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我下病危通知那天,妻子瞒着我抵押房子,还把钱转给她初恋
大呆说事
2024-05-06 11:3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贺真真的手机再次嗡鸣。
那是我母亲借用我的手机拨给她的。
自从我被关进这里,母亲已给她拨了不下十余次。
“你的手机响个不停,不接真的好吗?”
持续的震动显然惹恼了谢振东,他皱眉看着贺真真,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贺真真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掩饰过去。
“沈越总是这样大惊小怪,一点小事就打电话,稍微不舒服就住院,真是太夸张了。”
“你甭操心,他每次都想试探我是否关心他。”
我苦笑了一下。
事实上,我并不在乎她是否关心我。
自我被诊断出胰腺癌后,我最担心的就是她能否承受这一切。
我甚至告诫所有知情者,绝不能向她透露半点风声。
毕竟她身体欠佳,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刺激。
胰腺癌,那“癌中之王”,五年生存率不到百分之十,而我,已是病入膏肓。
虽然积极治疗可能为我赢得一些时间,但我选择了拒绝。
打拼多年,我积攒了两百万和一些房产。
然而这些,并不能换取我更多的生命。
因此,我决定放弃治疗,想把这些留给她作为保障。
但那两百万,竟然被她悄无声息地转给了谢振东。
“他也是迫于无奈才来找我帮忙的。”
“他生意上需要资金周转,我作为他的伙伴,出点资金有何不可?”
我愤怒至极,命令她将钱追回。
她双眼一瞪,竟然选择离家出走。
在我生命的尾声,她却在为初恋男友的生意奔忙。
直到我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她,却仿佛消失了一般,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而就在此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房屋贷款抵押的通知。
原来,她为了援助谢振东,竟然决定把家里唯一的住所也抵押给了银行。
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刻,我看着那条抵押贷款的短信,终于拨通了她的号码。
我承受着身体的剧痛和心灵的煎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笔钱,我不追究了,但房子是我为女儿留下的,你不能动。”
其实,在打那个电话时,我差点就忍不住要告诉她我真实的病情。
“老婆,你快来医院,我……我可能快撑不住了。”
然而,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充满了恼怒。
“沈越,如果不是你赚不到钱,我何至于去抵押房子贷款?”
“你也是做过生意的人,怎么就不能理解谢振东现在的困境呢?”
腹部突如其来的绞痛,比起贺真真这些话带给我的心痛,简直微不足道。
我咬紧牙关,试图说服她。
“你不要这么轻易相信谢振东,要是没了这套房子,你和妙妙……我们全家以后住哪儿?”
她不屑地嘲笑我,“你别小看了人,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曾经那个怕累、厌烦社交的她,在婚后七八年的时间里,宁愿宅在家里打游戏、看视频。
可现在,谢振东一回来,她就突然燃起了成为女强人的雄心壮志。
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一样刺进我的心。
“你如果还算个男人,就不要这么小气!”
“我帮帮谢振东有什么问题?他现在正需要别人的鼓励和支持!”
他需要的只是资金的周转,而我,却正在和死神搏斗。
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再也不想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叫来了医生。
“我不想再挣扎了。
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或许选择离开,能给予我片刻的宁静?
但我未曾预料到的是,即便生命终止,我的灵魂依然徘徊不去。
我只能无声地望着她,以几乎低微到尘埃的姿态,全力扶持那个曾经离她而去的男人。
她忙碌到连自己5岁的女儿妙妙都无法顾及,放学时分也无人接送。
看着她与谢振东在镁光灯下亲密无间,我心中为自己在太平间的冰冷躯体感到凄凉。她怎会知道,这些年我被疾病所困,我的事业已然风雨飘摇。
那两百万与我唯一的居所,是我留给她最后的庇护。
她或许早已忘却。
曾几何时,她是如何被谢振东遗弃,又是如何在无助中尝试结束自己的生命。
十年前的一个决定,谢振东舍弃了深爱的贺真真,悄无声息地消失。
对于不知情的外人而言,这只是一段感情的普通终结。
但我明白,那是因为谢振东得知了贺真真的乳腺癌诊断。
他的离开,追寻更美好的明天,只不过是为了逃避他应承担的责任。
被分手重创的贺真真,在孤寂的出租屋内试图以割腕来了结生命,鲜血流淌满地。
若不是我收到她告别的信息,及时赶到救下了她,恐怕她早已不在人世。
她是我的学妹,我们的缘分始于一场意外。
记得那次演讲比赛,在后台等待上场的我突感腹痛如绞,是急性阑尾炎发作。
她毫不犹豫地扶我前往医务室,陪伴我直至手术结束。
虽然因此错过了比赛,但她的笑容比星辰还要璀璨。
她轻声安慰:“你没事最重要,比赛嘛,只是小事。”
那一刻,她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灵深处。
但得知她已有长久恋情的我,只能选择将这份深情默默藏在心间。”
所以当她因情感挫折而试图结束生命时,我果断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待她苏醒,只要她点头,我愿此生为她遮风挡雨,绝不让她再受一丝一毫的苦楚。
然而,命运对她并不宽容,乳腺癌的阴影已悄然扩散,唯有接受双乳切除手术才能有一线生机。
术前那晚,她泪流满面,瑟缩在床角,全身战栗不止。
“我...我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人?我已经不再是个完整的女人了。”
我温柔而坚定地拥她入怀,将那枚精心挑选的戒指轻轻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在我眼中,你依旧完美无瑕,如同往昔。”
她在我怀里放声痛哭,声声泣诉。
“沈越,我终于明白了,过去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让我遇见你。”
术后不久,尽管家人极力反对,我还是选择与她共度此生。
面对身体的残缺,她对旁人的目光变得异常敏感。
“我不想再工作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尽管当时我事业刚起步,经济拮据,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支持了她的选择。
婚后的日子里,我承揽了所有家务琐事,为她烹饪洗衣,梳理秀发,甚至为她洗脚...
