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六元市的科技大学是当地唯一一所本科类院校,大学校园里洋溢着青春和阳光,学生们在这里用功深造,期待着自己的将来,一派活力向上的氛围。

但,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黑暗。

深夜,在校区的B栋女生宿舍里,冯小娟偷偷地走进了厕所里,关上门后,她蹲在那里眼睛泛红地思考了很久,似乎在做一个重大而艰难的决定,在思考半个小时后,她站起来抹了抹眼泪,深呼一口气后开始一件一件地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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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模式,把身份证举在身前,按下快门,“咔、咔、咔,”她按照对方的要求,举着身份证拍了自己裸体15张照片,虽然她强忍着,但拍完后,这种屈辱还是让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哭过之后,她把这些照片发给了QQ里一位昵称叫做“财神爷”的网友。

第二天,冯小娟的银行卡上多出了一万元。

废弃工地惊现男性裸尸

早上,刚上班的刘凯还在回想昨天的NBA比赛,和王力不停地在争论哪只队伍会赢得总冠军,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

“松连区一工地发生命案!马上出警勘查现场!”电话那头的赵局说道。

刘凯不敢怠慢,立即叫上二队的成员赶往现场,法医赵娜甚至连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完就匆匆从食堂跑了出来坐上警车,经过15分钟的车程,刘凯一行来到了位于松连区的一处工地,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已经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防止有人看热闹破坏现场。

“刘队,尸体是早上一位乞丐发现的,这个工地早年被一家房地产公司建设楼盘,后来因为资金纠纷问题不了了之,就废弃了,有两栋楼的主体已经起来,所以有很多乞丐晚上在这里睡觉,据这位乞丐说,他早上起来后准备去东南角的草地里方便,看见了这具尸体,就告诉了对面银行的保安。”民警一边汇报,一边带着刘凯一行朝工地的东南角走去。

“案发现场有能证明死者身份的物品线索么?”刘凯问道。

“不用寻找,凶手似乎是故意让我们知道死者的身份,总之很奇怪,你看了就知道了。”

刘凯一行来到了工地东南角的案发现场,看到草丛里的那具男性裸尸后,总算明白那位派出所民警所说的奇怪了。

尸体全身裸体,呈仰卧姿态,右手被摆在胸前,手里还拿着一张身份证,头部的草丛里血迹斑斑。

又是仪式感杀人,刘凯最烦这种凶杀案,因为这种案子的凶手通常都沉着冷静,且作案前经过多年的预谋,破起案来非常棘手。

王力似乎看出了刘凯的担心,说道:“有身份证总比寻找尸源强,最起码给了我们突破口,我们可以迅速从他的身份信息入手,我马上把信息发给局里的户籍同事,让他们确认死者身份。”说着,王力便走上前去蹲下给那张身份证拍照。

法医赵娜也提着箱子走了过去,开始蹲下进行初步的尸检,刘雯则带着技术科的民警在凶杀案周围进行细致勘查,看能不能找到凶手遗留下的指纹或脚印。

刘凯则在案发现场来回踱步,眉头皱成一团,他在思考,为什么凶手要把死者的衣服全部脱光,为什么凶手把死者摆成仰卧的姿态,并且在手里放上身份证。

在众多仪式感杀人案中,凶手的仪式行为都有其深意,并非随机而为,这些看似奇怪的仪式通常代表着凶手的作案动机和当时作案的心态,搞清楚了这些,案情就会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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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法医赵娜表示初步尸检的工作已经完成,对刘凯汇报道:“死者后脑遭多次钝器击打,初步判断为致命伤,死者的下体被重物拍打,血肉模糊,上面残留着红色的砖屑,应该是就地取材,用工地的砖头对其下体进行砸击,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12点左右,具体的要带回局里进行深入的尸检才能有更多的确定结果。”

刘凯听完后点了点头,对正在忙着勘查现场的刘雯说道:“我们先回局里,调查死者的身份信息,你这边忙完后通知我,我们开案情分析会。”

刘雯蹲在地上,伸起右手,比了个OK的手势,刘凯一行便坐上警车准备离开。

临走前,刘凯又从警车上下来,对派出所的民警说:“这个废弃工地里的乞丐你们要继续走访,有什么关键的消息及时通知我。”

交代完这一切后,刘凯一行离开了案发现场,赶回市局去确认死者的身份。

案情分析会

次日,上午10点,市局会议室里,案情分析会正在紧张地进行中。

王力首先站起来说道:“我先汇报下死者的身份情况,死者姓名梁亚博,六元市本地人,年龄32岁,有前科,曾多次因打架斗殴和赌博等被公安机关打击处理过,社会关系非常复杂,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混,但奇怪的是,我查他的银行账户,发现他最近几年突然发财,名下居然有百万之余的存款,这点很奇怪。”

