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曹建霞把离婚协议拍在我面前,眼里满是嫌弃。

她指着我的鼻子吼道:"周语彤,你还要不要脸,都病成这样了还赖在我家。"

我看着协议上净身出户的条款,心里冰凉一片。

刘洋站在母亲身后,垂着头不敢看我,这个我爱了5年的男人,此刻选择了沉默。

我拿起笔,婆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她以为我会哭会闹,可我只是平静地翻看每一页,最后在签字栏按下了手印。

红色的印记在白纸上格外刺眼,就像这三年婚姻里流过的血泪。

婆婆立刻收起协议,生怕我反悔。

她不知道,我包里还装着另一份体检报告。

那份报告上写的名字,不是周语彤,而是她的宝贝儿子刘洋。

上面清清楚楚标注着:肺部恶性肿瘤,建议立即手术治疗。

我看着这一家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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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闹钟响起的时候,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我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刘洋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呼噜。

卧室里弥漫着他昨晚喝酒回来的味道,酸臭刺鼻。

我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客厅里婆婆的卧室门紧闭着。

这个点,她还在睡梦中,但我必须起来准备早饭。

厨房的灯亮起来,我开始和面、切菜、熬粥。

这是我嫁进张家后养成的习惯,每天早上5点起床,做好一家四口的早饭。

面团在手里揉搓,我看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空,又是重复的一天。

包子蒸好的时候,婆婆准时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穿着碎花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看见我在厨房忙活,冷哼了一声:

"知道干活就行,也不知道生个儿子出来。"

我握着锅铲的手顿了顿,没有回话。

这样的讽刺,我已经听了三年,从女儿出生那天开始。

婆婆坐到餐桌前,挑剔地看着我端上来的早饭:

"包子怎么这么大,馅儿放这么多浪费。"

我低声说道:"妈,您和爸爱吃肉馅的,我多包了点。"

她撇撇嘴:"就会花钱,也不看看家里条件。"

公公从房间里出来,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他在这个家里从来不说话,所有事情都是婆婆做主。

刘洋最后一个起床,他打着哈欠走到餐桌前坐下。

婆婆立刻换了副笑脸:"小洋,多吃点,妈让你媳妇包的都是肉馅儿。"

刘洋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皱眉说道:"又是白菜肉,能不能换个花样。"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的疲惫。

吃完早饭,刘洋换好衣服准备上班。

我追到门口,想叮嘱他少抽烟,话还没说出口,他就不耐烦地挥挥手:

"行了,别啰嗦,我上班去了。"

门被重重关上,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他忘记的保温杯。

婆婆从厨房探出头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就会烦他,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我没有争辩,默默收拾碗筷。

洗碗的时候,3岁的女儿悦悦从房间里跑出来,奶声奶气地喊道:"妈妈。"

我蹲下来抱住她,这是我一天中唯一的温暖时刻。

婆婆看见了,冷冷地说道:"就知道宝贝闺女,要是个儿子,咱家早不一样了。"

我抱紧悦悦,不让她听见这些刺耳的话。

送完女儿去幼儿园,我赶去单位上班。

我在市里的一家国企做文员,工作稳定但工资不高。

每个月3000多的收入,大部分都交给了婆婆,说是贴补家用。

办公室里,同事小王看见我黑眼圈又重了,关心地问道:

"你怎么又瘦了?"

