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夏忆晚傅霆深》、《纪听晚傅逸泽》、《秦怡冉贺宸云》、《徐知梦陆淮安》、《菲丽安钱答奕》
夏忆晚盯着墙上的婚纱照和身边的小女孩看了半个小时,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她穿越到了十年后。
十年后的自己不仅嫁给了喜欢的男人傅霆深,还和他有了一个女儿。
女儿傅婂除了眉眼与她相似外,气质简直就和傅霆深一模一样。
夏忆晚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婚纱照上西装革履的男人问:“你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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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深那些恨,突然就失去了支撑的动力,他转身下楼,拉过一个保安问道:“2607的业主呢?现在在哪里?”
话一出口,傅霆深又是一愣,2607……
是他的生日。
一样接一样的逆转如同蝗虫过境,将他本就慌乱的心,啃噬的空洞一片。
有个保安说道:“我们也不清楚,似乎是来了个医生,将业主抬上了救护车。”
傅霆深瞬间明白过来,他带着柳南赶往医院,问陆文彦的去向。
小护士指了指急救室,说道:“陆医生快出来了,您找他有什么事?”
傅霆深还没开口,急救室的灯灭了,穿着白大褂的陆文彦走出来,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走到他面前站定。
不知道为何,陆文彦的声音有些浓重的鼻音,傅霆深想,一定是因为戴口罩的缘故。
“你来干什么?帮夏忆晚收尸吗?”陆文彦行医多年,从未说过这么不客气的话。
傅霆深愣住,反应过来之后阴沉的开口:“陆医生,说话要有证据。”
陆文彦指了指急救室,声音平淡却又冷漠:“你要证据?这就是。”
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急救室的人被推了出来。
女人的脸上被蒙上了白布,垂下来的手上还带着仿若纹身一般的血迹,错落蜿蜒的留在那只素白的手上。
“不可能,她那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舍得去死。”傅霆深将眼神挪到别处,嘴里说出讽刺的话。
“自私自利?呵,那你敢不敢揭开那块布看看!”陆文彦身后,响起一个暴戾到了极致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拳狠厉到了极致的拳风,带着来人汹涌的怒意和绝望,狠狠地砸在了傅霆深身上!
毕辞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领子,身上没了那股阴鸷的气息,眼眶通红,牙关紧咬着指着那床担架上了无生机的女人开口:“傅霆深,她身上的血迹未干,她身体的温热还在,你去看,你去看啊!”
傅霆深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身体不可自制的一颤,扫开毕辞的手,说道:“你发什么疯,这么晦气的东西,你让我去碰?”
毕辞还想上前,却被陆文彦死死拉住。
“陆先生,白小姐失血过多而亡,你让她妹妹来领人吧。”陆文彦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眼底是交织着的冰冷和遗憾。
每一个字都是傅霆深熟悉的,可连在一起之后组成的词句,却让他脑海空白了片刻。
失血过多而亡?领人?
笑话!
傅霆深眼中透着如寒冰的漠然,一字一顿的开口:“陆医生,这玩笑,并不好笑。”
毕辞吼道:“傅霆深,别人都说老子不正常,我看你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个人,白云暖那个女人没资格给她收尸,你们都不要,老子要!”
这时,傅霆深的手机响起,他瞥了一眼,然后接起来,是白云暖欣喜的声音:“陆少,好消息!适合伯母的肾源找到了!”
“我马上过来。”傅霆深看了一眼处于狂怒的毕辞,转身就走。
傅霆深走到夏忆晚床上坐下,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这间房子主人的气息,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语音:“小柒,等你回来,我们把白家重新修整一番,你的房间很小,放不下我的东西。”
发出去之后,傅霆深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自陆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他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慢慢睡了过去。
另一边,柳南坐在一间纯白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你确定陆总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