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和俄国武官打牌,俄武官输得精光,这时张宗昌说:“你欠我的钱我不要了,你把她送给我就两清了。”
张宗昌大字不识几个,却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凭借这个有利条件,他不仅收编了一个白俄师,还娶了一个漂亮的白俄姨太太,这是怎么回事呢?
张宗昌是山东人,早年间曾闯关东,后来流落到俄国远东地区,当过淘金工,爬到了总工头的位子,在这个过程中,他学会了俄语,还交了不少俄国朋友。
1920年,俄国白军在海参崴成立了一个临时政府,恰巧临时政府总理米罗夫是张宗昌的老相识,而那时张宗昌正在张作霖帐下效力,被任命为绥宁省镇守使,与海参崴隔江相望。
有一次,张宗昌来到海参崴与米罗夫会面,本想着见完面说完正事就赶快回去,但米罗夫非要将张宗昌住个几日再走。无奈,张宗昌只能应下。
晚上时,几人喝了酒,平日里喝不醉的张宗昌在这里也喝的烂醉如泥,米罗夫就派了人将张宗昌安排在了一个高档酒店住下。
这一夜,张宗昌睡的很香,但他也绝对想不到,当她醒来后,会遇到一个美丽的白俄女人。
次日晌午,张宗昌醒来后,听到了一阵美妙的音乐,本以为是酒店放的胶片,但细细一听,似乎是从酒店外的花园中央传来的。
张宗昌向窗外望去,看到坐在花园里弹琴的那个白俄女人后,头一天的宿醉感完全消散,连忙叫来服务员问:“这是谁?你认识吗?”
服务员悄悄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临时政府武官聂赫罗夫的情人,很多人都喜欢她,但迫于聂赫罗夫的威慑力,便不敢接近。
张宗昌微微点头,等一支曲子弹完,他走上前去,向白俄女人大献殷勤,在攀谈中得知,她叫安德娜,是俄国贵族出身,因为担心被清算,就逃往到海参崴,傍上了聂赫罗夫。
张宗昌色眯眯地看着安德娜,心里盘算着怎么得到她,有聂赫罗夫在,当然不可能明抢,于是他就向米罗夫打听,聂赫罗夫都有什么爱好,米罗夫透露聂赫罗夫好赌如命,张宗昌邪魅一笑,计上心头。
几天后,张宗昌在宴会上跟聂赫罗夫套近乎,表示自己也喜欢赌博,希望能交个朋友,聂赫罗夫欣然邀请他到家里玩牌。
张宗昌的另一个外号叫“牌九将军”,各种赌博方式滚瓜烂熟,聂赫罗夫哪里是他的对手,几局下来,聂赫罗夫越打越输,越输越大,把钱输了个精光。
聂赫罗夫不服气,又找张宗昌借钱继续赌,结果可想而知,欠的钱更多了,张宗昌看到聂赫罗夫一筹莫展的样子,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老弟,你欠我的钱可以一笔勾销,只要你把安德娜让给我就行!”
聂赫罗夫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首先安德娜只是一个情人,没什么大不了,其次张宗昌是上司米罗夫的朋友,如果拒绝张宗昌,可能会被打击报复,所以他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而对于安德娜来说,跟着聂赫罗夫也不过是讨生活,傍谁不是傍,张宗昌大喜,很快将安德娜带回家,做了九姨太,对她百般呵护。
1922年,苏联红军收复海参崴,米罗夫的临时政府垮台,一部分白军走投无路,投奔了张宗昌,张宗昌把他们改编成白俄独立师,不久回到山东发展。
后来,张宗昌与孙传芳发生了冲突,安德娜执意陪他上战场,不幸意外身亡,杀人不眨眼的张宗昌竟然大哭了一场,然后亲自为她操办丧事。
这只是张宗昌荒淫生活的冰山一角,或许他对安德娜动过真感情,但不足以改变他是反动军阀的事实。
张宗昌仅在省城济南就有23个姨太太,其他不记名的更是数不胜数,而且来者不拒,有来自俄国、法国、日本等国的女人,堪称国际纵队,以至于他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女人,被别人拐跑了才知道。
他甚至当街强抢民女,逼良做娼,一旦玩腻了,就把她们随手送给朋友或部下,但凡与张宗昌接触过的人,大多数对张宗昌的私生活没有什么好的评价。
(参考信息:张宗昌号称“国际纵队”的老婆们——《法制博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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