我笑着摇摇头:"没事,最近睡得晚。"

小王叹了口气:"你啊,对你婆家太好了,自己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我没有接话,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文件。

中午吃饭的时候,闺蜜李婷约我出来。

她点了两份快餐,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地说道:"你早上又没吃饱吧。"

我喝了口汤,不好意思地说道:"家里包子不够,我少吃了点。"

李婷拍桌子:"周语彤,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离婚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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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悦悦还小,再等等吧。"

李婷恨铁不成钢:"等什么等,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28岁的人跟38岁似的。"

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苦笑道:"也许会好的。"

李婷叹了口气,不再劝我。

她知道我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下午回到家,婆婆正在客厅和几个邻居聊天。

看见我进门,她立刻扯起嗓子:"我那儿媳妇啊,就是命不好,只会生闺女。"

邻居王大姐打圆场:"现在都一样,儿子闺女都是宝。"

婆婆撇嘴:"那能一样吗,我们老张家三代单传,到我儿子这儿断了香火。"

我提着菜走进厨房,假装没听见。

这样的话,她每次在外人面前都要说一遍。

晚饭做好,刘洋还没回来。

婆婆打电话过去,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刘洋大着舌头说道:

"妈,我应酬呢,不回去吃了。"

电话挂断,婆婆心疼地说道:"小洋在外面辛苦,语彤,你得多体谅他。"

我点点头,盛好饭菜端上桌。

三个人吃饭,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婆婆突然开口:"语彤,你什么时候再生个儿子?"

我拿筷子的手一抖:"妈,我们暂时没打算要二胎。"

她脸色一沉:"没打算?你嫁到我家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传宗接代吗?"

公公埋头吃饭,当作没听见。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情绪:

"妈,现在政策放开了,但我和刘洋都觉得养一个孩子压力已经很大了。"

婆婆拍桌子:"压力大?我看你就是自私,只想着自己舒服。"

我放下筷子:"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站起来,指着我骂道:"我告诉你,你不生儿子,我就让小洋跟你离婚。"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刷锅洗碗,擦桌子扫地。

等所有家务做完,已经快晚上10点了。

女儿早就睡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

床上空空的,刘洋还在外面喝酒。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半夜,刘洋醉醺醺地回来了。

他身上酒气熏天,倒在床上就睡。

我起身给他脱鞋,盖被子,看着他通红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是我当初不顾家人反对嫁的人。

他曾经温柔体贴,会给我买早餐,会陪我散步。

可结婚后,他变了,或者说,他从来没变过,只是我看错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关上灯躺下。

黑暗中,我听见刘洋剧烈的咳嗽声。

他咳得很厉害,整个身体都在抖。

我拍拍他的背:"怎么咳得这么厉害,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刘洋不耐烦地推开我的手:"没事,老毛病了,睡觉。"

我想再说什么,他已经翻身背对着我。

我看着他的背影,那个咳嗽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刺耳。

我不知道,这个咳嗽,会改变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2

第二天,单位通知要组织年度体检。

人事部的小刘在群里发通知:

"各位同事,下周一去市中心医院体检,请大家准时参加。"

我看着手机屏幕,想起刘洋公司好像也要体检。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随口问道:"你们公司今年体检了吗?"

刘洋夹了口菜:"嗯,下周,跟你们一个医院。"

婆婆插话:"体检好啊,检查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毛病。"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意思不言而喻。

我低头吃饭,没有理会。

体检那天,我和同事们一起去了医院。

排队抽血、拍片、B超,一系列检查做下来,已经是中午了。

路过放射科的时候,我看见刘洋和他的同事们也在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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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打招呼,他看见我,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我指指胸前的工牌:"我们单位也在这儿体检。"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别跟着我。"

说完转身继续和同事聊天,把我晾在一边。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凉意。

同事小王拉了拉我:"走吧,别理他,咱们去吃饭。"

体检结束后,护士说报告会在两周后寄到家里。

我填地址的时候,写的是婆家的地址,因为单位宿舍不方便收快递。

刘洋应该也是填的家里地址,他从来不操心这些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几乎忘了体检这回事。

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在单位加班,手机突然响了。

是婆婆打来的,她的声音很奇怪,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她在电话里说道:"语彤,你今天几点下班?"

我看了看时间:"6点,妈,怎么了?"

