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中有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月亮是古人的感情寄托,尽管他们不理解月亮为何会高悬于天空之上,但这却不能阻止他们对月亮抱有美好幻想。当然,对现代人而言,月亮同样有吸引力,自从天文望远镜诞生,宇宙的神秘面纱也被揭开了一角,月亮与地球的关系也一目了然——它只是一颗卫星,上面既没有琼楼玉宇,也没有嫦娥玉兔,唯一的外来“物种”,恐怕也只有人类遗留的粪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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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苏冷战时期,外太空成了竞争的主战场,乘坐宇宙飞船进行星际探索,在其它星球上留下人类的足迹,已经成为两个国家的头号大事。1969年7月21日,美国NASA率先达成了这一梦想,“阿波罗11号”宇宙飞船缓缓降落在月球表面,3名宇航员(指令长阿姆斯特朗、指令舱驾驶员迈克尔·科林斯、登月舱驾驶员巴兹·奥尔德林)小心翼翼地打开舱门,第一次踏上地球之外的土地。

此次登月,对所有人类来说意义重大,在大约两个半小时的活动时间内,几名宇航员共采集了22千克的月球表面岩石标本,并拍摄了一些照片回去,这样一来,他们也算是不虚此行了。不过,在其中的一张照片上,却能看到月球表面大大小小的撞击坑,以及一包被丢弃的白色垃圾袋。当然,垃圾袋中除了有一些生活垃圾外,再就是宇航员的纸尿裤和排便袋了,再怎么说,他们也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带回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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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阿姆斯特朗等人还算幸运,因为早期的宇宙飞船并没有“厕所”,在寸土寸金的指令舱内,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让宇航员解决个人问题。于是,宇航员只能在臀部绑上一个简易的塑料袋,有了这层保障之后,他们随时随地都能解决排泄问题。不过想来也知道,这只是无奈之举罢了,操作过程繁琐不说,舒适度也不怎么样,久而久之,便遭到了宇航员的集体抵制。

迫于压力,有关专家很快便设计出了一种由高分子材料制成、具有超强吸收能力的加强版“纸尿裤”。纸尿裤内藏有“尿液转移系统”,尿液要么在收集袋里,要么通过压力阀门排向太空,比起之前的塑料袋,不知先进了多少。于是,阿姆斯特朗等人便成为了第一批享受“福利”的人,他们一登上月球,就把垃圾袋扔了出去。此后50年,人类一共在月球上扔了96包粪便,没人想过处理,也没人考虑过会引发什么后果。

2019年,美国总统特朗普给NASA下达了一个新指令:最晚在2024年重启登月计划,把宇航员的扔在月球上的粪便捡回来。众所周知,粪便中含有大量的微生物,在巨大温差、辐射、以及大气压下,它们几乎很难存活。然而在1972年,阿波罗16号的宇航员却发现有几种微生物竟能在月球上存活,这也就意味着,粪便中的微生物也许同样还活着。于是,美国才打算把96包粪便捡回来,这既是为了揭开生命力之谜,也是为了探究生命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