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域风云变幻多，往昔今朝故事长。”各位老年朋友、军事迷们，今儿可得跟你们唠唠咱中国空域那些事儿，从蒋介石黯然离陆，到如今低空经济崭露头角，这里面的门道可深了去了，保准让您听得津津有味，还能对咱国家的发展多几分了解。
咱先把时间倒回过去，蒋介石啥时候彻底离开大陆的？好多人都以为是 1949 年，其实是 1954 年 5 月 7 日。那天，蒋介石和蒋经国登上浙江大陈岛，离老家奉化就 130 公里左右。蒋经国给老爷子搬来椅子，蒋介石就那么在海边一坐，眼巴巴望着故乡，整整一天呐！他在日记里还写：“巡视大陈乃为五年来第一次回至浙土，其欢乐等于回武岭故乡，精神上不自觉其为何如此愉快也”，“春光明眸，留恋不忍离此矣”。可谁能想到，这一坐，登上飞机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一年，大陈岛 12 万守军也撤了。
这时候有人就纳闷了，新中国都成立五年了，蒋介石咋还能跟串门似的来大陆？这里面有个冷知识，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咱空军力量弱，东南沿海制空权直到 1958 年之前，都攥在国民党空军手里，他们飞机时不时就来大陆轰炸扫射，耀武扬威的。哪怕到 60 年代，解放军空军入闽作战慢慢拿回制空权了，国民党空军偶尔还派侦察机来捣乱。
就因为这严峻的空防形势，咱们有了极具中国特色的空域管理模式。1950 年 11 月 1 日，《中华人民共和国飞行基本规则》出台，规定空军负责军事空域管理，像国土防空、军事演习这些，空域不对外开放，要进就得经空军审批。这规则几经修订，一直沿用到现在，圈子里还流传“离地三米归空军”的说法。这规则有利有弊，好处是保证空军训练空域，守护国家安全。您想啊，美国有大片海上空域和盟国空域能训练，俄罗斯的西伯利亚也是天然练兵场，咱中国空军只能在空防任务重的东南沿海练，要是空域放开，无人机乱闯跟战斗机撞上都是小事，被敌国轰炸机摸进来可就捅大篓子了，就像去年多个机场出现黑飞无人机侵入事件，多吓人呐！所以这规则对国防安全意义重大。弊端呢，制约民用航空发展。1980 年民航从空军独立出来，能用空域才 20%多，现在民用航空规模翻了几十倍，空域占比还那样。大伙坐飞机常遇晚点，航司说“流量控制”，一方面甩锅，一方面也确实跟空域不够有关。还有，为啥咱通航和私人直升机产业起不来？空域审批太繁琐，专线、专机、专人、专证，用起来麻烦得很，虽说现在空军对低空部分无人机审批简化了，可对整个民用航空发展，还远远不够。
本以为美军在第一岛链虎视眈眈，咱防空压力大，空域管制放松没指望了，没想到去年开始，从国家到地方、军队，都给低空经济开绿灯。2024 年 3 月 5 日，政府工作报告明确要打造低空经济等新增长引擎，这可是“低空经济”首次亮相。8 月，深圳发布方案，说到 2025 年，全市开放无人机适飞空域占比超 75%，搞无人机城市飞行试点。11 月，珠海航展上，空军和民航支持 5 省低空改革与深圳试点，建军地民协同机制，简化审批。12 月，国家发改委专门成立低空经济发展司。这一系列动作，摆明低空经济不是随便说说，可能像移动互联网、物流、新能源汽车一样，成未来新风口。
**壹、低空经济是啥新奇玩意儿？**
先得搞清楚啥是低空，一般指垂直高度 1000 米以下空域，不同地区按需能延伸到 3000 米内。这空域以前经济上像荒地，民航飞机飞得高，航拍无人机飞得低，就直升机偶尔晃晃。可直升机应用场景太窄，现在无人机满天飞，电力巡检、航空拍摄、文化表演这些活儿，早被无人机抢了，直升机也就救急病人、婚礼上露露脸。
