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学早恋后女友怀孕坠胎遭诅咒,我用水晶塔镇魂助他躲过大劫
羽怡文学工作室
2024-12-29 20:28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高中同学早恋后女友怀孕坠胎遭诅咒,我用水晶塔镇魂助他躲过大劫
一、旧账
整件故事时间跨越的有点长,有近三十年。
我和罗凤亮是高中同学,一九八五年入学,我在一九八八年毕业上了大学,而罗凤亮则复读了两年,最后也是用自己弟弟的名字才上了大学,他后来的名字我就不说了,怕有人对号入座,我们当时上大学都是国家包分配,我和凤亮也分配在山东省会济南工作,单位彼此之间也不算远。
高中和罗凤亮接触并不多,后来因为在同一座城市上班,少不了礼尚往来,我最初学命相风水之术时他曾嘲弄过我的迷信,只是我当时就断言他婚姻不顺,为此差点反目,也就彼此少了往来。
时过境迁吧,我俩之间的好多消息都是听别的同学说的,他果然被我一语言中,罗凤亮一直到三十七岁才结婚,找了一位服装设计师,婚礼他没邀请我,不过这段婚姻也并没有维持太久,他曾经在同一年离婚又结婚,二婚是市里某医院的女大夫,对方离异带女,后来又离了。前前后后听说他结过四次婚,但没有一儿一女。
我俩握手言和是在他的本命年四十八岁时,那年他所在的单位破产,我是法院委托的破产清算组成员,申报相关债权时偶遇了罗凤亮,他已经两鬓斑白,看到我很是激动,握着我的手差点落下泪来。
我这个人心软,想想之前的事情也和自己有关系,很多事讲究看透不说透,我过于直白才造成同学之间的误会,这次重新遇到见他过得并不好,也就有了帮助他的念头。
邀请他一起去千佛山下喝茶,随便聊聊人到中年的各种苦楚,罗凤亮忽然悲从心来,拉着我的手就哭了,说我当时判断的真对,他一直不服气就是想证明我是错的,可似乎人不能和命斗,几次婚姻都矫枉过正,反而伤痕累累。另外他有点求肯的问我,说自己还有没有希望改变未来,哦,他不想问事业,只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毕竟他马上到知天命之年了。
我很认真审视着他的五官,并没有发表意见,后来则是领着他围绕千佛山转了一圈,最后我俩在山南的一处石凳上坐下,我认认真真地说道:老同学,恕我直言不讳,你身上有被人诅咒过的影子,能化解,不过颇为麻烦,需要找出一笔旧账去清算。如果操作得好,可能你命运会有转机,如果万一找不到原始的东西,大概率也就这样了。
其实有句话在我心里没说出来,压在他身上的那份怨念已经有了不死不休的兆头,如果不是在千佛山和金鸡岭这种带点佛光宝气的地方,可能都根本发现不了,按照正常的发展方向,罗凤亮最多也就是七八年的寿元。
我怕罗凤亮会发脾气,这种玄虚的理论我只对信我的人讲,以前他有前科,我怕我俩再度反目。
只是罗凤亮可能惨遭生活毒打太多的缘故,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孤傲,听我说到“旧账”这个词汇,眼睛居然有朦胧水意,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人居然想要哭:
“你说得对!我的确做过亏心事,本来以为会慢慢遗忘,可哪里想对付居然阴魂不散。老同学,你帮帮我吧!我这些年的生活太煎熬了。只要能摆脱那种诅咒,我做什么都行。”
说到后来他深深鞠了一躬,似乎怕我不肯接受,差一点就要跪下,最后被我拉住了:“这样吧,你说说那件事吧!”
二、孤庙
罗凤亮抬起头来,看着有点浑浊的天空,先是长长叹一口气,然后才说道:“那是我复读第一年发生的事情。”
那年罗凤亮十九岁,复读时遇到了应届生霍杨梅,小名叫梅梅,是我老家姜店镇上某个村子的女孩,她是练体育的,专长中长跑,曾经在地区田径运动会上拿到过名次,和罗凤亮也算是一见钟情吧,两位年轻人就陷入了爱河,后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期间梅梅还怀了孕。
也和怀孕有关,第二年的高考罗凤亮和梅梅又同时落榜,当时也并没有多想,大概觉得愿做鸳鸯不羡仙吧,他俩决定回乡结婚,也不准备再参加高考了。梅梅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开始显怀,两家父母也没办法就同意了。
可是意外发生了,梅梅在干农活时突然流产,在农村没有太好的医疗条件,再加上她还没有正式结婚,那种未婚先孕是很丢人的,因此就找了村里的老太太生下了死婴,然后把死婴丢掉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梅梅身体变得奇差,精神也受了点刺激,见了罗凤亮就胡说八道,还带着罗凤亮去丢死婴的地方去看。
罗凤亮心有余悸,他打听了一下,说梅梅这种情况很难再怀孕,不孝有三无后最大,他觉得梅梅已经成为了累赘,所以决定逃走,最终他选择了用弟弟的名义去再次复读,后来也果然过了重点分数线,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至于梅梅,罗家赔了一千块钱散了亲事,后来则改嫁给了村里一名屠夫,倒也是并无大碍,至少是有儿有女,反倒是成为大学生的罗凤亮好像遭了报应。
罗凤亮当年之所以和我翻脸,也是因为我知道这些事情揭短,他没想到我是凭借自己双眼看出来的,真的不知道那些破事。
讲完这些往事,罗凤亮再度长叹:我总觉得事情过几年就过去了,可谁知道都快三十年了,那个死婴就像一种附骨之疽的诅咒,无时无刻不侵扰着他的灵魂,他前后结过五次婚,老婆也怀孕过,但最终的结果都是无一例外的苦楚相加。以至于他的工作也受影响,换过三个单位,单位最后也都破产了,包括我现在正在清算的这一家。
我也摇摇头,这件事听起来是因果,却也是孽缘,一般说起来平常报应不过一轮十二年,可罗凤亮已经是二十八年,这怨气要有多深啊!
“你说这件事有办法化解吗?”罗凤亮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阳光照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昔日风华正茂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
我认真想了想,最后说道:这件事其实很蹊跷,一般说起来不可能有这么长时间的纠缠,尤其是未成人形的死婴最多也就是业债追索,所以按照我的判断,一定是她被埋葬的地方有什么异状,这样吧,如果有时间,阴历七月十五时你带我去当时的地方看看。
罗凤亮马上答应了。
那年的七月十五出城并不方便,处在疫情控制期,我俩开车走的浮桥,也算是翻山越岭吧,才赶到姜店镇那个村子附近。
沧海桑田,地方已经变化很大,以前的很多小路都不见了,一些河沟也都杂草丛生,罗凤亮也记不太清楚,我手里带着罗盘,但野地里孤坟不少,找了近四五个小时都没找到符合当时他说的地方。最后我忽然看到了一座破败不堪的旧庙,里边不是供奉佛祖,也没有什么金身罗汉,甚至于里边都没有什么人住,可从墙外往里看去,能看到这里曾经有过香火。我点了点头:“凤亮,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就应该有那个死婴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