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得了怪病,我将其治好。谁知,村民们扭头就骂我是奸商!
萌故事
2025-01-06 15:16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村民们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不仅传染,还使人丧命。
我家祖传药方治好了我妈,村民得知纷纷求药。
可是我卖给他们,他们病好后却反咬我一口!
「趁人病要人命!你这是趁我们难,狮子大开口!」
「必须退钱!」
我笑了,你们的病,可还没彻底痊愈呢!
1
隆冬腊月,年关将近。
集市上冷冷清清,不现往日热闹的年货采购场景。
就连街道上也没有几个行人。
我从外地回来,准备回老家过年,进了一家药店,想买点常用药品。
我在药店等店员拿药的时候,有个人戴着口罩和手套进来,还打量了我一眼。
等店员把药给了我,我接过药付款的时候,他才摘下口罩和手套,露出他长了脓包的嘴、其余皮肤表层也长满痘痘,有几处已经流脓。
我不经意间瞥见一眼,吓的愣在原地。
药店店员更是看得紧皱眉头,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几分急迫。
「哎呀!你这都这么严重了,赶紧去大医院治病啊!这里的药店只卖常用药,我也只是个卖药的,不是医生啊!你赶紧去大医院吧!」
店员将人送走了。
我付完款,见她神色匆匆,还拿消毒酒精到处喷,特别是刚刚那人待过的地方、接触过的东西。
见店员这样,我不由的好奇起来,多嘴问了两句。
「姐,这每个买药的人走了都喷酒精吗?」
「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能给我说说吗?」
店员手上的动作未停,神色严肃的往我身上喷了几下,凶道:「买完药就赶紧走!不知道最近有怪病吗?都死了好几个人了!」
我一听这话,大惊失色,再看她谨慎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说玩笑话,心里也没来由的慌了起来。
「给我拿点消毒酒精吧!还有口罩和你戴的那种手套!」
店员迅速给我打包好,我结账出药店之后,她再次开始消毒工作……
刚从外地回来就碰上这事儿,我赶紧买了点东西就打车回村里了,没敢在县城闲逛。
一路上,我询问了司机关于怪病的情况,得知了一些信息。
怪病不知道从哪传出来,但人只要得病了,全身长疮还流脓,要是出现发烧和上吐下泻,加重病情,那离死就不远了!
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中。
刚坐下,我妈就把门关上,还把大门也关了。
她回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跟我说道:「村西边那家四十多的混混蛮三儿死了,这几天人都跑那边帮忙去了。」
我惊愕:「死了?」
那个混混蛮三儿我有印象,听人说他经常在县城鬼混,有把子力气,但是不好好上班攒钱,有点钱就去鬼混、喝酒,全挥霍了。
「他死了?咋死的啊?年龄也不大啊,之前看着身体也挺健康的啊!」
我妈听我这么问,声音压得更低了。
「听人说,蛮三儿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还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死相可惨了,全身好几处生疮流脓。他上个星期还因为身上长痘痘,发高烧、上吐下泻,在县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呢!」
「我之前碰见过他一回,听见他和别人说话,骂医院就是吃钱的地方,医生都丧良心,去医院连个小病也治不好,光拖时间让人打钱。但是吧,这从医院才出来没多久,人就没了!」
我听得聚精会神,但同时眉头也越皱越紧。
「又是生疮流脓,还有高烧,医院都治不好……」
这不是和我在县城药店碰见那个一样嘛!
