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何设法将我们理想的乌托邦更贴近现实文章来源:察覺ID:chajuee作者: 小察编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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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小察说:在“乌托邦之后”试图问我们乌托邦在哪里,我们如何设法将我们理想的乌托邦更贴近现实。是遥不可及的设想,还是真的在世界某处正在发生的不幸之地,又或者通过了反乌托现象投影过来的恶劣社会现象的反思,这些思想既表现了我们内心的向往,也反映了我们的当代现实这种贪婪不休的感觉表明。今天,让我们来重新审视亚洲各个地区的艺术家对当代乌托邦或反乌托邦的构想。而在这些空想主义者的世界观里我们又会起到什么样的共鸣~

ユートピア

艺术的极致—理想╳ 病态

灵感速食 | 2021.01.12

01毛天骅

中国插画师毛天骅毕业于纽约视觉艺术学院,现居纽约。她的作品似乎总能轻易带读者进入另一个次元的世界。她的一笔一划,冷静又细腻地,描绘着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地貌、生物、建筑、故事。这种造物主般的视角,是她作品中的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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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种神秘和未知感,天骅认为它们是来自她从小耳濡目染的东方美学。她从小跟随爷爷学习国画,年幼光景除了墨色在宣纸上晕开的美,对其意境领略无多;进了清华美院染织系后,由于专业要求临摹过大量敦煌壁画,却心生抵触,认为新潮的才是好设计。随着年岁渐长,她意识到东方美学的认同已经深入骨髓。她说:“这种影响不只摘取元素和相同的绘画技巧,更多的是画面意境和讲故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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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Kenny Low

来自新加坡的艺术家 Kenny Low 喜欢采用高饱和度的色彩,放射状的构图,打造出风格迷幻的画作。Kenny 从小就展现出画画的天赋,闲时,他会去画那些在电视上看到的卡通角色,譬如史努比和米老鼠。中学时,他开始了艺术创作之路。毕业后进入格拉斯哥艺术学院(Glasgow School of Art)继续学习深造。

自从 Kenny 开始创作大型数字作品以来,他对艺术创作的看法也渐趋成熟。在创作时,他不再单纯地听从自己的本能去追求仅仅好看的作品。他说:“我现在对于自己在画面中要呈现的内容有了更清晰明确的想法。我渐渐明白,一幅画不仅要好看,它还必须有故事,让人们产生共鸣。它需要被赋予生命。”

03驾笼真太郎

“如果我不是艺术家,我可能会成为一个罪犯。”这句来自日本ero-guro派大师驾笼真太郎(Shintaro Kago)的坦率自白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刻意要激起人们反感——他只是在表明自己的想法,就像过去 30 多年所做的艺术一样。

04Angela Ho

这是 Angela Ho 的作品。这位香港艺术家创作了以充满活力的音调、嘈杂的渐变和斑驳的线条为特色的插图,这些线条共同创造了复古的魅力。这种审美观似乎与她的数字工作流程格格不入。

她在澳大利亚墨尔本 Outré 画廊举办的《Interspecies Utopia》(意为“物种间乌托邦”)展览融合了现实。该展似乎是在描绘一个和谐的森林,在这里所有动物在一起其乐融融地生活,但仔细观察后,它却揭示了一种潜在的张力——因为它几乎就像是一个美好得不真实的地方。这些怀疑并非没有根据,因为作品的核心主题都是基于艺术家所面临或观察到的负面经历,尤其是歧视和种族主义。Angela 解释道:“世界上的种种事件、人们的仇外心理,以及我在澳大利亚长大时作为华人和香港移民的身份,对我都是有影响的。”
05张嘉颖

来自台北的80后艺术家张嘉颖,创作了许多以童话为画本的油画作品,看起来绚丽多彩、天真烂漫的画面背后,仿佛蕴含着隐隐超现实的神秘感。

06Ronson Culibrina

在一片纷乱的色彩中,杂草丛生,垃圾遍地,渔民们与这片乱象竞相生存,种种不和谐构成了 Ronson Culibrina 的作品。这些油画她抱着抵触生态灾难的反乌托来描绘了他的家乡菲律宾,由于污染和过度开发,那里的风景正在消亡。Ronson作品中呈现的混乱本身就带着象征意义。“我的构图往往反映了当地人、移民和自然之间的紧张关系。”

07Sangho Bang

黑洞,其实并非是所有物质的黑终结之地。尽管黑洞的引力巨大,能把任何物质包括光线都吸入其中,但史蒂夫・霍金用他伟大的一生向我们提出了这样的见解:黑洞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黑”。任何进入黑洞的事物最终还是会找到出口,或者跑出黑洞外,又或者跑进了另一个宇宙。

这些创作家们把“理想的地方”和“恶劣的地方”结合在一起,无论是对乌托邦的向往还是惡托邦的批判,都是人类历史的不断努力。比起我们自己的世界,托邦式的原则和模型以可能和希望为基础,被永恒地重新设想,并且在过去的几个世纪中,它们一直困扰着我们的意识,同时也在解构我们的思维。

那么在你心目中,怎么样的世界观才符合你的托邦原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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