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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盲试验测试的新药是针对某种特定的病症,而不是病人,因此它不考虑患者之间的个体差异,异质性的个体,这一概念在西医的观念中是不存在的。在随机双盲大样本中,样本就像一个模子铸出来的机器零件,一模一样没有差别。比如只要你是新冠肺炎患者,就是随机双盲大样本中一个样本,至于年龄、性别、体质、有无其它病症等等,一概不论。双盲试验测试的一种新药,是针对某种特定的病症的,所有此类病症的患者,都可用此药治疗。

比如这次疫情,既然新冠肺炎是由新冠病毒引起的,那么,研制一种抗病毒的药物,用于治疗新冠就可以了。这种理念似乎是无懈可击的,但它体现了双盲实验检测新药的理念。假如研发了一种抗新冠病毒的药物,那么只要是新冠患者,都可以治疗,它可治疗所有新冠患者。这在理论上似乎是可行的,但在临床实践中是行不通的。因为,适用于所有患者的万能药是根本不存在的,有可能适用的人多一点,范围大一些,但不论年龄、性别、体质、有无其它病症等等只要是新冠患者都适用,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也没有证据表明,一种药适用于所有的患者。

比如,青霉素,之所以要做皮试,是因为有些人根本不敢用。抗生素的适用范围很广,但并不是说不受范围制约,比如儿童一般不适宜于抗生素治疗。

但是,由于双盲试验选取的样本,忽略了患者的个体差异,这就使它测试的药物,实质上成了一种适用于一切患者的通用药。双盲实验检测新药,就是要找一个适用于所有患者的万能药。西药问世以来,约有90%被淘汰的事实,也恰恰说明了这一点。

西药约有90%淘汰这一事实,表明没有适用于所有患者的万能药,同时也表明,一种药物的作用是有限度的,它仅仅只适用于某一类人,只在这一狭小的范围适用,在这一范围它是治病的药,超出这一范围,在另一类人身就不适用,它有可能就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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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观念出发,我认为,那些被淘汰的西药,并不是完全没用。它既然通过了双盲试验,说明它有一定的治疗作用,只是它适用的范围比没有淘汰的西药要小一点。因此,问题的关键是要弄清它适用于什么样的人,又不适用于什么样的人。弄清这一点,有针对性地使用,就可避免被淘汰。但是,事实是有90%的西药被淘汰,这也许说明西医的严谨,但这也说明了双盲试验把异质性的个体看成是一个同质性的人群,它要寻找适用于一切患者的万能药的这样一种理念。

这种理念,不仅使花了无数人力物力财力及生命代价的西药90%被淘汰,而且用一种药去治此类病症的所有患者,也延误了一些患者,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遗症。

比如在非典时,面对炎症风暴,西医认为最好办法就是抑制人体免疫反应。而抑制人体免疫反应的药物就是糖皮质激素,因而,糖皮质激素用于治疗所有非典患者,是西医治疗非典的杀手锏。然而,因大剂量糖皮质激素的使用,却导致非典患者的股骨头坏死。股骨头坏死几乎很难治愈,须终身服药。这也体现了西医的治病理念:针对某种特定的病症的药,可以治疗所有此类病症的患者。

这种理念的核心思想是,存在着绝对正确的东西。钟南山院士认为,用金木水火土解释人体,那是古人的事情,因此他认为中医理论是哲学。钟南山院士说得不错,中医理论就是一种哲学,一种诊察病症治疗疾病的方法,它体现一种观察问题看待问题的方法。就这一点而言,双盲试验也体现了一种观察问题看待问题的方法:一方面它要寻找适用于一切患者的万能药,另一方把双盲试验看成衡量正确与错误的尺子,并用这把尺子去丈量中医。

双盲试验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双盲试验在医学中地位被无限制地拔高,把双盲试验当作至高无上的准则来标榜西医,并以此否定中医存在的合理性。这种理念的核心思想是,存在着绝对正确的东西。这次疫情,阻止武汉中医抗疫,与其说是人为的结果,倒不如说是一种观察问题看待问题方法所引发的必然结果更为确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