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贤哥呢,当时有个宿敌,这个人叫田波,在梅河口,人家也是纯纯的一把大哥,说一不二,可以这么说吧,就在整个吉林省,田波也就是整不过孙世贤,你换任何一个人,你试试,你到梅河口来,来一个灭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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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0年代中期,梅河口一把大哥田波,就在梅河口当地的兴隆大酒店,摆了一个局子,而且,这个局子吧,干的挺大,有梅河口当地,有做生意的,有做买卖的,也有当地的一些社会大哥,都得过来捧场来!
还有一些啥人呢?田波他爸是干啥的,大伙儿应该也都知道,当时呢,还有一些白道上边的一帮人,那都属于在整个梅河口,跺一跺脚,吹牛逼了,真就颤一颤的手子!
当时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这局子呢,一共就放了三天,眼瞅着第二天下午了,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当地的社会儿,这小子叫杨学军,另一个是他所谓的朋友,叫刘云海。
这两个人吧,可以这么说,不怎么熟,但是,当地的社会人不就这样吗?当时的社会都这样,认识没两天,整的跟认识20年一样,一天天勾肩搭背的,好像多铁的哥们儿一样。
当时俩人就整到这个局子上来了,这一来,当时田波的大兄弟,大伙儿也都知道是谁,李家勇嘛,他认识这杨学军,这一瞅他们:我擦,学军啊,过来了!
哎,勇哥,我领个朋友,我俩过来玩一会儿。
李家勇吧,不是说瞧不起这个杨学军,因为啥呢,就这种小流氓子,这种小地赖子,小混子,就这么大的局子,可以这么说,他根本就上不来,他哪有钱玩儿这个呀?
李家勇这一瞅杨学军:小军儿啊,这局子不小啊,你能搬得动吗?
杨学军嘿嘿一笑:勇哥,那啥,我不玩儿,我他妈哪有钱呀?但是我哥们儿行啊,绝对牛逼,嘎嘎硬实,贼有钱儿!那啥,勇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个是哈尔滨的刘云海,海子,这个是咱们当地的,勇哥!
这李家勇和刘云海呢,嘎巴这么一握手:欢迎呀兄弟!
但是这个刘云海吧,有点嘚儿了,人家李家勇挺客气说的:你好,兄弟!
你猜刘云海咋说的?下巴一扬:你看我这有20万,够不够玩儿啊?
这话一说完,李家勇一瞅他,真没给他计较:行,兄弟,20万能玩儿一会儿。
人这话说的没毛病,人说这20万呢,你能玩儿一会儿,不是说你在这儿肯定够用了!刘云海这个逼吧,装的有点儿不太明白,当时又说了:兄弟,你这里都有啥玩儿的呀?
你看你想玩儿啥了。
这边刘云海一瞅:玩儿啥都无所谓,够输就行!
兄弟,你这还没等玩儿呢,咋就说输呢?来吧,你看看想玩儿啥!
刘云海这边一瞅:行了,你给我介绍个局子吧。
当时百家乐是特别火的,这个刘云海呢,在李家勇的引导下,就坐到百家乐这个局子上了。如果说你点儿低的话,那真是的,一会儿这钱就能给你干没了!
到晚上六七点来钟儿吧,这刘云海手里面的钱呢,这就有点儿见底儿了,20万干没了,你说这局子当时干的大不大吧!这逼脑瓜子开始乱转了,九几年,20万那是小钱吗?那是大钱了,指定是好钱了!
刘云海拿眼睛这一瞅身边的杨学军:铁子,他妈滴,这手风今天不咋地呀,你给我拿点儿,我这手头儿没有了。
杨学军这一瞅:不是,海子……
怎么地,学军,你也别害怕,如果输了,我到哈尔滨,我回去取去,我指定给你。
杨学军这一瞅:铁子,不是,不是我不给你拿,我他妈哪有钱呀,三千两千的,我指定有,你用我就给你拿。
刘云海这一瞅他,完犊子了,找他是白屌扯了,当时把李家勇就给叫过来了,拿手啪嚓一指唤嘛:哥们儿,哥们儿哥们儿!
这一叫,李家勇手插个兜儿,往过一来:咋的了,兄弟?
我说你们这个局子架不架钱呢?