她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没事,你回来再说。"

电话挂断,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婆婆从来不会主动关心我几点下班,今天这是怎么了。

下班后,我匆匆赶回家。

一进门,就看见婆婆、公公和刘洋都坐在客厅里。

三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放下包,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婆婆冷笑一声,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文件袋:"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文件袋,看见上面印着"市中心医院体检报告"的字样。

打开一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报告上写着:肺部结节,大小约2.3厘米,密度不均,边缘毛刺状,高度疑似恶性肿瘤,建议立即到胸外科就诊,进一步检查确诊。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个结果太突然了。

婆婆冷冷地看着我:"怎么样,看清楚了吧。"

我抬起头,声音颤抖着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刘洋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

公公低着头抽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

婆婆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周语彤,你还有脸说怎么可能,你自己身体什么样心里没数吗?"

我看着手里的报告,大脑一片空白。

婆婆继续说道:"怪不得这三年只生了个闺女,原来你身体有大病。"

我摇摇头:"不对,我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感觉不舒服。"

她冷笑:"感觉不舒服?肺癌早期有什么感觉,等有感觉了就晚了。"

我翻看着报告,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其他信息。

性别:男,年龄:30岁。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明显不是我的报告。

我抬起头,正要说话,婆婆已经劈头盖脸骂过来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吼道:"周语彤,你真是会装,都病成这样了还装无辜。"

我张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报告明显不是我的,那会是谁的呢?

我的目光扫过客厅,落在刘洋身上。

他低着头,脸色很难看,不停地咳嗽。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冲进我脑海。

这个报告,会不会是刘洋的?

我们两个同一天体检,在同一家医院,报告寄到同一个地址。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婆婆还在骂个不停:"我们老张家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么个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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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把报告递过去:"妈,你再仔细看看,这份报告......"

她一把夺过去:"看什么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名字。"

我指着报告上的性别和年龄:"可是这上面写的是......"

婆婆愣了一下,拿起报告仔细看。

刘洋突然站起来,声音很大:"行了,别吵了,这是语彤的报告,你就别狡辩了。"

我转头看着他,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的反应太反常了,如果真是我的报告,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冷静地说道:"刘洋,你的体检报告收到了吗?"

他脸色一变:"收到了,没什么问题。"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拿出来看看。"

他移开视线,含糊地说道:"放公司了,没带回来。"

婆婆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她看看报告,又看看儿子。

但她很快就把这个疑惑压了下去,坚持说道:"就是你的报告,别想赖账。"

我没有再争辩,因为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婆婆已经认定了是我的报告,或者说,她需要这是我的报告。

那天晚上,一家人谁也没吃饭。

我回到房间,把门反锁,拿出手机给医院打电话。

客服告诉我,报告已经全部寄出,如果有疑问,可以带身份证去医院重新查询。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8点了,医院早就下班了。

我只能等到明天,亲自去医院确认。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刘洋在客厅和婆婆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几个关键词。

"治疗"、"钱"、"离婚"。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们在商量什么,我已经猜到了。

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去医院。

拿着身份证,我在档案室查询自己的体检报告。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儿,打印出一份报告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周语彤,女,28岁,各项指标正常,未见异常。

我如释重负,但紧接着,我又问道:

"能帮我查一下刘洋的报告吗?他也是在这儿体检的。"

工作人员摇摇头:"不好意思,个人信息我们不能随便查询,除非本人或者直系亲属拿着证件来。"

我咬咬牙,灵机一动说道:"我是他妻子,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我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结婚证,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看,点点头:"那可以,请稍等。"

她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会儿,然后打印出一份报告。

我接过来,手都在发抖。

报告上清清楚楚写着:刘洋,男,30岁,肺部结节,高度疑似恶性肿瘤。

果然是他的报告。

我深吸一口气,问工作人员:"能再打印一份吗?我需要留底。"

工作人员点点头,又给我打印了一份。

我小心翼翼地把两份报告收好,一份我的,一份刘洋的。

走出医院,我在路边坐了很久,脑子里不停地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刘洋明知道那是自己的报告,却故意隐瞒,让婆婆以为是我的。

