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郑小花,今年56岁,是一名农村妇女,没有退休金,闲时四处打零工。老伴叫刘铁牛,今年58岁,常年在外地打零工,每年只有过年才回来,和村里一些人在工地干活,也挺辛苦,一年能赚个七八万。
来自郑小花的讲述,无奈而又心酸
我和老公结婚已经30年了,有一个儿子,叫刘子诚,今年31岁,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上班,并在那里结婚生子,小两口结婚三年了,孙子今年2岁,由岳父母给照顾着孩子,基本上不用我们操心。
儿媳叫王玲,家是省城的,今年28岁,是独生女,爸爸妈妈都在好单位上班,从小就家庭条件优渥,瞧不上农村人。和儿子结婚时媳妇娘家陪嫁了一套90平米的房子,价值100万。
结婚当年回来过一次,连坐都不愿意坐,不是嫌这儿脏就是嫌那儿脏,又说厕所没法上,好歹儿子哄着吃完了一顿饭就走了,怎么留都留不下。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圣旨一样,儿子都毕恭毕敬,我说她怎么那么娇惯,儿子说她住城里习惯了,不习惯农村生活。
前段时间,因为要修高速,老家房子的土地被占用,我家是上下两层的小洋房,补偿了200万,由于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都没有做好搬迁的打算,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儿子。
然后有一天,儿子提出说要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接我和老伴过去一起住,还说住自己家买的房子腰杆挺得直。
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本来老了也是想和他们住到一起,想想儿子说的也有道理,老了能跟子孙们住在一起,可以享受天伦之乐,我和老伴都非常愿意。
等拆迁款下来,我一分没留都给了儿子,等房子下来后,我收拾了一些行李,带了两大袋乡下的特产,满怀期待的搬进了儿子的新家。
刚搬进来的时候,儿媳还算客气,虽然脸上没什么笑容,但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我每天早早起床,打扫卫生,准备早餐,想着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
转眼间来儿子家已经三年了,孙子已经上幼儿园大班了,再过一年就6岁该上一年级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儿媳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好像我成了他们家的免费保姆,我伺候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天我陪孙子下楼玩,孙子忘了带皮球,我上楼去给他拿。
皮球在阳台上,我开门时很轻,也没有关门,只想从阳台拿着皮球就立刻转身走。
但我突然听到儿媳在房间给闺蜜打电话,只听儿媳说:“你不知道,我那个乡下婆婆,真的是烦死了,做菜时好像盐不要钱似的,菜咸的要命,卫生也打扫不干净,要不是看在她那200万拆迁款的份上,我才不会让她住进我家,现在倒好,整天在我眼前晃悠,看着就糟心,我当初就不该同意刘子诚把她接过来,这日子过得真憋屈。”
听到这些话,我的脚像是被胶水粘住了,腿无法挪动,原来我在儿媳眼里是这样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她接纳我仅仅是为了那笔钱。
我极力控制情绪,缓缓地下楼,心中一股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我把所有拆迁款都给了他们,一心一意的帮衬他们,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也许我就不该来这里。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呢?老家的房子已经没了,本来想打电话给老伴,想想还是算了,他在外面打工已经够辛苦了。
晚上,儿子下班回来,我犹豫着要不要把白天听到的话告诉他,看着儿子一脸疲惫的样子,我又把话咽了回去,我知道儿子夹在中间也不好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儿媳对我的态度丝毫没有改变。我尽量躲着她,少和她碰面,可在同一个屋檐下,哪能完全避开呢?
每次和她对视,我都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嫌弃和厌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而不是这个家的长辈。
有一次,孙子不小心摔倒了,儿媳立刻冲过来,对着我大喊:“你怎么看孩子的?整天就知道吃闲饭,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我非常委屈,明明我一直都很小心地照顾着小孙子,可她却这样指责我。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从来到这里起,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在做,我吃了哪门子闲饭?想帮衬着过你们把日子过好,不是来受气的,还把我的拆迁款也给了你们,你却这样对我?”
儿媳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冷哼一声说:“那是你自愿给的,又不是我求着你。”
这场争吵让我和儿媳的关系变得更加尴尬和冰冷。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必须要为自己的晚年生活重新做打算。
可是,我已经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儿子,现在身无分文,我该怎么办呢?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无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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