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三嘱咐:“江渝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你的良人,恒年,你千万不能离她太近了。”

贺恒年没想那么多,他只觉得贺齐昭是最近的压力太大了,他伸手替贺齐昭揉了揉太阳穴,笑着说。

“我知道了哥,你最近压力是不是太大了?要不然过段时间我把曼云请过来,咱们聚一聚,在一起吃吃饭放松一下?”

程曼云是研究脑科的医生,还懂一些精神科的东西,让她来帮贺齐昭看一看,想想办法放松放松,刚刚好。

贺齐昭却提不起兴趣,他靠着车靠背摆了摆手:“不用了,不过你改天去找曼云帮哥哥开点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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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的睡眠一直都很不好。

贺恒年有些担忧地望着他,到底还是答应了。

没过多久,贺恒年忙完了手上的活,这才找了个空档,来到了南城医院。

但刚刚开到药,贺恒年没想到,居然又碰到了江渝然。

贺恒年谨记哥哥的教诲,加之内心使然,他打算装看不见。

心中却犯了嘀咕,怎么这段时间,总是能碰到江渝然?

但江渝然何许人也?

他想躲开,但是江渝然的敏锐让她早在贺恒年走进医院时就发现了他。

“好巧。”江渝然大步走上前,站在贺恒年的面前,打了个招呼。

贺恒年见避之不及,只能敷衍地笑了笑:“好巧。”

他们都没有问彼此为什么在这,一个是心中有数,另一个则是不在乎。

江渝然自顾自道:“我来医院探望一个老首长,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前几天被送到了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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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说话,贺恒年不好不回,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笑。

江渝然倒是不在乎,和他并肩往医院里走:“上次我们在食堂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贺恒年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他写江渝然的报道,也终究还是了解到了一些她的故事,知道了一些江渝然的过去。

比如,她曾经在漠河驻守,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丈夫。

再比如,她的丈夫选择离婚,不告而别,她一直苦苦寻找了五年。

而她提到的“贺平安”这个名字,他也知道。

这个人是她早夭的儿子。

可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她漠河的那个丈夫,也不认识什么贺平安,他是土生土长的南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