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伙子,只要你愿意嫁给我,这些都是你的。”

北京饭店里,一位79岁的美国富婆对着眼前的31岁保安展示她的财富清单。

十年后,富婆临终前告诉他藏在阁楼的秘密:他不仅仅是长得像,而是她死去初恋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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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49年的一个深秋,江苏淮阴一个普通的农家迎来了新生命。这个混血婴儿有着一头罕见的浅栗色卷发,睁着一双深邃的眼眸,惹得前来看望的邻居们纷纷议论。李春平的姥姥是个中法混血儿,这些与生俱来的基因,让他从小就与众不同。

父亲因工作调动举家迁往北京,耳濡目染间,李春平对军旅生涯充满向往。19岁那年,他穿上了梦寐以求的军装,成为一名工程兵。那时的他,站在军营的操场上,昂首挺胸,目光坚定。混血儿俊朗的外形和过人的音乐天赋,让他很快被调入文工团,成为一名手风琴演奏员。

命运的转折悄然而至。一次执勤受伤,李春平被送进了医院。病房里,一位身材窈窕的女护士为他换药。她的手法轻柔,眼神清澈,举手投足间透着温婉。这成了李春平此生难忘的瞬间。

两人坠入爱河,度过了一段甜蜜时光。然而好景不长。一个自称是女护士男友的男子突然找上门来,指着李春平的鼻子破口大骂。曾经在部队养成的血性瞬间爆发,李春平挥拳将对方打倒在地。

这一拳,不仅打碎了对手的牙齿,也打碎了自己的前程。殴打他人的代价是三年劳教。在清河农场,李春平尝尽了人生百味。寒冬腊月里,他顶着刺骨的北风,弯腰在田间劳作;烈日炎炎下,他挥汗如雨,默默承受着改造的苦楚。

三年时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剜去了李春平的年少轻狂,也磨砺出他对金钱的渴望。出狱后,昔日的战友纷纷避而远之,曾经的恋人早已另嫁他人。北京的街头,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混血青年,第一次品尝到了生活的艰辛。

没有人愿意雇用一个有案底的人。李春平蜷缩在桥洞下,饥寒交迫中回望自己的前半生:从意气风发的军人,到身陷囹圄的囚徒,再到如今这般落魄。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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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朋友的一句话改变了李春平的命运:“北京饭店外国人多,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出国。”这句话像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这个走投无路的年轻人。

从此,李春平每天坐在北京饭店的咖啡厅里,点一杯最便宜的咖啡,从早坐到晚。他目送一波又一波的外国客人进进出出,却始终没有合适的机会。兜里的钱一天天见底,希望也一点点消磨殆尽。

1979年的九月,秋风送爽。这天,李春平又坐在老位置上,百无聊赖地搅动着已经凉透的咖啡。一阵香水味飘过,他下意识抬头,对上了一双闪着异样光彩的蓝眼睛。

那是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太太,约莫七十多岁的年纪。她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李春平,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李春平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要起身离开。

“等一下。”老太太用生涩的中文唤住他,“我请你喝咖啡。”

一杯咖啡的工夫,李春平得知老太太是位曾经叱咤好莱坞的女演员。她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初恋情人在东方等她。而李春平的样子,与那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跟我去美国吧,”老太太说出了让李春平震惊的提议,“以儿子和情人的身份。”

这个提议像一记重锤,击中了李春平的心脏。他死死盯着杯中的咖啡,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桥洞下的寒夜,监狱里的严寒,无人理睬的求职经历。钱,或许真的能改变一切。

但他终究咬牙拒绝了。三十出头的年纪,要和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结婚,这个代价太过沉重。李春平逃也似地离开了北京饭店,仿佛要把这个诱人却荒唐的提议远远抛在身后。

命运弄人。在英国友人的帮助下,他终于到了梦寐以求的国外。可等待他的,却是更深的绝望。语言不通,举目无亲,还遭遇了车祸。那一刻,他躺在异国的医院里,望着天花板发呆,想起了那位老太太炽热的眼神。

当他拖着受伤的腿回到北京,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新的家具,崭新的门窗,墙角堆满了礼品盒。父亲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酒店的地址。

“那位美国老太太,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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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美国洛杉矶机场,劳斯莱斯早已在停机坪等候。李春平跟着老太太走进了那座仿白金汉宫建造的豪宅,水晶灯折射的光芒晃得他睁不开眼。

管家毕恭毕敬地称他为“少爷”,佣人们低着头从他身边匆匆走过。空旷的走廊里回响着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衬托出这座豪宅的冷清。李春平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山峦,内心空落落的。

老太太对他很好,事事依从。她给他配了司机,为他置办了一柜子定制西装,还送他一辆崭新的跑车。但李春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老太太常常独自一人走进庄园深处的阁楼,待上很久才出来。每次出来,眼睛都是红的。

这座阁楼成了李春平心头的一个结。他注意到,整座豪宅只有这个地方,老太太从不让任何人靠近。深夜里,他时常听到阁楼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一个雨夜,老太太吃过安眠药熟睡后,李春平悄悄拿了阁楼的钥匙。他蹑手蹑脚走过长廊,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让他心跳加速。阁楼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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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樟脑丸的气味。月光从天窗洒进来,照亮了满屋子的旧物。角落里堆着老式电影海报,都是老太太年轻时的剧照。她曾经那样风华绝代。

李春平的目光被一个檀木盒子吸引住了。盒子上一尘不染,显然经常有人擦拭。他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一张泛黄的照片躺在丝绒垫上。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军人,穿着二战时期的美军制服。他的眉眼,他的神态,甚至连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都与李春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