架呀,谁家局子不架钱呀?你要用多少啊?
这么滴,兄弟,你先给我拿20个。
这李家勇拿眼睛一瞅他:不是,哥们儿,你说这个数儿有点儿多了,你看咱俩呢,不认不识的,对不对?你要说成天在咱们局子上干,咱们将来熟了,或者说你经常过来捧场来,咱们给你拿20万,我指定给你拿!
这话一说完,这边,刘云海这一瞅:铁子,不是,你们吉林这放局子的,真的,一点儿都不大气!怎么地,就这俩逼子儿,我能黄了你们的?再一个,这不还有学军在这儿的吗?
李家勇拿眼睛一瞅这杨学军,当时这杨学军吧,家里边有点儿买卖,当时有个录像厅,还有个出租车,反正合吧合吧,20万肯定是值了,这一瞅:行,哥们儿,你也别尿急,尿急啥呀,对不对?来来来,我给你拿来!
人家李家勇真就给他拿了20万,田波和李家勇他们放局子吧,人家放的挺规矩的,李家勇好玩不?这比谁都好耍钱,但是在自己的局子上,人家从来一手都不伸,不玩儿,人家单独的干啥呢,就抽这个水儿!
这边,这20万给拿过去了以后,干到啥时候呢?干到晚上十点来钟吧,这小子确实,人他妈要点儿背,那真的,一背到底,咱们老铁们也是,如果有玩儿这个的,你要觉得自己点儿背了,你赶紧就回家,换个点儿子,明天再玩儿,你不能输钱迈大步,越迈大步越容易扯着蛋!

这个时候吧,这钱输的真没啥玩意儿啦,你这步子迈的啪啪的,一会儿就给你整没了,刘云海这一瞅:哥们儿,哥们儿!
又把李家勇给喊回来了,李家勇这一瞅他:咋滴了兄弟?
你这么滴,这回呢,你给我拿40个。
李家勇抬眼一瞅他:铁子,拿不了,杨学军你把他骨头渣子砸碎了,他也拿不出来60万来!
不是,铁子,你说这话啥意思呀?我干啥让人学军拿呀?对不对?我他妈差钱儿啊,我告诉你,我在哈尔滨,你打听打听,在这地下国贸城,我有十来个档口呢,哪个档口你单独拿出来,不值个五六十万的,吹牛逼了,输了我给你个档口就完事儿了,不行我给你俩!
他俩在这儿吵吵巴火的,田波呢,从里屋办公室里就出来了,往出这一来:哎,喊啥玩意儿呢,咋滴了?
这边,杨学军这一瞅:哎呀,不是,哥,你也在呢!
刘云海这边也一手呢,大哥呀,你就是这局东呗。
杨学军啪嚓这一拽:别瞎说,这是咱梅河口的一把大哥田波,波儿哥!
哎呀,波儿哥,失敬了失敬了!
田波拿眼睛这一瞅:不是,你啥玩意儿呀,你喊什么玩意儿啊!咋滴了老弟呀?输尿挤了?
刘云海这一瞅:输呢,我他妈肯定是输了,但是尿挤肯定谈不上,我就实话跟你说,我确实不差这点儿钱!
刘云海儿说话贼狂,贼能装大:咱家在哈尔滨地下国贸城,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
田波点点头:我听说过,咋滴了!
我在那儿,多了没有,我有十五六个档口吧,而且,位置都他妈非常好,哪个档口都值个五六十万的,我在这块儿输了几十万,真的,我他妈都不当回事儿,但是吧,耍钱儿这玩意儿你都知道,我还想玩儿,没尽兴,能懂吗?我想再拿40个,行不行?如果这40个我整没了,你派人跟我回哈尔滨取去,或者我回到哈尔滨,我把这个钱我直接给你们汇过来,或者我派兄弟,我给你送过来就完事儿了,几个子儿啊,这他妈钱儿耍的,真他妈憋屈,知道不啊?
这边田波这一瞅:这么滴吧,家勇。
哥。
给他拿吧,去,给他拿吧。
那个时候,哈尔滨地下国贸城,当时那个档口确实值钱,田波呢,知道这小子指定有吹牛逼的成分,说十五六个档口,肯定是没有,但是有个五六个,那备不住,或者你有俩仨的,那就够用了!
