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满月酒爷爷不知所踪,百日宴才现身,儿子当众撕毁户口本
老红点评社
2025-10-08 17:11·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十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病房,婴儿啼哭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林浩站在产房外,双手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上是打给父亲林建国的第十七个未接来电。妻子王梅刚刚顺利生下儿子林晨曦,这本该是阖家欢庆的时刻,可他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不安。
父亲失联已经三天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一周前,林建国难得主动来家里看望即将临盆的儿媳,带来了一床手工缝制的婴儿被褥。那天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林浩至今记得清楚。父亲坐在沙发边缘,手指不停摩挲着被角,几次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好照顾梅梅和孩子。"
如今想来,那更像是一场告别。
护士推开门,笑着告诉他可以进去了。林浩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将所有不安暂时压在心底。他知道,这个家庭即将面临的,远不止一个新生命的到来那么简单。
满月酒定在了城西的金悦大酒店。
王梅的父母一早就赶来帮忙张罗,亲朋好友陆续到场,喜庆的红色气球和"百福迎新"的条幅把宴会厅装点得热闹非凡。唯独林家这边,只有林浩夫妇抱着孩子在门口迎客,林建国的位置始终空着。
"你爸呢?怎么还没来?"王梅的母亲刘姨压低声音问,"这可是他大孙子的满月宴啊。"
林浩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他身体不太舒服,在家休息。"
谎言说出口的瞬间,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父亲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在这个最重要的日子选择消失?三十多年的父子情分,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满月宴的出席?
宴席开始了。觥筹交错间,林浩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宾客的祝贺。他的目光不时飘向门口,期待那个熟悉的身影会突然出现,像以前每次家庭聚会那样,虽然沉默寡言,但至少会坐在角落里静静看着。
可直到宴席散场,那个位置依然空荡荡的。
夜里,林晨曦哭闹不止。林浩抱着儿子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王梅疲惫地靠在卧室门框上,眼神里满是担忧:"你要不要报警?爸都失踪快两周了。"
"再等等。"林浩声音沙哑,"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可是什么理由能让一个父亲错过亲孙子的满月宴?
林浩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记得十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林建国一夜白头。那个曾经话不多却温和的父亲,突然变得更加沉默,仿佛把所有的情感都封存在了内心深处。父子俩相依为命,却像两条平行线,各自在生活的轨道上前行,偶尔交汇,却难以真正交心。
高考那年,林浩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林建国却因为工厂倒闭下岗,为了供儿子上学,他去建筑工地当小工,每天扛着水泥袋爬上爬下。林浩曾经提出要休学打工,被父亲一巴掌扇了回去——那是林建国唯一一次对他动手。
"你只管念书,其他的我来扛。"父亲的话掷地有声,眼神里却藏着林浩看不懂的悲凉。
大学毕业后,林浩留在省城工作,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总觉得和父亲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想要靠近,却不知从何说起。林建国也从不主动联系,父子俩的通话永远只有寥寥数语:"吃饭了吗?""工作怎么样?""家里挺好的,你忙你的。"
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关心和愧疚,就这样在岁月里发酵成了难以跨越的沟壑。
三年前,林浩带着王梅回家见父亲。林建国难得露出笑容,摸出珍藏多年的茅台,父子俩喝到深夜。酒醉时分,林建国拍着桌子哭了起来:"浩子,爸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了......"话说到一半,他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林浩想问个明白,可父亲醒来后对前夜的话只字不提,仿佛那只是一场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如今想来,那句"对不起的人太多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林浩决定回老家看看。他开车穿过熟悉的街道,停在了那栋有些破旧的老宅门前。院子里落叶堆积,门锁上了一把生锈的挂锁,窗户紧闭,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了。
林浩走到邻居王婶家,王婶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到他有些惊讶:"哎呦,浩子回来了?你爸没和你在一起?"
"王婶,我爸最近有回来过吗?"
