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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1月1日,人民解放军与川康边游击队在邛崃桑园会师

1949年1月,由于中共川康特委遭国民党的破坏。为了继续开展武装斗争,迎接成都解放,迫切需要建立统一的领导机构和游击武装队伍。10月,中共川西边临时工作委员会成立。并根据形势发展的需要,将“川西南武工队”和成都地区农民武装统一组成“川康边人民游击纵队”。纵队设纵队部,纵队下按地区编为支队:仁简支队、岷江支队、崇大新支队、斜江支队、邛大边支队、崃山支队、名雅邛支队、大渡河支队、临邛大队。

“川西南武工队”是1948年4月,经中共川康特委批准,大邑、邛崃的农民武装统一组成川西南武装工作队(简称川西南武工队)。这是一支在大邑地区坚持斗争的进步青年,由最初的50多人的农民武装发展壮大起来的队伍。以袍哥武装的名义开展武装活动,以“抗粮、抗丁、抗税”的名义,发动武装暴动

1948年7月12日,中共川西南武工委召开干部会议,研究暴动计划,决定先打大邑地主刘文彩的老巢。会议进行中,因内奸告密,刘文彩纠集地主武装200多人包围了开会的地方,并开枪射击。在战斗中武工队一队队长朱英汉牺牲,其他与会者幸得安全突围。国民党当局四处发通缉令,设哨卡,进行彻底搜捕和镇压。武工队根据中共川康特委指示,将队伍分成若干小股,采取打了就跑的方式,继续开展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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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击队臂章

武工队讨论认为,大邑、邛崃离国民党重点盘踞的成都较近,如再搞公开的暴动较为困难,应搞两面武装,即表面上为袍哥武装、烟帮武装,而实际是中共地下组织领导的农民武装。其后,一部分武工队在吕英、李维嘉的带领下,深入到农民中开展工作,一部分武工队在肖汝霖、周鼎文的带领下,转移到川康边的象鼻子山,进行训练和整顿,以提高部队的政治觉悟和战斗力。为了与中共川康特委取得联系及解决生活上的困难,武工队队长肖汝霖不顾个人安危亲自下山,不幸于途中被土匪抓获,1948年9月25日,肖汝霖被枪杀于离大邑县城不远的苏场。

1949年秋收时节,武工队在大邑等地深入发动和组织上万群众参加,以刘文彩为主要对象开展武装减租斗争。大邑地区的“二五”减租农民运动使国民党地方当局十分恐慌,省主席王陵基亲临大邑县准备进行镇压,但由于解放军进军大西南进展神速,王陵基只好狼狈逃回成都。这场由中共地下组织领导的“二五”减租斗争取得胜利。

籍田地区的农民武装秋收暴动,虽然受到挫折,但影响很大,给国民党地方反动政权以有力打击,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震惊和恐惧。

1947年上半年,中共川康特委派中共党员陈俊卿、吕英(刘丹),到仁寿县籍田与当地的共产党员丁地平、邹玉琳具体组织和领导籍田地区的农民运动。他们利用袍哥组织做掩护,组织“青年会”,开展“吃大户”的斗争。

7月3日,组织起来的2000多名农民,打开籍田乡钟家湾国民党金库主任家的粮仓,把仓内的粮食和盐巴分给农民。7日,又根据形势召开会议,决定在该县的煎茶乡、刘公乡、籍田乡同时开展“吃大户”运动。会后,仅刘公乡就组织起1000多农民到国民党第四保的一个团长家,把约100担租谷分给农民。

国民党乡代表闻讯后,带领几十个乡丁前来镇压,群众及时转移。这几个地区开展“吃大户”的运动,极大地震动了国民党地方当局,准备调集军队予以镇压。中共地下组织得知这一情况后,迅速通知籍田地区中共地下组织,停止了“吃大户”运动,暂时隐蔽,使国民党地方党部预谋镇压的计划落空。

籍田地区的“吃大户”运动,锻炼了中共地下组织和广大农民。中共川康特委认为在这一地区发动秋收暴动的条件已经成熟,决定组织农民举行秋收暴动。

1948年9月5日,农民武装在籍田地区举行暴动,负责攻打区公所的战斗小组迅速冲进室内,割断电话线,收缴了乡丁的枪支弹药。正当战斗向纵深发展时,出现了意外情况。仁寿县警察局第一中队三分队押送巨款赴川大,当晚正住宿在籍田。当暴动枪声响起,警察误认为是来抢劫巨款的,便冲到街上,向暴动队伍射击,双方交火,农民武装队伍受到重创。这样,暴动已无法按原计划继续进行,指挥部下令部队后撤转移。但部队在转移时,又受到地方保甲武装势力的阻挠。中共川康特委迅速作出决定,兵分两路行动:一部分由邹玉琳带领,转移到洪雅地区活动;另一部分由丁地平带领,到资中县一带借参加修路,保存农民革命武装力量。

正是他们在边远和敌人统治力量薄弱农村地区,不断开展游击战争,为农村武装力量打下了基础,配合了人民解放军进军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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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川康边游击队印刷的宣传品