这一转身,对刘云海说了:哥们儿,玩儿就消停玩儿,可别喊了!
哎,行,兄弟,放心吧!
一摆愣手,人家田波回屋里去了,这小子拿着这40万,咣咣的,在这儿一直干到天亮,这回输的腚屌毛光的,输没了,这一瞅李家勇:哥们儿……
李家勇这一瞅:兄弟,你别再给我提拿钱的事儿了,不可能了,再一个,我跟你说一下子,咱们这个局子上的规矩,三天之内封账,咱们呢,也不跟你回去了,也能信得着你,你回去以后,我给你个卡号,你把这个钱呢,你给我转过来,或者你打发人送过来也行。
这边一瞅:行,哥们儿,差不了你们的!
这一说,跟着杨学军,这俩人呢,从这个局子上就走了。这刘玉海吧,到底有没有这些档口啊?他没有,他有个鸡毛啊,他一个都没有,但是吧,这小子你还不能小看,他在南岗,哈尔滨南岗,也是有名的社会,而且吧,人家老大挺牛逼的,叫啥呢,叫陈金贵,当时属于跟乔四儿他们都是同一个时代的,混的早,手底下这帮兄弟也挺硬,也挺横,在哈尔滨那个时候,也是个知名挂号的人物!
当时这刘云海就回哈尔滨了,咱先按下不表,田波跟李家勇这边呢,这事儿过去得有个四五天了,李家勇往田波跟前一来:波哥。
不是,咋滴了?
那小子咱得找他了吧?这三天都过去了,连点儿动静都没有啊,妈的,是不是要打赖呀?
田波瞅了一眼:你就按我说的,一共给他拿了多少啊,是不是拿了60万?
对,拿了60万。
就是说哈尔滨有档口那小子,是不是他呀?
就是他。
这么滴,家勇呀,你先去问问这个杨学军,你看看他啥意思。
行,波哥,我去问问。
李家勇开车带了两个老弟,直接奔着杨学军这边就来了,杨学军这个录像厅呢,叫广元录像厅,直接就干过来了,到这门口,嘎巴一下子,把车往这儿一停,屋里面,他还整两个看场子的老弟呢,就这俩小孩儿,他认识李家勇,赶紧就喊:哎,勇哥过来了!
学军呢?
军哥在里面睡觉呢,昨天晚上一宿没睡。
几点了,还他么睡觉啊?
李家勇啪嚓一下子推门就进来了,往里这一来,这杨学军呢,就倒在一个沙发上,咧个大嘴,还打呼噜呢,睡的老香了。
这李家勇一过来,一瞅他,照脸是啪啪一拍:别睡了,起来来,起来!
杨学军这一擦哈喇子,往起这一坐:我擦,勇哥,你咋来了呢?
我咋来了,这他妈到日子了,知道不?不是,你那哥们儿什么意思啊?连点儿动静儿都没有啊,啥意思啊?
那啥,勇哥,我……
你啥呀你,波儿哥都问我了!
不是,那我也不知道啊,勇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跟他不熟。

这句话一说完,李家勇拿眼睛一瞅他:你妈滴,杨学军,这时候你可别这么跟我唠嗑儿,听没听见?去的时候,你他妈咋唠的?我问你,去的时候你怎么唠的,你是不是说的你好哥们儿,这会儿钱输没了,在这儿拿完钱了,你又不熟了,我告诉你,杨学军,如果说这个钱出了岔头儿,骨头渣子我给你砸碎了,你也得把这个钱给我归上,明白不?你妈滴,咱们跟别人不一样,你们输了这个钱,让别人赢走了,到咱们手了吗?咱就抽点儿水子,怎么地,借你们真金白银的玩儿,整事儿是不是?
勇哥,勇哥,这事儿你跟我说真没用啊,你给他打个电话吧,你问问他,再一个,我俩真不熟!
李家勇这一瞅他:来,你把他电话给我来,把电话给我来!
这边,杨学军就把刘云海的一个电话给李家勇了,李家勇拿出来一记,拿手一指唤他:我告诉你,杨学军,这个事儿呢,他要规规矩矩的把钱归上了,咱把钱拿回来了,拉倒啦,他差了多少,你他妈的给补上,听没听见?你妈滴,走!
