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般涅槃经》白话译文 卷第七
如来性品 第四之四
迦叶菩萨向佛陀问道：“世尊，如您所说，这四种人应当依止吗？”
佛陀回答说：“是的，是的。善男子啊，正如我所说，应当依止。为什么呢？因为有四种魔的存在。哪四种呢？就是那些遵循魔所说的其他经典和戒律的人。”
迦叶菩萨又向佛陀问道：“世尊，如您所说，有四种魔。如果魔所说的内容和佛陀所说的内容混在一起，我应当如何分辨呢？有些众生跟随魔的教导，而有些则遵循佛陀的教诲，我该如何区分这两类人呢？”
佛陀告诉迦叶：“在我涅槃后的七百年后，魔波旬将逐渐破坏我的正法。这就像猎人穿着僧人的衣服一样，魔王波旬也会装扮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的样子，甚至会化身为须陀洹、斯陀含、阿那含、阿罗汉，甚至是佛陀的形象。魔王用这些有漏的形态，伪装成无漏的圣者形象，来破坏我的正法。
当魔波旬破坏正法时，他会这样说：‘菩萨过去在兜率天界消失后，来到了迦毗罗卫城的白净王宫，依靠父母的爱欲结合而诞生了这个身体。如果说有人在人间出生，被世间的所有天人和大众所尊敬，那是不可能的。’他还可能会说：‘过去菩萨进行了种种苦行，布施了自己的头颅、眼睛、骨髓、国土、妻儿，因此现在得以成就佛道，因此被人类、天人、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所尊敬。’如果有经典和戒律这样说，应当知道这些都是魔的说法。善男子啊，如果有经典和戒律这样说：‘如来早已成就正觉，现在只是示现成就佛道，这样做是为了度化众生。他示现有父母，依靠爱欲结合而出生，这是为了顺应世间而做的示现。’这样的经典和戒律，应当知道这是真正如来所说。如果有人跟随魔的说法，他们是魔的眷属；如果能够遵循佛陀所说的经典和戒律，那就是菩萨。
如果有人说‘如来出生时，在十个方向各走了七步’，这是不可信的，这是魔的说法。如果说：‘如来出世时，在十个方向各走了七步，这是如来方便示现。’这才是如来所说。如果有人跟随魔的说法，他们是魔的眷属；如果能够遵循佛陀所说，那就是菩萨。
如果有人说：‘菩萨出生后，父亲派人带他去了天祠，天人们看见他后，都下来向他行礼，因此被称为佛陀。’还有人质疑说：‘天人先于佛陀出现，佛陀后来才出现，天人怎么可能向佛陀行礼呢？’提出这种质疑的人，应当知道这是波旬的说法。如果有经典说：‘佛陀来到天祠时，这些天人，包括摩醯首罗、大梵天王、释提桓因等，都双手合十，恭敬地向佛陀行礼。’这样的经典才是佛陀所说。如果有人跟随魔的说法，他们是魔的眷属；如果能够遵循佛陀所说，那就是菩萨。
如果有人说：‘菩萨作为太子的时候，因为贪欲的缘故，从四个方向娶了妻子，住在深宫中，享受五欲之乐。’这样的说法是波旬所说的。如果说：‘菩萨很久以前就已经舍弃了贪欲和家庭，甚至不屑于享受三十三天的美妙五欲，就像抛弃唾液一样，更何况人间的欲望！他剃除了胡须和头发，出家修行。’这样的说法才是佛陀所说。如果有人跟随魔的说法，他们是魔的眷属；如果能够遵循佛陀所说，那就是菩萨。”
如果有人说：“佛在舍卫国的只陀精舍里，允许比丘们拥有奴婢、仆人、牛、羊、象、马、驴、骡、鸡、猪、猫、狗，以及金银珠宝等贵重物品，还有各种农具和生活必需品，甚至从事耕种、贸易和储存粮食。这些都是出于佛的慈悲，怜悯众生，允许他们这么做。”但这些话都是魔鬼的谎言。如果有人说：“佛在舍卫国的只陀精舍，那梨楼鬼居住的地方，因为婆罗门羖羝德和波斯匿王，告诉比丘们不应该拥有金银珠宝、奴婢、各种动物、农具、生活必需品、房屋、耕种、贸易、自己做饭、自己磨面、施展魔法、驯养鹰隼、观察星象、占卜吉凶、辨别男女、精通各种技艺、使用各种香料、装饰头发、欺骗和奉承、贪婪无厌、喜欢喧闹和嬉戏、贪吃鱼肉、配制毒药、提炼香油、拿着宝盖和鞋子、制作扇子和箱子、收集粮食和各种豆类及水果，接近国王、王子、大臣和女人，大声笑或沉默，对佛法有很多疑惑，喜欢说长道短、好坏美丑或善恶，喜欢穿好衣服，像这样的人，佛不允许他们留在比丘中，应该放弃修行，回归世俗生活，就像拔掉杂草一样。”要知道，这些规定都是佛所说的。如果有人追随魔鬼的话，他就是魔鬼的同伙；如果有人追随佛的话，他就是菩萨。
