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边,在北京,代哥这一晃儿吧,得过去二十来天了,咱们今天这个故事呢,也算是正式开始了,谁给代哥打电话了?也是广义商会里边的,其中一个重要的人员,李小春。

这天,春姐把电话直接就打给加代了,对加代吧,俩人之间的感情呢,也挺好的,对加代相当好了,就是跟代哥在上海开洗浴的那个李小春,春姐贼有钱,一个电话给代哥就打过来了,加代这一接呀:“喂,春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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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弟呀,你在哪呢?”

“我在北京呢,在家里边没有啥事,春姐你挺好的吧?”

“我挺好的,代弟呀,上海那个买卖呀,我现在都交给乔巴打理了,这老弟能力啥的绝对是有,管的相当不错了。”

代哥这一听,加代心里边也高兴,那毕竟乔巴这个时候还是代哥下边的兄弟,还没造反呢,还没跟代哥闹掰呢,一听说自己下边的兄弟把这生意管的挺好的,代哥这面子上也有光啊:“春姐呀,乔巴这家伙确实有能力啊,你要教给他啥事儿,他肯定能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你放心就完事了。”

“是啊,代弟这小子真行,代弟,你看我这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姐啊,有啥事你就说吧,跟我,你不用客气。”

“我现在在山东这边开个夜总会。”

“在山东什么地方啊?”

“在山东烟台。”

“姐你自己开的呀?”

“我跟的也是广义商会的一个老板,我们一起合作开的。”

“那挺好啊,咋的了?姐有啥事儿你说吧。”

“现在这夜总会呀,已经试营业,已经开业了,生意啥的呢,也都不错,但是有一方面我不太满意。”

“咋的了?出啥事了吗?你要出事你跟我说,我山东那面也有朋友,我给你找人。”

“代弟,我这开业了,你也知道夜场夜总会呀,他来的人消费的人比较杂,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有的人不差钱来这消费呢,人家吃完喝完就走了,再一个还有一帮社会上这些人啊,那纹龙画虎的这帮小子来了之后,有挺多在这连吃带喝的,喝完之后不买单直接就走了。”

“那咋的姐呀?吃霸王餐呢,不给钱闹事啊?”

“闹事倒没闹事啊,我也没说什么,他们也没闹事,但是你看这不给钱呢,那一次两次的行了,时间长了,那我这生意不让他们整完了吗?”

“姐,咋的,你啥意思啊,不行的话,我到烟台去一趟,我帮你收拾收拾他啊,我帮你教育教育他们。”

“弟呀,那倒不用了,你也不能总来,再一个,我咋想的呢?这种夜场他必须有一个好的看场的,有好的兄弟在这块镇场,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才不能来,我就寻思代弟啊,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好点的兄弟,有实力的,到我这边看场来,你放心,姐肯定不亏待他的。”

代哥一听,说:“姐呀,你这么的,我这边研究研究,看看派谁过去。”

“代弟呀,你最好快点,我这边着急啊。”

“那行了,姐,我知道了,我马上就给你安排这个事儿。”

“好了,代弟,电话就撂了。”

撂了电话之后,加代一寻思说,“我派谁去呢?其实代哥心里边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大鹏,派大鹏去绝对是稳稳当当的,办事能力啥的绝对都有,但是现在大鹏受伤了,在医院呢,去不了啊。”

代哥这一寻思咋整呢?正寻思这个事儿呢,静姐当时在屋里边也听着代哥打电话了,直接就出来了说:“老公,我听你打电话了,春儿姐让你找人,过去看场子去,你派谁去呀?”

“我这不没想好吗?大鹏要不受伤的话,我想让他去,现在他受伤了,我寻思寻思吧。”

“那不行的话,你派丁健去不行吗?”

“健子办啥事儿绝对是干净利索的,他也有能力,派丁健呢,确实丁健要去看个厂子,那是绰绰有余,保准能把这厂子整的明明白白的,现在真没有合适的人选,不行就得派丁建去了。”

代哥寻思来寻思去,说:“我给建子打个电话,我问问他。”

就这么的,刚要给丁健打电话,这个时候门口有人敲门,静姐过来一开门:“谁呀?”

