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财政部长耶伦即将卸任,现年79岁的她被誉为美国经济的“掌门人”,而她在卸任倒计时的第12天,主动给中国打了一通电话。双方对通话内容都作了较高评价的表述,显然是在某些关键领域谈妥了,双方都拿到了想要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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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联合早报消息,中美经贸牵头人举行视频通话,旨在围绕落实两国领导人共识、回顾经济领域的合作经验。其中,中方对美国拜登政府近期的贸易战措施表达了自身立场,要求美方立即停止损害中国利益与两国关系的做法。值得一提的是,中美高层在利马会晤之后,便没有再做层级如此之高的沟通,反倒是一些非官方的沟通正在变多。拜登政府的高级官员们都在忙着给自己丰富履历,以及调整对华立场,包括耶伦在内的多名官员也不再以“务实的对华态度”为原则,纷纷开始撂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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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耶伦与中方的通话,态度稍显缓和,又回归了原先的处事方式。耶伦在任期内多次强调不寻求与中国“脱钩断链”,也表示中美经贸断链将是一场灾难,可也是她率先提出“产能过剩,危及全球”的论调。可以说她很好地做到了经济工作者与政客的结合体,如果说布林肯突访日、韩、法国是为了守住拜登政府的“外交遗产”,那么耶伦这通电话就是为了守住“经济遗产”。

一方面,中美经贸数据虽然一降再降,但在部分领域、特定节点仍有回升,客观上推动美国降低通胀的目标。另一方面,中美间金融工作小组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也是耶伦的精彩杰作。这些努力在民主党败选后,就变得岌岌可危,因为没人能确保特朗普的对华政策是稳定的、健全的,民主党4年的成绩已经成为特朗普手中的底牌。面对无能为力的现状,耶伦或许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中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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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话中,耶伦对华作出两项保证:其一是在过渡期保持沟通、管控分歧;其二是继续稳定中美的经济关系。第一项很好理解,反正现在双方满打满算也就十几天的时间,双方不再出招就行,而美国人若率先打破规则,我们肯定也会依法进行反制。至于第二项,其实就要归功于美国各州高度自治的行政权力,至少在民主党州,与中国的经贸联系不会被削弱得太厉害。

当时加利福尼亚州的州长纽森访华,与中方达成一系列合作,有些事关气候能源的协议是长期有效的,体格朗普不可能去砍掉这部分的合作。只要民主党与中方还保持着一些联系,中美就有沟通渠道,也有力量能在美国内部进行各方面斡旋与博弈,因此这也是符合中方利益的。所以双方能谈妥,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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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谁当家作主,对于美国而言最要紧的仍是债务危机,若不以良性的方式将美国从美债危机的泥沼中解脱出来,这种结构性矛盾无疑会将美国拖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寅吃卯粮之下,收入连利息也还不起了,又要对外维持无法收缩的霸权,这种挑战是比外部威胁还要致命的。美国两党与各界政府,唯一能做的就是达成不断地政治协商,不允许美债在自己任上垮台,拜登如此,特朗普亦是如此。这里面,他们要如何与中国达成合作,也是我们能争取实现破局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