如果有人说：“菩萨为了供养天神而进入天祠，比如梵天、大自在天、韦陀天、迦旃延天。他们这么做是为了驯服天人。”如果有人说不是这样，那他就错了。如果有人说：“菩萨不能进入外道的邪论，不知道他们的礼仪、文章、技艺，不能平息争斗，不被男女、国王、大臣尊敬，也不知道如何调和药物。因为不知道这些，才被称为如来。如果知道这些，就是邪见。而且如来对怨敌和亲人都持平等心，就像用刀割和用香涂身体，对这两种人都不偏不倚，所以被称为如来。”要知道，这些话都是魔鬼的谎言。如果有人说：“菩萨这样展示进入天祠和外道学习，出家修行，展示知道礼仪，能解决所有文章和技艺；展示进入学校和技艺场所，能善于平息争斗；在大众、男女、后宫妃后、人民长者、婆罗门等、国王和大臣、穷人中最尊贵，也被他们尊敬，也能展示这样的事情。虽然处于各种观点中，但不会产生爱心，就像莲花不沾染尘埃，为了救度所有众生，善于使用各种方便，顺应世俗法则。”要知道，这些规定就是佛所说的。如果有人追随魔鬼的话，他就是魔鬼的同伙；如果能顺从佛的话，他就是大菩萨。
如果有人说：“佛为我们解释了经律，包括那些严重的罪行和偷盗行为，它们的性质都是严重的，我们在自己的律法中永远不会做这些事。我们已经忍受这样的法则很久了。你们不相信，我怎么能放弃自己的律法，去遵循你们的律法呢？你们所有的律法都是魔鬼说的，我们的经律是佛制定的。佛最初说了九部法印，这九个印记印证了我们的经律。我们从未听说过有方等经典中的任何一句话或一个字，佛所说的无量经律中，哪里有提到方等经呢？在这些经律中，我们从未听说过有十部经的名字。如果有，那一定是调达所为。调达是个恶人，他为了消灭善法而创造了方等经，我们不相信。这些经律是魔鬼说的。为什么？因为它们破坏了佛法的是非。你经文中有这样的话，我的经律中没有。我的经律中佛说：我涅槃后，恶世将会有不正经的律法，就是所谓的大乘方等经典。”在未来的时代，将会有这样的恶比丘。我又说：“超过九部经有方等典，如果有人能理解它的意义，就知道这个人真正理解了经律，远离了所有不洁之物，微妙而清净，就像满月一样。”如果有人说：“虽然佛为每一部经律说了像恒河沙一样多的意义，但我的律法中没有，我就知道没有。如果有，佛为什么不在我的律法中解释呢？所以我不能接受。”要知道，这样的人犯了罪。这个人又说：“这样的经律我将接受和持有。为什么？因为它会让我知足、少欲、断除烦恼、达到智慧涅槃、成为善法的原因。”这样说的人，不是我的弟子。如果有人说：“佛为了救度众生，所以说了方等经。”要知道，这样的人是我真正的弟子。如果有人不接受方等经，要知道，这样的人不是我的弟子，不是为了佛法而出家，而是邪见外道的弟子。这样的经律，是佛说的；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魔鬼说的。如果有人顺从魔鬼的话，他就是魔鬼的同伙；如果有人顺从佛的话，他就是菩萨。
再次，善良的人，如果有人说：“佛不是由无量功德所成就的，无常变化，因为得到了空法而宣扬无我，不顺从世间。”这样的经律是魔鬼说的。如果有人说：“佛的正觉是不可思议的，也是由无量阿僧祇等功德所成就的，因此是永恒的，没有变化。”这样的经律是佛说的。如果有人顺从魔鬼的话，他就是魔鬼的同伙；如果有人顺从佛的话，他就是菩萨。
还有人会说：“有些比丘实际上没有犯波罗夷罪，但大家都认为他犯了波罗夷，就像砍断了多罗树一样。”但实际上，这个比丘并没有犯任何罪。为什么？我常说：“四波罗夷，如果犯了一个，就像石头被砸碎，不能再合起来。”如果有人说自己得到了超越人类的法则，那就是犯了波罗夷。为什么？因为实际上没有得到，却假装得到了。这样的人失去了人类法则，这就是波罗夷。比如说，如果有些比丘少欲知足，持戒清净，住在空闲的地方。如果国王大臣看到这样的比丘，心里想他得到了阿罗汉，就上前称赞和尊敬，还说：“这样的大师，放弃这个身体后，将会得到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比丘听到后，就回答国王说：“我实际上没有得到沙门的道果，国王不要称赞我得到了道果。