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入膏肓时,妻子要跟我离婚,分一亿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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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众文学
2024-06-14 11:30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病入膏肓之际,妻子却要跟我离婚。
因为她爱上了十年前的救命恩人。
她还试图分走我一半的财产,价值一亿五千万。
我成全她离婚,钱却只给了她一个零头。
后来,她跪求我原谅,说她真正爱的人是我。
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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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陆旭!”
医生拿着诊断书喊。
“这里!”
我答应着,走进医生办公室。
医生把诊断书递给我:“平时没有好好吃饭?”
我看到诊断书上的字,一阵天旋地转。
胃癌!
晚期!
我因为忙于工作,确实没有好好吃饭,这次出差半个月,胃一直疼。
今天疼得咳血了,我只好来医院检查。
却没想到,得了这种病!
我双手颤抖,心情无比沉重。
我父母车祸过世还不到半年,我又得了绝症。
如果我死了,妻子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多孤单啊。
医生看见我脸色灰暗,安慰说:“你别着急,胃癌不算是绝症,只要好好治疗,还是可以活很多年。”
我不相信。
谁不知道,癌症就是绝症?
癌症晚期,就等于判了死刑。
我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想了很久,决定不治了。
反正要死,没必要浪费钱,留给老婆吧。
这样她后半生才能衣食无忧。
我提前结束出差,坐飞机返回家里。
走出机场,我联系律师:“我一会儿来立一个遗嘱。”
我要把财产的事跟妻子交代个明白,并留下遗嘱。
律师说:“好的,陆先生随时可以来。”
我回到家里,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
“楠楠,我回来了。”
妻子没有答应,也没有出来。
估计她逛街去了,我给她打电话。
电话通了,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哪位?”
我愣住了,反问:“你是谁?”
对方不耐烦地说:“你管我是谁,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我怒了:“你拿的是我老婆的手机,你凶什么?我老婆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你老婆在哪里?这手机是我捡的。”
但这时候,我听见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老公,我的手机呢?”
这正是我妻子李楠的声音。
我怒问:“李楠!你叫谁老公?”
电话咔嚓挂断了。
我心里的怒火一窜老高,马上又打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接了,是李楠的声音:“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声音甜甜的,似乎一点儿也不心虚。
我愤怒地问:“你刚才叫谁老公?你身边的男人是谁?”
“哎呀,你误会了,他是我同学,姓龚,我们都叫他老龚。今天我们同学聚会,我刚才上洗手间去了,龚同学帮我接的电话。”
我和李楠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大学,她的同学我基本上都认识。
我搜肠刮肚,也想不起她有姓龚的同学。
我追问:“你哪个龚同学?”
“你不认识,哎呀,他们叫我了,晚上我打给你。”
她挂断了。
我拳头握紧,心里的怀疑如蛀虫咬啮。
我没再打过去,而是去了小区的保安室。
我给负责人送了一包烟,说我回来的时候把手机弄丢了,想看监控找找。
他让我去监控室查看。
我看见连续几天,李楠都上午出去,下午回来,没有别的异样。
但昨天,她带了一个男人回来。
这男人白白胖胖的,有点面熟,我想不起来是谁。
男人是下午一点五十来的,五点二十,李楠把他送了出去。
这么长的时间,他们没做什么吗?
2
我的胃很痛,我按着胃,慢慢往回走。
我的脑袋里也很乱,想着如果李楠出轨了,我怎么办?
离婚?心甘情愿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可不离婚,心里又膈应得慌。
我回到家里,到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别的男人的东西。
每个房间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李楠喜欢收拾房间,我每次出差回来,家都干净整洁。
我忽然觉得我可能想多了。
一个爱收拾家的女人,怎么会有出轨之心呢?
物业的监控视频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她也可以带同学回家招待。
再说,我和李楠结婚十年,一直相亲相爱,相互尊重,连红脸话都没有说过,她怎么会背叛我?
想到这里,我有些自责。
楠楠是我一直保护着长大的女孩,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应该对她疑神疑鬼。
咔嗒。
门突然打开。
李楠回来了。
看见我,她愣住了:“你……你回来了?”
