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所有人反对,迎娶农村女友。谁料,新婚之夜,他刚把新娘抱上炕,新娘突然左右开弓,把他打得头破血流。岳母抹着眼泪说:“你快回上海去吧!”
1970年,戴建国响应国家“上山下乡”的号召,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离开熟悉的城市,到遥远的逊克县插队。
然而,农村生活的艰辛远超他的想象。烈日下劳作,让手心起满了水泡,甚至干的活还没有妇女干得多。
一次春耕,戴建国在田里不慎扭伤了脚踝,痛得他蹲在田边,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刚好程玉凤路过,看到戴建国痛苦的样子,连忙跑过去,关切地问:“建国,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
戴建国咬着牙,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玉凤,我没事,就是脚扭了一下。”
程玉凤蹲下身,仔细查看他的脚踝,眉头紧锁:“这可不行,得赶紧去卫生所看看。来,我背你。”
戴建国有些犹豫:“这怎么好意思,你一个姑娘家。”
程玉凤不由分说,一把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别婆婆妈妈的,上来。”
去卫生所的路上,两人从陌生到熟悉,谈起了各自的理想与家乡。情感的种子在不经意间悄然萌芽。
然而,他们的爱情之路并非一帆风顺。程玉凤的父亲对他们的恋情表示坚决反对。他认为戴建国随时都可能被调回城市,无法给女儿带来稳定的生活和幸福的未来。他更希望女儿能嫁给一个同村的青年,过上安稳的日子。
但是陷入爱情的人总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勇气。
在父母的反对中,她坚定地说:“我爱他,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可是命运总爱捉弄人。程父喝醉酒后,收了四喜家的300元彩礼,还定下了婚期。
程玉凤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跪在父亲的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爸爸,我不能嫁给四喜,我的心只属于建国。”
程父醉眼朦胧:“女儿啊,这是为了你好,四喜家条件好,你嫁过去不会吃苦,除非戴建国也能拿出300块。”
程玉凤一听,猛地站起身,不顾一切地冲进风雪中,直奔县城,急切地想要给戴建国发送电报。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站在她这边。戴建国收到了电报,却拿不出300元,甚至家里的人也反对他娶一个乡下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程玉凤的婚礼日终于到来。四喜满面春风地向她敬酒,程玉凤颤抖的手接过酒杯。突然,她口中涌上一股腥甜,紧接着口吐鲜血,洒在了鲜红的嫁衣上,随即倒了下来。
当程玉凤再次醒来时,已经精神失常,时而哭泣,时而嬉笑。她的父母围坐在床边,心中充满了悲痛和自责。
春节过后,戴建国回到了村子。当他得知程玉凤已经疯了,他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
一天,戴建国看到程玉凤安静地坐在村口,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那一刻,他停下了脚步。他走到程玉凤的面前,轻声说:“玉凤,我回来了,我要娶你,照顾你一辈子。”
程父程母震惊于戴建国的决心,他们试图说服他:“建国,你还有大好前程,不要为了玉凤放弃。”
但戴建国坚定地摇头:“不,我爱她,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1979年,他们领了结婚证,夜里,戴建国准备轻扶程玉凤上炕睡觉时,她却突然情绪失控,抬手就打,左右开弓,把得建国满脸是伤,鲜血淋漓。
而程玉凤却紧紧抱着证书入睡,谁都拿不走。
岳母泪眼朦胧,劝道:"孩子,回上海去吧。"戴建国轻轻一笑:"娘,别担心,我不走。"
他耐心陪伴程玉凤,细数往昔,她的病情渐渐稳定。次年,程玉凤生下一子,虽然会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但她从不伤害孩子,还耐心地给儿子喂奶换尿布。
岁月静好,1981年,戴建国成为县电台记者,步步高升。1997年,全家迁至上海,他工作繁忙,却始终关心妻子,她的病情开始好转。
岁月流转,戴建国退休了,他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玉凤。他们经常一起散步在黄浦江边,享受着宁静的晚年生活。程玉凤的笑声越来越多,她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稳定。
在生命的黄昏时分,戴建国握着程玉凤的手,轻声说:“玉凤,这一生有你,我很幸福。”程玉凤依偎在他的怀里,眼中闪烁着泪光:“建国,我也是,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如果当年戴建国没有选择与程玉凤在一起,悉心照料她,他们的人生轨迹将会有很大的不同。
程玉凤在精神崩溃后,没有戴建国的坚持和照顾,她的生活可能会变得更加艰难,甚至可能完全失去对生活的希望和勇气。
而戴建国,可能会回到上海,继续他的城市生活,追求自己的职业发展。但同时,他的内心可能会因为没有能够守护自己深爱的人而留下遗憾。
然而,人生没有如果,戴建国选择了与程玉凤在一起,他们共同面对了生活的风风雨雨,用爱和坚持书写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生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