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四百米冲刺跑过来,宏哥刚站起来,“阳哥,什么意思?”

马四冲过来了,跑到近前。宏哥一回脑袋,马四的拳头跟过去了,能听见砰的一声,打得鼻孔窜血,一个仰脖,没等倒地,马四一个转身,直接一个后摆腿,啪的一下,鞋底直接踢宏哥脸上了,脑袋朝下,咕咚一下,人砸桌子躺地下了。紧接着马四过去一提衣领子,直接给扔了出去,只听见砰的一声,宏哥摔背气了。马四还准备要打,阳哥一摆手,“行了行了。”

“阳哥。”

阳哥手抬起来,开始鼓掌,所有人跟着鼓掌,说道:“阳哥,好。”

马四一过去,提着宏哥的头发直接给拽出去了。阳哥一摆手,“大家坐着喝酒吧,我觉着喝酒没意思,给大家助助兴。康子,坐下吧。”

阳哥刚喊上康哥,加代站起来,拿了一瓶茅台,叫道:“阳哥。”

阳哥一扭头,“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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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干什么,我就想喝酒,我就想把这瓶酒干了。阳哥,弟弟没有为什么,就想干了。”

“干就干,你告诉我干什么呢,上一边干去。”

“不,我就冲我哥来。”加代举起酒瓶干下去了。

阳哥看了看,“行了,坐下吧,我弟弟,这拉倒吧,喝酒就完事了。”

当天晚上喝完酒,大家都散了。

杰哥出来了和代哥一台车,杰哥也问:“你跟那个宏哥......”

加代把这事给杰哥说了。“”

杰哥一听,说:“代弟,我跟你说实话,今天晚上幸亏阳哥来了。”

“我知道阳哥来呀。”

“你怎么知道的?”

“他来之前,他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在哪呢,我说我在北京呢,他说你去不去,我说我去,他说那挺好,那行。”

“你俩通电话了?”

“通电话了。”

“我说的嘛。”

“不是,杰哥,我加代傻呀?这场面,阳哥不来,我能来吗?我不说别人啊,就康哥多圆滑呀?宏哥不得怎么说怎么是啊?我不就想到阳哥来,我才敢来的吗?”

“你真精,你一点亏你都不吃。”

“不是精,就是聪明呗。”

“行。”

加代问:“你说他能跟我勇哥说吗?”

“他说个屁,他拿什么跟勇哥说去,勇哥能屌他吗?”

“也是,勇哥真不能屌他。”

当天过去了,加代都回家了。一个礼拜后,这事国哈斯都已经忘到九霄云外了。”电话响了,加代一看来电号码,怎么看怎么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拿起来一接,“你好,哪位?”

“你是加代呢?”

“你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是谁呀?”

不用说了。“”

“什么意思?你谁呀?”

“不用了,没事。”电话叭的一撂。

加代一听,“不是,有病嘛?”

加代也没当回事,两天后,加代回北京了,老段找他吃饭,涛哥也来了。话赶话,涛哥说:“头两天有个叫宏子的给你打电话了?”

“宏子?”

“对,广东那边的。”

“我想不起来了。”

“你看一下电话号。”

老段说:“看鸡毛电话?吃饭行不行?”

“不是,我和代弟谈点正事,你先吃你的。”

加代一看号码,问:“这号谁呀?”

“广东的,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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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号我知道,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意思?”

涛哥说:“找到我了,问我是不是勇哥身边的,我说对。他告状,有个事跟勇哥反映一下,我说这事你别跟我说了,我说你跟那大哥的管家底下的弟弟说,我不就想捧捧你吗,我就把你电话号给他了,他当时电话里他就说了一句,他说电话号看着眼熟,他可能没想起来是谁,他可能没想到是你,他说好像打过一回,我也不知道你俩什么时候通过话。”

加代一听,说:“我说的嘛。他问我,你是加代呀?我说对,他说那没事,打错了。”

“那照这么一看,那就没事了啊。”

过后,宏哥就在医院里养伤,也不能在研究这事了,代哥后面特意还去趟广州,跟吴老板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喝了点酒。老吴特别认可代哥,代哥也特别认可老吴,俩人就交上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