刘凯听后说道:“嗯,确实很奇怪,没有固定工作,一个社会混混在短期有这么多的存款一定有事儿,说不定与这宗案子还有联系,这个要继续查下去。”

“赵法医,说说尸体情况吧。”

“死者的致命伤在后脑,遭钝器多次击打造成颅内出血,另外死者的下体被红砖拍的血肉模糊,没有挣扎的痕迹,为死后施暴,我分析死者与凶手应该有性侵犯的过往,凶手才会做出这种泄愤行为,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分析,死者的死亡时间为案发当天夜里的11点30分左右,另外,我在死者的身上提取到几根长度在50厘米的长发。”

“这么长的头发,难道凶手是个女人?”刘凯自言自语地说道。

刘雯看法医汇报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对案发现场的痕迹勘查进行了汇报:“案发现场发现几个很深的高跟印,应该是5公分的那种细高跟,另外,在现场还发现了一个假睫毛,其它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刘凯听完他们的汇报后,坐在那里点上了一根烟,这是他的习惯,脑中几个关键词像过电影一样浮现:混混,高跟鞋,长头发,身份证……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却在刘凯的脑中慢慢形成了一个面。

刘凯随即说了自己对案件的看法:“我以下说的纯属根据目前线索的推理,而且有些甚至是我个人办案经验的猜测,诸位有什么不解可以直接讨论。”

会议室的民警都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支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

刘凯环视一圈会议室够说道:“刚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死者故意被摆成仰卧姿态,而且手拿身份证,这是有明显寓意的,然后根据赵法医的尸检结果,尸体下体还没砸击泄愤,现场也提取到很多女性的痕迹,例如高跟鞋印等,我们把这些串联在一起,首先能想到什么?”

王力和刘雯、赵娜面面相觑,疑惑了一会儿后,刘雯率先恍然大悟,对刘凯问道:“难道是因为裸贷?”

“对,这个凶杀案很有可能是裸贷引发的,我们顺着这个方向,先要确定死者近些年是否从事这种套路贷,另外,对其社会关系进行深入的走访。”

刀疤被抓 裸贷线索浮现

从会议室出来后,王力疑惑地问刘雯:“你们为什么觉得这个案子会和裸贷有关系?”

刘雯笑了笑说道:“死者呈仰卧姿态,全身裸体,手拿身份证置于胸前,这是裸贷的拍照要求,我以前刚实习的时候,办过几起这种裸贷的案子,所以就对一说我就猜了出来。”

随后,刘雯又给王力普及了下关于裸贷的罪恶,裸贷一般是由社会的闲散人员,通过网络或线下宣传,宣称能不用任何手续就能给顾客放款,当然,这个只限于女性,特别是在大学里,学生攀比心重,想花钱,办信用卡审核太严,就有女学生陷入裸贷的漩涡里,通过手拿身份证拍裸照的形式,逼迫欠款者偿还本金和超高的利息,稍有不从,就会把裸照公开在网络,影响非常坏,有多位花季女学生被逼到自杀,网上很多这种新闻。

“这群混蛋,为了赚钱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啊,这不是毁人家女孩儿一辈子么?”王力气愤地说道。

“是啊,所以说这些校园的裸贷、套路贷对学生的毒害很深,现在被严厉打击。”

王力打来电话说他通过走访,找到了曾经经常和梁亚博一起鬼混的兄弟刀疤的信息,他们整天混在一起,应该知道点内幕,刀疤目前在六元的一家洗浴中心里。

刘凯一行迅速赶往洗浴中心,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刀疤,刀疤开门看到是警察,迅速折返到窗户前,准备跳窗而逃,被眼疾手快地王力一把拽了下来。

王力气喘吁吁地说道:“三楼你都敢跳,看来犯的事儿不小啊。”说完就直接把他带到局里的审讯室。

审讯室里,刀疤一直沉默,无论王力和刘雯怎么审问,他都一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审讯陷入到僵持的局面。

刘凯接了一通电话后,走进了审讯室,他示意刘雯出去,然后就坐了下来,看着刀疤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说是吧,好,我来说,刀疤,真名王欢,如果我没猜错,你因为斗殴被判了缓刑,也就是监外执行,这个月应该是你缓刑3年的最后一个月,你可以不说,仅一项拒捕妨碍公务,我就可以把你重新送回监狱去坐实刑,你要不要考虑下?”