然后一家人联合起来逼我签离婚协议,让我净身出户。

这样一来,他们既甩掉了我这个"累赘",又不用分给我任何财产。

而刘洋,可以拿着钱去治病,治好了再娶一个能生儿子的。

多么完美的计划。

可他们算漏了一点,我不是傻子。

3

我站起来,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到家,婆婆正在厨房做饭。

看见我回来,她冷冷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在外面鬼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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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她,直接走进卧室。

刘洋下班还没回来,我拿出手机,给李婷发了条信息,告诉她我的计划。

李婷很快回复:支持你,需要帮忙随时说。

晚饭的时候,刘洋回来了。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气氛压抑。

婆婆一直在给刘洋夹菜,嘘寒问暖。

对我,她连个眼神都不给。

我吃着饭,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吃到一半,刘洋又开始咳嗽。

他咳得很厉害,脸都憋红了。

婆婆心疼地拍着他的背:"小洋,你这咳嗽怎么还不好,改天去医院看看。"

刘洋摆摆手:"没事,老毛病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是啊,该去医院好好查查。"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闪烁。

婆婆瞪我一眼:"你少说风凉话,自己一身病还操心别人。"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

吃完饭,我主动收拾碗筷。

婆婆有些意外,警惕地看着我:"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想通了。"

她将信将疑:"想通什么?"

我叹了口气:"妈,您说得对,我确实不该留在这个家,签字的事,我同意了。"

婆婆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得意的笑:"这就对了,早这样多好。"

刘洋也松了口气:"语彤,你能想通就好。"

我点点头:"嗯,我想通了,只是有个条件。"

婆婆脸色一变:"什么条件?都净身出户了还要条件?"

我平静地说道:"我要女儿的抚养权。"

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唯一的要求。

婆婆撇撇嘴:"闺女给你就给你,正好我们也不想养。"

我看着她,心里冷笑。

女儿在她眼里,从来就不是亲孙女,只是个累赘。

刘洋犹豫了一下:"那抚养费......"

我打断他:"抚养费我不要,但以后你们别来找我们。"

婆婆立刻答应:"行,一言为定。"

她生怕我反悔,立刻去拿协议书。

我看着那份协议,深吸一口气。

现在,就是时候了。

我装作认真看协议的样子,一页一页翻着。

婆婆在旁边催促:"快点签,别磨蹭。"

我抬起头:"妈,这么重要的事,我得看清楚。"

她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都是那些内容。"

我继续看着协议,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刘洋坐在沙发上,脸色很差,不停地咳嗽。

我终于看完了协议的最后一页,拿起笔。

婆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生怕我反悔。

公公也坐直了身子,刘洋握紧了拳头。

我在签名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拿起印泥盒。

婆婆催促道:"快按手印,按完就生效了。"

我打开印泥盒,慢慢地把大拇指按了上去。

鲜红的手印落在白纸上,格外刺眼。

婆婆立刻伸手来抢协议,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她拿着协议,仔细检查我的签名和手印,确认无误后,长长舒了口气。

她朝刘洋使了个眼色:"小洋,你也签吧。"

刘洋接过笔,在另一栏签下自己的名字,也按了手印。

婆婆拿着协议,笑得合不拢嘴:"这下好了,总算把这件事了结了。"

她看着我,嘲讽地说道:"周语彤,你也算识相,省得大家撕破脸。"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婆婆有些疑惑:"你怎么不哭不闹的?"

我淡淡地笑了:"哭有用吗?闹有用吗?"

她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走到茶几前,从包里慢慢拿出两份文件。

婆婆警惕地看着我:"你又要干什么?"

我把第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缓缓说道:"这是我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标正常。"

婆婆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我又拿出第二份文件,轻轻放在她面前:"这是刘洋的体检报告,你看看吧。"

整个客厅突然安静得可怕。

婆婆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