咱中国现在推行的低空经济，和以前初级阶段完全不一样，主要靠俩载体：eVTOL 和无人机物流。eVTOL，全名电动垂直起降飞行器，简单说就是电动、不用跑道、能垂直起降的飞机，像会飞的电动汽车。有人就问，有直升机了，要它干啥？直升机贵啊！就拿民用直升机里的明星贝尔 407 举例，买一架差不多 400 万美元，涡轴发动机烧航空煤油，运行成本每小时 1120 美元，再加上养飞行员、地勤维修人员，普通老百姓哪负担得起，咱中国富豪都很少像美国富豪那样买直升机。在我老家，有直升机婚庆公司，提供两种服务，飞机停场地 2 小时供合影，8000 元一场；新人搭飞机绕城区一圈再停场地合影 2 小时，60000 元一场，这还含油费、飞行员费、保险、维护、航线申报等。
可有人空中出行需求迫切啊！比如说，有紧急会议，路上堵车，错过损失好几百万，咋整？急病病人送医，堵在路上干着急，怎么办？还有，珠海急要深圳文件，走陆路绕中山，开车一个半小时，走海陆船速慢也差不多，老板要求半小时送到，这不抓瞎嘛！eVTOL 就应需而生。这概念起源美国，2016 年 Uber 搞空中出租车计划，带起欧美热潮，eVTOL 从概念走向产品。它优势明显，第一便宜，直升机烧油，它用电，电车油车使用成本差 10 倍，您就知道它多实惠。2024 年 4 月深圳城际 eVTOL 载人演示飞行，蛇口到珠海九州港 40 公里，才 240 元，算下来每公里 6 元，这还是试运行含研发成本，规模扩大降到每公里 2 元不是梦，又快又不堵，还能赏景，老百姓肯定乐意尝鲜。第二安全，直升机构造复杂，eVTOL 简单，电池 + 电动机 + 旋翼，好多机型 12 个电机，冗余度高，个别电机故障不影响飞行，直升机主旋翼或尾桨坏了可就直接掉下来。而且直升机要人开，人会犯错，eVTOL 无人驾驶，自动驾驶、起降、规划路线、避障，人睡一觉就到地儿。第三使用便利，直升机得在专用停机坪起降，eVTOL 楼顶、街道旁、操场、停车场都行，灵活性超强。各国都盯上这宝贝，美国 Joby 等初创公司推出实用产品，FAA 改规则准备放行；欧洲德国 Volocopter 获适航证，巴黎奥运会还试运营；日本安倍晋三拉上本田、丰田等搞“空运革命公私合营委员会”，研究飞行汽车，2023 年 2 月实现首次载人飞行，结果用的是咱中国亿航智能产的车，闹个大红脸。虽说中国政策松动晚，可进展最快，照这速度，极有可能第一个实现“无人出租车”。
再看无人机物流，不是传统送快递那种解决最后 1 公里的无人机，这是解决最后 500 公里的。中国制造业大国，原材料运工厂，产品送市场，大批货物长途运输需求大。但中国物流成本高，占 GDP 比重 14%，美国才 7%。为啥？物流管理、供应链信息化、卡车运营成本高是一方面，通航不发达也是原因。美国靠民航网络 + 大量载重 1 吨小飞机飞支线，上万条支线航线，6000 多个通航机场，构成高效低成本物流网。中国把直升机机场算上才 400 个颁证机场，只能靠卡车物流，可卡车接单调度、司机休息都成问题，货物运输效率低成本高。就像四川射洪爱媛 38 号果冻橙，山里采摘后，农用车、面包车运镇上，转中卡到成都物流中心，再发全国，得两天。要是村里有小停机坪，2 小时就能到市里物流中心，这就是“无人运输机”的价值。这领域中国也是先行者，顺丰 2016 年找四川腾盾定制无人机，追求 1 吨载荷、无人驾驶短距起降，结果被空军“相中”，成“双尾蝎”，续航 36 小时，把日本航空自卫队折腾够呛。沙特更豪，2021 年珠海航展砸 17 亿美元，买走双尾蝎生产线。顺丰又找翊飞航空 ES1000，主打“吨级商载、百米起降”，对跑道要求低，三四线城市、偏远地区随便找地就能起降，设定航线后，靠 GPS、通讯网络自主起降，成本、维护便利性远超美国赛斯纳 208。等这无人机运输机占领小镇天空，就是中国通航毛细血管，激活下沉市场，助力乡村振兴，咱还能靠电动化、无人化、智能化优势，对美国物流“弯道超车”。