马三来了,三哥他往屋里边一进,直接往沙发上一坐,代哥当时一瞅他还没打电话呢,当时加代就说了,说:“三啊,李小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哥呀,打电话干啥呀?”

“她在烟台开个夜场,让我找个兄弟过去给他看场子去,我想派丁健过去,你看怎么样?”

三哥一听,大脑瓜子一晃荡:“哥呀,不行不行,不能派丁健去。”

“咋的呢?为啥不能派他去啊?”

“哥,你现在没感觉出来吗?现在健子他妈有点飘了,自从他打了几次硬仗之后,这小子有点飘了啊,不归天朝管了,就你在他身边,你能震慑住他,你要把他派到别的地方去,这小子有可能得惹事啊,谁也管不了他,我的意见你别派他去。”

“那我不派他去,那谁去呀?你去呀。”

“拉倒吧,我更不能去了,那看场子的活我能干了吗?我不去,我不去。”

说句实话,马三更不能去了,三哥也能看场子啊,但是这小子没有定性,你给他去派到哪块去,十天20天的,三哥能在那块待着,时间长了,三哥待不了,他都野惯了,我他妈想干啥干啥,我想上哪去上哪去,他能干正经的工作吗?那是不可能的。

当时代哥一听,那你也不去,丁健去也不行,你说我让谁去吧。

“哥呀,你问问哈僧呗,哈僧下边有不少兄弟呢,我看他那下边兄弟也行啊,你让他找个人,完了之后给派到烟台去呗。”

加代一听:“那行,我给哈僧打个电话,我问问他有没有合适人选。”

就这么的,代哥一个电话给哈僧就打过去了:“喂,哈僧啊,你在哪呢?”

“代哥,我在耍米厂呢,怎么的了?”

“你在那等着吧,我过去啊,跟你说点事儿。”

“那行,哥,你过来吧。”

“好了,电话一撂。”

随后加代领着马三就他们俩开了车,奔着耍米厂那就来了。到了之后跟哈僧一见面,僧哥下边真有几个好兄弟啊,有三四个人,那是哈僧身边贴身的大兄弟,第一个就是谁呢?是高大驴,这小子打仗啥的最猛了,身高他妈一米八六啊,膀大腰圆的,第二个就是蓝毛,第三个就是傻大强,这三个兄弟都是跟着哈僧玩多少年了,关系都特别好。
代哥来了之后,跟哈僧一见面,正好这三个兄弟当时也在厂子里边呢,僧哥直接就说了:“哥呀,你给我打电话,说有事,啥事啊?”

“哈僧啊,深圳的李小春在烟台开了个夜总会,给我打电话了,他那边缺一个看场子的,没有这好人呢,他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找个人儿,我这一寻思,我看看跟你说一声,你下边有没有合适的兄弟,你直接给派到烟台去,去帮他看看场子吧。”

哈僧一听:“我下边倒有几个兄弟,那大驴,还有蓝毛,还有那傻强,这仨小子都行,代哥,你看他们仨哪个行,你挑一个吧,完了之后我叫过来,我问问。”

代哥一看:“你的兄弟谁有能力,你还不知道吗?你让我挑啥呀?你看哪个合适,你叫过来跟这个兄弟商量商量,看看他愿不愿意去。”

哈僧一想啊,一歪脑袋:“来来来,大驴啊,你过来,你过来。”

一喊高大驴,这小子一米80多大个子,晃晃荡荡直接就过来了,说话憨了虎气的:“僧哥,怎么了?代哥,你来了。”

“大驴啊,我这块有一个事,有一个好事儿想让你去干去,你能不能干?”

“僧哥呀,啥事啊,你说一下子呗。”

“代哥,你跟他说吧。”

代哥一看呢:“兄弟啊,我有一个朋友在烟台开了一个夜总会,他这个夜场里边缺一个看场子的,现在想让你去,你看愿不愿意去?可以先领着几个兄弟过去给他看场子,你在那块待个一年半载的,把他这场子给收拾利索的,没有人给她惹事啥的,以后她稳定了,你要再想回来也可以回来,你先过去一段时间行不行?”