我想到这里,倒抽一口凉气,神情不自觉严肃了几分。
「妈,你是不是也过去帮忙了?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冲我摆摆手,笑着说道:「妈能有什么事儿,我身体好着呢!」
我还是不放心,于是和她商量道:「妈,我从县城回来,碰见有人和蛮三儿得的病差不多,估计会传染,要不你还是别去他家帮忙了!」
我妈听了,虽然有些惊叹,但是拒绝了我的提议。
2
蛮三儿在我回家的第二天就出殡了。
但在他入土为安的三天后,村里越来越多的人病了。
先是他的亲属、抬棺的人,还有县城住着的人。
后面是抵抗力较弱的小孩和老人。
一时间人心惶惶,村里都在传是蛮三儿的鬼魂儿作乱,惩罚每一个说他坏话的人。
当然,蛮三儿的家人不这么认为,他们在忙着找医院要说法,说是医院把人治死了,要医院赔钱。
蛮三儿入土为安的第七天,我妈也病倒了。
「儿啊,你买的退烧药是哪一个呀?给妈拿出来,妈可能是冷风吹着了,发烧了。我这烧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上也没力气。」
我妈可能是年龄大了,扛不住病,看起来比较严重,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妈,给你药和热水,吃了睡会儿吧,捂捂汗就好了!」
伺后我妈吃了药,我发现她胳膊和手上长了几个痘痘,而且有生疮流脓的趋势。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盯着她胳膊上出现的几处生疮流脓的地方,看了又看。
坏了!
这和蛮三儿的,还有我在药店遇到的那个人的症状简直一模一样!
或许,可能那俩是发病后期,我妈还在前期。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过了一夜,我妈还是没退烧,我果断把她送去了医院。
做完检查后,医生自顾自的嘟囔道:「最近怎么这么多皮肤病感染的?不过这症状也不像啊,真是怪了!」
医生开了点药,让我们回家治疗,吃点药试试看。
就在我们从大厅刚出去,就看见有人哭着嚎着,推着个人。
我们还没走出医院,我听见那边的人嘴里在骂医院。
「黑心医院,废物医生,病也看不好,白让人花钱!」
「你们要是治不了就早点说,我们转去别的大医院也好,非要拖,硬生生把人拖没了!」
「你说你们丧良心不?」
「大家都看看,这黑心医院害人命,还说不关他们事儿!」
「老天爷啊!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啦?」
我回头看了一眼,骂人的正是刚刚在哭嚎的人。
但是当我把视线移到旁边的遗体上,惊的眼睛都差点掉地上,呼吸也不顺畅了。
赶紧带着我妈离开那片是非之地,回到家里,我拿出之前买的消毒酒精,给我和我妈,还有整个家消毒。
我妈见我这反常又奇怪的行为,不免多问了几句。
「这是做什么?喷的一股酒味儿,太刺鼻了!」
「在自家怎么还戴口罩和手套?」
我的脑中快速闪过近些天遇见的事情,我所知道的信息。
长痘、生疮流脓、高烧、上吐下泻、大面积流脓溃烂、医院治不好……
这些词从我的脑海一一划过。
但最醒目的,莫过于三个字。
会死人!
3
我将爸爸和妹妹叫到一起,嘱咐他们别出门。
「县城和咱们村子,有好多人得了怪病,又是生疮流脓、又是高烧和上吐下泻,而且这东西好像还传染。」
「最关键的是,因为这病,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光我亲眼见到的就有俩,其他没见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你们两个千万别出去,做好消毒防护,这弄不好可是要命的事儿!」
我神情严肃,可是仅仅见到两个死亡的例子,并不足以说服我爸和妹妹。
「不至于吧?你就是碰巧看见两个例子。再说了,咱们这里也没出什么通知,说有传染病啊!」
我爸和妹妹不相信我说的,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
可下一刻,他们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嘭!」
一声炮响,直入云霄,打破了宁静的乡村。
我爸跑出去查看情况,回来后脸色臭得可怕,还有几分惧意。
「蛮三儿邻居家的老人死了,身上露出的地方生疮流脓的,听说和蛮三儿死时候一样!。」
我听完,表情越发凝重。
「又多了一例!」
不等我感叹完,手机突然收到消息。
我点开一看,是我在县城医院工作的老同学孟芳发的。
她说县城因为怪病的事儿,要封闭了,不让出去。
不让出去,就意味着没法去外面的好医院!
