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何苾
如此张扬的雪山,
俘虏了我的眼睛。
峭壁上,那个急促的心跳,
把一丝丝呼吸嵌入腊梅的笑脸。
即时即刻,心近却无限的远,
心远却无限的近。
于是,我点燃干烈的瞳孔,
将所有的记忆烧成灰烬。
鹰隼盘旋,
弯曲了天空,也弯曲了我。
太阳喷涌,将昨天清零,
吐出我的影子。
一个放大了的我,
更明白自己的渺小 。
我习惯用耳朵品尝雪山的夜,
特别吝惜喧嚣的宁静。
因为,孤独伴着的孤独,
更能成为生死的注脚。
生是为了死,
但不是等死,
活着的理由不只是死亡。
攀登的脚印,
不在乎那零上的冷却,
而着意那零下的灼热。
山腰上,我模仿向日葵的姿势,
堆起一个雪人。
那思考着的脚跟,
那行走着的双眸,
那如醉如痴的手指,
似乎演绎着世间的亢奋。
此时的我,只想吞下一切往事,
扛起一个俏皮的零。
2025年1月9日
主编|希宸
责编|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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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编| 恺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