大驴子一听:“哥呀,那你让我去,肯定行啊,那僧哥对我平时太好了,还有代哥,你对我也好啊,没有你们照顾我,我能在北京买房吗?买车吗?那僧哥说话了,我肯定得去,僧哥是我大哥,你是我哥的哥,那我更得去了。”

代哥一看说:“那行吧,兄弟,这么的吧,你今天收拾收拾,完了之后,你在你身边找几个兄弟,找几个像样的兄弟,跟着你一起去啊,你放心,到那面肯定是不带亏待你的,给你开多少钱工资啥的,绝对不能差了,你去就完事儿了。”

“哥呀,那倒没事儿,你让我去的话,不给我开钱我也得去啊,哥你放心吧,我到了之后肯定给他整的明明白白的。”

“那行了,大驴。那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把该拿的衣服啥的收拾收拾,都拿上,明天的时候你领着几个兄弟就过去。”

“那行了,哥,那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就这么的,当时就决定了,让大驴找几个兄弟上那个烟台,给李小春去看厂子去。

当时大驴回去之后又找了六个兄弟,算他一共是七个人,这七个人一找齐了之后,当天收拾收拾东西,第二天的时候一人拎个小包,那包里边装的换洗衣服啥的,其余乱七八糟的啥也没拿,他们没开车,直接坐着火车从四九城出发,直接就干到烟台了。

到烟台之后,给李小春一打电话,春儿姐直接就告诉他们了,说我这夜总会叫金沙兰夜总会,你们打车直接过来就行,在釜山区。

就这么的,驴哥他们七兄弟直接打车赶到金沙兰夜总会了,此时李小春在门前正等着他们呢,一见面,春姐一过来:“兄弟,兄弟啊,欢迎你到烟台啊,以后我这厂子就交给你了。”

“姐啊,你放心吧,我代哥,还有我僧哥让我来的,我来了之后,你看着啊,我肯定不能让你失望,我肯定把你这厂子整的明明白白的。”

大驴直接就说了:“春姐啊,我姓高,我大名叫高峰,别人都管我叫高大驴,你管我叫大驴就行。”

春儿姐一看,就这个兄弟,一米八六的大个子啊,长得他妈的虎头虎脑的,大脑瓜挺大,大脑袋,大耳朵,大鼻子,大嘴啊,大到一起去了,一看这个人挺不错的,挺实惠的:“兄弟啊,你放心吧,来到姐这场子啊,你们就好好干就完事了,我代弟跟你们说了吧,你看着姐肯定是不能亏待你们,大驴啊,姐每个月给你1万块钱工资,完了之后,你这几个兄弟,每个人我一个月给2000,你看行不行,如果你感觉少的话,姐再给你加。”

大驴一听,说:“姐呀,够用了够用了,你就是不给我,我看在我僧哥我代哥的面子上,我都啥也不带说的,你放心吧,我来了之后,我肯定尽心尽力的把咱们这个厂子给你整好了。”

“那行,兄弟,啥也不说了,走,进里边去。”

李小春直接领着这七个兄弟往那夜总里边一来,领着他们在夜总会里一参观,他这夜总会得有将近两千八九百平,3000平啊,九八年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大场子了,装修也挺好的,夜总会当时前边有个经理也姓高,这春儿姐把高经理就叫过来了,说:“小高啊,过来过来,这人你得管叫驴哥,以后就是负责咱们这夜总会安保工作啊,看场的有什么事你就跟你驴哥说就完事儿了。”

那高经理一看,说:“驴哥呀,你好。”

大驴也是跟他一握手。给他们安排了一套四室一厅的,这哥七个就在这块住,大驴自己一个屋,那六个兄弟俩人一个屋,俩人一个屋,随后当天晚上春儿姐又请那七个兄弟吃的饭,吃完饭喝完酒,当天他们也没上班,第二天的时候这七个人才正式上班了。

当时夜总会开业不长时间属于试营业呢,但是这个时候生意也挺火爆的,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能爆满,再一个咋的呢?他毕竟这块没有正经看场的,就是有一些保安啥的,当地那地痞流氓吧,小混混啥的总来这儿喝酒,来消费的,有他妈七八伙人总来消费的,但是不给钱,这个时候高经理跟大驴就说了这个事了,驴哥当时一听,说:“小高啊,你听好了,就这七八伙不给钱的小子,如果说什么时候再来消费了,你直接告诉我,我过去收拾他就完事了。”