她后面跟着一个男人,正是监控里她昨天带回来过的那个男人。
我心里顿时像塞了坨冰,透心凉。
胃更是疼得痉挛。
我忍着胃疼,淡淡地问:“很意外吗?”
“不是,”李楠解释,“我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她回头叫那男人:“进来坐吧。”
然后她给我介绍:“这是我同学,宋奎。”
那男人一脸敌意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问李楠:“不是姓龚吗?”
“姓龚的是另一个同学。”李楠回答。
我转向她:“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同学我都认识?”
李楠肉眼可见地慌了:“我说错了,不是同学,是同事。”
“什么同事?”
李楠根本没有上班,哪里来的同事?
我一直觉得李楠笨笨的,她只要一撒谎,我就能看穿。
以前我喜欢她这傻傻的样子,现在我喜欢不起来了。
李楠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我以前的同事。”
“九年前?”
那男人突然笑起来:“陆先生不认识我了?十年前,你抢走我心爱的女人,还羞辱我,你都忘记了?”
我莫名其妙:“我抢走你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这事?还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会羞辱你?”
“陆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也难怪,你专门跟上等人打交道,记不得我这种下等人也正常。”
我反唇相讥:“在我们国家,人人平等,只有分工不同。我不知道你所谓的上等人下等人是怎么区分的。”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就直说我的目的吧,我来你家里就是来找你的。十年前你羞辱我是个穷叼丝,仗势欺人抢走了李楠,现在我要把她抢回来。”
我越发不明白了。
我和李楠青梅竹马,从恋爱到订婚、结婚,相互都知根知底。
除了我,她没有交往过别的男人。
我们相互都是谈的第一场恋爱,也是唯一的一场恋爱,我怎么仗势欺人抢她了?
难不成当年李楠跟我恋爱的时候,还偷偷跟这个男人交往?
我问李楠:“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楠回答:“十年前,他救过我的命。”
3
我顿时想起来。
十年前,在我和李楠举行婚礼前,这个叫宋奎的出现过。
但他那时候是个盲人,长得高高瘦瘦,跟现在区别很大。
李楠把他带回来,跟我说:“陆旭,我们取消婚礼吧,我要嫁给他。”
我很震惊:“婚礼都筹备好了,你怎么突然要取消?发生什么事了?”
李楠回答:“宋奎救了我的命。”
她讲述了情况。
李楠那时候在一家公司上班,跟宋奎是同事。
那年夏天,他们公司搞团建,地址选在山区。
进山第一天晚上,李楠一个人在外面拍山区的夜景,却失足跌到了山崖下。
好在山崖不高,她没有昏迷,但手机摔不见了,没办法打电话。
她只能大声喊救命。
正好宋奎在附近,听见呼救,赶紧过来救她。
不料他自己也滑了下去,一块石头跟着滚下来,砸在了他头上。
宋奎忍着头疼蹲下,让李楠踩在他的肩膀上,他把李楠顶了上来。
等李楠叫来其他人,宋奎已经昏迷了。
李楠说:“那块石头伤到了宋奎的视神经。
“他醒来后,眼前一片黑暗,在医院里治疗了很久。
“出院的时候,他的视力也是模模糊糊的,必须凑很近才能勉强看清楚,相当于半盲。
“他是为救我才成了这样,所以我决定嫁给他,照顾他……”
我打断她:“你到底是爱他还是同情他?他救了你,我们可以帮他治好眼睛,再拿一笔钱感谢他,你没必要嫁给他吧?毕竟同情不是爱情。”
李楠说:“可他这样,以后娶妻都困难,没人照顾他,他怎么生活?陆旭,你健健康康的,没有我也可以再娶,你成全我们行吗?”
我还没说话,宋奎倒生气了,质问:“李楠,你是爱我还是可怜我?”
李楠看看他,又看看我,不说话。
宋奎愤怒了:“原来你只是可怜我!”
他冲着我吼:“姓陆的,你现在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他转身走了。
几天后,我和李楠顺利举行了婚礼。
却没想到,十年后,他俩又联系上了。
现在,李楠还要为他跟我离婚!