我只希望大王，不要对我说不知足的法则。不知足的人，甚至认为得到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都默默接受。如果我今天默默接受，将会被所有佛责备。知足的行为，是所有佛所称赞的。所以我想要终身快乐地修行知足。而且知足的人，我确定自己没有得到道果，国王称赞我得到了，我现在不接受，所以叫知足。”当时，国王回答说：“大师实际上得到了阿罗汉果，和佛没有区别。”那时，国王普遍宣布内外人民和后宫妃后，让他们都知道得到了沙门果。因此，让所有听到的人，心里产生敬信，供养尊重。这样的比丘确实是梵行清净的人，因为这个原因，让所有人都得到了大福德，而这个比丘实际上没有犯波罗夷罪。为什么？因为前面的人自己产生了欢喜的心，称赞供养，所以这样的比丘有什么罪？如果有人说这个人犯了罪，要知道这部经是魔鬼说的。
还有比丘说佛的深奥秘密经典，所有众生都有佛性，因为这种本性，可以断除无数的烦恼，就能成就无上正等正觉，除了一阐提（指不能成佛的众生）。如果国王大臣问比丘：“你会成为佛吗？有没有佛性？”比丘回答说：“我的身体里肯定有佛性，但能不能成就，我还不确定。”国王说：“大师，如果你不是一阐提，那成就佛果是毫无疑问的。”比丘说：“确实像国王说的那样。”这个人虽然确定有佛性，但也没有犯下重罪。还有比丘一出家就思考：“我现在一定会成就无上正等正觉。”这样的人虽然还没有得到最高的道果，但已经得到了无量无边的福报。即使有人说这个人犯了重罪，所有的比丘都没有犯。为什么？我在过去的八十亿劫中，总是远离一切不洁之物，少欲知足，威仪成就，善于修习如来的无上法藏，也确定自己有佛性，所以我今天能成就无上正等正觉，被称为佛，有大慈悲。这样的经律是佛说的。如果有人不能顺从这些，他就是魔鬼的同伙；如果能顺从，就是大菩萨。
还有人会说：“没有四波罗夷、十三僧残、二不定法、三十舍堕、九十一堕、四忏悔法、众多学法、七灭诤等，没有偷兰遮、五逆等罪和一阐提。如果有比丘犯了这些罪，应该下地狱，那么外道的人都应该上天。为什么？因为所有外道都没有戒律可以犯。所以如来展示这些戒律是为了吓唬人。”如果说佛说：“我的比丘们如果想行淫，应该脱下法衣，穿上俗衣，然后行淫。还应该这样想，淫欲的因缘，不是我的错。如来在世的时候，也有比丘习惯行淫欲，却得到了真正的解脱，或者死后生在天上。古今都有，不只是我这样做。或者犯了四重罪，或者犯了五戒，或者做了所有不洁的律仪，仍然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脱。如来虽然说犯了突吉罗（轻罪），就像忉利天的日月岁数八百万岁后堕入地狱，也是如来展示来吓唬人的。”说波罗夷到突吉罗轻重没有区别，这些律师这样说，说是佛制定的，但肯定知道这不是佛说的，这样说是魔鬼的经律。
如果有人说：“在所有的戒律中，如果犯了小戒甚至微小的戒律，会受到无尽的苦难。知道了这些，保护自己就像乌龟藏起六条腿。”如果有律师再说：“犯了戒律都没有罪报。”这样的人不应该接近。如佛所说：“如果犯了一个法，就是妄语，看不见后世，没有恶不造。”所以不应该接近这样的人。我的佛法是如此清净，更何况犯了偷兰遮罪，或者犯了僧残和波罗夷，而不是罪呢？所以要深刻保护自己，遵守这些法则。如果不守护，还有什么法则叫做禁戒呢？我在经文中也说：“犯了四波罗夷，甚至微小的突吉罗等，应该受到苦治。众生如果不守护禁戒，怎么能看到佛性呢？所有众生虽然有佛性，但必须通过持戒才能看到，因为看到佛性才能成就无上正等正觉。九部经中没有方等经，所以没有说有佛性。虽然经文没有说，但应该知道确实有。”如果这样说，应该知道这个人是我真正的弟子。
迦叶菩萨对佛说：“世尊，像上面所说的，所有众生有佛性，九部经中从未听说过。如果说有，怎么会不犯波罗夷呢？”
佛说：“善良的人，像你所说的，确实没有犯波罗夷。善良的人，比如有人说大海只有七宝，没有八种，这个人没有罪；如果说九部经中没有佛性，也没有罪。为什么？我在大乘大智海中说有佛性，二乘的人不知道，所以说没有，没有罪。这样的境界，是佛所知道的，不是声闻、缘觉所能及的。”