“驴哥,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行了。”

就这么的,这高经理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当时也就是第一天,第二天啥事都没有,第三天的时候,七八伙不给钱的人来了,其中一伙四个小子,这四个小子岁数都不大,二十六七岁,二十七八岁,之前来过两三次了,吃完喝完直接走了,就不给钱,结果今天这几个小子又来了,来了之后找一个小卡包往那一坐,又点了不少酒水干果啥的,他妈的又在这块又吃上又喝上了。

当时高经理一看,这几个小子又来了,他直接到二楼了,二楼给大驴他们整了一个办公室,到这块一来,说:“驴哥呀,我跟你说点事儿。”

“小高啊,啥事儿你说吧。”

之前来了一伙小子,在咱们这块消费好几次了,现在欠咱们3000多块钱,到现在还没给呢,他们今天又来消费来了,你看这个事儿怎么整?

大驴一听,说:“你带我过去看看去。”

就这么的,这高经理带大驴直接就过来了,随后驴哥自己一个人奔着四个小子这个卡包就来了,来了之后大驴也没在乎,一米八六的大身高,绝对有那气势,到他们那卡包一摆手:“哥几个呀啊,又来消费来了?挺好的吧。”

当时这四个小子扭头一看,不认识啊,但是一看大驴这形象,挺他妈有派头发的,说:“哥们儿啊,咱们不认识。”

“我可以给你们免单,我可以不要你们花钱,但是如果说你来这消费了,你点完这个,点完那个,吃完喝完,一抹嘴走了,从现在开始绝对是不好使了,明不明白?你要说没钱,你先说,我可以给你免单,你要不说你吃霸王餐绝对是不好使,知不知道?”

这四个小子一看,说:“哥们儿啊,你啥意思啊?”

“我啥意思你还不知道吗?之前来过好几次了吧,欠我们这块3000多块钱,是钱不多,但是你得有个说法,明不明白啊?我今天把话给你们放到这块儿啊,以后你们再来我这夜总会消费了,你们该花钱花钱,明不明白?你没钱你跟我提前说啊,再一个,如果说你们不服,你们要打仗的话,我他妈不是吹牛,我高大驴一个人,我让你们四个一起上的,你们都不一定是我对手,知不知道?”

大驴说着话从腰里边把这枪刺就拽出来了,往桌子上一拍,给这四个小子吓一跳,你别看他们四个人,但是大驴身上这个气势直接就给他们震慑住了,驴哥当时就说了,你这么的,今天你们所有消费我请客我买单了,但是把你们之前欠那3000多块钱必须全给我还上,明不明白?今天的不用你们还了行不行?”

当时这哥四个一看懵了,真他妈就没敢反驳,其中有一个小子就说了:“驴哥,不知道你在这啊,那你以后在这块,我们肯定买单。”

“我告诉你,买单了是不是?现在就到吧台把之前欠的给我买了。”

“驴哥,我们兜里边钱不一定够啊。”

“有多少买多少,来给我拿出来。”

这小子一看,说:“老四啊,把钱拿出来。”

“不是我没钱。”

“你他妈没什么钱啊,来的时候我看你兜里边他妈揣二百七呢,咱们四个人一人凑点,看能凑多少钱,抓紧往出走。”

这四个小子真害怕了,大驴这气势给咱们震慑住了,这四个小子从兜里往出一掏钱,四个人凑吧凑吧凑吧,他妈2000来块钱啊,当时凑下之后到吧台把单子一买,那还差1000多呢,大驴直接就说了,你们听好了,今天这个消费你驴哥请你们了,以后再来必须自己买单,听没听着?”
“驴哥,知道了知道了,我们欠的钱过两天,我,我也给你送过来。”

“行了,你们在这边喝吧。”

