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今年三十八岁,出生在河南一个偏远的农村家庭。

家里兄弟姐妹不少,父亲是家里的长子,下面有一个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叔。

母亲是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勤劳能干。

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我小时候没读多少书,初中毕业后就辍学了,在家帮忙干活,后来走出村子去镇上的砖厂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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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虽然苦,但好歹撑过去了。

二十岁那年,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我们结婚后一起去了广东打工。

这些年,我在一家工厂做技术工,工资不算高,勉强维持着一家四口的生活。

我有两个孩子,大儿子今年十二岁,小女儿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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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年纪大了,没什么劳动能力,住在老家的老房子里。

每年过年我都会往家里寄点钱,虽然不多,但也算尽了孝心。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这辈子没怎么出过远门,没什么文化,但对家人特别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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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身体一直不好,父亲在家伺候了她十几年。

至于我叔叔,他从小性子比较活泛,二十多岁就去了外地发展,后来在苏州定居,听说攒了点钱,但我们很少联系。

每次过年回老家,他待个两三天就走了,跟我们这些侄子侄女也没多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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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个孩子比我小很多,家里条件好,听说一个在国外留学,一个在准备考研。

今年腊月二十,我接到父亲的电话,说奶奶走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人还在工厂加班,听着电话里父亲沉重的声音,我心里一阵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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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一直不好,但她的去世还是让我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失落。

父亲说,奶奶是在睡梦中走的,走得很安详,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赶紧请了假,带着妻子和孩子连夜从广东回了老家。到家的时候,堂屋里已经摆好了灵堂,奶奶的遗像挂在白布后面,父亲和母亲正忙着接待前来吊唁的亲戚邻居。我跪在灵堂前磕了几个头,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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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葬礼是个大事,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农村家庭。父亲一边张罗着丧事,一边跟我说,叔叔已经从苏州赶回来了,正在村口往家走。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次奶奶的丧事,叔叔肯定得出不少力,毕竟父亲一个人操持太累了。

叔叔回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水果、点心和一些纸钱。

进门后,他先是跪在灵堂前磕头,嘴里念叨着:“妈,您走得安稳,我和哥一定把后事办好。”说完,他抬头看了看父亲,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复杂的情感。

葬礼的事情很快提上了日程。

村里有专门帮忙办丧事的队伍,从搭棚子到烧纸钱,再到请人念经超度,繁琐得很。

父亲和叔叔商量着开销的事情,叔叔说:“哥,这次咱们一人出一半吧,我这次回来带了两万块,应该够了。”父亲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丧礼办得很体面,村里人都说奶奶有福气,两个儿子都尽心尽力。

棺材下葬那天,村头的空地上挤满了人。

父亲和叔叔披麻戴孝,跪在棺材前磕头送别,场面很是感人。

我站在一旁,心里感慨万千,想着奶奶这一生虽然苦,但至少走得安详,还有这么多人送行,也算是圆满了。

葬礼结束后,亲戚们陆续散去,家里终于安静了下来。那天晚上,父亲、叔叔和我坐在堂屋里,聊起了接下来的事情。叔叔说他第二天就要回苏州,家里还有事要忙。我父亲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父亲低声问了一句:“老二,妈的丧事是办完了,可咱们家这事,算是过去了吗?”

叔叔愣了一下:“哥,你什么意思?”

父亲叹了口气:“妈这一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咱们兄弟俩,可你这些年在外面,家里的事从来不过问。妈病重的时候,我给你打了多少次电话,你都推说忙。我不怪你,但这次妈走了,你回来一趟,难道就这么走了?”

叔叔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犹豫了一下,说:“哥,我知道你辛苦,这些年你照顾妈,我确实没尽到责任。这次丧事,我已经出了钱,该尽的心也尽了……”

父亲听了这话,突然站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分:“老二,你觉得出点钱就算尽心了?妈是咱俩的妈,不是我一个人的妈!这些年她病成那样,我一个人伺候着,连个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你呢?你在外面过得舒舒服服,家里的事从来不管。现在妈走了,你回来出点钱,就算尽孝了?”

叔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反驳道:“哥,你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在外面挣钱,也是为了家里。我现在有家庭有孩子,不可能什么事都往家里跑。我承认,这些年我做得不够,但你也不能全怪我吧!”

父亲冷笑了一声:“你还有脸说为了家里?这些年你给家里寄过一分钱吗?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但妈在的时候,哪次不是我一个人扛着?现在妈走了,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不行!”

叔叔有些恼火了,他站起来说:“哥,你到底想怎么样?丧事我已经出了一半的钱,难道还不够吗?你要我留下来,那你告诉我,我留下来干什么?”

父亲盯着他,眼里全是愤怒和失望:“妈的事是完了,可咱们家的事没完!老二,你是不是忘了,咱家那块地的事还没处理?还有老房子,妈生前说了,要留给我。你现在一句话不提,是几个意思?”

这一下,叔叔彻底明白了。他沉着脸说:“哥,地的事可以商量,但老房子是爸妈的遗产,凭什么全归你?你照顾了妈,我认,但咱们兄弟俩的事,不能这么算账吧?”

两人越吵越凶,堂屋里的气氛剑拔弩张。我本想劝劝,但看着父亲满脸的委屈和愤怒,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母亲从厨房出来,把两人拉开了。她劝道:“老二,妈刚走,你们就吵成这样,像话吗?老房子的事,咱们慢慢商量。地的事也是,别急着分个高低。妈走了,咱们这家不能散了!”

叔叔听了这话,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看着父亲,语气缓和了一点:“哥,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这样吧,地的事听你的,房子的事咱们再商量。但我明天必须走,家里还有事。”

父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那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叔叔带着行李要走,父亲站在门口拦住了他。他说:“老二,咱们这事没商量明白,你不能走!”

叔叔有些无奈:“哥,我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地归你,房子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真不能耽误了。”

父亲却固执地站在门口,说:“老二,妈刚走,咱们兄弟连这点事都商量不明白,妈在天上看着,心里能舒服吗?”

叔叔沉默了。他放下行李,叹了口气:“行吧,哥,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那天,父亲和叔叔终于坐下来,把地和房子的事谈了个明白。虽然争执了不少,但最终达成了共识。

我看着他们兄弟俩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释然。这一场葬礼,不仅是送别奶奶,也是一次家庭的重新连接。

作者声明:内容由AI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