说到这里,刀疤明显地有所触动,他点点头说:“你们想问什么,问吧。”

“你的兄弟梁亚博被杀你应该知道吧,我没空去查你那些烂事儿,我要从你口中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只要你知道地都说。”刘凯说道。

刀疤听后,问刘凯要了根烟,深吸一口后说道:“其实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小梁出事后,我就猜到是谁做的了。”

王力和刘凯听到这话,立即来了兴趣,看来这个刀疤是知道内情的人。

“三年前,我和梁亚博做起了套路贷,可我俩一共就那十万元的资金,再加上没有资源,几乎就没有生意,偶尔有人借款,最后也都成了老赖,就是不还,当时,我就劝他说要不然就算了,不做这个了,梁亚博却说你不干我干,没办法,我就又做起了开设赌场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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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慢慢的,梁亚博越混越好,车子也都是豪车,他告诉我,他现在主要做大学校园的裸贷,赚的盆满钵满,用裸照去威胁大学生,基本都想尽一切办法把本金和高利息准时还上,个别拖欠还不起的也不怕,反正都是女的,就让她们出卖肉体换帐,他们叫做肉偿。”

果然是裸贷,刘凯和王力对视一眼,随即对刀疤说道:“你刚才说你知道谁是凶手?”

“两年前,梁亚博给我打电话说这边有一个女大学生因为还不起高利息,所以联系嫖客让她接客还帐,问我要不要体验一下,长得非常漂亮,我听后就让她带到洗浴中心来,那个女孩儿确实很漂亮,我印象非常深,全程一动不动,就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搞得我提不起兴趣,就不做了,这个女孩儿临走的时候对我说她一定会杀了梁亚博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当时我没当回事,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所以就没放在心上,过了一段时间,梁亚博告诉我这个女孩儿从窗户跳走逃跑了,还怕这个女孩儿报案,他出去躲了一阵子,结果一个月过去,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仅凭这些,你就这么肯定是这个女孩儿杀的梁亚博?”王力疑惑地问道。

刀疤抬头看了一眼王力说:“我们这些江湖上的人,看人很准的,当时那个女孩儿的眼神很让我害怕,那种眼神我以前在监狱里杀人犯的眼中见过。”

“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

“知道,梁亚博叫她小娟,全名叫冯小娟,当时是科技大学的学生。”

走访学校 确定嫌疑人

刘凯一行迅速驱车来到了科技大学。

在这里,他们见到了当时冯小娟的辅导员,老师知道他们的来意后,叹了一口气,对刘凯说道:“多好的一个女孩儿,就这样被毁了。”

在办公室里,辅导员向专案组讲述了冯小娟的过往。

冯小娟的家在六元市下属的一个郊县里,家庭条件比较差,父亲在工地上以打零工为生,小娟却非常争气,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最后以高分考入了科技大学,其实这个分数完全可以去一线城市上更好的大学,但听说她父亲在她高考后得病了,她选择了本地离家近的学校,方便放假回家帮母亲照顾卧床的父亲。

大一的下半学期,这个孩子就开始有点反常了,经常面露愁容,一个月后,开始有各种骚扰电话打到学校办公室,说冯小娟借了他们的钱,让她还钱之类的,我就找到冯小娟谈话,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这孩子很要强,什么都没解释,只是一个劲的跟我道歉,说自己会马上解决的。

但是过了不到一周,她的裸照开始在学校的论坛上疯传,甚至老师的工作群里都出现了,对学校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学生不要传播,保护小娟,从那件事以后,小娟就办理了退学,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刘凯给王力使了一个颜色,王力立即就给冯小娟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打电话,核实冯小娟是否在家里。

一小时后,派出所回复冯小娟在老家伺候她的父亲,用不用他们先行控制,刘凯低头想了一会儿回复道:“不用,我们去一趟吧。”

刘凯一行驱车一个小时,来到了冯小娟的家,家庭条件确实不好,右边的院墙塌了一半,能看到院内也是杂草丛生。

“她父亲是癌症,没几天可活了,三年前得的,母亲又在去年脑梗走了,挺可怜的小姑娘。”派出所的民警说道。

走到门口后,王力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秀气的女孩儿站在门前,看到一群警察的到访,她并没有一点吃惊,只是淡然地说道:“能不能不要进家里让我父亲看见,等我十分钟,我再帮父亲最后洗一下身子。”

王力正准备阻止,刘凯却直接说:“没事儿,小娟,我们不进去,也不着急这十分钟,你回去吧,我们就站在门口等你。”

等冯小娟转身进屋后,王力问:“刘队,要不要在房子后面安排人,防止她逃逸?”

刘凯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她根本就没想跑,你看她的态度,从她预谋作案的那一刻,她就没想过要跑,让她尽孝吧。”

为父治病 深陷裸贷

市局审讯室里。

冯小娟坐在那里,抬头望着刘凯,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领导能不能解决?”

