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曹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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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每天的书写,除了自责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内容?初春的太阳照在小区,落上阳光,洒进屋内,伴有不知名的翠鸣,是高兴呢,还是悲悯?是平静的安守自己呢,还是像儿子一样忧伤,为一只雏鸡的死而落泪。

儿子不知道什么功过是非,不晓得什么仕途逆顺,不必知道理想,不管什么志向,等他刚刚从眼溢出的泪水。虽然你并未随他离开,还留在我边侧的手臂之上,却告诫我,他知道什么是生命,什么是死亡,知道什么是热爱,什么是忧伤,知道了人情人道,天地灵物。

我也多么愿意他一直这样下去,在他天使的王国里欢喜和洒泪,在他童话的世界里,一个人歌唱,一个人跳跃,而不是人间烟火。每当忆起历史及周边的名人轶事,说到苏轼10岁发蒙,道总理为中华而崛起,我却在何时导引儿子明白这些,商榷他内心的那些举止观望,看看东方,远眺夕阳,看看这阳台的荣光,想到夜里的寒凉。

一只塑袋从妻子的手中落下,飘在玉洁般的地板上,有些抵抗的嘶喊一声,尖利而不多情;两耳鸣声,从我的体内升起,飞车般的声响。告诉我的灵魂,我的肉体已遭折磨,多此多情,因为是生命,在这个如此复杂,却又是绚烂的世界里,在这个无数如我一般挣扎又平和过来的家庭中,什么是可取的,是原则的,是否决的,是随波而去的。这些疑难浸在我眼前的地毯内,书页上,渗在往昔的声音里,水光中,让人无从采撷,不由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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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篇丰子恺的文章,为他的澄明童心所照亮,也分明是迎面朗朗不寒风,东南柳林徐徐来,确有点"真”的味道吧。他的图画很早就触动过我,却一直不明其理其趣,他的孩子们。现在知道,贴近的,是自己内心的真和静。

自己的童真、赤子心情还有多少呢?怀抱人所不然的渡己渡人之念,一直前行着,可否在尘土滚滚烟雾阵阵的时间熏染,而被浸坏?这是个人生的命题,就像我遥望前景,牵挂我的儿子一样,悬胆于前,不能忘怀。胸怀若谷,生怪石不碎,长青松不凋,沁流水长下,荡风尘不染,怎一个"勇”字了得。确实要胆识共在,智勇相生才能的吧。

儿子是我的榜样,他绝浊世,发善心,亮童明,是我常常要比照的吧!一同交流、说话、共餐的和睦,就是保持自己吧。而批评他的学习和做事,是怎么一种要他入世做准备的训斥和扭曲?我搞不清这些东西的时候,又是怎样的伤害着他呢?这是人生的悲哀之一,也是人的诗情化境之一吧。

夜的宁静,柳的发蒙,水的缓流,也是我的榜样,我的挚友,我的恋人吧。昱弟从京回来时,早起就问我要做什么,我静默不语,终于有一天说:有点自然气好吧,就夜的声音吧。单位送文件回来,拐进这条街道,迎面见到两行的寒柳已经萌绿,在不寒的风中微摇,就是室外的祥瑞气息。

下午上班到来,接来清水洁面,听水声,感觉它在我的颜面流动,就是本来在沐浴吧。又是什么样李贽的《童心说》呢;难道还有海德格尔德“澄明之境”?我们悲悯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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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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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