善良的人，如果一个人没有听说过佛的深奥秘密，他怎么会知道有佛性呢？什么是秘密之藏？就是指方等大乘经典。善良的人，有些外道，有的说我是永恒的，有的说我是不连续的；佛不是这样，既说有我，也说无我，这叫做中道。如果有人说：“佛说中道，所有众生都有佛性，因为烦恼覆盖，所以不知道也看不见。因此，应该勤奋修行方便法门，断除烦恼。”如果有人能这样说，就知道这个人没有犯四重罪。如果有人不能这样说，那他就是犯了波罗夷罪。如果有人说：“我已经成就了无上正等正觉。为什么？因为有佛性。有佛性的人，一定会成就无上正等正觉，因为这个原因，我现在已经成就了菩提。”要知道，这个人就是犯了波罗夷罪。为什么？虽然有佛性，但因为没有修行各种善方便，所以没有见到；因为没有见到，所以不能成就无上正等正觉。善良的人，因为这个原因，佛法非常深奥，不可思议。
迦叶菩萨对佛说：“世尊，有国王问，比丘怎么犯过人法？”
佛告诉迦叶：“如果有比丘，为了利益和供养，为了饮食，做出各种奉承、奸诈和欺诈：‘我怎样才能让世间人确实知道我是乞讨者？因为这个原因，我会得到很多供养和名声。’这样的比丘因为很愚蠢，长时间想：‘我实际上没有得到四沙门果，我怎样才能让世间人认为我得到了？我怎样才能让优婆塞、优婆夷等人，都指着我说，这个人有福德，真是圣人？’这样思考，正是为了求利，不是为了求法。走路、进出、举止安详，拿着衣钵不失去威仪，独自坐在空旷的地方像阿罗汉，让世间人都说：‘这样的比丘，非常好，第一，勤奋苦行，修行寂灭法。’‘因为这个原因，我会得到很多门徒，人们也会给我很多供养，衣服、饮食、卧具、医药，让很多女人敬仰和重视。’如果有比丘和比丘尼这样做，就犯了过人法。
还有比丘，为了建立无上正法，住在空旷寂静的地方，不是阿罗汉却想让人说是罗汉、是好比丘、是善比丘、寂静比丘，让无数人生出信心。‘因为这个原因，我会得到无数比丘作为同伴，因为这个原因，我会教导破戒的比丘和优婆塞都持戒。因为这个原因，建立正法，弘扬如来无上的大事，展示方等大乘法化，救度所有无数众生，善于理解如来所说的经律轻重的意义。’又说，‘我现在也有佛性。有一部经典叫做如来秘藏，在这经典中，我一定会成佛道，能够消除无数亿的烦恼结，广泛地为无数优婆塞说，你们都有佛性，我和你都会安住在如来的道路上，成就无上正等正觉，消除无数亿的烦恼结。’这样说的人，不叫犯过人法，叫做菩萨。
如果说有人犯了突吉罗，忉利天上日月岁数八百万岁后堕入地狱受各种罪报，更不用说故意犯偷兰遮罪！在这大乘中，如果有比丘犯了偷兰遮，不应该接近。什么是大乘经中偷兰遮罪？如果有长者，建造佛寺，用各种花环供养佛。有比丘看到花环中的线，不问就拿走，犯了偷兰遮。如果知道不知道，也是一样犯。如果因为贪心，破坏佛塔，犯了偷兰遮。这样的人，不应该接近。如果国王大臣看到塔破旧，想要修补，供养舍利，在这个塔中可能得到珍宝就寄给比丘。比丘得到后，随意使用，这样的比丘叫做不净，经常引起争斗，善良的优婆塞不应该接近供养恭敬。这样的比丘叫做无根，叫做二根，叫做不定根。不定根的人，想要贪女的时候身体就是女的，想要贪男的时候身体就是男的。这样的比丘叫做恶根，不叫男的，不叫女的，不出家，也不在家。这样的比丘不应该接近供养恭敬。在佛法中沙门法的人，应该产生悲心，养育众生，甚至蚂蚁也要给予无畏，这是沙门法；远离饮酒甚至闻香味，这是沙门法；不说谎，甚至在梦中也不想说谎，这是沙门法；不生欲望，甚至在梦中也是这样，这是沙门法。
这段经文的白话文翻译如下，我会尽量保持语言的通俗易懂和流畅：
迦叶菩萨问佛：“世尊，如果比丘在梦中有淫欲行为，这算不算犯戒呢？”
佛回答说：“不算。应该对淫欲产生厌恶的想法，甚至不要有一丝觉得它干净的念头，要远离对女性的烦扰和爱欲。如果在梦中有淫欲，醒来后应该感到懊悔。比丘乞食接受供养时，应该像在饥荒时吃自己孩子的肉一样感到难受。如果产生淫欲，应该立刻放弃。这些教法，要知道是佛所说的经律。如果有人顺从魔鬼所说的，那就是魔鬼的同伙；如果能够顺从佛所说的，就被称为菩萨。