刘凯点上一根烟,说道:“你父亲那里,我已经交代了当地的康复医院,有专人照顾,会让你父亲有尊严地走完最后一程,当地的派出所民警也会常去探望。”

冯小娟听到这里,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对着刘凯点头表示感谢。

“人是我杀的,整个经过我会一点不漏的讲给你们。”她淡然地说道。

接下来,冯小娟用最平淡的语气,讲述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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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冯小娟高考考的非常好,父母也非常高兴,虽然贫穷,但一家人也过的其乐融融,可天有不测风云,她父亲突然不舒服,一直喊着头疼,去医院一检查是癌症晚期,每日需要服用大量的药物,这对于整个家庭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刚上大一的冯小娟为了省钱,去干了各种兼职,但她那点微薄的收入对于每天500元的药费和化疗来说杯水车薪,她把亲戚朋友借了个遍,父亲对她说:“妞妞,别花钱了,我这身体我自己知道,没用的,你还有自己的人生,爸爸老了。”

可每当父亲在床上疼的打滚时候,冯小娟就会心疼不已,她决定尝试裸贷,这是她最后一条路,就是治不好,她也不想看到父亲这么受罪,她想要用钱买进口药,缓解父亲的疼痛和不适,让父亲走的有尊严。

经过在网上的搜索,她找到了做裸贷的梁亚博,拍了自己手持身份证的十几张裸照发了过去,虽然她知道这样做不对,她也很屈辱,但她实在太需要钱了。

一万元,一年的期限,每个月利息800,还不上的话就把裸照公开,这是梁亚博开出的条件,冯小娟答应了,她想着,自己每个月努努力做做兼职,800元还是能凑够的,她太天真了,后面更大的套路在等着她,她根本就不可能还上。

还到第四个月的时候,梁亚博突然告知她利息上涨,还要加收服务费,冯小娟不解,梁亚博诡辩道:“利息和服务费是跟着借款时间走的,越往后就还得越多。”

冯小娟不从,依旧只还了800,第二天,她的裸照就被别人发到了学校的内部论坛里,这个学校都在议论她,她觉得活着就是痛苦,甚至想到了自杀,可看着父亲,她还是决定活下来。

梁亚博对她说,没钱了就要去肉偿,由她安排着陪客人,陪够60次就两清,冯小娟直接拒绝了,梁亚博却威胁她说:“如果不听从她的安排,他就把她的裸照贴到她老家的每一根电线杆上,并且发到每一位她亲朋好友的手机上。”

冯小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被迫卖淫,一年后,万念俱灰的她选择了退学,回到家中照顾父亲,但她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报复这个让她走向地狱的梁亚博。

母亲的突然疾病死亡时一个引子,冯小娟看着病床上时日不多的父亲,再看看母亲的遗像,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案发当天,她给梁亚博打电话,谎称一个朋友要裸贷借款,约他见面,梁亚博很谨慎,说在电话上就可以操作,见什么面,冯小娟却挑逗地说:“长得很漂亮,也是大学生,你不来验验?”

当天晚上11点半,将梁亚博诱骗到废弃工地后,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锤子,从梁亚博的身后突然袭击,梁亚博应声倒在草丛里,第一次杀人的冯小娟很惊恐,但她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就是被他毁了,疯狂战胜了理智,拿起锤子又疯狂地砸了过去。

冷静下来后,她把梁亚博的衣服扒光,从他的口袋里拿出身份证放到他的手里,她要让这个恶魔也体会一下这份屈辱,在这一切做完后,她拿起砖头把这个色魔的下体砸的血流满地。

随后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黑色大袋子,把他的衣服和作案工具锤子带走扔到了附近的垃圾站里。

听完后,刘凯对冯小娟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不后悔,请尽快判决我死刑,我要和父母团聚。”

尾声

一个月后,六元市开展了大规模的打击校园套路贷的专项整治。

刘凯扭头问赵娜:“为什么这么多女孩儿会相信这些套路贷?”

“因为欲望啊,像冯小娟这样为了救父去裸贷的只是极少数,大部门女孩儿都是虚荣心作祟,很多女孩儿陷入裸贷可能仅仅是因为想买一部好点的手机,贵一点的包,或者高档化妆品。”

“哎,太不值了。”

“刘队,你是替冯小娟惋惜么?是挺可惜的。”

刘凯没有说话,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太阳光格外刺眼。

“我是在为所有裸贷女孩儿感到不值,看来,普法教育进校园活动该作为重点工作来做了。”刘凯自言自语道。

全文完。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