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下来以后,加代问:“三哥,这个矿还需要找矿主吗?”

“不用找了。其实矿主是什么事呢?他是想卖给我的,但是不知道是碍于老驹子的面子,还是怕他,没有卖给我。老驹子现在都被打成这样了,肯定不敢啰嗦了,必须得卖给我了。”

加代一听,“那妥了,你要是有这话,我们就不着急了,就先回佳木斯,回头再来。”

为了防备老驹子反扑,加代和姚宏庆带着哥们和兄弟往佳木斯回了。

刚离开一个小时,姚宏庆接到鸡西阿sir的电话,“宏庆啊,你们走了?”

“走了,回佳木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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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走的好。要是不走的话,这边肯定要收拾你了。”

姚宏庆一听,“什么意思啊?谁找白道了啊?”

“也不是谁找白道了。老驹子和大小地主都没报阿sir,但是一下子医院来了四五十个伤病,医院受不了了,医院报了阿sir。这边就开始查,,开始追究了。”

姚宏庆问:“问题严重吗?”

“不严重。你和老驹子协商一下,让他别追究,我这边帮着压一压。”

“行,那我知道了。没问题就行。”

“暂时问题倒是没有。你们先走吧。你们要是不走,不抓你可是不行。”

“明白,好嘞。”姚宏庆挂了电话。

回到佳木斯的酒店,兄弟们洗去一身的尘土和血污,自由活动,等待晚上的庆功宴。

姚宏庆来到加代的房间。一看房间里挤了一屋子人,姚宏庆把加代叫到了隔壁房间。姚宏庆说:“代弟呀,你看这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姚宏庆鬼鬼祟祟地说:“矿基本谈成了,基本上就是我们的了。你这帮兄弟什么价格?”

加代一听,“你要给他们拿钱啊?”

“哎,这个必须的。兄弟,你别跟我客气。这种事,三哥不会差的。如果你不要钱,你让三哥怎么想?你不是让三哥心里为难嘛。”

加代一摆手,“不着急,事不是还没完吗?等办完了再研究。”

姚宏庆说:“这还能有什么事呢?”

“打了小文,大地主能轻易放过你?”

姚宏庆一听,“不是他跟我们定点的吗?”

加代说:“人都有私心的。再等等吧,吃完饭再说。”

“那也行。但是你放心,代弟,什么问题都没有。即使他兴风作浪,黑白两道我都不怕他。”

“我知道。走吧,先吃饭去。”

张执新把张执文从山上拖下来,小文送到医院就开始输血。好在血库血量充足。否则,小文就没了。张执新吓坏了,在走廊里边就差给大夫给跪下了。张执新说:“大夫,只要能把我弟弟救活,倾家荡产都行。”

马本驹也跑到了医院,来到了病房。才能驹子说:“执新啊......”

大地主手一指,“你少跟我说没有用的。”

“不是,你看......驹哥什么也不说了,小文的救治费用,包括日后的康复费用,一切都由我来负责。到时候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执新,现在问题是我们的矿丢了。我们不要想办法把矿搞回来吗?”

张执新说:“不是都跟你讲好了,谁把谁撂倒,这矿就不要了吗?”

老驹子一听,“不是......我他妈不说了。我不说,你也明白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跑,说不定怎么回事。”

“那我弟弟出事了,我能不跑啊?我俩不说了,行吗?再说,就有矛盾了。”

马本驹说:“这样吧,我们这边受伤的人多,我们找找人呢?”

大地主一听,“这事我干不出来。你要干你干吧。”

马本驹说:“我没有那关系啊。我要是有那关系,我还说什么呢?我就直接找了。我不是觉得你有关系吗?”

“这矿要是要回来了,有我的股份吗?”

“执新,你看我觉得我俩......”

“你看话说回来了吧?我帮你纯是感情。你跟我谈的全是利益。我觉得从感情这一层面来说,我对你够用了。你也不往深了谈啊。说实话。驹哥,你对哥们挺抠的,你知道吗?”

马本驹说:“要回来一人一半,我俩合伙行不行?”

张执新说:“那你要说好就行,就怕你不同意。”

“我保证了。这事我还能忽悠你?你要过来,我们一人一半。你找找关系,收拾他。”

“找什么关系?”

“找找白道关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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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执新说:“知道加代是干什么的吗?现在没有外人,我告诉你这么一句话,如果走白道关系,我们这矿就不用想了。不光是矿不用想了,我俩都得没。他是什么背景,什么靠山,具体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加代在白道上相当牛逼。”

“他在北京牛逼,他到了黑龙江也牛逼呀?”

“非常牛逼。不用问了,在哪都牛逼。”

马本驹一听,“那你这么说,这事就没有办法办了?找人也没有用啊?”

执新说:“我找个人有用。”

“谁呀?”

“坤哥!”

马本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大地主说:“说好了,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你找吧。”

大地主从小和杨坤就是好哥们。加代后来通过李正光,认识了杨坤而且还相互帮过忙。但是从感情上说,大地主和杨坤的感情比加代与杨刊的感情深。毕竟从小在一起玩,直到杨坤出事去海对面才分开。加代只是在办事的过程中和杨坤接触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