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经历这种事?

只要你能看到异常,大家都觉得你是精神病。

大学毕业那年,我突然发现,我妈妈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我和爸爸说,他带我去看精神科。

我报警,警察比对了身份证,也觉得我这女娃是得了臆病。

只有我知道,妈妈无声无息的被人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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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医院,精神科。

医生安慰我:“这个世界很多人都说自己能看到灵异事件,但都是臆想出来的,上周开的药继续服用,很快就能恢复,放心吧!”

这医生我见过,是我一个同学的妈妈。

她年轻漂亮,因为离婚自己一个人过,所以家里水管或是电路坏了,都找我爸帮忙修理。

我礼貌的点了点头,老爸在一旁保证,会监督我按时吃药。

走出诊疗室,爸爸突然蹲下来,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沈晴,回家后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可是……”

“你已经吓到你妈妈了!”爸爸严肃地说。

“她不是我妈!”想着已经消失了半个月的妈妈,我悲伤的情绪又一次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爸爸看不到我能看到的事情,自然也无法理解我的心情。

他在一旁等着我哭完,叹了口气,和我一起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一个浑身缠满纱布的病人,面向角落站在那里。

病人的身上散发着恶臭。

我捂着鼻子,看向爸爸。

爸爸好像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闻不到。

我紧张的挽住爸爸的胳膊,电梯门开了,我大步冲了出去。

爸爸觉得我行为怪异,问我:“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刚才电梯里缠满纱布的人,好恐怖!”我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电梯门已经关上了,那怪人并没有走出来。

“什么人?”爸爸说,“刚才电梯里不就只有我们两个?”

我沉默了,这一刻我坚定的信念突然动摇,难道我真的生病了?

爸爸叹了口气,说:“回去好好吃药吧!”

2

回到家。

当我看到替代我妈妈出现的怪女人,我那颗动摇了的心又变得坚定起来。

女人和我妈妈的形象大相径庭。

她穿的邋里邋遢,头发半遮面,脸上有红斑,红斑上有一些小脓疱,看起来十分不爱卫生的模样。

每次当我与她对视,她鼻子旁边黄豆一样的七八个脓疱聚在一起,真的让人头皮发麻。

“医生怎么说呀?”

妈妈笑着问爸爸,一副献媚讨好的模样。

她的牙很不整齐,有些还很锋利,笑起来别提多渗人。

在她身边我全身都不舒服,不理会两人的谈话,回到房间把门锁了起来。

然后,我在APP上找工作。

我想要找个供吃供住的地方,逃离这里。

但当我得到面试要求后,我又没有回复。

妈妈失踪了,生死未卜。

如果我躲出去,妈妈怎么办?

“砰砰——”

敲门声打断我的思路,门外是爸爸。

他对我说:“沈晴,到点吃药了。”

“那个药没效果,我都吃一个星期了。”我很沮丧。

我何尝不希望自己只是病了,吃了药世界就能恢复原样。

父亲对我说:“医生叫你按时吃,你要相信医生。”

我回复:“知道了,一会就吃。”

父亲严肃地说:“把门打开,医生说每次吃药必须要有人监督。”

我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门。

药片不难吃,甜甜的水果味。

父亲看我吃完了药,命令我张嘴,确认我真的把药吃了而是没藏在嘴里他才算满意。

“爸……”

我一把抓住爸爸的手,委屈地说:“你会不会也突然哪天变成了别人?”

感受到父他迟迟没有反应,我抬起头。

爸爸皱着眉头,小声说:“你记得那个旧箱子吗?”

“我记得!”

爸爸说的是客厅里的旧箱子。

我忘了那箱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角落的,只记得怪物妈妈对那个箱子紧张的很。

那箱子被铁链捆着,一圈又一圈,铁链上有一个大大的锁头。

“厨房里的厨刀很锋利,你要小心点。”父亲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悄悄给我手里塞了一把钥匙。

那怪女人走到门口,我连忙把钥匙塞到枕头下面。

父亲给了我一个欣慰的表情,暗示我猜到了他的暗示。

怪女人站在门口问父亲:“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呐?”