他们真就不敢动手,再一个他们也知道,如果我们四个在场子里边动手,不可能就他一个人啊,身后肯定有兄弟,我们肯定得吃亏,这四个小子就没敢动。

大驴这么一整,他们四个真就从这以后没咋来,如果再来也都正常买单了,不买单绝对不好使。

就这么的,驴哥就通过这种方法把七八伙不买单那些客人都制服了,也就半个月时间吧,得来了五六伙啊,都消停的去买单去了,不买单直接大枪刺一拿出来,我就得揍你了。

大驴他们来到夜总会还没有一个月呢,提前给大驴他们把工资就发了,给大驴发了1万,那六个兄弟一人发了2000,而且给大驴另外又给了2000块钱奖金,春儿姐直接就说了:“兄弟你好好在这块干,姐肯定不带亏待你的,如果有什么事你就跟姐说,姐全给你摆平就完事了。”

“哎呀,你放心吧,我肯定尽心尽力在这块好好给你经营这夜总会,有啥事儿,我大驴保准冲在第一个。”

“那行,大驴你就好好干吧。”

春儿姐这一高兴了,一个电话给代哥就打过去了:“喂,代弟啊。”

“哎,春儿姐啊,我兄弟过去怎么样?”

“代弟,你这个兄弟太够用了,太有能力了,自从大驴兄弟来了之后,我们之前欠账那帮小子全让大驴给摆平了,而且大驴去了之后就是一顿跟他们唠嗑,都没用打仗,这帮小子把欠的账全给还了,这个兄弟太有能力了。”

李小春这么一说,代哥心里边也高兴啊:“那我兄弟办事真是那个,春姐啊,你这么的,有可能大驴办那些事啊,碰着的人呢,都是那些小混子小地痞啥的,如果说以后要碰到这些大社会,大驴要摆不了的话,你这么的,我那边烟台真没有朋友,青岛我有个特别牛的哥们啊,我把他的电话给你,完了之后,你给他打电话,或者有什么大事儿,你提他就行,青岛离烟台也近。”

“代弟呀,不用了,你不用告诉我谁的电话,有啥事我就找你就得了呗”

“春儿姐,我这不寻思我在北京嘛,有点远,我去也费劲,你直接找他不就行了。”

“别的代弟,你说我也不认识人家,我怎么找啊,我要有事,我就找你。”

代哥一听,这李小春也不要电话呀,他本来打算把聂磊的电话告诉李小春了,李小春说不要,那代哥也不能硬给,说:“那行,春姐,如果要有什么事你们整不了的,你给我打电话就行。”

“那好了,代弟啊,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好嘞,电话就撂了。”

春儿姐当时挺高兴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大驴他们到夜总会也就是一个半月之后,驴哥之前把那五六伙他妈客人给摆平了,结果有一天晚上店里边又来了一伙人,一共是七个人,这七个人带头这小叫裴刚,之前来金沙兰夜总会已经他妈消费三四次了,而且这三四次一次他都没给钱,他们来消费都挺高的,这三四次的消费欠了3万多块钱,这小子一分都没给。

当时光个膀子穿的半截袖在手里边拿着,他都没穿,他身高不咋高,长得瘦了吧唧的,也就一米七出头,这小子还有个纹身的,像人家那些他妈混社会的,纹个虎纹个龙啥的,这小子没有,在他妈这两个胳膊上,一条胳膊上纹个小鲫鱼,整的抠抠搜搜的,这一家伙摇头晃脑一过来,一瞅就不是个善类。

往夜总会里边一进,直接找了大卡包,七个人往那块一坐,一点酒水,一点干果果盘子啥的,又整了一大桌子,也没买单,他们在这块连吃带喝的就开始喝上酒了。

当时店里边那经理就看见裴刚他们来了,这老高一看,说:“这小子他妈又来了,他欠钱欠的最多。”直接高经理一转身又去找大驴了,到办公室一敲门,推门往里边一进。
大驴他这七个兄弟在屋里边正吃饭呢,这高经理直接就说了:“驴哥呀,你们吃饭呢。”

“怎么了?小高,有啥事啊?”

“驴哥,那你们先吃饭,一会儿再说吧。”

“不用,有啥事你说就完了,我现在就去办去。”

“驴哥呀,这楼下又来一伙客人,是之前欠账的,这伙人欠的是最多的,一直都没给。”

驴哥一听:“小高啊,欠多少钱呢?”

