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旧作】

本次疫情之前,因为一本叫《软土里》的书、胡椒听说了某省作协主席方方的名字,尽管并未读过此书。

疫情中,读到了方方的日记,是载于《中国创新文学网》的“方方武汉日记全集”,从2020年的正月初一(1月25日)开始的。

因此,胡椒接下来对方方日记的评说,并非出于任何成见,评说的、也仅仅是这段日记中的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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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邪不压正》剧照

胡椒明白一个道理:每个人的肚子里都会有屎,正常情况下、每天都会有一些时间花在马桶上。如果胡椒不幸在卫生间被某个之前没见过、之后也永无机会相见的粉丝撞见,他写出文章说,“我所见到的胡椒,从头到尾都蹲在马桶上”,那么他说的绝对是事实,可是我也绝对被冤枉了。

因为生活当中、真实的胡椒,每天都有更多时间,花在比蹲马桶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所以,真实固然重要,但如果描述不全面,大家还是会对胡椒产生错误认识。

胡椒希望看到的,是粉丝在他文章中说“我在卫生间见到了胡椒,他从头到尾都蹲在马桶上”,这样才是准确、不会产生误导的。

可是,胡椒也知道,粉丝如果这么写、那就不吸引眼球了:因为在卫生间看到人蹲马桶有什么稀奇呢?绝对不会勾起读者猎奇的欲望。

所以,无论胡椒的粉丝怎么样起标题,胡椒大多是不计较的。但是胡椒对于自己,一定是有原则的,绝不会为了吸引人看,故意以偏概全。这也许是源于理工男出身吧,胡椒最大的特点是追求严谨。

在本文进入主题前,先做如下声明:在接下来的内容里,所有对方方女士做出的评价,仅仅局限于胡椒在武汉日记里的看到的方方,与现实生活、及其他场合中的方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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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日记截图

先说一点,日记中的方方,和胡椒是有很多共识的。比如,她在2月16日的日记中写道:“你看不懂的东西,不要随便喷。我是太赞同这个观点了。”还有:“以自己的文化程度和理解能力所无法明白的东西,请先看着,先琢磨着,不要忙于结论,更不要开口即骂。”这两句,让胡椒觉得确实非常有共鸣。

不过,方方接下来所写的,“尤其项立刚们的脑残粉”这句,无法苟同。因为,胡椒觉得“不要开口即骂”“不要随便喷”,这个要求应该是普适、一视同仁的,不能存在尤其适用者、一般适用者、不必适用者。具体来说,就是不要前面刚说了“不要开口即骂”,后面就骂人“脑残”。

任何事情,都不能搞“双标”。对这部分人用一个标准,对另外一部分特殊人群、用一个特殊尺度的标准,那是不公平的。如果非要有双重标准、非要有例外,也应该是体制内的人,尤其像方方本人这样的、专门靠笔杆子吃饭的人,应该适用更严格的标准。

尤其是不能明知“脑残粉”脑残、还故意给他们增加难度,把更严格的要求施加给他们,这明摆着是欺负人吗?正经人哪有这么做的呀?!

在1月28日的日记中,方方警告说“那些频繁开会的人们,各自小心吧。病毒是不会介意谁是平民谁是领导的”。这句话,说得也挺好。病毒不会搞“双标”,无论平民、领导,还是其他人、包括方方在内,都不会被病毒特殊对待。

但是在应对疫情的态度上,在“各自小心”的内容里,领导和平民是必须要“双标”的。对于平民来说,“各自小心”就可以了;对领导来说,自己再和平民一样的“各自小心”,那就肯定不行了,他必须得负起责任、让自己职责范围内的所有平民都做到“各自小心”。

遗憾的是,胡椒没有从方方的这句警告里看到这层本该应有的“双标”。

写到这里,猜想有些看官可能会抱怨胡椒在抠文嚼字、小题大做了。其实不然,通观方方的日记,只要稍一用心、就会发现其中存在的“双标”问题比比皆是。

1月26日的日记中,方方说:“武汉官方前期对疫情的轻慢和封城前后官员们的手足无措,造成了百姓巨大的惶恐,给所有武汉人带来伤害...”

对这些武汉本地官员,在同一天的日记中、方方表现出了女性的宽容。她说:“湖北官员的表现其实是中国官员平均水平的表现。并不是他们比其他官员更差,而是他们的运气更差。”

甚至,她还进一步地说:“这次事件如在同一时间落在别的省里,那些官员的表现、不会比湖北的更好。”

但是对于外地来武汉的专家,方方的宽容就不见了。在2月1日的日记中,方方说:“(王广发)作为专家组成员之一, 至少给了武汉人民一个轻率的结论。”“看来王先生是不怕武汉人对他爆粗口的。”“看到那么多人、因自己的言论而病中挣扎而绝望死去,即令大家并无多少责怪,可自己呢?自己就可以那样轻松地放过自己吗?内心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罪恶感?...”

