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林志明,今年四十五岁,是一名高中数学老师。

十五年前的那段姻缘,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让我心有余悸。

那时我刚考上省城重点中学的教职,在老家亲戚的撮合下认识了苏雨晴。

在我们县城,像我们这样的人,婚姻大多是父母之间找人撮合。我清楚记得相亲那天的情景。是个阴天,我穿着唯一一套体面的西装,在县城最好的茶馆等她。

她来得很准时,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素净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却透着一股纯真。

在媒人的引导下,我们聊了很多。得知她只有初中文化,在镇上的服装厂做工。

说话时她总是低着头,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谁。但那种温柔贤淑的气质打动了我,让我觉得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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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日子平淡而温馨。苏雨晴是个勤快的女人,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准备早饭,晚上我回家时,她总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那时候虽然生活条件不好,但也不觉得苦。

婚后不久,我在省城找到了教职。本来打算等安顿好就把她接过去,但现实总是充满波折。那时她父亲查出了肝癌晚期,需要人照料。我们商量后,决定她先留在老家照顾父母,等情况好转再团聚。

刚开始,我每个周末都会回来。虽然来回奔波辛苦,但看到她的笑脸就觉得值得。可是随着她父亲病情加重,家里的医药费越来越多。我开始在省城找家教兼职,她也去了服装厂打工。渐渐地,我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两年后她父亲去世,她母亲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我提出要调回县城的学校,但她坚持让我留在省城。

"你在那边教书好不容易有了口碑,现在调回来多可惜。"她说,"等妈妈的病情稳定了,我就去省城找你。"

02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真正的分离。她白天在工厂做工,晚上照顾母亲,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省城。而我也被评上了骨干教师,课业越来越忙。虽然假期会回来住几天,但相处时间总是短暂的。

后来她母亲的病情加重,需要长期住院。医药费像无底洞一样,我们东拼西凑,还是入不敷出。

这时她听说广州的工资高,就决定过去打工。我们约定等赚够医药费,就在省城团聚。

可是事与愿违,她去广州后,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起初还经常通电话,后来变成了每月一两次。

她说在那边工作忙,经常连轴转。我也理解,却不知道这竟成了我最后的记忆。

直到去年,我在老家县城的重点中学谋到了一个教职。那时我已经评上了高级教师,工资待遇都不错。想着自己也年过四十,总不能一直这样孤单下去,就开始打听苏雨晴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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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七拐八绕的关系网,我找到了她之前工作的服装厂。

厂子早就倒闭了,破旧的厂房杂草丛生,曾经热闹的车间只剩下几只野猫在游荡。好在遇到个热心的老大姐,告诉我苏雨晴去了邻省打工。

"那丫头命苦啊,"老大姐叹了口气,"厂子一倒,她就跟着人去广州了。这么些年,也没回来过。"

经过一番周折,我终于联系上了她。电话里她的声音变了很多,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成熟和自信。我们约好在火车站见面。

那是去年深秋的一个周末,我站在火车站的出站口,手里举着写有她名字的纸板。等了快一个小时,远远地就看见了她。

说实话,要不是她朝我招手,我几乎认不出来。

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卷发垂肩,踩着小高跟,走路带风。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与记忆中那个怯生生的村姑判若两人。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甚至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妻子。

"志明,这些年你都没变。"她微笑着向我走来,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就是头上的白发多了些。"

我接过她的行李箱,感觉很轻。"就带这么点东西?"

"够用就行。"她笑着说,"这些年在外面,学会了简单生活。"

03

回家的路上,我开着新买的二手车,她坐在副驾驶,跟我讲述着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离开服装厂后,她去了广州,在一家高档服装店当导购。老板娘是个上海人,很照顾她,不仅教她识字认数,还手把手教她服装搭配和待人接物。

"刚去的时候,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她笑着回忆,"老板娘就让我每天对着镜子练习,还给我买了很多书。慢慢地,我也学会用电脑了,还考了高中文凭。"

听着她的故事,我心里既欣慰又愧疚。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外打拼,而我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不过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我也为她感到骄傲。

到家后,她对我买的房子很满意。虽然只是个小两居,但收拾得整整齐齐。

她转了一圈,说:"不错,采光好,户型也实用。"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件整理好。

重聚后的日子,平淡而温馨。苏雨晴不仅会做一手好菜,还能和我谈论文学艺术。

每次我说起学校里的事,她都听得很认真,还会给些建议。她说现在的教育方式和以前不一样了,建议我多关注学生的心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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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超市采购。她很会精打细算,知道什么东西该在什么时候买最划算。有时候我觉得她变了太多,但转念一想,十多年的时间,人不都是在不断改变吗?

记得有一次,我带她去参加同事聚会。她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不卑不亥,举止得体。

和其他老师聊天时,她能说出不少教育观点,让我刮目相看。我的同事们都夸我:"林老师,嫂子真不错,温柔又有见识。"

那时候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每天回到家,能看见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闻到饭菜的香味,整个人就踏实了。晚上批改作业到很晚,她总会给我泡上一杯咖啡,有时还会帮我整理试卷。

然而好景不长。那是一个平常的傍晚,我刚上完最后一节课。讲台上的粉笔灰还没擦干净,手机就响了。是派出所马警官的电话,说有要事相商。

我还记得那天阳光很好,金黄色的光洒在教室的地板上。我收拾好教案,跟值班主任打了个招呼就往派出所赶。路上还在想,会不会是哪个学生出了什么事。

04

警局里的灯光很亮,亮得刺眼。马警官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留着平头,说话干脆利索。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档案袋,墙上贴着几张通缉令。他请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水。

"林老师,你确定现在和你一起生活的是苏雨晴吗?"他开门见山地问。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真正的苏雨晴已经在三年前遇害了。"马警官推过来一张照片,"这是我们在某个命案现场发现的遗体照片,经DNA鉴定,确认是苏雨晴。"

我的手开始颤抖。照片上的女人虽然面目全非,但那颗下巴上的小痣,那道手腕上的疤痕,都和我记忆中的苏雨晴一模一样。

那道疤是她在服装厂做工时被缝纫机划伤留下的,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她疼得直掉眼泪,我心疼得不得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冷汗直流,衬衫都湿透了,"那现在和我住在一起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