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少年不知爱为何物，一句戏言引发蝴蝶效应。

01

"程峰，你给我过来！"

母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听起来比往常更加严厉。窗外的蝉鸣声显得格外刺耳，夹杂着楼下小贩的吆喝声，构成了这个闷热夏日午后的背景音。程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痕迹，心里清楚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学校的成绩单寄到家里了。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人字拖，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一样走向客厅。汗水顺着后背流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心虚。

果不其然，餐桌上摆着一张薄薄的纸，那是高一入学考试的成绩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那张纸上，刺得他眼睛生疼。母亲坐在餐桌旁，面色阴沉，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又是倒数第一？"母亲指着成绩单，手指微微发抖，"你看看，语文38分，数学23分，英语15分！这些分数是怎么考出来的？"

程峰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说："反正我又不打算上大学，考第一名和倒数第一名有什么区别？现在不是那个非要读书才能出人头地的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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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气得脸色通红，"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当年就是因为没有文化，一辈子在工地干活。我不想你将来也过那种苦日子！你看看你爸，一年到头在外面风吹日晒，下雨天还得冒着危险爬高上低的。"

"妈，现在不是那个年代了。"程峰随口应付道，"你看新闻上那些网红主播，直播带货一个月赚几十万。还有很多富豪都没上过大学，照样活得很好。"

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眼角有泪光闪动："我和你爸这辈子没有文化，受够了苦。就指望你能考上大学，过上好日子。我不求你考上什么重点大学，但至少要考上一所普通本科。这是我和你爸对你最后的期望了。"

看着母亲疲惫的面容和微微发白的鬓角，程峰突然感到一阵内疚。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他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他听着隔壁传来母亲压抑的抽泣声，心里难受极了。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手机游戏的提示音打断，他迅速投入到了游戏的世界中，试图逃避现实带来的压力。

02

高中生活总是充满了各种无聊的话题，尤其是在男生之间。教室里的风扇呼呼地转着，却丝毫驱散不了夏日的燥热。

那天午休时分，程峰和几个同样成绩不太好的男生凑在教室后排聊天。他们都是班里有名的"学渣联盟"成员，平时除了打游戏、看漫画，就是讨论些与学习毫不相干的话题。

"诶，你们说咱们班谁最漂亮？"张小军突然问道，一边用课本扇着风。

"当然是秀娟啊！"李明立刻接话，还探头看了看坐在前排认真看书的秀娟，"不光长得漂亮，成绩还那么好，妥妥的校花级别！上次月考又是班级第一，听说差点破了年级记录。"

"可不是嘛，"王强也跟着附和，"人家可是年级出了名的才女，听说还会弹钢琴，画画特别厉害。前几天我看见她在美术室画素描，那技术，绝了！"

程峰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游戏赢了一局带来的得意感，又或许是因为想要在朋友面前表现自己。他猛地站起来，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我跟你们说，将来我一定要娶秀娟当老婆！"

话音刚落，周围的同学都笑倒在座位上。

"噗！"张小军直接喷出了刚喝进嘴里的水，"你？就你这成绩？人家秀娟可是要考清华北大的料！"

"做梦呢吧？"李明捂着肚子笑道，"就你这样的，连给人家提书包都不配！"

王强也跟着起哄："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告诉秀娟，让她提前知道自己未来老公是谁啊？"

面对同学们的嘲笑，程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起劲："你们等着看吧！我说到做到！我程峰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这番狂妄的言论很快就在班上传开了。起初只是几个男生之间的玩笑，但到了下午，事情变得更加夸张。不知是谁添油加醋，传言已经变成了"程峰暗恋秀娟很久了"，甚至还有人说他们早就"眉来眼去"。这些谣言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年级。

秀娟是个安静的女生，留着齐肩的短发，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走路时总是低着头，仿佛能把自己融入空气中一般。平时除了去图书馆，就是在自习室，很少参与班级的各种八卦。但这次的传言实在太过分了，连她这样的性格都无法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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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声窃窃私语，都像一根细针，不断地刺着她的神经。原本宁静的校园生活，突然变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自从那个传言开始流传，她发现自己总是无法专心学习。以往一眼就能理解的数学公式，现在却要反复看好几遍；往常写得行云流水的作文，现在却总是词不达意。每当她坐在教室里，总能感觉到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程峰说要娶秀娟呢。" "真的假的？他俩门都不对啊。" "谁知道呢，可能秀娟就喜欢这种类型的？" "该不会是早就在一起了吧......"

这些议论声像跟踪狂一样，无处不在。

03

终于有一天，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氛围，找到了自己从小学就认识的好朋友小雨倾诉。那是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她们坐在学校的咖啡厅里，面前的奶茶一口未动。

"我真的受不了了，"秀娟双手捧着奶茶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为什么程峰要这样说？他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别人？我最近连晚自习都不敢去图书馆了，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

小雨伸手握住秀娟发抖的手："别太在意了，男生嘛，就喜欢说些大话。程峰那家伙，从小学开始就这样，说话不经大脑。"

"你是不知道，"秀娟眼眶有些发红，"昨天我妈来学校接我，居然在校门口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件事。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确实挺糟糕的......"

"可是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秀娟皱着眉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如果让班主任知道了，说不定会找家长谈话。我爸妈最近工作已经够累的了，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让他们担心。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什么？"小雨好奇地问。

秀娟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没什么。我决定了，我要找程峰谈谈！"

她的语气异常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小雨从未见过的决心。

那是个阴云密布的下午，整个天空低沉得仿佛要压到人头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下午第三节课快结束时，程峰像往常一样，在上课打了一节瞌睡后急需去洗手间。他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向教学楼后面的公共厕所。推开男厕所的门时，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里面异常安静，连平时总是坏掉的水龙头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昏暗的光线从高处的小窗户透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走廊尽头的日光灯一闪一闪的，发出诡异的声响。程峰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但还是走了进去。

就在他准备走进隔间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程峰。"

这声音像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他猛地转身，一只脚绊住另一只脚，差点摔倒。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抬头一看，差点没魂飞魄散——秀娟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秀、秀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程峰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这、这是男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