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都是疲惫,西装革履的皮鞋,已经泡了水。
他只知道她在阿勒泰,但是不知道她在阿勒泰的哪里。
所以,他跑了很多很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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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银装素裹到春阳温暖,他心里的每一个想法,都是姜姒的。
他累的要命。
温暖的小院子里,他捧上一杯热茶,给她端了上来,亲吻着女孩的额头。
“我舍不得你哭,姜姒,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哭。”
赵京言就是不值得的人。
姜姒都没有为他哭过,凭什么为了一个赵京言哭了。>她声音有些沙哑,就好像外面沙沙吹响的树叶声。就算花的都是他的钱,哼。
姜姒颇有些小孩气,撇了撇嘴,眼眶中都是傲娇。
到家伯伯家里,她刚走走到了四方小院中。
砖瓦上爬满了爬墙虎,菜畦在泥土格中肆意疯长,柿子树枯枝添了三分声息,寂寥的几个柿子在眼前晃动。
小水桶放的井然有序,阿婆压着腰,廊下的冰河水珠还在挂着,破旧的红灯笼和马头墙相得益彰。
她笑了一声,和池云谏挑了个礼物来了。
“师傅师娘,我们来了。”
老师傅还在搭着眼睛教徒弟们漆艺,转头无意间就看到了姜姒,喜不自胜的笑了起来。“姜小姐,外面最近不太平,小赤佬和肥佬多得很,你千万别出去。”
阿标又添了一句,姜姒点头应下,扶着赵京言到了窗边。
应该是喝了不少,能闻出来是凯罗萨葡萄酒,醉的不轻。
赵京言脸上都是醉态,好像在隐约梦呓,她凑过去一听,猛然炸开了。
浑身剧烈颤抖,只能紧紧的攥着拳头,他在说:“陈思。”
赵京言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会为情所困,留在原地磋磨。
甚至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风情万种的陈思。
那她算什么呢?
姜姒没再管赵京言,听着那个刺耳的名字,缓缓闭上眼睛,就这样一觉挨到天亮。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第一次辗转反侧,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