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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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年轻时的一段情缘,往往会在记忆里生根发芽。不过我这个故事吧,说来有点不好意思,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脸红。这事儿得从92年那个闷热的夏天说起。

我叫老杨,那会儿28岁,在县城电器厂干修理工。说起我这手艺啊,还得从85年学徒时说起。那时候跟着师父整天摆弄收音机、电视机,一干就是三年。咱们年轻人可能想象不到,那会儿电器可金贵着呢,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要七八百块,够普通工人大半年工资了。

干这行有个好处,手艵好了,到哪儿都吃得开。时间长了,周边村子但凡谁家电器坏了,都爱找我。工资虽然不高,但私活不少,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个小几百。要搁现在,这钱可不算啥,但在那会儿,够我逍遥快活了。

说到双河村,那地方我熟得很。离县城二十来里,骑自行车得蹬上一个钟头。村子不大,也就四五十户人家,但地势特别,三面环山,一面临水,风景倒是不错。

这事儿要从去年年底说起。有天傍晚,村支书家的儿子骑着自行车来厂里找我,说他们村刘寡妇家的电视机坏了,让我去修。刘寡妇啊,村里人都这么叫,其实人家有名字,叫刘月红,今年三十出头,模样长得很周正。

说起这个刘月红,村里人都说她命苦。男人是双河村小学的老师,五年前下河救学生,人没救上,自己倒是搭了进去。这些年她一个人带着老母亲过日子,靠着几亩地和给人缝缝补补度日。

头一回去修她家电视,就觉得这人有点不太一样。别的主家都爱在旁边打听这问那,她倒好,就坐在门槛上织毛衣,也不说话。修完了,还多给了五块钱。我推辞,她就说:"大热天的,你骑那么远的路来,这是你应得的。"

从那以后,我就记住了这个女人。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说话办事透着一股子痛快劲儿。村里人背地里议论她,说她一个寡妇,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像样。可我倒觉得,人家爱干净爱整洁,这有啥不对?再说了,她家的活路样样不落,地也种得好,母亲也伺候得周到,要我说,这样的女人,比那些整天嚼舌根的强多了。

这一晃又是半年。92年的夏天,老实说,热得够呛。七月底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厂里捣鼓一台坏收音机,村支书家那小子又来了。

"老杨,刘寡妇家电视又坏了,这回是真坏,黑屏放不出图像来。她让我来请你,说无论如何得今天修好。"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这大热天的,非得今天啊?"

"她说要行早点去,晚了她要出门。"

我寻思着反正下午也没啥事,就跟车间主任请了假,骑上自行车就往双河村去了。那天的天气,怎么说呢,闷得慌,太阳也不出来,可就是觉得透不过气。

谁知道这一去,却让我碰上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事。现在回想起来,要是早知道会发生那档子事,我说啥也得等第二天再去。可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该你遇上的,躲都躲不开。

等到了村口,我才发现不对劲。往常这个点,村里的女人都爱坐在树底下边纳凉边拉家常,今天却安静得出奇。推着车往村里走,总觉得四下里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刘月红家在村子西头,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能有五分钟。离老远,我就看见她家院子里晾着的衣服,风一吹,飘飘荡荡的,还挺好看。等走近了,才发现不对劲...

这故事要是就这么讲下去,你们肯定觉得没啥稀奇。可要不是那天下午我在她家发现了一件怪事,后面的事儿也不会闹得那么大。说实话,到现在我还在琢磨,那天到底是我运气太差,还是有人故意设了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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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怪不怪,那院子里晾着的衣服让我愣了好一会。不是别的,就是觉得不对劲。咱修电器的,眼睛都比较尖。一件玫瑰红的衣裙在风里飘着,底下还有几件水红色的小衣服,这在村里可不多见。要搁平常吧,我肯定就过去了,可那天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心里直打鼓。

说起来那天带的工具箱还挺沉。这么些年,我那工具箱里的家伙什都是从师父那儿继承来的。螺丝刀七八把,老虎钳子三四个,还有各种零零碎碎的配件,那都是跟着师父一点点添的。记得师父临走时还说:"小杨啊,这些工具用好了,能养活一辈子。"可这工具箱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沉得不像话。

进了院子,喊了两声没人应。这在村里可不多见,一般这个点,村里人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在家里纳凉。刘月红家的院子收拾得倒是挺利索,门口的花盆里还种着几株月季,开得正艳。

我放下工具箱,又喊了声:"刘...刘大姐在家吗?"

这回听见里屋传来声响,像是有人在应,但又听不真切。我寻思着可能是在忙活啥,就准备进去看看。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会儿农村人都实在,大门敞开着就是欢迎的意思。

刚走到堂屋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声音吧,怎么说呢,就跟有人在洗澡似的。我这心里咯噔一下,正要退出去,不知道踢到了啥,那破工具箱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声不要紧,可把里面的人吓着了。就听见"啊"的一声,接着是稀里哗啦一阵响。

"谁...谁在外面?"是刘月红的声音,但听着有点发颤。

这下我可犯了难。说实话,这种场面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要进吧,不合适,要退吧,又怕显得做贼心虚。正寻思着该咋办,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穿衣服。

"是...是我,老杨。村支书家孩子说你找我来修电视。"我这话说得磕磕绊绊的,自己听着都别扭。

里面安静了一会,然后传来刘月红的声音:"你...你等会,别进来。"

这会功夫,我才注意到堂屋的摆设。说来也怪,平常修电器去人家,都是左看右看的,今儿个却紧张得什么都没敢多瞧。倒是那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特别扎眼,就搁在堂屋正中间的桌子上。

电视机旁边还放着个收音机,是那种老式的上海牌,我记得去年冬天刚给她修过。当时换了个电容,收音效果特别好。这会想起来,那收音机的位置好像不太对...

正出神的功夫,就听见里屋传来刘月红的声音:"老杨,你...你能帮我个忙吗?"

这声音听着怪怪的,又软又糯,跟平常那个利索的刘月红不太一样。我这心里更打鼓了:"啥忙?"

"那个...我妈刚才到村头串门去了,你能不能先去把她找来?"

这话听着更不对劲了。我在村里修了这么多年电器,还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一般来说,农村人家最讲究的就是男女之防,哪有让男人单独在家里的道理?

可就在我犹豫的功夫,突然听见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好像还不止一个人。这下可热闹了,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们猜猜后面发生了啥?说实话,要不是亲身经历,打死我也不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头上。那天在刘月红家,我可是见着了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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