父亲一边说没什么,一边笑着起身。

怪女人目送父亲离去,把门反锁,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往旁边移了移,一方面和她保持距离,一方面将枕头下的钥匙挡在身后。

“你爸爸正在害你!”怪女人对我说。

“为……为什么这么说?”

我声音发颤,因为怪女人给我的压迫感太强了。

她那满是脓疮的皮肤,就好像阴暗角落的霉斑,别说是去触碰,就算是无意间看上一眼也都让人浑身难受。

“你生病了,你爸爸却不想让你好。”怪女人继续说道。

我反驳道:“不想让我好为什么带我去看病,还监督我吃药。”

这时候,我在心中冷笑。

这怪物一定是害怕我和父亲联手找到真相,才会过来蛊惑我。

“你打开这个就明白了。”怪女人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了我。

那是奥氮平,医院给我开的药。

“你就是精神病,我就是你的妈妈,他不给你吃药,故意让你疯疯癫癫,你打开药瓶对比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妈妈说完,站起来离开。

我跑去把门重新反锁,拿起药瓶陷入沉思。

3

爸爸一直说我有病,今天却突然给了我一把钥匙。

怪女人则说爸爸要害我,给了我一瓶奥氮平。

我拧开瓶盖,发现里面都是白色药片。

“咦?”

我吃的那个药瓶里,药片可不是这样的。

我拿出两个奥氮平,仔细比对。

怪女人给我看的奥氮平更像是真药,因为那药瓶没开过封。

爸爸第一次给我药瓶的时候,药就已经开封过了,他是有机会换掉药片的。

妈妈失踪了,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他。

可为什么……

我拿起手机,给爸爸发了条消息:“爸,医院给我的药你动过手脚?”

信息回复的很快,爸爸说:“快把这条消息撤回,晚些我给你打电话。”

我吓了一跳,连忙撤回刚才的话。

父亲也撤回了他的话,看样子他是不想留下聊天记录。

之后,我心绪不宁的等着父亲的电话。

等了好半天,父亲才打来电话。

“爸,你为什么把我的药掉包了?”这个问题憋了好半天了。

爸爸回答:“你没有精神病,吃药会把你吃傻了。”

“那你天天监督我吃药?”我纳闷道。

爸爸回答我:“那是做给你你妈妈看的,你不吃药,你妈就会把你害死。”

“爸,你是知道妈妈被怪女人替代了的对不对?”

我问完,屏住呼吸,等待着父亲说妈妈确实变了一个人。

“嗯。”父亲回应后,又警告我,“但你别再和任何人说了,大家都装作不知道,都是在保护你。”

“包括警察?”

我无法理解,难道所有人都能看到,但他们都不敢说?

这不合理啊,每个人表现的都煞有其事,一点不觉得怪女人不是我妈妈。

“记住别吃药,你是我女儿,我害谁也不会害你。”父亲叮嘱我。

“爸,你是让我晚上去打开那个旧箱子?”我问道。

“什么旧箱子?”父亲疑惑道。

“你说客厅的旧箱子可疑,还给了我一把钥匙?”我问道。

“没有啊!”父亲对我说,“我哪有什么钥匙,你别乱想了,好好休息。”

爸爸在那边挂了电话,我连忙掀开枕头,一枚小钥匙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不是我的错觉,父亲的的确确给了我一把钥匙,让我去查看客厅的旧箱子。

可他为什么不敢承认?