王婶想了想:"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了。上次看到他,他正往外搬东西,我还问他要搬家啊?他说去省城住一阵子,让我帮忙看着房子。"
林浩心里咯噔一下。父亲说要来省城住,可他从未来过。那他去了哪里?
"对了,那天还有个女人来找你爸。"王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五十来岁,穿得挺讲究的,两个人在院子里吵了起来,我没听清说什么,后来你爸就跟她走了。"
女人?
林浩脑子里嗡嗡作响。父亲这些年独身一人,从没听说过他和哪个女人有往来。而且母亲去世二十多年,如果父亲真想再找个伴,也无可厚非,可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他在老房子周围转了一圈,最终在后院的储物室里找到了一些线索。尘封的纸箱里,塞满了泛黄的信件和照片。林浩随手翻开一封信,落款时间是1985年,署名"素芳"。
信的内容让他如坠冰窖。
"建国,我知道你很为难,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不求你离婚娶我,只求你能认下这个孩子,哪怕给点生活费也好......"
林浩手指颤抖,一封接一封地读下去。信的内容逐渐清晰——父亲在母亲生病期间,和一个叫素芳的女人有过一段情,并且有了一个私生子。
照片里,年轻的林建国搂着一个温婉的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三个人笑得很灿烂。照片背面写着:建国、素芳、小宇,1985年春。
林浩瘫坐在地上,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原来父亲说的"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包括母亲,包括那个女人,也包括那个从未谋面的同父异母的兄弟。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那个下午,她拉着父亲的手,艰难地说:"建国,答应我,好好照顾浩子,别让他受委屈。"父亲跪在病床前,泪如雨下,一遍遍地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那个承诺,是否也包含着对另一个孩子的亏欠?
林浩将信件和照片装回纸箱,心情复杂地开车回了省城。这些秘密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真相,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失踪的父亲。
接下来的日子,林浩一边照顾妻儿,一边暗中寻找父亲的下落。他试着从信件里的蛛丝马迹寻找线索,可那些信都是二三十年前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早已失效。
王梅察觉到了丈夫的异常。一天晚上,她坐在床边,轻声问:"是不是爸那边出了什么事?你别一个人扛着,跟我说说。"
林浩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有些秘密,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他不想让妻子卷入这场家庭风暴,更不想让这些陈年旧事影响到刚出生的儿子。
转眼到了林晨曦百日宴的日子。
这次王梅坚持要办得体面些,她说:"满月宴爸没来,百日宴怎么也得到场吧?毕竟是亲孙子。"
林浩苦笑,心想父亲恐怕早就有了别的顾虑。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父亲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出现,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站在那里看一眼孙子也好。
百日宴同样定在金悦大酒店。这次来的宾客更多,林浩特意在主桌上留了林建国的位置,还在请柬上写了"恭候林老先生光临"。
上午十点,宾客陆续到场。林浩站在门口,目光一次次投向停车场方向。十点半,宴会即将开始,主桌上那个空位依然醒目。
王梅抱着林晨曦走过来,眼眶微红:"浩,要不咱们开始吧,别让大家等太久。"
就在林浩准备宣布宴会开始的瞬间,酒店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林建国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比两个月前又白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像刀刻般深邃。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女人搀扶着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眼神却和林建国有着惊人的相似。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林浩僵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请柬,指节泛白。他的目光在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过,最终定格在轮椅上那个陌生男子的脸上。
那张脸,像极了年轻时的父亲。
林建国缓缓走进宴厅,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他看着林浩,嘴唇蠕动了几次,最终只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王梅的母亲刘姨走上前,小声问:"这位是......"
林建国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这是素芳,这是......我另一个儿子,林宇。"
一石激起千层浪。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林浩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倒流,心脏剧烈跳动。他多少猜到了父亲的秘密,可当真相如此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时,那种冲击依然让他难以承受。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父亲选择在孙子的百日宴上,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公开了这个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
林建国走到林浩面前,浑浊的眼里含着泪:"浩子,爸知道这样做很混蛋,可我......我没时间了。"
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诊断书,纸张在空中飘摇。
"胰腺癌晚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