“欠三万多呢,一直都不给呀,今天又来了,而且点了一大桌子,还叫的小白菜啥的,在那块喝酒呢,今天我估计还不能给钱啊。”

大驴一看说:“那行,我过去看看去。”

当时那六个兄弟往起一站,说:“哥呀,我也跟你过去。”

大驴一摆手说:“不用不用,你们坐着吃饭就完事儿了,有事我再叫你们,我自己看看去啊,我跟他们唠唠咋回事儿。”

就这么的,大驴往起一站,跟着高经理直接就来到一楼,之后到裴刚那个卡包了,大驴自己就过来了,本来驴哥还想用之前那个办法,我就跟你们话疗啊,我一顿震慑你们,你们把钱给了就完事了。

驴哥一过来,这七个小子正喝的来劲呢,大驴直接就说了:“哥几个呀,过来了,喝的不错呗?”

裴刚那小子小眼睛一眯一歪脑袋:“哥们啊,不认识你啊,有啥事吗?”

“这么的,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金沙兰夜总会的,我现在是看场的。”

“你看场子你就看呗,到我们这有啥事啊?”

“哥们儿啊,之前你们也来这块消费好几次了吧,你这么的,我就开门见山了,也不拐弯抹角了,之前你们的消费的账你们还没结呢,你这么的,我来看场子之后呢,这是我份内的事儿,你看看兄弟啊,你把之前那个账先给结一下子呗,今天结不结都是次要的了,把之前的先结了。”

裴刚一听,这脸往下一撂:“你算干啥的呀啊,我他妈之前消费都没有人让我结账,你来了你就让我结账?你他妈算干啥的啊?你有这个资格吗?”

“哥们啊,你不能这么乱唠嗑啊,我们开门做买卖,是做生意的,不是慈善机构,你说你们来了不花钱,他来了不花钱,我们店儿不干黄了吗?适当的差不多就得了,别把事整大了。”

“你跟谁说话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出去吃饭喝酒去,从来都不花钱,不知道吗?我就不跟你结账,你他妈能咋的?别说那没用的,赶紧他妈上一边去。”

大驴这一看:“哥们啊,你想咋的啊?你想打仗啊?”

“我他妈打不打仗咋的呀?你是个吗?再一个,我听你这口音,你不是烟台本地的吧?你是他妈外地的,你能到烟台来看场子吗?能来摆事来,你是活够了吧?”

“哥们儿啊,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想好好跟我唠这个事儿,也不想结账了呗,如果你要这么跟我唠嗑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驴刚说完这句话,裴刚那小子面前有一杯酒,直接就端起来了,大驴刚说完,这小子把酒杯一下子全泼大驴脸上了,泼一脸的酒,给驴哥泼的一愣,一抹脸说:“哥们,想动手啊?”

“你抓紧滚犊子,别跟我磨叽,再他妈说一句,我现在腿给你掐折了。”

“行行行,那你们喝吧,你们继续喝吧。”

驴哥一转身,直接就回来了,因为他自己来的也没揣家伙事儿,他回来找人来了,直接到办公室,那六个兄弟啊,也他妈吃完饭了,大驴一回头:“行了行了,别吃了,去到库房把家伙事儿给我取出来。”

这六个小子一看:“说哥呀,咋的了?”

“楼下有几个小子他妈不买单惹事啊,泼我一脸酒,今天给我揍他就完了。”

“那行,哥!咱们拿大开山,片柳子砍他呗。”

当时大驴一寻思说:“别拿这样的家伙事了,你拿大开山过去一顿砍,万一失手给他干销户了呢,毕竟是在烟台,别把事儿惹大了,咱们就拿钢管和稿把子过去,给我打服他就行,就胳膊腿打折都没事儿。”

这兄弟一听:“驴哥,我们知道了。”

直接一转身到库房取家伙事儿去了,就大驴这一个举动了,他的心慈面软也给他自己就害了。

兄弟把家伙事儿一取了,直接的七个人从他们办公室一出来,就来了,直接就来裴刚他们那个卡包了。

这七个小子没当回事儿,还在这块喝酒呢,大驴过来之后,把那钢管就背到后边了,往这一站:“哎哎,哥们儿。”

这裴刚一回头:“我说咋的呀,你咋又来了呢?你他妈欠揍啊。”

“我再问你一句,欠的钱能不能给?”

