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高中时我被老师骚扰,是陆宴亲手把他送进牢狱。

他治愈了我的抑郁,排除万难娶了我。

后来我却看见他和兄弟的聊天记录,兄弟问他后不后悔娶我。

他回,「说真的有点,我一想起她被那老货骚扰过,就觉得有点...」

「恶心。」

后来我一走了之,听圈内的人说他找我找得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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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搀扶着一身酒味的陆宴,小心翼翼将他放到床上,给他脱鞋、盖好被子我才得歇气。

他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害怕吵到他,我蹑手蹑脚拿过手机。

是他兄弟让他到家了报个平安。

解开锁屏准备回复,却瞥见两人前面的聊天记录。

【宴哥,当初劝你别结婚那么早,现在后悔了吧?】

明明一句玩笑话,陆宴却回得很认真。

【说真的有点,尤其是想到她被那老秃头碰过,我就觉得......】

【恶心。】

他兄弟发了几个笑哭的表情,问:【是不是觉得林晴更好,身材棒,青春又有活力的。】

他回:【林晴听话放得开,她嘛...】

后面发了个你懂的的表情包。

林晴是他最近包养的女大学生。

我已经不止从一个人的嘴里听说过。

将手机放回去,我走出去坐在沙发上心情复杂。

我一夜无眠,想了很多,眼皮很重脑子里却很清醒,想着想着我又突然心情烦躁起来。

我知道我又发病了。

02

在天还没彻底亮的时候,我就去了医院。

像等了半个世纪后,医院终于开门了。

他们说以前治疗我的那个心理医生已经被调走了,让我先到诊室内坐着等。

新来的医生还在忙。

我静静地坐在里面,手机忽然弹出一条短信。

【心之姐,我是许晴,我跟陆总是真心相爱。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陆总的孩子了。】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还恳请你给我和孩子一个家。】

下面是一张孕单。

我手忍不住一抖,手机摔落在地。

反应过来我俯身要去捡,被一双节骨分明的手截胡。

我愣愣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他穿着白大褂,眉目如画,气质温文尔雅。

他捡起手机笑着递给我,走到我面前坐下。

他看了眼我的病历单,「季小姐你好。我是你的心理医生顾瑾行,季小姐以前患过重度抑郁?」

我点了点头。

「那方便问一下是什么导致再次诱发的呢?」

我沉默了,脑子里封印多年的那些不堪的画面再次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身体忍不住战栗发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用手一节一节掰开我攥紧的手,动作温和又小心,「抱歉....」

掌心被我掐出血。

顾瑾行拿来医箱蹲下身给我消毒包扎,「季小姐或许可以试着换个生活环境,尝试忘记一些不好的事。」

「比如出国。」

我愣了愣,「出国?」

「对,我是被调回国临时救诊的,再过几天我就要出国了,你可以跟我一起。」

「在国外我也会继续尽我所能地帮你走出抑郁。」

「你先考虑,三天后给我回复。」

直到走出医院,脑中还是他那句建议我出国的话。

当年我也有跟陆宴提过离开这座令我忧郁的城市,可是那时他刚接手他爸的公司,很多老董事都不服他。

都观望着他到底能不能做得比他爸好。

所以他让我等,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03

回到陆宅,陆宴居然没有去公司,不仅没有去公司还难得下了厨。

我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将最后一道菜端到桌上。

解下围巾他走过来主动给我拿拖鞋。

可下一秒却瞥见厨房柜子里那露出一角的外卖包装盒。

我一言不发,饭后他坐在我身旁。

「心之,再过几个月我们领养个孩子吧!」

「什么时候?」我问。

「过六个月吧,六个月后我就不怎么忙了,到时候也能帮你多带带孩子。」

算算六个月后林晴肚子里的孩子也该出生了...

「陆宴我们离婚吧。」

陆宴瞳孔微缩,侧头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你要领养的是你和林晴的孩子吧,我都知道了。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说完我起身往自己卧室走,被他一把拉住,「季心之你知道自己的情况,难道你生不出来还不允许别人给我生?」

我不可以怀孕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当年因为那件事我自杀过,被救回来了却也伤了身体。

这一直是我的心病。

那时陆宴说没关系,他可以为了我不要小孩。

现在么......

果然最亲近的人,最清楚刀子往哪里捅最痛。

我的沉默惹怒了他。

他甩开我的手。

「好,你想离婚我成全你。你可别后悔。」

「绝不后悔。」

04

第二天我们早早去了民政局,走到门口时陆宴顿住了。

「季心之你想清楚了,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我没理会他,坚定地走进了民政局大门。

却又垂头丧气走出来。

离婚没办成,有一个月的冷静期。

不过这一个月也断然不会改变我离婚的决心。

林晴开着陆宴给她买的豪车来接他,陆宴看向我,「希望你一个月后不要哭着来求我复合。」

说完他向林晴走去。

林晴在他脸上留了个香吻,「恭喜陆总脱离苦海。」

或许顾瑾行说得没错,我应该试着换一下生活环境、忘记这些糟糕的人和事。

【顾医生我想好了,我要出国。】

【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双人份。只等季小姐这句话了。】

消息发出去后,我打车回了陆宅。

当晚我就把我所有的东西整理出来带走了,东西不多两个行李箱刚好装下。

刚出陆宅就看见顾瑾行西装革履地靠在迈巴赫上。

「你怎么来了?」

顾瑾行很自然地接过行李箱,提行李时凸起的青筋让我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明天七点的机票,我订了附近的酒店。」