如果有人说：“佛允许比丘总是抬起一只脚，沉默不语，躺在灰土上，自己跳下高崖，跳入深渊，跳进火中，被五热炙烤身体，躺在荆棘上，淘糠喝汁，吃毒药绝食，杀害生灵，故意摆弄狮子、使用咒语、邪道，旃陀罗种姓、无根、二根、二根合一，都允许作为修行之道，禁止吃五种食物，如乳酪、酪浆、生酥、熟酥、油和蜂蜜等，允许穿彩色衣服、用马鞍，认为所有谷物、米、草木都有生命，佛说了这些就入涅槃了。”这样说的人，就是在宣扬魔鬼的教义。如果说：“佛不允许比丘总是抬起一只脚，沉默不语，躺在灰土上，自己跳下高崖，跳入深渊，跳进火中，被五热炙烤身体，躺在荆棘上，淘糠喝汁，吃毒药绝食，杀害生灵，故意摆弄狮子、使用咒语、邪道，旃陀罗种姓、二根、无根、二根合者不允许作为修行之道，允许吃五种食物，如乳酪、酪浆、酥油和蜂蜜等，不允许穿彩色衣服、用马鞍，谷物、米、草木没有生命、没有自我、不是众生。”能够这样说的人，是我的弟子；如果不能，就知道那是外道的弟子。这些经律，是佛所说的。如果有人顺从魔鬼所说的，那就是魔鬼的同伙；如果有人顺从佛的经律，就被称为菩萨。
善良的人，魔鬼的教义和佛的教义的区别，现在已经为你详细解释和区分了。
迦叶对佛说：“世尊，我现在才知道魔鬼的教义和佛的教义的区别，因此我得以理解佛法的深奥意义。”
佛称赞迦叶：“好！好！善良的人，你能够这样理解区分，这叫做智慧。
善良的人，所说的苦，不叫圣谛。为什么？如果说苦是苦圣谛，那么所有的牛、羊、驴、马和地狱中的生灵都应该有圣谛。善良的人，如果有人不知道如来深奥的境界，永恒不变、微妙的法身，认为这是食物的身体，不是法身；不知道如来的道德威力，这被称为苦。为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把法看成非法，把非法看成法。要知道这样的人必然会堕入恶趣，轮回生死，增加各种烦恼，遭受很多苦难。如果有人能够知道如来是永恒不变的，或者听到永恒两个字的声音，只要听过一次就能生到天上；后来解脱时，才能证明知道如来是永恒不变的。证明了之后，会说：‘我在以前听说过这个意义，现在解脱了才真正知道。我在最初因为不知道，轮回生死无穷无尽，直到今天才得到真正的智慧。’如果这样知道，才是真正的修苦，有很多好处。如果不知道，即使勤奋修行，也没有好处。这叫做知道苦，叫苦圣谛。如果人不能这样修行，虽然苦，但不是苦圣谛。
苦集谛，就是在真法中不产生真正的智慧，接受不洁的东西，比如奴婢，能用非法的话说是正法，消灭正法不让它长久存在。因为这个原因，不知道法性。因为不知道，轮回生死，遭受很多苦难，不能生到天上和得到真正的解脱。如果有人深刻理解，不破坏正法，因为这个原因，可以生到天上和得到真正的解脱。如果有人不知道苦集谛的地方，说正法没有永恒，全都是消灭的法，因为这个原因，在无数劫中流转生死，遭受各种苦难。如果能够知道法是永恒不变的，这叫做知道集，叫集圣谛。如果人不能这样修行，虽然是集合，但不是集圣谛。
苦灭谛，如果有人经常学习空法，这是不好的。为什么？因为它消灭了所有法，破坏了如来真正的法藏。这样学习，叫做学习空。学习苦灭的人，与所有外道相反。如果说学习空是灭谛，所有外道也学习空法，应该有灭谛。如果有人说：‘有如来藏，虽然看不见，如果能消除所有烦恼，才能进入。’如果发出这个心一念的因缘，在所有法中得到自由。如果有人学习如来秘密藏无我空寂，这样的人，在无数世中在生死中流转，遭受苦难。如果有人不这样学习，虽然有烦恼，但能迅速消除。为什么？因为知道如来的秘密藏。这叫做苦灭圣谛。如果能够这样修行灭，是我的弟子。如果有人不能这样修行，虽然是学习空，但不是灭圣谛。
善男子啊，所谓的道圣谛，是指佛、法、僧宝以及正解脱。有些众生心中颠倒，认为没有佛、法、僧宝及正解脱，生死流转就如同幻影一般。持有这种见解的人，因为这样的原因，在六道中不断轮回，长时间承受极大的痛苦。但如果能发心认识到如来常住不变，法、僧、解脱也同样如此，仅凭这一念，就可以在无数世中得到自在的果报。为什么呢？因为在过去的岁月里，我因为四种颠倒的缘故，将非法视为法，从而承受了无量的恶业果报。如今我已经破除了这样的见解，因此成就了佛的正觉。这就是所谓的道圣谛。如果说有人宣称三宝无常，那么他持有的是虚妄的见解，而非道圣谛。