得知这个消息,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想到我衣柜底部,有家里祖传下来的医书,便翻箱倒柜拿出来看。
上面都是繁体字,我拿了本妹妹的古汉语字典对照着看。
这么一翻,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咯咯咯!咯咯咯!」
听到公鸡打鸣儿,我看了看时间,早上五点出头。
我出去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点,接着翻医书。
皇天不负有心人!
真叫我找着了!
「嘭!」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是一声炮响!
这意味着,又有人死了!
时间紧迫,为了和死神赛跑,我没空管别人家怎么样,抓紧时间研究医书。
我将写了症状和药方的地方拍摄下来,同时将自己对照医书翻译的东西写下来,也拍照放好。
我还在手机上,搜出几个一线城市的中医院,挂了好几个老中医的线上咨询号,把我整理好的那些,还有我妈病情的图片发过去,询问医生这药方是否有效,或者有什么害处。
虽然我家祖上是老中医,有很多医书流传下来。但是我们现在这辈儿人的医术都不行,略懂皮毛,只能认识点药材,看点小病。
幸运的是,我问了好几个大医院的老中医,都说可以试试看。
我将这事儿和我爸说了,我爸也赞成试试。
「咱家祖上好像出过太医,这流传下来的医书应该有点真东西。再说你还问了那么多老中医,咱就试试吧!」
4
我又联系过孟芳,她说医院里收了很多这种病人,死亡率很高,一到后期就活不成了。这几天的医院,尸体一具一具往出抬,那场面别提多渗人了!
虽然我没在县城医院,可是村里这一炮带走一个的情形,今天晚上又来了一例。
这才几天时间啊,又死了一个!叫人怎么能不怕?
不能再等了,没时间犹豫了。
我赶紧做好防护,去县城药店买上需要的中药材,称药的电子秤,顺便多买了点消毒和防护用品。
回到家里,我把药品按照药方上写的那样,一一称重,还让家人检查了好几遍。
确认无误后,按着书上写的方式开始煎药。
书上说一天要喝两副药,喝满五天为一个疗程。
「药好了,快喊妈起来喝了吧!」
我煎好药后,倒在碗里,妹妹赶紧端过去。
我爸把药弄到可以一口干的温度,叫我妈起来喝了。
可能是我妈不太严重,连着喝了两天,人就退烧了,也没有上吐下泻的情况,流脓的疮口也没再扩散。
又喝了三天,村里三户人家都快办完丧事儿了,我妈我伤口都结痂了,有明显好转了!
「真是神了!」
「这下好了,咱们有救了!」
妹妹开心的说着,我们也都露出了笑。
在家憋的太久了,我妈迫不及待想出去。
我拗不过她,只能给她做好防护,让她散散步,少和人接触。
可我妈现在像是孙猴子一样,刚从压了五百年的五指山下脱身,迫切的想找人唠嗑。
我们不知道她出去干了什么,只知道她很高兴。
我们问她,她还不愿意说。
直到晚上,我老姑过来,我才知道。
「志军呀,姑求你件事儿!」
「你能不能救救你大刚哥,卖给我点巧珍吃的那种药?」
「上次我来看巧珍,她和你大刚哥的症状一样,就是村里和县城都有很多人得的那种病。」
「我看巧珍这会儿好了,知道她是吃你们自己熬的中草药好的,能不能给姑也来点这种救命药?」
老姑一进我家就问我爸求药。
我爸看看老姑,看看我妈,最后看向我。
「大姑,巧珍吃的药,是辛夷弄的。」
言外之意,别问他,来问我。
「辛夷啊,这药真是你弄出来的?你看能不能给卖给老姑家一点?我等着这药救命去啊!」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医院的医生不够用,送去医院接受不下,治这种病的药也没有。县城管控,不让出去外面,我们把全县城会看病的都找遍了……」
老姑越说越难过,两行热泪无声流下,她也顾不得擦,一边流泪,一边问我求药。
说到最后,彻底绷不住了,放声哭出来。
「呜呜呜……要是再不给你大刚叔治,怕是只能等死的了!上有老下有小,他还那么年轻……」
5
看见老姑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妹妹早已红了眼眶,我爸妈也忍不住抹泪。
一家子哭得稀里哗啦,我的心里也五味杂陈。
尽管我叮嘱我妈好几次,让她出去不要乱说话。
可这都是实在亲戚,她也没办法。
况且,就算她不说,时间久了,亲戚朋友和来串门的邻居又不瞎,迟早都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妈吃了药,病大有好转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别人来求药的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本来我是想给自己家人用的,毕竟药这东西,可不敢乱给人吃。
就连医院都有医闹、药店的药还能被人讹钱。
我这既不是医生,又不没有中草药出售的资格证。
这种进嘴的东西,还是这么复杂的药,要是把人吃出什么问题,都是我的责任!