**贰、为啥咱中国盯上低空经济？**
说直白点，为了钱，为了经济发展。写这文章时，我特意买投行研报看，结果都是车轱辘话，什么政策利好、行业前景，听着干着急。后来反复研读《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才品出味儿。人民日报说：“低空经济是以各种有人驾驶和无人驾驶航空器的各类低空飞行活动为牵引，辐射带动相关领域融合发展的综合性经济形态。”关键在“辐射带动”。打个比方，新开低空空域像新修路，周边得装围栏、设指示牌，餐饮、加油站、修车店、旅馆都得跟上，一条路带动的远超路本身。低空经济也一样，第一拉动基建，搞低空经济得建机场、配充电检修设备、建调度中心、装低空补盲雷达，地面基建疲软，咱就搞天上的。第二拉动制造业，eVTOL 拆开就是三电系统，跟电动车差不多，咱中国可是电动车大国，eVTOL 普及，从上游航空材料，到中游零部件，再到下游新兴产业，全得火起来。第三拉动就业，造 eVTOL、运营、维护、保险、管制、培训，哪步不需要人？第四拉动消费，现在大家就盯着空中出租车，其实发展起来玩法无穷。以前中国搞互联网 +，谁能想到催生外卖、网约车、快递？开放无人机航拍，又催生植保、吊运、送外卖、巡线、放牛等新消费，俄乌还拿无人机扔手榴弹呢！2023 年底，中国无人机研发企业超 2300 家，运营企业近 2 万家，产值 1264.3 亿元。民航局预估，到 2025 年低空经济市场规模 1.5 万亿元，2035 年超 3.5 万亿元，这可是再造一个云南省啊！
回顾中国经济腾飞阶段，每个阶段都有增长引擎。2001 - 2008 年靠加入 WTO 后制造业繁荣，改造工业体系；2008 - 2015 年靠四万亿和大基建，高铁桥梁遍地，创造投资用工机会；2015 - 2020 年靠房地产和棚改，加速城镇化，带来新市民、新岗位。2020 年房地产熄火，增长引擎没了，世界都缺，技术停滞，新机会难寻，中美博弈、欧洲右转、中东战乱、俄乌泥潭，大家为存量蛋糕大打出手。西方国家炒 AI、超导、元宇宙，想造新引擎，可惜难落地。中美较劲商业航天算是成功，马斯克搞可回收火箭降成本、推星链创赛道，中国也跟上，但总归是跟跑。低空经济就不一样，第一，在中国应用广泛，公众认同度高，推广阻力小；第二，有工业基础，eVTOL 核心电池、电控找车企，飞控找大疆，转产容易，小鹏就双修；第三，有市场需求，美国通航利益群体顽固，中国基本空白，能发展壮大后出海，冲击波音空客民航统治地位。等低空经济起来，中国人出行 3D 化，农民靠运输机致富，还节省财政资金，西南山区修路架桥成本高、效益低，用 eVTOL 多划算。
**叁、低空经济前景咋样？**
虽说人类向往自由飞翔，是科技、经济进步动力，但低空经济 2025 年爆发还早。一方面，空域使用从城市试点到乡村开辟，得和空管磨合，在空防安全与经济间找平衡；另一方面，商用化有技术难题，电池能量密度、城市空中航线调度、空中目标应答遥控自主飞行等。不过，这都遮不住低空经济潜力。想想 2003 年比亚迪造新能源汽车，被业界嘲讽；2013 年极飞创始人试验无人机打药，农户不买账；2023 年“萝卜快跑”自动驾驶出租车运营，遭出租车司机声讨。结果呢？大家都看到了。可以预见，在中国新质生产力革新、新业态频出背景下，低空经济必成新引擎、新风口，西方国家还没反应过来，咱中国已经手握好牌，新能源汽车弯道超车后，又一改变未来的新兴产业已悄然降临！
参考文献：
1.《人民日报》相关评论文章
2. 政府工作报告等官方文件
3. 行业研究报告及新闻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