十年光阴匆匆而过,她未曾踏入厨房半步。
如今谢振东归来,如丧家之犬般在她面前泪流满面,满腹委屈。
“当初我太过冲动,面对你的崩溃我手足无措。”
“其实我的心比你还要痛,只是当我回过神来,你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多么苍白的借口。
然而更令我痛心的是,谢振东的几滴眼泪就让她忘却了过去的所有伤痛,轻易地原谅了他。
不,或许她从未真正怨恨过他吧?
拍完了写真照片后,谢振东竟然提出要送她回家。
抵达她居住的小区楼下时,她出乎我意料地邀请谢振东上楼小坐。
“沈越这段时间都在医院忙碌,家里没人在。”
那一刻,我真希望自己还活着,还有力气抡起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我不知道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带回家去?
面对旧情人明目张胆的暗示,谢振东却有些犹豫。
“不好吧,沈越已经很忌懂我了,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们俩再吵架。
贺真真满不在乎地开门。
“怕什么?他在医院呢,再说了,就算他在家又怎么了?”
“这是我的家,我想让谁来就让谁来。"
漂浮在空中的我,凄然一笑。
可不是嘛,房子早在我确诊后,就过户到她名下了。
她这么说,也没毛病。
到门口,谢振东手机响了,他冲贺真真努努嘴。
“我先接个电话,公司的事,真是一点离不了我。
贺真真满眼的倾慕,喜气洋洋地往里走。
只是进了家门,立刻沉下脸来。
“家里脏得跟狗窝似的,真是个窝囊废,一点靠不上。"
她撸起袖子,飞速地收拾。
其实也只是把放乱的衣物抱起来扔进妙妙的房间,又锁上门。
嘴里还骂骂咧咧。
“一点小毛病,非得赖在医院里,干脆死在医院里得了,最好别回来。
看着她,我此刻心如死灰。
这些年掏心掏肺地对她,把她宠成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女人。
可换来的,却是她的不屑一顾和冰冷的谩骂。
房间乱,是因为我的病情急剧恶化,我妈匆忙地来拿了些衣物就赶去ICU照顾我。
而她作为我的妻子,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甚至没有主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她如果心里有我,就算我说是胃病,起码的关心总该有吧?
可笑我还怕她来医院看到重症病房的陈设,会引发她曾经患癌的惨痛记忆到底是我想多了。
我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她,飘出了家门。
谢振东站在很远的地方接电话,神色间满是得意。
“贺真真那傻娘们儿,我说啥她都信,居然以为我真能带她发大财。
“不过她这种不分好赖的人,被骗也活该!她老公对她那么好,住院了她连问都不问。
“我就是随口逗逗她,让她拍点擦边写真,给咱当个不要钱的模特,她竟然同意了!
“宝贝你别误会,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当年好歹还有几分姿色,现在…谢振东嗤笑两声,满脸鄙夷。
“她胸前连二两肉都没有,随便找个女的都比她强啊。
“哎呦,不是平胸,她得过乳腺癌,都切了。
“啧啧,真不知道她那个傻老公为啥把她当宝贝?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
既替自己感到悲哀,又为贺真真的识人不清恼怒。
贺真真,你怎么就能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个跟头?
我急急地回去,恨不得把她揪出来让她自己听听。
让她看清楚,她心里的白月光是多么龌院不堪,又是怎么把她的伤痛当成笑话的。
可我的手触碰到她就成了一片透明,我急得满屋子来回奔走,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贺真真扔下抹布,环顾四周,也不知想到什么。
“怎么不打电话了?真生气了啊?房子的事我不就应个急嘛。"
她嘴里喃喃着,神色间隐隐有些担心。
“别气出个好歹来,本来就胃疼,要不……打个电话?"
她摸着手机,似乎在纠结该不该搭理我。
毕竟从前都是我递台阶,好话说尽地哄她,我们几乎没有红过脸。
但伴随着敲门声,她很快收敛了情绪。
门外,不止谢振东,还有抱着妙妙的我妈。
俩人面面相觑,看到贺真真,我妈强压的悲伤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沈越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真真,沈越怎么对你的,你摸着良心好好想想!"
"他心疼你没爸没妈,处处让我们让着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儿子的?
我妈全身都在颤抖,要不是抱着孩子,我觉得她根本没有站着的力气。
贺真真有点尴尬,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
“妈,我这不是忙工作嘛?再说了沈越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就是跟我置气,他胃疼那点小毛病,根本犯不着住院的。
“我最了解他,他有时候就是太矫情。
我妈气得指着她,手抖得像筛糠一般。
"胃疼?小毛病?矫情?!"
贺真真,你连他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他矫情!
"他都死了你知不知道!"
贺真真一愣,下意识去拉我妈。
我妈抬手推了她一把。
一旁的谢振东凑上前,挡在贺真真面前。
"阿姨,好好说话,不是我说您,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咒自己儿子呢?
“你……"我妈瞪着贺真真,“他是谁?
贺真真支支吾吾。
“是.….是我同学啊。
我妈怀里的妙妙一直在打量谢振东,突然大声地说,“这个叔叔我见过的!
我心头一紧。
难道在我不知情的时候,贺真真带着妙妙单独见过谢振东?
我妈也看向妙妙,小丫头表现得格外确定。
“在妈妈的手机相册里,她看着照片还偷偷哭了好几次呢,妈妈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