始终不痛快。

这件事情终于到达了一个临界点,那段时间里,学校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那个关系最好的“姐姐”遭遇到歹人受害。我很长一段时间里走不出来。

再后来虽然在县城的转正面试通过了,但是却给我分到了一个比现在还要偏僻的山村小学里。

那里就只有我和“刘校长”两个人。(水火无情,刘校长被洪水冲走的那一刻,我喊破了嗓子

很多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冥冥之中上天都安排好了一样,你们什么时候遇见,什么时候分开都是有定数的。

想要知道我和晓琴最后怎么了,请继续关注我,听我娓娓道来那些年我当代课老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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