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通最近发生的怪事要怎么解释。

我的生活像是裹了一层迷雾。

我在这迷雾中迷路了,它隔绝了阳光。

就算外面是晴天,我的生活依旧阴暗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希望今晚打开旧箱子,能够找到答案。

我这么想着,躺下打算睡觉,床头的药瓶吸引了我的注意。

怪女人说我是生病了,爸爸不给我吃药是想要害我。

我爸则说我没病,吃药会让脑子变傻。

这两个人我肯定更相信我老爸才对,可仔细想想换药的事情,好像很多地方都透露着无法解释的蹊跷。

比如我的精神问题是医院诊断出来的,并非是怪女人嫁祸的。

那女人从头至尾都没有怀疑过我生病了,反倒是爸爸最先怀疑我生病,并且带我去医院检查出了问题。

医生不可能骗人。

那我是真的生病了?

爸爸为什么不让我吃药?

我拿起真正的奥氮平药瓶,犹豫着要不要吃一片试一试。

我觉得我没有病。

这是很主观的想法。

客观的说,现代医学检查出我有问题,那比我的自以为是要靠谱多了。

“要不,吃一次试试?”

我不禁生起以身试药的想法。

如果吃药就能让以前的生活回来,那愿意配合治疗。

坐起来,我吃了一次真正的药物。

然后期待药效的到来。

只是,药物的效果并没多么显著。

仅仅让我觉得昏昏欲睡而已。

睡觉前,我没忘记深夜要去打开神秘的旧箱子。

趁着意识还清醒,我给自己订了凌晨两点钟的闹铃。

4

当我被闹钟吵醒,感觉周围热的很。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家竟然着火了。

我冲出门,大声呼唤爸爸妈妈,没人回应。

我看向角落,那个旧木箱箱已经被点燃了。

现在逃出家门,还是去打开箱子?

我毫不犹豫的冲进房间,拿出钥匙,快速打开箱子的锁。

箱子散发着恶臭,不知道为什么,这臭味有些熟悉。

把一圈圈铁链解开,扔到一旁,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箱子。

里面竟然是个人,是个缠满纱布的人,我在医院电梯里看到过这个人,怪不得箱子里的恶臭如此熟悉。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怪人的身体着了火,还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而我受到惊吓,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是一场噩梦。

我心有余悸,抚摸胳膊,却被皮肤得异常吓了一跳。

我打开灯,发现灯打不开,家里停电了?

用手机光去看,胳膊的皮肤上都是瘢痕,像是曾经被火烧伤过。

刚刚明明是一场梦而已,怎么会伤害到我呢?

而且,这伤痕好像过去了很久了,并不是新弄上去的。

可我的胳膊什么时候被烫伤过,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问题在堆积,但我要冷静下来,抽丝剥茧,一点点找到答案。

闹钟之所以响起,是我要在深夜查看那个旧木箱里有什么。

可停电这种事很恐怖,我看了一眼被窝,钻了进去。

我想:“今天就先别去了,等哪天怪女人不在家,我再去悄悄打开箱子。”

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怪女人从不出门,根本找不到她不在家的机会。

而且,如果打开箱子就能证明那女人是怪物,能帮我找回失踪的妈妈,那我应该立刻行动。

内心挣扎后,我穿好拖鞋,小心翼翼向门口移动。

门打开一个缝隙,外面安静得可怕,父母房间的门明明是打开着的,可我却丝毫听不到呼吸声,就好像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活人一般。

黑漆漆的客厅,角落是那个木箱,这就是怪女人最在乎的东西。

还记得我每次将目光落到箱子上,怪女人都会很严肃的警告我不许碰那个箱子。

报警的时候我曾提到过箱子,警察也打开查看过。

只是警察告诉我里面没有什么线索。

我问里面装的是什么,警察只是神情古怪地告诉我不要好奇。

我摸了摸父亲给我的钥匙,里面一定有真相,只是警察被那怪女人蛊惑了而已,就像全世界都看不出来她并不是我妈妈那样。

我回忆父亲的嘱咐,他说过厨房的刀很锋利。

他这话的意思,像是提醒我拿刀自保。

只是为什么他不能保护我呢?

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