他在国外有一套房,直接让我住那儿。

我也没有拒绝,但会按租借的费用打给他。

下了飞机我倒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清脆的敲门声把我吵醒。

门外顾瑾行一身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白皙的手臂。

我醒了醒神。

「这边的沙滩晚上很热闹,去逛逛吃点东西?」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拒绝,他上前一步拉进了我二人的距离,「真的很热闹!」

距离太近太近,近到我一动就要碰到他的唇。

他宽大的手掌在我腰上轻轻一捏,声音极具诱惑,「我在这等你,去换身衣服」

看着我慌乱逃走的背影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05

沙滩边确实很热闹,挂满了霓虹灯,还有各种烧烤。

我光着脚走在沙滩上,很舒服,给我一种安心的满足感。

远处的顾瑾行拿着俩串大羊肉串走过来,递给了我。

我们坐在海边吃着烤串,仰看漫天星空。

这种感觉,我很喜欢。

「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我点了点头,「顾总还挺懂吃的,居然会吃路边摊。」

「小时候经常吃。」

「我小时候也喜欢吃烧烤,但是太贵了从来只能看着弟弟吃。」

他突然抬手为我捋了捋耳边碎发,「以后不会了。」

温和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我愣住了。

烤肉得配酒才好喝,好久没这么开心肆意过,我拿起酒瓶就灌了下去。

还跟顾瑾行划拳,结果居然划不过他。

不过也把他灌得半醉。

最后我是被他抱着回家的。

迷糊间好像有只蚊子急迫地啃着我的嘴唇,再到脖子、锁骨。

另一只手游走在我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褪去。

说来,经过那件事后我一直很排斥这种事。

陆宴一碰我就起应激反应。

一开始他还会很耐心,时间长了他就觉得无趣便也不喜欢碰我,出去找了情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顾瑾行的触碰我却没有那种下意识害怕的感觉。

或许是顾瑾行更温柔一点,陆宴更狂野一点吧。

体温渐渐升高,关键一步的时候他停住了,粗喘问,「心之,可以进去吗?」

我羞红了脸将头瞥一边去,他淡淡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接着挺身而...

痛得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他也不好受,一直憋着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了几分。

「心之,太紧了...」

「心之跟他也这么舒服吗?」

06

第二天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顾瑾行已经不见身影。

想起昨晚的事我老脸一红,真是酒醉误人。

穿起衣服我蹑手蹑脚地打算在顾瑾行回来前溜回去。

还好顾瑾行就住我对面,走几步就到。

我还正庆幸着呢,谁成想开门就撞上了回来的顾瑾行。

他手里还拿着冒热气的早餐,看着我这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接着一手抱住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怀里,「心之这是吃干抹净就想跑?」

声音还是那么的温和。

我挣扎了一下,挣扎不开就飞快地放弃了。

「我留...留了钱的...」

他看了眼虚掩的的屋门,在看见床边那几百元大钞时脸色徒然冷了下来。

「几百块钱就想打发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模?」

「不,男模应该没你帅。」

我低声反驳。

他顿时哭笑不得,一手揽着腰将我带回屋,一手将门关上。

「先吃早餐。」他说。

吃完早餐后他开了个会,我就在旁边画画。

我最擅长的就是画画,小时候家里不给零花钱就经常靠卖稿子赚零花钱,现在虽不能大富大贵却也可以养活自己。

画得太入神都不知道顾瑾行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

「最近我看你心情不错,还在吃药吗?」

「出国后心情确实放松了不少,最近也没怎么吃了。」

「那就好,那药尽量少吃,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知道了吗?」

说完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像邻家哥哥般。

07

出国的半个月,陆宴的助理问我在哪里,说陆宴让我回家。

可是在那里我哪还有家。

这半个月里顾瑾行除了偶尔几次在医院用医疗设备为我治疗外,基本每天带我玩。

骑马、射击、飞伞、开直升机,一切我没玩过的、体验过的他都带我玩了一遍。

说是为了给我放松心情,这是他医生的本分。

我好奇他一个医生哪来那么多时间,后来才知道他就是那个欧洲最厉害的医生,除非其他医生治不了的,否则一个月只动三台手术。

还是商界巨鳄,身价过百亿。

就像今天本来是要去游泳,出发前他被一通电话喊走。

我就一个人出了门,我喜欢在水下憋气,憋到极致再出来大口呼吸。

就像获得新生般。

游得差不多我上岸准备换衣服离开,被几个棕色头发的外国人围住。

「美女留个联系方式啊?」

说着还向我挑眉,看着很猥琐。

「不用了谢谢。」

我开始感觉懂外语也不是那么好的一件事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整片平潭还没人敢拒绝我。」

我无言转身离开时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只是一刹那,他就惨叫着把手拿开。

顾瑾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一手扳着他的手让他惨叫连连。

「看清楚这是谁的人?」

那人一改之前的嚣张模样,露出见鬼的表情。开始连连喊他顾总,求他饶命。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拉着顾瑾行就走,他也由着我。

我们去吃了顿饭天就黑了。

到房门前我正在开锁,顾瑾行也不回自己房间,就在背后一直盯着我看。

灼灼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我想忽视都难。

果不其然我刚打开门他就跟着进来了,把我抵在墙上。

低头在我耳边轻语,「心之,我饿了。」

「我给你煮碗面?」我眨了眨眼睛。

他又笑了,「你今天穿泳衣的样子...好美...」

「只是这份美丽我没有保护好。」

话落他低头吻我,撬开我的牙关。

我愣住了,本以为他会跟陆宴一样怪我穿着暴露,没想到听到的却是由心的赞美。

还没到卧室我泳衣背后的绑绳已经摇摇欲坠。

即使已经忍得青筋暴起,额头布满细汗。

顾瑾行还是问我: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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