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郑玉刚,出生于60年代末,我有兄弟五个,我在家里排行老五。我的老家在山区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子不大,只有三四百口人,村子里有姓郑的,姓李的,姓赵的,这三大姓氏。

村子里虽然姓氏不同,但是大家都和和睦睦,谁家需要帮忙的时候,只要说一声都会出手相助。

我父亲去世早,母亲拉扯着我们兄弟五个人,偷偷掉了不少眼泪,用母亲的话说,至少掉了半洗脸盆子眼泪了。

那时候我们这里上初中学费不高,可是那几块钱也让我母亲愁得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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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经实行了生产责任制,吃饱饭是没有问题了,但是家里的收入来源就靠那几只母鸡。

平时我们一个鸡蛋也不舍得吃,每到逢集的时候,母亲就拿着攒的鸡蛋去集市上卖掉,卖个三元两块的,买油买盐。

初三暑假开学时,要交学费了,可是我家里的那几只母鸡突然得了鸡瘟都死光了。母亲坐在堂屋里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我也不知所措,当时别的同学都交上学费了,老师体谅我的家境,他没有在班上点名,可是我知道班里只有我还没有交学费。

那天李大婶来我们家借一个锄头,看到母亲正在那里掉眼泪,她连忙问母亲遇到什么难事了?

过了一会儿,李大婶又回来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手绢,拿出了一卷钱,对母亲说:“嫂子,这里是30块钱,你赶紧给孩子交学费吧,不交学费,孩子在教室里坐不住啊。”

我母亲接过这30块钱,泪如雨下。

站在堂屋门口,望着母亲默默落泪的身影,我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我知道,那几块钱的学费对于母亲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数字,而是沉甸甸的责任和希望。

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同时也燃起了一股决心,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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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中专录取通知书拿在手,我知道这封纸不仅仅是一张通知书,它是我走出大山的门票,是改变命运的钥匙。

我的心里也沉甸甸的,想到了母亲那双经年累月劳作的手,想到了村里人期待的眼神。

我问自己,我真的准备好了吗?我能在新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吗?

那几天母亲一直忙忙碌碌的,母亲把我家的一床被子和褥子拆了,把旧棉花套子拿到大门口去晾晒,打算重新缝一缝,让我捎着去学校。李大婶的女儿玉霞走过我们家门口,她对我母亲说:“伯母,你让玉刚拿旧被子去上学呀?”

我母亲笑着说:“玉霞呀,我家里这几年也没有种棉花,把旧被子重新给他缝缝就行了。”

玉霞说:“伯母,你别愁,去年我家种了半亩地的棉花,前些日子我母亲去弹了棉花,我刚刚缝了两床新被子,让玉刚拿着去学校吧。”过了一会儿,玉霞竟然真的抱来了两床被子,望着崭新的被褥,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玉霞,

在当时两床新被子得花不少钱,除了儿娶女嫁,大家根本不舍得缝新被子。

当我站在村口,望着那条蜿蜒的小路,心中充满了力量,也有些忐忑。

我知道,每一个离开的脚步都是对未来的一次投资,但我也清楚,无论走到哪里,我的根永远在这里。

我暗下决心,未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下去,为了母亲,为了乡亲们,也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

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我们这里离车站还得有20多里路,

本来二哥说好送我去车站,可是二嫂娘家有事,突然把二哥和二嫂都叫过去了。

我决定要步行去车站,正当我扛起行李要出门的时候,李大婶看到了,她连忙说:“你先等一等,玉霞在家里没事呢,我让她骑着自行车去送你。”

我不好意思地说:“玉霞,我也不会骑车,我又拿了这么多行李,你带不动我呀。”

玉霞拍了拍车座说:“你放心,我骑自行车的技术好着呢。你安安稳稳地坐在后座上就行了。”

就这样,玉霞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往车站上走,山路颠簸,我偶尔碰到玉霞的后背,

玉霞的两条长辫子搭在后背上,辫梢的头发不时撩到我的脸。

这是我头一次和一个姑娘如此近距离接触,我的脸霎时红到了脖子,可是玉霞却若无其事地和我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