“给你个毛线给呀,再他妈说一句,我就干你了。”

说着话,裴刚抄起一个酒瓶子,大驴也不磨叽了,从后边钢管子拿过来,就照着裴刚的脑瓜子就是一下子,裴刚都没想到,敢他妈打他,一下子直接正好干到脑瓜子上了,把裴刚揍的一晃荡,脑瓜子一迷糊,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呢,大驴的第二下又下来了,两下子打完之后,裴刚躺沙发上了。

两边各七个人,七对七,但是裴刚那帮人手里没有家伙事儿,大驴他们拿的全是稿把和钢管子,驴哥一动手,后边这六个兄弟呼啦一下就上来了,一人对一个,把那钢管子镐把抡起来,一顿磕呀,也不管你是脑瓜子后背胳膊大腿了,啪啪一顿打。

当时得打了一分来钟,这帮小子一看没有家伙事儿,拿胳膊挡还在这疼呢,那你能扛住吗?有的一下子胳膊就干折了,有的就打腿上了,腿也打劈了,把这七个小子打了一分钟,揍的他妈嗷嗷直叫啊。

后来裴刚在那边躺着,都懵了:“哥们儿,别打了,别别,别打了,别打了,服了服了,别打了。”直接就给他打服了。

这时候大驴一看,也行了,再打容易打出事:“行了,别打了,别打了。”

驴哥一挥手,这几个兄弟他妈往回一撤,这时候大驴用手一指:“怎么的,服不服?”

“服了,哥们,服了服了服了,别打了啊,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去把单给我买了,少一分钱不行。”

“那行,兄弟,我买单,我买单。”

这七个小子往前一站,那栽栽愣愣的从兜里边就掏钱,七个人凑了他妈2万块钱,一共欠三万多呢,也不够啊。

大驴一看:“你他妈听好了,这次2万块钱你先给我买了,剩下那一万多,下次来你给我补上,你他妈你要不补,再让我看着你腿给你掐折的。”

“哥们,知道了,知道了,别打了,我们走,我们走啊,过几天我给你送过来。”

这几个小子一转身,一个扶一个栽栽愣愣的,有的那腿都打折了,胳膊都干劈了,晃晃荡荡到吧台那块把2万块钱往吧台上一拍,大驴领着这六个兄弟在后面就跟着他们啊。

到吧台买完单,这七个小子往出一走,驴哥直接就跟出来了,他们七个出来之后,这七个小子开了两台车,往车上一坐,一脚油门,走了。

大驴在这个门前抱个膀,就在这瞅着,亲眼看他们走的,他们走了之后,驴哥直接就回来了。

当时一打仗,夜总会里边老多人了,在这消费呢,都看着了,这下都认识大驴了,有的人还跟他打招呼呢:“兄弟啊,行,是那个,这场子看的明白。”

大驴一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啊,不好意思了,打扰你们消遣了,你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行,兄弟。”

都给大驴竖大拇指,这个时候李小春没在店里边,出去办事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春儿姐也回来了,也知道这个事儿了,直接就过来了,说:“老弟呀,刚才打仗了?”

“春儿姐来了,他妈七个小子之前在这消费欠了3万,多少钱不买单,完了之后我让他买单吧,跟我俩嘚儿呵的,我把他揍了。”

“行,兄弟啊,你干的对劲儿,给这伙人打啥样了?”

“没有事儿,姐,有可能胳膊腿有两个打折了,其余的没有啥重伤啊,脑瓜子有干坏的,这帮小子全跑了。”

“那行,那就没事,有啥事你跟姐说,姐跟你摆。”

“没有事,姐。”

“这么的吧,我现在也没啥事了,把你那几个兄弟叫过来,咱们一起喝点酒。”

就这么的,李小春和大驴的一共七个人找了一个卡包,他们在这块喝上酒了,根本就没把这个事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