但看老姑这样,不给她药也没办法。
「老姑,你别哭了,先听我说!」
「药我可以给你,但是咱们得先说好。除了一味人参外,大部分药都是从药店抓的,你按我配的方子,还有煎药方法弄,回去给大刚叔喝。」
「配好的药,我这里有。人参是我家的,虽说年份短,那东西值钱的很,按市场价折算一克至少2000块,其他药倒是不值什么钱,从县城药店就能抓上。」
「老姑,你不用给我家钱,先去治病!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知道大刚叔喝了管用不,只能是试试看。」
「另外,这药还不算什么,能治病最重要的是药方。这,我也不问你收钱,但是你千万别让人知道药是我家配的!你也知道,人心难测,万一别人来求药,人家吃坏事儿了,我们都摊上大事了!」
听见我愿意给药,老姑握着我的手,直道谢:「你真是好孩子!你家都是好人!幸亏有你们,是你们救了我儿子的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才好!」
我将药和煎药的方法递给她,她把药捧过去,放在心口窝,裹在衣服里面,珍视极了。
「老姑,千万记得,别告诉别人!」
谢不谢的,我真的不在乎。
能救命最好,怕的就是适得其反,我们一家也吃不了兜着走!
自从给出药后,我是整天提心吊胆。
不是害怕药吃坏人,就是害怕药不管用。
许是老天开眼,大刚叔喝了一个星期的药,大有好转!
「辛夷!多亏了你的药!你叔捡回一条命,现在好多了!」
老姑高兴地跑进我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她这次来我家,除了带来这个好消息,还给我家提了东西,留下5000块钱。
尽管我们都已经很小心,在刻意背着别人了,但这风声还是走漏了。
隔墙有耳或许还能小心,煎药也能藏着掖着。
但是在大家都病的时候,一个众所周知病的严重的人,一个星期突然大好了,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6
「辛夷,听说你家有神药,能救命治病,是真的吗?」
有人路上碰见我,向我打探虚实。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有人接茬了。
「这还用问嘛,肯定有啊!」
「他妈、他老姑家的儿子,都得了这个病,现在都好好的!反而是其他人,都是越来越严重,连门都不敢出了,身上全是好几处生疮流脓,估计半只脚已经迈进阎王殿了!」
这人说的有理有据,询问我的人听的连连点头。
「退一步讲,就算他家现在没这药了,可你别忘了人家祖上,那可是出过御医的!人家爷爷活着的时候还是老中医,肯定有不少人脉,人家肯定有弄药的门路!」
他俩人越聊越起劲,我站在那边,脑子里闪过好几种逃走的方式。
但是他俩把我夹在中间,我怎么也溜不成。
「那看来得病的人都能活命了!辛夷家肯定能弄上药!」
「你说是不?辛夷?」
说着说着,二人把话头重新甩给我。
我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打哈哈,先遮掩过去。
「哪有什么神药啊?我那就是随便找的药,吃给我妈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纯属碰运气!」
「就是运气好,我妈和我大刚叔碰巧吃好了!」
「这要是运气不好,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就这么胡乱圆了几句,先堵住他俩的嘴,我赶紧快步走回家,想跟家人商量对策。
可没想到,我回家屁股还没坐热,村委会就带着一大帮人来我家了。
「志军,大家伙儿都说你家辛夷有救命治病的神药,这是真的吗?」
「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你家要是有药,可千万不能藏着掖着呀!」
「这段时间咱村里因为这病死了多少人,你们也都知道,有老有小,就连年轻人都抗不过去。」
「你给我们说句实话!你媳妇儿巧珍,你姑家的大刚,还有你大哥、二姐、你叔叔……你家这么多亲戚都有药救命,这我们可都是看见了的!」
