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97年我在河里洗澡，不料发小姐姐也跳进来，大喊引来全村人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叫李春生，1977年生人，属蛇的。在我们徐家村，大伙儿都叫我阿春。

我爹是生产队队长，我妈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专门卖些针头线脑、火柴肥皂这些零碎物件。1997年那会儿，我刚从部队退伍回来没多久，村里人都说我是个有出息的，因为我不光初中毕业，还当过兵，写得一手好字，能帮我妈算账，村里人写信都爱找我帮忙。

我们村不大，也就一百来户人家，村头到村尾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每天早上，广播喇叭一响，鸡刚打鸣，村里人就开始忙活了。

但说实在的，我最爱去的地方是村西头的王家。倒不是因为我跟王家小子王建国是发小，而是因为他姐姐王玉香。

玉香姐比我大两岁，长得就跟村里的杏花似的，眉眼弯弯，说话轻声细语的。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姑娘，不光会针线活，地里的活也样样在行。

记得有一回插秧，一整天下来，就数她插得又快又齐整。每回去他家，准能听见她在厨房里忙活的声音，有时还会飘出她哼小曲的声儿。

我清楚记得，那是96年秋收后的一天，我去找建国，碰见玉香姐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她穿着件褪了色的碎花布衫，头发用一根红橡皮筋扎着，露出白净的脖子。

那会儿的太阳好毒，她抬手擦汗的样子，让我看得怦然心动。院子里晒着的红辣椒和玉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

棒子

"春生，又找建国啊？"她笑着问我，露出一口白牙，"进来喝口水吧，天这么热。"

"嗯。"我低着头，感觉耳朵都烫得慌，"他、他在家不？"看见她从搪瓷缸里给我倒了杯凉开水，我的手都有些发抖。

"建国出去放牛了，你去河边找他吧。对了，这是刚出锅的红薯，给你尝尝。"她递给我一块还冒着热气的红薯，那香甜的味道，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慢，村里通电才没几年，连个电视机都没几台。

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广场上的露天电影。每个月放两回，都是从县里电影院借来的胶片，画面都有些发黄，但我们看得可认真了。

每到放电影的日子，我就跟建国商量好，故意坐在他姐姐后头。黑暗中，我偷偷看着她的背影，看她随着这些电影剧情时而笑时而抹眼泪，心里头就跟灌了蜜似的。

"春生，该说亲事了。"97年夏天的一天，我妈突然跟我提起这茬。

那天我正躺在堂屋的竹椅上纳凉，手里摇着蒲扇，听见这话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都二十了，村里跟你一般大的娃子，孩子都会走路了。"

我妈一边剥蒜一边说，头上还围着块褪了色的方巾，"李寡妇家的闺女不错，叫小芳，今年十八，在镇上卫生院当护士。人家那闺女文化高，能挣钱。"

我爹也帮腔："可不是，现在农村娃子找个正经工作的媳妇不容易。再说了，人家小芳模样周正，在医院上班，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钱呢。她妈还说了，要是成了，镇上那套两间房也给她。"

我心里直叹气。李小芳我见过，确实长得不赖，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在村里也算是个香饽饽。

每次她回村，都穿着时髦的衣服，脚上蹬着小皮鞋，那派头，把村里的姑娘都给比下去了。可我心里装着玉香姐，对别的姑娘真提不起兴趣。

相亲那天，我特意穿了件发白的老布衫，裤子还是补丁摞补丁的，头也没梳，胡子拉碴的。李小芳倒是打扮得漂亮，穿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脚上蹬着双锃亮的小皮鞋，头发还烫了卷，喷了香水，老远就闻得到。

我俩在镇上的国营饭店吃饭，服务员穿着白大褂，显得特别正式。我全程都是低着头扒拉碗里的回锅肉，话都不会说几句。

"春生，你是不是不愿意相亲啊？"李小芳终于忍不住问，"我看你从进门就闷闷的。"

"不是...我..."我支支吾吾的，"我就是不习惯。"

"算了，咱俩确实不合适。"李小芳叹了口气，起身就走了，留下我和一桌子没动几口的菜。

这事让我爹气得直跺脚："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人家姑娘多好啊！工作好，人又漂亮，你咋就这么不开窍？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我妈也跟着唠叨："要不是你爹当年拦着，我们家也能让你念到高中，没准也能考上卫校。你说你，咋就..."

那段日子，我总是心神不宁。每天干活都心不在焉，种地时老把秧苗种歪，浇水时经常把地埂冲垮。我爹骂我是"魂不守舍"，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玉香姐。

村里人爱传闲话，没几天，相亲失败的事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有人说我是眼光太高，看不上农村姑娘；有人说我是在部队有了对象，这不过是装装样子；更有人说我是不是去城里学坏了，整天不务正业。

终于有一天，我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堵住了玉香姐。那天她刚从地里回来，手里还提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玉米，脸上还带着些汗珠。

"玉香姐..."我的声音都在抖，"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啥事啊，春生？"她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竹篮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我喜欢你。"我说完就感觉脸烧得厉害，"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从我当兵之前就喜欢你，每次写信回家，都特意问建国你的事。"

玉香姐愣在那里，竹篮子都差点掉在地上。她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说："春生，你别开玩笑。你是建国的朋友，我们这样不合适。"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知道我比你小，可我真的很喜欢你。"

"可是...这不合适。"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你爹是队长，我家就是普通庄户人，再说我年纪比你大..."

没等她说完，王叔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你们俩在这儿嘀咕啥呢？"

这事很快就传遍了全村。王叔气得直接跑到我家，指着我爹的鼻子骂："老李，你管管你儿子！让他别打我闺女的主意！你家是队长家，我们家就是种地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叫我老王以后咋做人？"

我爹也是一肚子火："你放心，我这就教训他！春生，你给我滚回来！"

那是七月最热的时候，太阳烤得地里的庄稼都打蔫了，连知了都懒得叫唤。村里的大人小孩都躲在树荫下乘凉，偶尔有几声蛙鸣从远处的水田里传来。

那天傍晚，我跑到村后的小河边洗澡。这条河我从小就在这儿玩，水深不过胸口，河床也平整。

岸边长着茂密的芦苇，还有几棵上了年头的老柳树。夏天的时候，总能看见村里的娃子们在这儿游泳，扑通扑通的，热闹得很。

我正泡在水里，感受着凉水带来的舒爽，忽然听见"扑通"一声，回头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是玉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