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憎恨和痛苦弥漫在我心里每一个角落,可这怨恨分摊到她们每一个人头上,又显得不够浓烈。
我喃喃道:“是我自己太蠢,才被你们骗得团团转。”
萧无双沉默不语。
这份曾经代表安定的沉默,如今只让我觉得虚伪。
我正准备开口让她走,她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瞳孔一缩。
她说:“我是来帮你从宫里离开的!”心中不安,莫名有种该出去避避风头的想法。
当天晚上我便对温云海夫妻道:“近日要变天了,我带点衣物被褥和吃食去清源山看看阿珩。”
夫妻二人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在外求学的小儿子,顿时一脸惭色。
连忙夸赞我懂事,又让我给他们的小儿子带好之类的云云。
翌日一早,我便坐上准备好的马车往清源山方向行去。
清源山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坐马车也要三四日路程,是以温珩也只两三月才回一次家。
只是刚出扬州城不过一日,便遇见了意外。
“那好吧,老板还是六点到山顶吗?”
“对的,这周都在。”
林周温和的回应着客人。
说出口的话也都是真话,且有暗示性。
只是很少有人注意到。
粗心的谢宏也没在乎这句话。
反而是身后等林周收摊的张建军明白林周的意思。
“那我明天还来,嘿嘿,老板明天见。”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