宋奎恨恨地说:“姓陆的,你那时候仗着有几个臭钱,看不起我,羞辱我,逼迫李楠嫁给你。她已经浪费了十年的青春在你身上,我也苦苦等了她十年,现在你该把她还给我了吧!”
我好笑:“没错,我的确看不起你,现在我也看不起你。你不是眼睛看不见吗?不是盲人吗?怎么又能看见了?”
宋奎说:“我治好了。”
我冷笑:“你这种伎俩,也只能骗骗李楠。”
李楠护着他:“他没有骗我,那时候他眼睛真的几乎瞎了。这些年他一直在治疗,把眼睛治好以后才来找我的。”
我嘲讽地看着她:“只有你才会相信。”
曾经我很喜欢李楠的单纯。
现在才发觉,她不是单纯,是愚蠢。
“别说废话了,”宋奎拿出一张纸摊在桌子上说,“反正李楠已经决定要跟我在一起。这是离婚协议,签字吧,李楠已经签了。”
我看见离婚协议上写着,两套房子,我和她一人一套,两个铺面,我也跟她一人一个。所有存款、基金、公司股份等,我和李楠对半分。
我需要给她分的总价是一亿五千万。
4
我问:“李楠,这一亿五千万,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李楠不吭声,看着宋奎。
宋奎替她回答:“你父母留给你的遗产有三个亿,你们俩平分,不正好一亿五千万?”
“她凭什么平分?”
“凭你俩有一纸结婚证!”
我笑起来:“她带着这一亿五千万和一套房子、一个铺面嫁给你,你坐享其成,直接晋升成小富翁?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一亿五千万,对真正的富翁来说,是九牛一毛。
但对普通人来说,这就是一笔巨款。
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
而他只需要领一纸结婚证,就什么都有了。
宋奎的阴谋被我揭穿,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拍着茶几,恼羞成怒地吼:“这是你欠我的!李楠嫁给你十年,你就耽误了我十年,李楠分的家产,不过是你给我们的补偿而已,你还问什么?!”
我冷笑:“能把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李楠,你到底爱他什么?”
宋奎吼道:“我和李楠相互深爱,是你不要脸地拆散了我们!她爱我的英俊潇洒和善解人意,不像你,把她当佣人。”
宋奎年轻的时候确实有点帅。
但现在他长胖了,不到四十岁,连啤酒肚都有了,头发还有点地中海。
跟我相比,他明显又老又丑。
我不知道李楠看上了他哪一点。
我看向李楠问:“你跟他说,我把你当佣人?”
李楠没有上班,在家里自然要做家务,但我下班回来都是跟她一起做。
我很享受和她一起干家务。
我们一起做饭,一起洗碗,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气氛极好。
再说,我们没有孩子,没有养宠物,也没多少家务活。
说我把她当佣人,这话从何说起?
李楠低头不看我,对我的问题也避而不答:“我已经决定离婚了,你不用再浪费口舌。”
我的胃一阵绞痛。
等疼痛缓解了一点,我才开口:“我的确是浪费口舌,我同意离婚,不过离婚协议要改。”
宋奎问:“怎么改?”
我撕碎了协议,说:“我找律师起草以后,明天在民政局给李楠。”
宋奎想了想,同意:“行,那我们明天在民政局见。”
我看着他:“你如果要出现,这婚我就不离了。”
宋奎脸色一变:“为什么?”
“我不允许李楠刚跟我办了离婚手续,马上就跟你领结婚证!你们不要脸,我还要!明天,你们不许领证!”
宋奎一拍桌子:“你凭什么管我们?”
我轻蔑地冷笑:“凭她现在是我户口本上的人!”
“你!”
李楠拉住他:“别吵了,明天我一个人去就是了。”
宋奎马上收起戾气,转向她温柔地说:“好,我听你的,我明天不来。那我们回去吧。”
李楠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还是跟宋奎走了。
门砰地关上。
屋里死一般寂静。
我呆立在客厅中间,想着我对李楠十年的宠爱,被她就这么轻易丢弃,又寒心又愤怒。
胃突然一阵绞痛,一股腥甜味泛上来。
“哇!”
我嘴一张,吐出一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