如果有人修行佛法并认为它是永恒的，那么这个人就是我的弟子，真正地修习了四圣谛法。这就称为四圣谛。
迦叶菩萨再次对佛陀说：“世尊，我现在才明白修习深远的四圣谛法。”
佛陀告诉迦叶：“善男子啊，所谓的四种颠倒如下：
第一种颠倒：在非苦的事物中产生苦的想法，这就叫颠倒。非苦的事物，指的是如来。产生苦的想法，是指认为如来无常变化。如果说如来是无常的，那就是大罪。如果说如来舍弃了这苦的身体，进入涅槃，如同柴火燃尽后熄灭，这是将非苦的事物视为苦，这就叫颠倒。如果我说如来是永恒的，那就是我执，因为有我执就有无量的罪，所以应该说如来是无常的。这样说，我就能得到快乐。但是如来是无常的，本身就是苦，如果是苦，怎么可能会带来快乐？这是因为将苦的事物视为快乐，这就叫颠倒。将快乐的事物视为苦，也叫颠倒。快乐的事物就是如来，苦的事物是如来的无常。如果说如来是无常的，就是将快乐的事物视为苦。如来永恒存在，这就是快乐。如果说如来是永恒的，怎么能再进入涅槃呢？如果说如来不是苦，怎么还会舍弃身体而进入灭度呢？因为将快乐的事物视为苦，这就叫颠倒。这就是第一种颠倒。
第二种颠倒：认为无常的事物是永恒的，或者认为永恒的事物是无常的，这就叫颠倒。无常的事物是指不修习空性，不修习空性，生命就会短促。如果说不修习空性可以获得长寿，这就是颠倒。这就是第二种颠倒。
第三种颠倒：认为无我的事物是有我的，或者说有我的事物是无我的，这就叫颠倒。世间的人也会说有我，佛法中也会说有我。世间的人虽然说有我，但缺乏佛性，这就叫在无我的事物中产生有我的想法，这就叫颠倒。佛法中有我，就是佛性，世间的人说佛法中无我，这就叫在我中产生无我的想法。如果说佛法必定无我，因此如来命令弟子们修习无我，这就是颠倒。这就是第三种颠倒。
第四种颠倒：认为清净的事物是不清净的，或者认为不清净的事物是清净的，这就叫颠倒。清净的事物就是如来永恒存在，不是杂食之身，不是烦恼之身，不是肉体之身，也不是被筋骨束缚之身。如果说如来是无常的，是杂食之身，乃至被筋骨束缚之身，法、僧、解脱都已灭尽，这就是颠倒。将不清净的事物视为清净，这也叫颠倒。如果说我的身体中没有任何不清净的事物，因为没有不清净的事物，必定可以进入清净之地。如来说的修习不清净的观想，这样的话是虚妄的说法，这就是颠倒。这就是第四种颠倒。”
迦叶菩萨对佛陀说：“世尊，从今天开始我才获得了正确的见解。世尊，在此之前，我们都可以说是持有邪见的人。世尊，在二十五有中，有没有我呢？”
佛陀回答：“善男子啊，我就是如来藏的意思。一切众生都有佛性，这就是我的意思。这种我的含义，从古至今一直被无量的烦恼所掩盖，因此众生无法见到。
善男子啊，就好像一个贫穷的女人，她的家里藏有许多真金，但家中没有人知道。这时有个善于引导的人出现，对贫穷的女人说：‘我请你为我除草。’女人回答说：‘我做不到。如果你能让我看到家里的金藏，我就立刻为你工作。’这个人又说：‘我知道方法，能让你看到。’女人回答说：‘我家的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人又说：‘我真的能做到。’女人回答说：‘我也想看看，你可以让我看看吗？’这个人就在她家里挖出了真金之藏。女人看到了真金之后，心里非常高兴，产生了奇特的想法，对这个人非常尊敬。善男子啊，众生的佛性也是如此，一切众生都无法见到它，就像那宝藏，穷人不知道它的存在。现在我普遍地向一切众生展示了所有的佛性，它被各种烦恼所掩盖，就像那个穷人有真金藏而无法看到。如来今天普遍地向众生展示觉悟的宝藏，也就是佛性，当众生见到这一切之后，心中生起了欢喜之情，对如来产生了崇高的敬仰。善于引导的人就是如来，贫穷的女人就是一切无量的众生，真金之藏就是佛性。”
善男子啊，再举个例子，就像一个母亲生了一个儿子，孩子生病了，这位母亲感到十分忧虑，于是寻找医生。医生来了之后，配制了三种药物——酥油、牛奶和蜂蜜，并让小孩服用。同时告诉那位母亲：“孩子服药后，暂时不要给他喝奶。等到药物消化了，才能给他奶喝。”这时，那位母亲就把苦涩的东西涂在自己的乳头上，并对孩子说：“我的奶有毒，不能再喝了。”小孩因为口渴想要喝母亲的奶，但闻到苦涩的味道后，就远远地躲开了。等到药物消化后，母亲用水洗净了乳头，呼唤孩子说：“来，给你喝奶。”这时的小孩虽然又饿又渴，但之前闻到了苦味，所以没有过来。母亲再次说：“为了让你服药，所以我把苦味的东西涂在乳头上。现在你的药物已经消化了，我也清洗干净了，你现在可以过来喝奶，不会再有苦味了。”听到这话后，小孩慢慢地回到母亲身边喝奶。