几句话给杨学军都吓哆嗦了,心里话,以后再交朋友,真他妈得长点儿眼,你这不纯纯的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嘛,没懒子,你提溜个茄子有啥用啊?
你赶李家勇回到公司,把这个电话就给刘云海打过去了,啪嚓一干过来:哎,你好啊,哥们儿。
谁呀你是?
我梅河口的,我叫李家勇,你在咱们局子上借的钱,咋的,兄弟,这么快你就忘了?
哈哈,你好哥们儿,咋滴了铁子?
啥玩意儿咋滴了?这钱到日子了,咱们给你的时候,跟你说的很明白,三天咱们封账,这都第四天了,不是,你怎么连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我擦,我他妈寻思啥事儿呢,这一段时间吧,铁子,我告诉你,我手头有点儿紧,你这么滴,我呢,过几天我找兄弟,我给你们送过去,行不行?
李家勇这边一听:哥们儿,这么的,你说个日子,你这过几天到底是几天呢?
我擦,你就别要我这口供了,用不了几天,行了行了,行吧,我这边还有事儿呢,行不行?
不等你说话,咔嚓一下子把电话就给挂了,人家李家勇往办公室里一来,田波这一瞅他:找着他了?
找着了,我都给他打完电话了,妈的了!
他咋说的?
说这两天的手头紧,让咱缓两天。
田波一听,也没当回事儿,不就几十万嘛,那个时候田波绝对是有钱,当时也说了:行吧,等他几天吧。
这一说等他几天,又过去得有一个礼拜了,又没动静儿了,突然有一天,田波呢,就想起这个事儿来了,这一抬脑袋:家勇呀,家勇!
李家勇一回头:哥,咋滴了?
哎,不是,那个逼小子不说三天嘛,还是四天的,这怎么回事儿啊?
那啥,我再给他打个电话,我问问他。
啪的一下子,电话又干过去了,这边一通,田波把电话往过一接:来来来,我跟他说来!
啪嚓往过一拿:喂,老弟呀,我梅河口田波。
梅河口的田波?咋滴了大哥,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儿啊?
不是,兄弟,你这个钱啥时候能给咱送来呀?这么滴,如果说你要不方便的话,我派兄弟我过去取去也行。
这边,刘云海这一瞅:大哥,不是你过不过来取的事儿,也不是方不方便的事儿,是我这段时间吧,手头有点儿紧,我有了咋滴都行,是我给你送去,还是你来取来,对不对?
田波这一听:不是,兄弟,前两天家勇给你打电话,你他妈咋说的?前两天你就说紧,现在你他妈还说紧,兄弟,那你啥时候能松快啊?咱们给你拿的可是真金白银呀兄弟!
大哥呀,你看你这嗑唠的,是吧,我也没说你拿的是纸片子吧,对不对,这个账呢,我也不赖,我承认,但是吧,我现在手里没有,咋滴,你还想把我逼死咋滴?
这边一听,田波当时把脸子就撂下来了:你妈滴,啥叫我逼你呀,你在哪儿玩儿不是这规矩啊,在哪儿是不是都是三天封账啊?这半拉月过去了,我给你谈利息了吗?利息我都没谈吧,够意思了兄弟!这么滴,哥们儿,我再给你三天时间,我不管你他妈松,你还是紧,你把这个钱你给我送过来,这个事儿呢,咱就拉倒。
这边一听:哎,我擦,我听你的意思,那要不拉倒,你想咋地啊?
咋滴,我他妈得找你,钱我得要,人我他妈得收拾你!
我擦,哎呀我擦,那我就告诉你得了,你妈滴,你以为还在你们梅河口呢,这是哈尔滨,你知不知道哈尔滨有多大呀?你个逼样的,我告诉你,你们在我眼里就一帮农村土坷垃,你要敢跑到这儿来装大来,你记住啦,什么鸡毛田波八波的,我能打死你,听没听见?你妈滴,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啥时候哥们儿高兴了,兴许我就把这个钱给你们拿回去了,你妈滴!
啪嚓一下子,给这田波气坏了,气的直哆嗦:你妈滴,小逼犊子,你跟谁俩唠嗑呢,咋滴,你要耍赖咋滴?
我耍赖咋滴,你能把我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