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为了秦以露,却毫不犹豫的打破了这个原则。
到了寺庙之后,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颗挂满了红绸的古树,风一吹,便轻轻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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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露有些好奇的上前抓住一条,上面赫然写着:
“愿祁砚白昭昭如愿,岁岁安澜——虞听听”
她又连续翻了几条,每一个落款为虞听听的祈愿稠,上面的愿望竟都与祁砚白,而这样的祈愿稠,竟占据了这棵树上红绸的一半。
祈愿稠上内容被她一条条念了出来,念完后,秦以露满是感叹的说了一句话。
“听听好用心啊!”
听到那些祈愿稠上的话,祁砚白也愣了一会儿,看向虞听听时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他接过汤,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看向她犹豫着开口解释了起来:“这些天我没去陪你是因为以露受了惊吓,她情绪不太好,所以我……”
“你本来就没有理由照顾我的,这些年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也是我任性了,以后不会了。”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神情平静的打断。
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话回答,祁砚白怔了怔,刚想开口说话,门口就传来了声响。
护士敲了敲门,推着推车走了进来,确认了姓名后才指了指推车上的东西,“该换药了。”
见此,虞听听也识趣的不再停留,“那砚白哥,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王妃穿了一件月白色云纹棕裙,披着织锦的云肩,除了头上插了一支累丝银凤簪,身上就没有其它的饰品了。即便如此,沈清如仍觉得,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王妃都更胜宫澜一筹。
和宫澜的千娇百媚不同,王妃就像空谷中的幽兰,气质天成、出尘脱俗。
沈清如这下更鄙视王爷的品位了。
萧月漓的打扮和王妃一样清淡。上身穿着浅碧色的绣花褙子,下身穿着同色湖皱裙子。梳了一个飞云斜髻。插着碧玉金步摇。
正好奇的打量着沈清如。
萧月漓今年十五岁,已经出落的很是水灵,她生的秀气,又在王妃身边陶冶多年,比王府其她几位姑娘都要出色几分。
沈清如先给王妃请了安。
王妃虽然对她的到来也很意外,却没说什么,更没对以前的事情表示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