善男子啊，如来也是这样，为了救度众生，教导众生修行无我的法门；修行无我之后，永远断除了我执，进而进入涅槃。为了去除世间的各种妄见，展现出超脱世间的法门，同时也显示了世人计我为真实的虚妄之处，通过修行无我的法门来净化身心。这就像是那位母亲为了孩子而把苦味的东西涂在乳头上；如来也是如此，为了修行空性的道理，告诉我们一切法都没有自我。就像那位母亲清洗乳头之后，呼唤孩子回来喝奶；我现在也这样，告诉你们有关如来藏的道理，所以比丘们不应该感到恐惧。就像那个小孩，听到母亲的呼唤后，逐渐回到母亲身边喝奶；比丘们也应该是这样，应该自己分辨如来藏的奥秘，不应该认为它是不存在的。
迦叶菩萨对佛陀说：“世尊，实际上是没有自我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婴儿出生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如果有自我，那么在出生的那一天，就应该有所知觉。根据这一点，我们可以确定没有自我。如果确实有自我，那么在受生之后，就不应该有死亡。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有佛性并且是永恒不变的，就不应该有衰退的现象。如果没有衰退的现象，那么怎么会有人种之间的差别，比如刹帝利、婆罗门、吠舍、首陀罗以及旃陀罗、畜生等？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因为业力的不同，各种生命有不同的命运。如果确实有自我，那么所有的众生都不应该有强弱之分。根据这一点，我们可以确定佛性并不是永恒不变的法则。如果说佛性一定是永恒的，那么为什么会说有杀生、偷盗、淫欲、两舌、恶语、妄语、绮语、贪婪、瞋恚、邪见这些行为呢？如果自我是永恒的，那么人在饮酒之后就不会迷失方向，陷入醉乱的状态。如果自我是永恒的，那么盲人应该能看到颜色，聋人应该能听到声音，哑巴应该能说话，瘸子应该能行走。如果自我是永恒的，就不应该躲避火坑、大水、毒药、刀剑、恶人和野兽。如果自我是永恒的，那么过去经历的事情就不应该忘记。如果不忘记，那么为什么还会说：‘我曾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呢？’如果自我是永恒的，就不应该有少年、壮年、老年等不同的阶段，以及体力的变化和对往事的记忆。如果自我是永恒的，它应该存在于哪里？是在眼泪、唾液、青色、黄色、红色、白色的液体中吗？如果自我是永恒的，那么它应该遍布全身，就像胡麻油一样，没有空隙。如果身体被切断，自我也应该随之被切断。”
佛陀告诉迦叶：“善男子啊，就像国王的家中有一位力大无比的勇士，他的眉间有一颗金刚珠。这位勇士和其他力士进行较量时，对方用头撞击他的额头，使得这颗金刚珠陷入皮肤中，他自己却不知道这颗珠子去了哪里。受伤的地方起了疮，于是他请来一位良医为自己治疗。这位高明的医生深知药理，知道这疮是因为金刚珠进入了体内造成的，而这颗珠子一旦进入皮肤就会停留不动。这时，医生询问这位勇士：‘你的额头上那颗金刚珠在哪里呢？’勇士惊讶地回答：‘大师医王，我的额上那颗金刚珠不见了！这颗珠子现在在哪里呢？难道是幻化而成的吗？’他感到忧愁而哭泣。这时，医生安慰这位勇士说：‘你不应该这么忧愁。你在争斗时，宝珠进入了你的体内，现在它在你的皮肤下面，它的影子还能在外边看见。当时你们争斗的时候，你的嗔恚之心非常强烈，珠子就这样陷入了体内，所以你自己没有察觉到。’这时，勇士不相信医生的话：‘如果珠子真的在皮肤里面，那脓血不干净，怎么会不出来呢？如果在筋肉里面，不应该看不见。你为什么欺骗我呢？’这时，医生拿起镜子照他的脸，珠子在镜子中清晰地显现出来。勇士看到了之后，心中充满了惊讶，产生了奇特的想法。