胡椒相信:凡在中国大陆完整接受过义务教育的人,都会知道这样的道理,“内因是根本、外因是条件;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内因起决定性作用”。

如果知道这个道理,就该知道在武汉疫情的处理上,当地官员和民众才是内因,而外地专家、无论王广发还是钟南山都是外因。

还有更令人不解的,2月1日的日记中、方方竟然把专家比拟为皇帝,说到:“国有大难,连皇帝偶尔都懂得发个‘罪己诏’。王先生(包括专家组)呢?真没打算向武汉人道个歉?”

胡椒并不认为方方要求专家组道歉的要求多么过分,而是觉得这事儿蹊跷。作为疫情控制的内因,更应向武汉民众发“罪己诏”的本地官员,未见方方在日记中向他们提道歉的要求!

再看她1月31日的日记中的一段内容:“看到一个作家在与记者访谈中还提到‘完胜’二字。简直不知说什么好。武汉都这样了!全国都这样了!千千万万的人有如惊弓之鸟,更有人命悬一线躺在医院,无数家庭业已支离破碎。胜在何处?完在哪里?都是同行,真不好意思破口...”

这里、白纸黑字写的内容,因为是“同行”、自己“不好意思”,所以就没有对说“完胜”的那位作家“破口(大骂)”。

但是、就在接下来的文字里,却出现了这样诡异的内容:“我虽然不是湖北作家协会主席,但我还是个作家。我非常想提醒一下我的湖北同行 ,以后你们多半会被要求写颂文颂诗,但请你们在下笔时,思考几秒,你们要歌颂的对象应该是谁。如要谄媚,也请守个度。我虽然人老了,但我批评的气力从来不老。”

和前面的内容联系起来看,在这里、方方想要表达是什么意思呢?前面自己承认由于“不好意思”,所以该破口时“未破口”;接下来,却又强调自己“批评的气力从来不老”,还要求别人“守个度”,写颂文颂诗前、思考几秒。

那么,胡椒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如果别人也是一样,遇到同行或熟人不好意思的情况,该怎么办?...不会是:方方只允许自己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其他的湖北同行、就不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了吧?这不是赤裸裸的“双标”嘛!

还有本文开头引用的那句“劝人方”:“以自己的文化程度和理解能力所无法明白的东西,请先看着,先琢磨着,不要忙于结论...”可是,方方1月26日的那句结论,“这次事件如在同一时间落在别的省里,那些官员的表现、不会比湖北的更好”,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呢?

纵观方方的个人经历,自打她两岁从南京到武汉后,无论学习、工作,还是生活,可是一直都没有到过外省的。她怎么就能那么肯定地说,其他省的官员也不比湖北的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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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画:盲人摸象

有个寓言叫做盲人摸象。如果一个盲人碰巧摸到了大象正在拉屎的屁股,他就会认为大象其实就是一团屎,但是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这样认为的。

方方在上下文没做任何解释或铺垫的情况下,仅是因为看到了武汉官员的表现、就把全国官员都说成和武汉一样,那么、她和寓言里的盲人又有什么两样?

方方既然告诉别人“看不懂的东西,不要随便喷”,那么自己就理所当然、应该垂范啊,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地评论湖北以外的官员呢?!...要求别人不要随便喷,然后自己可以很随意;这不是“双标”,又是什么呢?

胡椒注意到,方方对于自己的随意也给出了解释。在1月29日的日记里,她写道:“我喜欢直接在微博这个小框框里写。所以写时会很随意(喜欢的就是这种随意感! ),想到什么写什么。校对不仔细,错漏字也多(惭愧,有点对不起武大中文系),还望包涵。”

按照这番说明,方方日记中的一些不严谨的表述也就可以理解了。事实上,她在1月30日的日记中,也承认了之前将中新社的某副主编写成了主编。只是,这种“随意感”也不能搞“双标”啊。既然你方方喜欢“随意感”,那也应该允许别人喜欢“随意感”,是吧?

“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的权利,也不应该是少数人专享的,对吧?可是,您要求别人对自己的随意感“包涵”的同时,有没有想到自己也应该对别人的随意感给予一些“包涵”呢?!...

通观方方的日记,胡椒没有看到任何她对别人“随意感”的包涵,动辄就口出“极X”。作为理工男,胡椒认为这是没有道理的。

做人的底线是要讲理;所以,胡椒就想问日记中的方方一句:你这么玩“双标”,难道自己就不知道?用您的话,问您一句:您真的“内心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