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14年,沙克尔顿的南极探险队在极夜中迷失了方向。

36小时的生死跋涉中,队员们都感觉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同行者。

诡异的是,这个不存在的"第四人",不仅指引他们找到了生路,还在其后漫长的探险岁月中,一次次在绝境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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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14年8月的伦敦码头上,沙克尔顿站在“坚韧号”的甲板上,望着码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五千名应征者中,他只需要二十七个人。

但他看中的不是肌肉的力量。

“先生,我曾经在北极探险队待过三年。”一位高大魁梧的水手挺直腰板。

“告诉我,当你的同伴快要放弃的时候,你会怎么做?”沙克尔顿问。

水手愣住了。他没想到面试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最终入选的人里,有一位年轻的小提琴手。当被问到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人,沙克尔顿笑了:“在漫长的极地之夜,我们需要能为同伴鼓劲的人。”

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沙克尔顿亲自挑选了六十九只雪橇犬,这些忠实的伙伴将在冰原上承担运输的重任。他还特意为队员们准备了一台留声机,以及足够多的唱片。

“在南极,精神的寒冷比肉体的严寒更可怕。”他这样解释自己的选择。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沙克尔顿给每个队员发了一枚银质指南针。指南针背面刻着他的家训:“坚忍致胜”。

“先生们,”他站在甲板上环视每一张年轻的面孔,“我不能向你们承诺胜利,但我可以承诺,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带你们平安回来。”

没人知道,这个承诺将在两年后的生死关头被反复验证。此刻,他们只是望着眼前这艘世界上最坚固的木船,憧憬着即将开启的伟大冒险。

伦敦的八月,阳光温柔地洒在“坚韧号”的桅杆上。帆布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即将展开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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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一九一四年十二月五日,“坚韧号”驶入威德尔海。浮冰像一双无形的手,将船只牢牢困住。

沙克尔顿站在船头,注视着前方越来越密集的冰层。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等待,成了他们唯一能做的事。零下五十度的寒风在桅杆间呼啸,船体在浮冰的挤压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队员们轮流值班,日夜不停地用铁锹铲除甲板上的积雪。沙克尔顿组织大家训练雪橇犬,进行科学观测,努力让每个人都保持忙碌。留声机不时播放着欢快的音乐,掩盖着冰块撞击船体的声响。

然而,灾难在第十个月到来。

那天深夜,一声巨响惊醒了所有人。冰层裂开又合拢,巨大的压力让“坚韧号”的龙骨开始弯曲。木板的纹理里渗出细密的冰水,像是船只流下的眼泪。

“准备弃船。”沙克尔顿下达了这个艰难的命令。但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只是在宣布明天的天气。

连续三天,他们将物资搬运到冰面上。沙克尔顿坚持最后一个离船。当他站在冰面上回首时,“坚韧号”的船身已经完全扭曲,像一只负伤的巨兽。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艘世界上最坚固的木船,被冰层一寸寸吞噬。最后一个画面,是那面英国旗帜,倔强地飘扬在南极的风雪中。

二十八个人,六十九只狗,三艘救生艇。这就是他们在这片冰原上的全部依靠。沙克尔顿望着漫无边际的冰原,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独的分量。

但他没有流露出一丝沮丧。“先生们,”他对着围拢过来的队员们说,“现在,我们的旅程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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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南极的夜晚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但在“坚韧号”的冰面营地里,黑暗从未真正降临。

沙克尔顿为每个星期安排了固定的娱乐时间。留声机放着《威廉退尔序曲》,年轻的小提琴手跟着哼唱。有时,他们会在冰面上举办理发比赛,让每个人轮流当理发师。歪歪扭扭的发型总能引发一阵大笑。

六十九只雪橇犬成了他们最忠实的伙伴。每天清晨,沙克尔顿都会亲自带队训练这些北极的健将。狗儿们在冰面上奔跑,拉着装满物资的雪橇,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霜。

有一次,一只叫“幸运”的雪橇犬失足掉进了冰缝。在零下四十度的严寒中,三个队员轮流用绳子吊着彼此,终于把它救了上来。那天晚上,“幸运”在每个帐篷前转了一圈,好像在向每个人致谢。

沙克尔顿坚持每周为队员们举办一次“冰上晚宴”。他们会打开最后一点珍藏的威士忌,围坐在临时搭建的“餐厅”里。没有人提起即将耗尽的补给,也没有人抱怨刺骨的寒风。他们讲述家乡的故事,畅想重返文明世界的那一天。

帐篷里的温度常常低至零下二十度,但没有人抱怨。每当有人情绪低落,总会有其他人凑过来讲个笑话,或者干脆发起一场即兴的雪球大战。

“在这里,我们彼此相依为命。”沙克尔顿在日记中写道,“寒冷可以冻伤我们的肢体,但不能冻结我们的心。”

五个月后,当巨大的浮冰开始破碎,他们不得不放弃最后的营地时,每个人都默默收起了一小块冰。那是他们在这片冰原上留下的最后见证。

没人知道前方还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但此刻,二十八个人的心前所未有地贴近。在这片茫茫冰原上,他们已经不仅仅是一支探险队,更像是一个相濡以沫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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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浮冰开始破碎的那一刻,沙克尔顿就知道,他们必须立即启程。

二十八个人拖着三艘救生艇,在不断裂开的冰面上艰难前行。每走一步,脚下的冰层都可能突然塌陷。他们用绳子把彼此拴在一起,像一条命运的锁链。

第一天,他们只前进了两英里。

夜晚,冰层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沙克尔顿守在帐篷外,数着黑暗中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二十八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七天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开阔的海面。但这并不是好消息。巨大的海浪拍打着冰缘,每一次撞击都能轻易粉碎他们的救生艇。

“我们必须试一试。”沙克尔顿说。他把队员分成三组,每组一艘救生艇。这是一场与死神的赛跑,谁也不知道这些小艇能否承受住狂暴的海浪。

救生艇在浪涛中颠簸。海水渗透了每个人的衣物,结成的冰甲压得人喘不过气。有人开始出现幻觉,看见了家乡的灯火。

第五天的黄昏,瞭望手突然发出一声呐喊。远处,一个模糊的黑影逐渐清晰——那是象岛的轮廓。

但命运仿佛在跟他们开玩笑。接连三次,他们都在靠近岛屿时被巨浪推了回去。海水冲进艇内,所有人轮流用手捧着水往外舀。

最后关头,沙克尔顿下令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掉。包括他们在冰原上带出来的最后一点纪念品。

当救生艇终于触到象岛的礁石时,没有人欢呼。他们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沙克尔顿默默亲吻了一下冰冷的岩石,这是他们七天来第一次踏上坚实的土地。

但这个荒凉的岛屿只是求生路上的一个驿站。更艰难的考验还在等着他们。此时此刻,没有人会想到,在即将到来的生死远征中,他们将遇到一位神秘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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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象岛不是终点。沙克尔顿决定带领沃斯利和克莱恩穿越南乔治亚岛,去找寻可能的救援。

这意味着他们要在三十六小时内,徒步穿越一座从未有人征服过的极地山脉。

启程时,暴风雪已经开始肆虐。三个人用绳索连在一起,在及膝的积雪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每一次呼吸都在肺部结成冰霜。

午夜时分,他们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指南针在极地磁场的干扰下失去了准头,只能凭着沙克尔顿的直觉前进。

就在这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悄然降临。

起初,沙克尔顿以为是疲惫引发的错觉。他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看不见但又真实存在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