善男子啊，一切众生也是如此，因为他们不能亲近善知识，虽然拥有佛性，却不能见到，而被贪欲、淫欲、瞋恚、愚痴所遮蔽，因此落入地狱、畜生、饿鬼、阿修罗、旃陀罗、刹帝利、婆罗门、吠舍、首陀罗等各种家庭中。因为心中的各种业缘，即使他们投生为人，也可能成为聋哑、瞎子、瘸子、残疾，他们在二十五有的轮回中承受各种果报。由于贪欲、淫欲、瞋恚、愚痴遮蔽了他们的心灵，他们不认识佛性。就像那位勇士，宝珠在他的体内，但他以为失去了；众生也是如此，因为他们不知道亲近善知识，不认识如来微密的宝藏，只修学无我。就像那些不是圣人的人，虽然说有我，却不了解我之真性；我的弟子们也是如此，因为他们不知道亲近善知识，修学无我，也不了解无我的真性。他们连无我的真性都不知道，更何况能了解有我的真性呢？善男子啊，如来就是这样教导众生都有佛性，就像那位良医展示给勇士那颗金刚宝珠。众生被无量亿的烦恼所遮蔽，无法认识佛性，如果能断尽烦恼，那时就能清楚地证知佛性；就像那位勇士，在明亮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宝珠。善男子啊，如来的秘藏就像这样，无穷无尽，不可思议。
此外，善男子啊，就像在雪山中有一种名为乐味的药材，味道极其甜美，生长在深深的草丛下，人们无法直接看到。有人闻到它的香气，就能知道这个地方有这种药材。在过去，有一个转轮王，为了这种药材，在雪山各处制造木筒用来收集它。这种药材成熟时，会从地下流出，聚集在木筒中，味道纯正。转轮王去世后，这种药材的味道有时酸、有时咸、有时甜、有时苦、有时辣、有时淡，根据它流到的地方，味道各不相同。但这种药材的真实味道依然停留在山中，如同满月一般，普通人因为福德浅薄，虽然努力挖掘，却无法得到。后来又有圣王出现，因为福缘，得以尝到这种药材的真正味道。善男子啊，如来的秘藏也是如此，被烦恼的丛林所遮蔽，无明的众生无法看到。佛性就像这种药材的味道一样，因为烦恼的缘故，它表现出了各种不同的味道，比如地狱、畜生、饿鬼、天界、人间、男女、非男非女、刹帝利、婆罗门、吠舍、首陀罗等。佛性非常强大，难以被摧毁，因此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杀害它。如果有杀害它的行为，就意味着断绝了佛性，但佛性是无法被断绝的。如果佛性可以被断绝，那是不可能的。我的本性，就是如来的秘密宝藏。这种秘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摧毁或烧灭。虽然它无法被摧毁，但一般人也无法看到，只有成就了无上正等正觉，才能证知它的存在。因此，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杀害佛性。”
迦叶菩萨再次对佛陀说：“世尊，如果没有杀害的行为，就不应该有不善的业。”
佛陀告诉迦叶：“确实有杀害的行为。为什么这么说呢？善男子啊，众生的佛性住在五阴之中，如果破坏了五阴，就叫做杀害，如果有杀害的行为，就会堕入恶道。因为业力的缘故，有了刹帝利、婆罗门等、吠舍、首陀罗以及旃陀罗、男人、女人、非男非女、二十五有的差别，众生在生死中流转。不是圣人的人们妄自揣测我有各种大小的形象，就像稗子、米豆，乃至拇指大小，各种各样的妄想，这些妄想没有真实性。出世的我相就是佛性，这样理解我，是最善的。
此外，善男子啊，就像有人擅长发现宝藏，他拿起锋利的锄头向下挖掘，无论是磐石还是沙砾，都可以轻易穿透，唯独遇到金刚石时无法穿透。金刚石是任何刀斧都无法破坏的。善男子啊，众生的佛性也是如此，无论任何论者、天魔波旬还是人天都无法破坏。五阴的相状是起作用的表现，起作用的相状就像石头和沙砾一样，可以被穿透和破坏。佛性就像金刚石一样，是不可被破坏的。因此，破坏五阴的行为就叫做杀害。善男子啊，一定要知道佛法就是这样不可思议。”
来源：北凉昙无谶译《大般涅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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