就算村民们没逮住我家亲戚们来这里拿药,可是都在一个村子里,谁病了谁好了,这都是瞒不住的。
村民们见我爸还不松口,男人们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女人们则是把我妈团团围住。
「志军呀,不瞒你说,村里现在几乎都得了这病。那些发病早的,基本无一幸免,都死了。剩下的人,要么离病死不远了,要么也只能是等待病发,不知道哪天也去了。」
「我娘平时对你多好啊,她那么好一个人,你忍心看她就这么被病痛折磨死吗?」
「志军哥,我活了三十多岁了,可是我的孩子才刚刚懂事儿,他还什么都没见过……就要死在小时候了!」
「志军叔,我复读一年就是为了考上好大学,可是我还没熬到考试时候,就要死了……我是不是一辈子就这样了?」
7
我爸那边是这样,我妈这边也不遑多让。
大娘婶子、年轻媳妇儿们围坐在她身边,讲述着各自家人得病的辛酸苦楚。
「巧珍,你家是有福气的,有救命药,你们一家都能活命。可是我们这些人的家里,要么就是人死了,还活着的也快熬不住了。」
「我家儿媳妇刚怀上孕,人家嫁过来还不到两年,就得了这病。才二十六啊,那么年轻,要是再不救,就一尸两命了!」
「我老婆子一把年纪,死了就死了,一点不可惜。我孙子、我儿子,都还年轻着,这才活几年啊!我真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走在我前面!」
他们的动静很大,我和妹妹在房间里都听见了。
「不能再躲下去了!」
我叹口气,该来的,躲不掉!
「哥,你要给大家药吗?」
妹妹小声询问我,但她的眼神中既忧伤又夹杂着渴望。
妹妹这个年龄没在社会上闯荡过,不知人心险恶。
「躲不了了,不给不行了!」
妹妹听我这么说,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担忧起来。
「哥,你不是怕咱家的药吃坏人,会有大麻烦吗?而且,咱们没有行医资格证,就连中草药售卖资格证都没有,咱们算是非法售药啊!」
妹妹的担忧不无道理。
可是,就算我们设置千般万般的阻碍,在他们想要活命的意志面前,终会变成过眼云烟。
更何况,人心都是肉长的,良心也是。
「辛夷哥!」
有一道洪亮刺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紧接着就有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我刚拉开门,就有一个人跪倒在我面前。
他眼中含着泪,面容憔悴,神情哀伤。
「辛夷哥,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他才刚学会喊爸爸……他还那么小……」
「呜呜呜呜……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哥!哥!求求你,救救他!」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面前的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后,为了救他的儿子,对着一个只比他大一岁不到的人磕头。
磕头声配上那苦苦的哀嚎求救声,让在场不少人都为之动容,潸然泪下。
「辛夷啊!求你救救大家活儿吧!我们都给你跪下磕头都行!」
一位头发全白,佝偻着身躯的老头,说着就扶着他的拐杖,借力往地上跪。
不到3秒钟的时间,全场男女老少跪倒一片。
「求你可怜可怜我们!」
「救救我儿子吧,我不能没有他啊!」
「我死了可以,只要换我孩子活命就行!」
「救救我爸,我们家不能没有他!」
「我不想没有妈妈……呜呜呜……」
「求求你……」
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声音各异。
但他们都只为一个目的——
「求神药,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