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25日,解放军第13军主力攻克越北经济重镇柑塘市,切断越军最重要的外汇来源,使其失去了黄金发展二十年,最终,拥兵百万的越南沦为当今贫穷落后的人口大国。

柑塘市是越西北地区,黄连山省下辖的一座小城市。当地富含磷矿、钾矿等资源,在越南战争期间,得到其盟友的援助,修建了一家年产50万吨的化肥厂,每年能为越军带来数千万美元的外汇。因此,柑塘市成为越军重要的经济来源,攻克柑塘,越军就得一夜回到解放军。

解兵团放军西线在制定对越自卫反击战过程中,将柑塘市设为重点打击目标。对越反击战期间,攻克柑塘的任务,交给了解放军第13军。

战前,解放军第13军下辖第37、38、39师,总兵力约为35000人。接到作战命令后,西线兵团指挥部又将第50军149师、第11军32师、两个独立炮兵师、云南省5000余人民兵等部队编入第13军,因此,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第13军的总兵力超过70000人。

全军拥有重炮1200多门,坦克装车车近70辆,普通运输车辆约4000辆,运输牲口2000余头。这样的一个军,放在上世纪70年代末期,恐怕连美、苏这两个超级大国的军队都不敢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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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越南当局非常重视柑塘地区的防御工作,但由于常年穷兵黩武,当时已经无兵可用,只派出越军第345师这支正规军防守柑塘。为了弥补兵力不足的问题,越南第二军区将驻守原黄连山省老街市的越军316A师设为345师预备队。

同时,越南当局将整个黄连山省的公安军、民兵都集中起来,用于防守黄连山省北部阵地。然而,即便是越军将那些哺乳期的女民兵都拉上战场,整个黄连山省防线的总兵力都不足20000人。与解放军第13军相比,兵力比为1:3.5,在装备方面更是没法比。

值得一提的是,越南当局根本不考虑越南百姓的死活,其手中所掌握的经济资源,很少使用在解决民生问题上,因而不得民心。

1979年2月17日,解放军第13军动用动用8倍于越军的兵力,在上千门重炮的掩护下,仅用半天时间就突破越军自称坚不可摧的红河防线,一举歼灭了红河防线阵地的越军。于21日上午,先后攻克柑塘柳谷区、保胜、坝洒等外围防线。

仅4天时间,柑塘已无险可守,越南当局大为震惊。为了阻滞解放军第13军,越南第二军区命316A师弃守老街防线,疾驰东援柑塘,并把所有能干活的越南老百姓都拉起干活,很快又在柑塘市郊外的谷萨、朗堂、容荷等地区构筑了大量的工事。

此外,越军不仅在公路上埋设大量地雷,还挖出许多壕沟,强制要求无辜的越南百姓拿起枪参加战斗,一些尚能自理的老太太都要塞给两枚手榴弹,还教她们怎么使用手榴弹袭击解放军。越军已经疯狂到了此种地步,不得不令人感到气愤。

为了避免伤及无辜,解放军第13军在攻打柑塘市之前,首先派出数千人的斥候部队开路。这些部队以连排为单位,携带火箭筒、炸药包、机枪等武器,遇到越军,就消灭敌人,为大部队开路,遇到被胁迫参战的越南老百姓,就向他们宣传解放军的政策。

解放军是文明之师,对待敌国老百姓,也会一视同仁,只要越南老百姓不搞破坏,会给他们发放食物或者其它生活物资,也不抓人,让他们自行回家与家人团聚。因此,在肃清谷萨地区的越军时,就出现了越南老百姓成群结队向解放军投降,解放军随军翻译不够用的景象。

因为向解放军投降,并保证不搞破坏,就可以领取大米、肥皂、毛巾这些越南紧缺的生活物资,所以,不仅是一些被胁迫参加战斗的越南老百姓,就连一些老掉牙的老太婆也带着孙子孙女来投降,然后按人头讨要生活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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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至23日上午,解放军第13军第37、38师兵临柑塘城下,形成钳形攻势,第39师则在柑塘西侧的代乃地区狙击越军越军316A师。越军316A师不再保留预备队,全师10000余人对解放军第39师进行数次猛攻,仍然无法前进一步,反而损失惨重。

被围困在柑塘市区的越军345师残部数千人,已经化整为零,试图使用添油战术阻滞解放军的进攻,等待其他地区的越军救援。

为了尽快拿下柑塘市,实现战略目标,解放军第13军集中兵力,用火炮、高射机枪对付越军据点;在后方设立野战医院,收治患病受伤的越南老百姓;设立难民安置点,统一发放生活物资,彻底孤立城中越军。

在此背景下,不仅仅是无辜的越南老百姓跑到解放军设立的难民安置点生活,就连越军345师溃兵,当地公安军、民兵,都放下了武器,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跑到难民安置点寻求庇护。

柑塘失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越南黎笋集团仍抱有幻想,好不容易才从其不靠谱的盟友那里讨来3门重炮,就马上用电报告知越军第345师师长痳永兰(音译),喊其派人去领取重炮。痳永兰只能硬着头皮告诉越南当局,重炮不用领了,345师已经无兵可用,他变成光杆司令了。

战至23日晚上9点,越军345师士兵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身为师长的麻永兰都无法集结出一个连的兵力,眼看大势已去,不得不向越南第二军区报告,柑塘已失守。最后,带着残存的警卫向河内方向逃窜。

不久,不断有零星的越军345师士兵因饿肚子而从废墟中钻出,向解放军缴械投降。友邻部队14军40师118团3营战士连夜夺取了朗洋铁路桥,彻底封死了越军345师残部逃出柑塘地区的后路。

25日上午,解放军第13军38师全歼柑塘化肥厂越军,完全控制了柑塘城区。此后,第13军各部一面就地建立防御工事,一面挥师西进,伺机全歼316A师残部。

25日下午,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柑塘化肥厂这家被越军视为重要经济来源的企业灰飞烟灭,越南当局苦心经营的“称霸中南半岛计划”已经没有了经济基础,日后只能对所谓的“盟友”言听计从。

再经过长达十年的穷兵,越南彻底失去了“黄金发展二十年”。柑塘战役过后40年,越南仍有十分之一的人口尚未脱贫,其军队的战斗力仍处在冷战时期的水平。

参考资料:

[1]丁亚华、张政民、林儒生:西线从此无战争[J]兵器知识2013(1):79-82

[2]陈哲:红河是怎样偷渡的[J]军事历史1984(03):4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