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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越南战俘营,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这里没有人道,没有希望,只有痛苦。关狗笼、剥夺食物?
这些不过是开始。真正的折磨,比死更痛。越南对待战俘的手段,不是简单的酷刑,而是彻底摧毁人的意志与尊严。
身体的痛,比刀刃更锋利
战场上的生死,只在一瞬间。而被俘,则是另一种炼狱的开始。对于被关押在越南战俘营的士兵来说,迎接他们的是无休止的酷刑。
这是一种专门针对人的关节设计的酷刑。越南军队会用力反绑战俘的双臂,硬生生将肩膀关节顶到脱臼。
痛感并不是一阵一阵的,而是持续刺入骨髓。铰链还不止这些。关节脱臼后,他们会用绳索将手绑住,吊在空中。人在这种姿势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会集中到已经脱臼的肩膀上。
曾经被俘的一位中国士兵回忆,第一次被吊起来的时候,他几乎立刻晕厥。但晕了也没用,越南军人会用水泼醒你,让你继续承受。
这种痛,持续三天三夜,几乎能把一个普通人折磨到崩溃。
电击也是越南战俘营的“招牌酷刑”。他们不会直接电击手脚,而是专挑敏感部位,比如耳朵、手指甚至下体。
几万伏的电流通过这些部位传导,全身会产生剧烈的痉挛,牙关紧咬到几乎碎裂。
有一个老兵说,他在越南被俘后,曾经历过两天的电击逼供。
每一次电击结束,耳朵都会暂时失聪,手指也完全没有感觉。这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让人对自己身体彻底失控的恐惧。
除了工具折磨,越南战俘营的看守还喜欢直接动手殴打战俘。拳打、脚踢是日常,甚至有人被用铁棍敲击腿骨。
最可怕的是,这种暴力是毫无规律的。随时随地,只要看守觉得不顺眼,可能就会有人被打到昏死。
老山战役中被俘的士兵白志利曾回忆,他有一次因为走路稍慢了一点,被看守发现。
腿骨直接被棍子敲裂,整整两个月无法行走。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医疗,也没有止疼药。能做的只有忍。
精神的折磨,比身体更难承受
如果说肉体的痛苦是刀子,那精神的折磨,就是慢慢滴入血液的毒药。越南战俘营不仅要让战俘痛,还要让他们心死。
在越南战俘营,狗笼变成了专门用来关押战俘的工具。
一个成年男人被塞进不到一平米的小铁笼,无法站立,也无法躺平。被关押的人只能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动物。
更可怕的是,这种环境还伴随着高温和蚊虫叮咬。湿热的空气夹杂着汗味和血腥味,战俘每天都被迫生活在这种肮脏的环境里。
有些人关了几天后就精神崩溃,甚至失去了语言能力。
汪斌是老山战役中的一位战俘,曾被关押在狗笼里整整三个月。每天只有一顿掺了稻壳的红米饭,没有水喝,也无法洗澡。
最难熬的是深夜,蚊虫成群涌入笼子,咬得他全身溃烂。有人曾尝试用铁笼里的铁丝来自残,但却被看守发现后,惨遭毒打。
越南军方不仅用物理手段折磨,还用心理战术逼迫战俘。让战俘在媒体前发表“认罪”言论,拍摄伪造的“人道生活”宣传片。
白志利曾被逼着对着镜头说“越南人对我很好”。拍完后被看守拖回去吊打了一顿,因为在镜头里表现得“不够感恩”。
这种强迫性的伪装,让战俘不仅痛恨敌人,也开始怀疑自己。他们担心回到祖国后,是否会被认为是叛徒,是否会被怀疑“投敌”。
狗笼已经让人无法忍受,但越南军方还设置了一种更极端的惩罚方式:暗房。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没有光。
战俘被关进去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几天后,人的时间感、方向感都会逐渐丧失,精神也开始崩溃。
一位战俘说,他在暗房中关了七天,出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对光线极度敏感,甚至觉得阳光是一种“武器”。
非人的环境,比地狱更窒息
如果说酷刑和精神折磨是凌迟战俘的利器,那越南战俘营的环境,就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
这里没有休息,没有喘息,一切都在消耗人的生命力。
狗笼之外,还有一种更加恐怖的关押方式——水牢。战俘被塞进一间地下水牢,里面积满了齐膝深的污水。水里爬满了蛆虫和水蛭,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臭味。
战俘被迫站在水中,稍微移动,就会惊动水蛭,它们迅速钻入皮肤,吸血后胀成黑色的小球。
白志利曾被关押在水牢里五天。开始时,拼命驱赶水蛭,用手刮,用指甲掐,可这不仅没用,还让手臂被水浸泡后感染化脓。
他回忆,那几天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整个人被困在一种无法挣脱的恶心中,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在战俘营里,食物不是用来维持生命的,而是用来控制意志的。
战俘每天只能吃一顿饭,饭菜十分糟糕——红米饭和发霉的红薯,有时甚至是一些被虫蛀的树叶。
战俘饿得快失去理智,有人甚至偷吃地上的泥巴,或者抓住爬进来的虫子生吞。
汪斌回忆,他在越南战俘营时,体重从60公斤降到了不到40公斤。
一天早晨,他和其他几个战俘发现饭菜里有一块肥肉,但他们甚至不敢争抢,因为抢的人会被毒打。他说那块肥肉的香气,至今留在记忆里。
希望与反抗,比活着更难
越南战俘营,绝望是大部分战俘的宿命。但即便如此,总有人选择反抗。方式或许卑微,或许惨烈,但在那样的环境下,每一次尝试,都是一种英雄的证明。
监控极为严密,但即便如此,仍然有人尝试越狱。有些人成功了,但更多的人却倒在了路上。
1986年,一个被俘的中国士兵尝试从狗笼里挤出去。铁丝已经生锈,他用一个月的时间,用手一点点磨断了其中的两根铁丝。
某个深夜,终于爬了出来。刚跑出几十米,被巡逻的士兵发现,几声枪响后倒在了泥地里。
第二天早上,其他战俘被强迫围观尸体——头部中枪,身体上布满了蚊虫叮咬的痕迹。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人继续尝试。有人用日常分到的饭菜喂狗,赢得看守犬的信任;有人悄悄摸清看守巡逻的规律,寻找机会。
这些尝试中,大多数以失败告终,但每一次,都会点燃其他人的希望。
越南的战俘营,并非完全孤立。被俘的中国士兵经常会尝试互相联络,传递信息。
汪斌曾和隔壁狗笼的战俘约定,用敲击铁笼的声音交流,规定一长两短表示“平安”,两长一短表示“危险”。
这种方法虽然简单,却成为他们对抗孤独和绝望的唯一方式。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战俘偷偷将藏在衣服里的军徽交给汪斌,说:“把它带回祖国,告诉大家,我们没有投降。”
他后来回忆,这是在战俘营中最感动的一刻。他用尽一切办法,将军徽藏在了狗笼的地板下,直到多年后被遣返回国时,才将它带了回来。
1990年,中越双方开始交换战俘。遣返的那天,汪斌回忆道:“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被关押了整整六年,身体虚弱到站不起来,回国的路上,他是被人扶着走的。
汪斌说,当看到边境上的中国国旗时,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无法相信自己活着回来了。
在战俘营里,每天都以为自己活不过明天。而现在,他终于站在了祖国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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