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01

"小远，把门关上。"母亲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飘落在我心上。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我轻轻带上门，走到母亲床边。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将母亲消瘦的脸映照得愈发苍白。她今年才五十三岁，可癌症像一把无情的刻刀，在她脸上刻下了太多沧桑。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母亲用颤抖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泛黄的纸条，"等我走后，去这个地址找一个人。"

我低头看着纸条上工整的字迹，抬起头时发现母亲的眼里含着泪水。那是一串陌生的地址，写在一张老旧的明信片背面。

"为什么？这个人是谁？"我握住母亲的手，感受到她的体温比往常更冷。

母亲深吸一口气："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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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林秋雨一直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她的生活似乎只有两个重心：一个是教书，一个是照顾家庭。我从未想过，在她平静的外表下，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

我叫苏明远，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科技公司的程序员。如果不是母亲临终前的这番话，我永远不会知道，原来我们家的悲欧离合，都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关。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在我十八岁之前，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堪称完美。父亲苏建国是市内最大建筑公司的总工程师，他为人正直，工作能力强，是公司的技术骨干。母亲在市重点高中教语文，她的课总是受学生欢迎，每年都被评为优秀教师。

我清楚地记得，每个周末早晨，父亲都会去附近的花店买一束百合花，那是母亲最喜欢的。母亲则会在晚上给父亲织围巾，即使是盛夏，她也会提前准备好父亲冬天要用的围巾。寒来暑往，这个习惯保持了将近二十年。

"你爸爸虽然不会说甜言蜜语，但他是个好男人。"母亲常常这样说。每当这时，父亲都会笑着摸摸她的头，说："你也是个好女人。"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高考前，我们全家都充满期待，父母也默契地减少了工作量，专心陪我复习。母亲会给我准备各种补品，父亲则负责每天接送我。

然而，就在我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个闷热的傍晚，我刚从同学家复习回来，就听见家里传来剧烈的争吵声。这在我们家是极其罕见的事。

"你居然还留着他的东西！"父亲的咆哮声透过虚掩的门传来。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为什么要翻我的旧箱子？"母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呵，二十多年？好啊，那你说说，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背面的日期是五年前！"

"那天我只是偶然遇见他......"

"够了！"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那天晚上，父亲摔门而去，母亲躲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三天后，他们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

法院判决我由母亲抚养。从此，父亲仿佛人间蒸发一般，除了每月按时打来的抚养费，再无任何联系。母亲独自承担起抚养我的重任，她开始打两份工，除了教书，还在周末兼职补习班的老师。

那段日子很艰难，但母亲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一丝疲惫。她总是笑着说："只要你能考上好大学，妈妈做什么都值得。"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如愿考上了重点大学的计算机系。记得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母亲高兴得哭了，她说："你是妈妈最大的骄傲。"

02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大二的第一个学期，我突发急性肾病。医生说必须立即住院治疗，而且可能需要休学一段时间。这个噩耗几乎击垮了母亲，但她很快就振作起来，开始四处筹钱。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人——张主任。

第一次见到张主任时，他正在查房。他不像其他医生那样匆匆而过，而是会在每个病人床前多停留一会儿，仔细询问病情。当他走到我床前时，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我的病历本上停留了很久。

"苏明远？"他念出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察觉不到的颤抖，"你父母是......"

"我和母亲住在一起，父母已经离婚了。"我说。

张主任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就恢复了专业的平静："你放心，我会好好治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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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张主任几乎每天都会来病房看我。他不仅关心我的病情，还会给我讲很多医学故事，鼓励我要对生活充满希望。有时候，他还会问起我母亲的情况。

"小苏啊，你知道吗？"有一天，张主任坐在我的病床边说，"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那时候我在日本留学......"

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但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开始跟我讲述最新的治疗方案。

就这样，在母亲和张主任的努力下，我的病情逐渐好转。然而，高额的医疗费几乎掏空了家里的积蓄。我试着联系父亲，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却只换来一句冷冷的回答："我每月的抚养费已经打过了。"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多接了一份家教的工作。我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愧疚和心疼。每当这时，张主任总会安慰我："你要坚强，为了你母亲。"

03

休学一年后，我终于康复返校。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我开始接各种程序员的兼职工作。我以为生活终于要好转了，却没想到噩耗再次降临——母亲被诊断出癌症晚期。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母亲却异常平静，她说："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我早有准备。"

我请了长假回家照顾母亲，张主任得知这个消息后，主动联系了他的肿瘤科同事，帮母亲联系了最好的专家。但癌症来势汹汹，即使是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也只能勉强控制病情。

在医院的日子里，我经常能看到张主任来病房探望。每次他来，母亲的精神都会好一些。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母亲望着张主任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直到临终前的那一刻，母亲才告诉我真相。

"小远，你还记得你高考那年，我和你父亲为什么离婚吗？"母亲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我点点头："因为父亲在你的箱子里发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些信件和照片，来自我的初恋。"母亲的眼神变得深远，"那是一段被时光尘封的往事。我们在东京读书时相识，他学医，我学文学。我们彼此相爱，但你外公外婆觉得他家境不好，又要在国外读书多年，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

母亲说着说着，眼泪滑落。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后来我听从家里的安排，和你父亲相亲。你父亲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这些年，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我的选择是对的。可是......"

"可是什么？"我追问。

"可是人心是不能骗的。这些年，我过得很愧疚。愧疚对不起你父亲，更愧疚对不起他。"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弱，"答应我，去找到他，替我说一声对不起，也说一声谢谢。"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把那张泛黄的纸条塞进我手里。那天晚上，她永远离开了我。

在收拾母亲遗物的时候，我在她的旧箱子底部发现了一沓泛黄的情书。我随手翻开其中一封，上面写着："亲爱的秋雨，我知道你父母反对我们在一起，但我永远不会放弃。等我完成学业回国，一定会来找你。永远爱你的张明德。"

我的手开始颤抖。张明德？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现。

04

那天下午，我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一处高档别墅区。站在大门前，我的心跳得厉害。按响门铃的那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会见到谁。

门开了，我看到的那张脸让我瞬间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